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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骑行,骑行,穿过荒芜奇诡的道路,我们骑向阿瓦隆。我和加尼隆,骑过美梦的山谷,驰过噩梦。我们在太阳的黄铜锋芒下骑行,在夜晚的白热岛群下骑行,直到它们变成如金如钻的斑斓,直到月亮如天鹅般在天空中游荡。白日带来春天的绿意,我们穿过汹涌大河,穿过夜笼寒霜的群峰。我将愿望之箭射进夜空,它在我头顶绽放光明,飞向北方如一颗燃烧的流星。我们只遇到过一条龙,还是条可怜的跛龙,它瘸瘸拐拐地跑开躲藏,呼吸之间烤焦了菊丛。美丽的候鸟一群群飞过,射向我的目的地。我们骑过片片湖泊,每句话语都会激起水晶般的回声。我骑着马,高声唱咏,很快勾起加尼隆和我一起纵声高歌。我们走了一周有余,现在,大地、天空和阵阵微风都在告诉我,不远处就是阿瓦隆。

当白日已尽,太阳滑落石滩,我们决定在湖边的一处树林宿营。我到湖里洗澡,加尼隆则解开我们的行囊。湖水清凉怡人。我在里面冲洗了许久。

我洗澡时,感觉仿佛听到几声喊叫,但也不敢肯定。这是一片古怪的树林,而我又没有特别留意倾听。尽管如此,我还是迅速穿好衣服,跑向营地。

在路上,我又听到那种声音:像哀诉、乞求。走到更近的地方后,我意识到有两个人正在对话。

接着,我走进我们选定的小小空地,发现行囊四下散落,刚刚燃起的营火也没人打理。

加尼隆蹲坐在一棵橡树下,那上面吊着个男人。

他很年轻,有着金黄的头发和肤色。除此以外,我还看不出什么。我发现当一个人被倒吊在几英尺高的半空时,你很难对他的身形面貌得出准确的第一印象。

他的手被绑在背后,一条挂在矮枝上的绳子系着他的右脚腕。

他正简洁急促地回答着加尼隆的问题,脸上已被汗水和唾沫打湿。他吊在那儿并非一动不动,而是不停地前后摇摆。他脸上有一道擦伤,衬衣前襟还有几点血污。

我迟疑片刻,观察着,没有上去打断他们。加尼隆不会无缘无故就把一个人吊在那儿,因此我并未被同情心冲昏头脑。无论加尼隆想从他嘴里掏出什么,我知道自己也会对这情报感兴趣。另外我也很想看看加尼隆在这场审讯中会有何表现,他现在多多少少算是我的盟友。何况倒吊着待上一会儿也不会有什么害处……

那人身体的摆幅变小了,加尼隆用剑尖捅了一下他的胸膛,让他再度猛晃起来。这一剑略微刺破了点皮,又一个血点出现在他的衣服上。他高叫起来。现在,从他的面容,我终于可以看出他年纪很轻。加尼隆抬起剑,让剑尖停在男孩喉咙将要摆回的位置的几英寸前。一直等到最后一刻,他才奸笑着抽回宝剑。男孩惨叫连连,大声哀告道:“求你了!”

“之后的事,”加尼隆说,“也都告诉我。”

“就这些!”男孩说,“我只知道这些!”

“为什么?”

“他们蜂拥而过!后来的事我没看见!”

“你为什么不跟上?”

“他们骑马。我只有两只脚。”

“你为什么不靠两只脚跟上?”

“我晕过去了。”

“晕过去?你是害怕了!你当了逃兵!”

“不!”

加尼隆又举起他的剑,在最后一刻才移开。

“不!”男孩喊道。

加尼隆再次举起长剑。

“对!”男孩尖叫着,“我怕!”

“所以你就逃了?”

“对!我不停地跑!从那时起一直在逃……”

“所以之后发生的事,你一点都不知道?”

“不知道。”

“你撒谎!”

他又递出长剑。

“不!”男孩说,“求你……”

这时我走了过去。

“加尼隆。”我说。

他瞟了我一眼,恶作剧似的笑了笑,放下剑。男孩搜寻着我的目光。

“我们抓到什么了?”我问。

“哈!”加尼隆用剑面拍打着男孩的大腿内侧,让他尖叫起来,“一个小贼,一个逃兵。他有点儿好玩的故事要讲。”

“那就把他放下来,让我听听吧。”我说。

加尼隆转过头,一剑砍断绳子。男孩摔在地上,抽噎起来。

“他想偷我们的东西,让我抓个正着。我就想,何不问问他这附近的情况呢。”加尼隆说,“他是从阿瓦隆来的——就这几天的事。”

“什么意思?”

“他是个步兵,两天前的晚上,在阿瓦隆附近参战。战斗中他害怕了,成了逃兵。”

男孩正要开口反驳,加尼隆踢了他一脚。

“闭嘴!”他说,“现在是我在讲——刚才是你讲!”

男孩像螃蟹一样往旁边蹭了蹭,睁大眼睛哀求地看着我。

“战争?谁和谁?”我问。

加尼隆露出冷笑。

“听起来挺耳熟。”他说,“阿瓦隆的军队正在面对一场漫长战争中最大的一仗——很可能也是最后一仗,而且对手是些超自然的东西。”

“哦?”

我盯着小伙子,他不安地垂下目光,但在那之前,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恐惧。

“……女人,”加尼隆说,“不知从哪层地狱跑出来的复仇女神们,苍白、冰冷、充满魅力。披甲持锐,长发明丽,双眸若冰。她们胯下的雪白战马呼吸的是烈火,啃食的是人肉。几年前一场地震后,群山中出现了众多洞穴。她们就从那里出现,四处劫掠,活捉年轻男人,杀光剩下的一切。很多俘虏后来都变成了没有灵魂的步兵,跟随先锋骑兵一起作战。听起来和黑环里的人很像。”

“他们解脱后,很多人都挺了过来,”我说,“之后他们再也不是行尸走肉,只是多少有点失忆——就像我过去一样。我有个问题,既然这些骑兵只在夜间出没,那阿瓦隆的人为何不在白天把洞口都堵死……”

“逃兵告诉我他们试过,”加尼隆说,“但敌人总能一段时间后再度爆发,而且比以前更强。”

男孩脸色死灰,但当我质询地望过去时,他还是点了点头。

“阿瓦隆的将军,被称作守护者,他曾多次领兵击败那些女人,”加尼隆继续说,“他甚至和她们的首领,一个叫琳特蕾的白婊子待过将近一晚——是调情还是谈判,这我说不好。总之,一切都不奏效。袭击在继续,她的力量不断增加。守护者最终决定组织一次总攻,寄希望于全歼敌人。这小子就是在那场战斗中逃跑的。”他用剑指了指那个小伙子,“所以我们不知道故事的结局。”

“是这样吗?”我问男孩。

小伙子把目光从剑尖移向我的双眼,过了一会儿,缓缓点头。

“有趣,”我对加尼隆说,“非常有趣。我有种感觉,他们的麻烦和我们刚刚解决的那个是相通的。我真想知道战斗的结果。”

加尼隆点点头,换了只手握紧剑柄。

“好了,如果我们已经问完了……”他说。

“等等。我猜他是想偷点吃的?”

“对。”

“放开他的手,把他喂饱。”

“可他想偷我们的东西。”

“你不是说过,自己曾为一双鞋杀了个人吗?”

“是的,但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最后穿着鞋走了。”

我大笑起来,感觉快要笑死了,但就是止不住。加尼隆面露愠色,然后是一阵困惑。终于,他也笑出声来。

小伙子看着我们,他肯定觉得我们是一对疯子。

“好吧,”加尼隆终于说,“好吧。”他弯下腰,一把转过男孩的身子,扯断捆着他手腕的绳子。

“过来,小子,”他说,“我给你拿点吃的。”他走到我们的行李旁,打开了几个包裹。

男孩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跟上去。他接过食物,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但眼睛仍一直盯着加尼隆。他提供的情报如果是真的,会给我带来几个麻烦。首先,在一片战火肆虐的土地上,想要搞到我要找的东西会更加困难;其次,这也加重了我对整个世界和它崩坏范围的担忧。

我帮加尼隆点起一小堆营火。

“这会影响我们的计划吗?”他问。

我看不到别的选择。在我发出诅咒的地方附近,所有影子世界可能都受到了波及。我可以试着选择一条还没被牵扯进来的路,但等我达到时,它也许已经不再是我要找的地方,那里可能不会有我想要的东西。如果混沌的侵袭会穿越影子,不断发生在我前方的道路上,那它们很可能和我最初诅咒时期望的结果联系在一起,是我必须解决的——在某个时间,以某种方式。它们无从规避。这就是游戏的本质,而且我不能抱怨,因为是我定下了规则。

“我们按原计划继续,”我说,“这就是我要去的地方。”

小伙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也许是因为我阻止了加尼隆在他身上戳洞,让他觉得对我有所歉疚。他警告我说:“别去阿瓦隆,先生!那儿不会有你想要的东西!你会被杀的!”

我冲他笑笑,向他道谢。加尼隆坏笑着说:“让我们把他带回去,作为逃兵接受审判。”

听到这话,小伙子慌忙起身,开始逃跑。

加尼隆大笑着抽出匕首,一抬手准备掷出。我撞了一下他的胳膊,使他的飞刀脱靶甚远。小伙子消失在树林深处时,加尼隆还在大笑。

他捡回匕首说:“你应该让我杀了他,你明白的。”

“我的决定与此相反。”

他耸耸肩。

“如果他今晚回来割断我们的喉咙,你可能就不这么想了。”

“我能想象。但他做不到,你也明白。”

他又耸耸肩,插了片肉,开始在火堆上烘烤。

“好吧,战争已经教会他如何逃命。”他承认道,“也许我们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他咬了一口肉,大嚼起来。肉看上去很不错,我也为自己拿了一些。

深夜,我从一场噩梦中醒来,透过层层夜幕,看着头顶的星空。一些预兆在我脑海的某个角落成形,跟那个小伙子有关,还有我自己。我们俩都很不好过。我过了很久才重新睡着。

清晨,我们用泥土盖住灰烬,继续前行。午后我们进入群山,第二天才走过去。路上间或有些新鲜足迹,但我们没遇见一个人。

接下来的一天里,我们途经几处农舍和村庄,但没有驻足。我这次没有选择流放加尼隆时所走的险恶道路。那种路很省时间,但我知道他会再一次感到那令人窒息的恐惧。而且这次我需要时间思考,所以捷径非我所愿。无论如何,漫长旅途终于接近尾声。到下午时,我看到了一片十分像安珀的天空。好长时间,我安静地欣赏着它。我们走过的林地几乎就是阿尔丁森林。尽管这里没有上次我遇到的号角声,没有朱利安,没有摩根斯坦,也没有暴风犬在后面追赶。这里只有鸟儿在参天古树上鸣叫,只有松鼠的轻唤、狐狸的吠声,只有水瀑激越,只有树荫下白色、蓝色和粉色的锦绣花团。

午后轻风和煦清凉,让我们醺醺欲醉,以至于完全没有想到,拐过弯后会看到道旁的一排新冢。附近有个峡谷,里面一片狼藉。我们等了片刻,但除了第一眼就看到的东西外,再没发现什么。

我们在路上又遇到一个类似的地方,还有几片烧焦的小树林。此后的道路饱经践踏,道旁的树丛全被踩毁,路上留下了很多人和动物的痕迹。空中不时飘来灰烬的烟味。我们还曾看到一具腐烂膨胀、已被吃了一半的马尸,连忙疾行过去。

之后,尽管很长一段路都没有异状,但安珀的天空已不再令我振奋。

日渐西沉,路旁的林木明显变得稀疏。加尼隆忽然注意到东南方有烟痕升起。尽管与阿瓦隆的方位不符,但我们还是拐进第一条似乎通往那个方向的岔路。很难估计准确距离,但我们知道,至少黄昏前不可能到达那里。

“他们的军队还在那儿扎营?”加尼隆问。

“或者是他们的征服者。”

他摇摇头,抽出长剑。

借着日暮微光,我离开道路,循着水声找到它的来源。那是一条从山地流下的溪水,清澈洁净,还带着几分寒意。我在里面洗了个澡,修剪新长出的胡须,也洗掉了衣服上的一路征尘。我们已经接近旅途的终点,我希望尽可能显出几分光彩。加尼隆也很同意,他甚至泼水洗了洗脸,还大声擤着鼻子。

站在岸边,我抬起刚刚洗净的眼睛仰望天空,看到月亮露出耀眼而清晰的轮廓,周围不见晕环。这个情形还是第一次出现。我屏住呼吸,继续凝视。我搜寻着天空中早早出现的星辰,辨识着云朵的轮廓,还有远处的山峦和更远的树林。接着,我又把目光投向月亮,它的轮廓还是那么清晰稳定。我的视力终于恢复正常了。

加尼隆被我的笑声吸引过来,但没有问我原因。

我压抑着纵情高歌的冲动,又上马骑回小路,继续前进。周围的树影逐渐加深,满天繁星在我们头顶的枝桠间闪耀。我深深吸进一大片黑夜,屏息片刻,呼了出去。我又变回自己了,这感觉好极了。

加尼隆策马走到我旁边,压低声音说:“前面一定有岗哨。”

“对。”我说。

“我们还是别在路上走吧。”

“不。我不想鬼鬼祟祟的。我不在乎是否遇上斥候。我们只是两个普通的旅人。”

“他们会问我们旅行的目的是什么。”

“就说我们是佣兵,听说这里在打仗,想来找点活儿干。”

“好吧。我们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希望他们动手前能多看两眼,注意到这一点。”

“如果他们根本不留意我们,那一定是觉得我们无关紧要。”

“对,但我就是觉得不大舒服。”

我听着马蹄敲击小路的声音。这条路并非笔直。它先是蜿蜒崎岖,然后拐向一条上坡道。我们向上骑行,周围的树木逐渐稀疏。

我们走上一座小山的顶峰,进入一片相当开阔的地段。又过了片刻,一片广阔的视野突然出现在我们眼前,足足覆盖了方圆几英里的地域。我们在一处陡坡勒住马,小路向下急降十到十五米后逐渐变缓,钻进大约一英里外的广大平原,然后延伸进一处丘陵密布、林地斑驳的区域。平原上点缀着许多篝火,周围有一些帐篷。很多马匹在附近吃草。我猜那儿大概有数百人,不是坐在火堆边就是在营地里闲晃。

加尼隆叹了口气。

“至少他们看起来是正常人。”他说。

“对。”

“……如果他们是正常的军人,很可能有人正监视着我们。这里地势如此有利,不可能毫不设防。”

“对。”

一阵声响从后方传来。我们正要转身,从很近的地方响起一个声音:“别动!”

我继续转过头去,看到四个人。两个正手持弓弩瞄着我们,另外两个手里拿着剑。其中一人向前走上两步。

“下马!”他命令道,“到这边来!慢慢地!”

我们下了马,面对着他,双手始终和武器保持距离。

“你们是什么人?哪里来的?”他问。

“我们是佣兵,”我回答,“从洛琳来。我们听说这儿在打仗,所以想找点活儿干。我们正要去下面的营地。那是你们的吧?我希望如此。”

“……要是我说不呢,如果我们是一支军队的游哨,正想攻击这个营地?”

我耸耸肩。

“如果是那样,你们这边想不想雇两个人?”

他啐了一口。“守护者不需要你们这种人,”他说,“你们从哪边过来的?”

“东方。”我说。

“你们最近有没有遇上什么……麻烦?”

“没有,”我问,“我们会遇上什么?”

“很难说,”他终于下了决定,“放下武器。我要把你们送到营地去。也许有人想问问你们在东方看到过什么东西——不寻常的东西。”

“我们没见到任何不寻常的东西。”我说。

“无论如何,他们可能会给你们些吃的。可我觉得你们不大可能会被雇佣。你们来得有点晚了。现在放下武器。”

我们解剑带时,他又从树林里叫出两个人来,指示他们押送我们步行下山。我们牵着马。武器则由那两个士兵拿着。我们转身离开时,那个问话的人忽然叫道:“等等!”

我转身看着他。

“就是你。你叫什么?”他问。

“科里。”我说。

“站着别动。”

他走到我面前很近的地方,盯着我足有十秒钟。

“怎么了?”我问。

他没答话,只是在腰间的口袋里摸索着。最后他拿出一把硬币,举到自己眼前。

“妈的!太黑了。”他说,“可我们也不能点火。”

“你在干什么?”我说。

“哦,没什么要紧的,”他对我说,“我只是觉得你很面熟,想要搞清楚为什么。你看起来很像我们的一些古钱币上的头像。有些古币现在还在使用。”

“他不像吗?”他朝身边的人问道。

那人放下手弩走过来,在几步外眯着眼看了我半天。

“没错,”他说,“很像。”

“那是谁呢,硬币上那个人?”

“一个古人,生活在你我之前的年代。我不记得了。”

“我也是。好吧……”他耸耸肩,“无关紧要。走吧,科里。老实回答他们的问题,你就不会受伤害。”

我转过身,在月光下离开他们。那人一直注视着我的背影,挠着头。

押送我们的这两名士兵似乎不爱说话。这倒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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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