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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水雾誓盟江湖路(2)

白行之双手一合,孩童般地感叹:“我也爱吃,本来我看你跟我女儿一般大,我想你肯定爱吃这些东西的。”

叶美婷看着白行之,诚意道:“今天我在扬子江歌舞厅试唱,您能收下我,真是太感谢了。”

白行之故作傲气,表露出温和的话语:“小事情,你的声音也很动听嘛。”

服务生开始上菜了。

“请你帮我拿一双筷子。”

“OK!”

叶美婷有些好奇地说:“西餐厅是没有筷子的吧?”

白行之道:“这家西餐厅有,是我放的!”

叶美婷笑着:“我也想尝试一下没有做过的事情啊。”

白行之叹然道:“是吗?那你抽过雪茄吗?”

白行之点燃了雪茄抽了一口,叶美婷接过雪茄也抽了一口,被呛得直摆头:“你看,我也抽过了。”

白行之点了点头:“那你喝过白兰地吗?”

叶美婷不甘示弱地端起了杯子喝上了一口:“我喝过了。”

白行之笑着摇了摇头,叶美婷也学他的样子摇了摇头,白行之双手抱在胸前,叶美婷也双手抱在胸前,白行之用手指在桌子上,弹出了响亮的节奏,叶美婷也用纤纤玉指击打着桌面,白行之用手托着下巴,注视着叶美婷,叶美婷也跟着效仿。

白行之端起一杯凉水喝了一口,叶美婷也端起一杯凉水喝了一口,白行之一侧脸,叶美婷也跟着侧脸,白行之潇洒地将刚才喝的水吐到了地上,叶美婷早已吞咽,嘴里什么也没有。

白行之哈哈大笑起来,化解了叶美婷的尴尬,叶美婷也跟着笑了起来。

服务生将筷子递给了白行之,把红酒倒进了两个玻璃高脚杯。

白行之端起了高脚杯,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梦中情人,语气柔和地说:

“我们碰个杯吧!”

叶美婷点了点头,两人都举起了酒杯。

“为了什么呢?”

“为了感谢你帮了我!”

“为了你唱了一首好听的歌!”

“为了感谢白老爷请我吃了一顿西餐。”

“为了感谢你陪我吃了一顿西餐。”

叶美婷温情地笑着:“干杯!”

酒杯上印下了叶美婷那丰满的唇纹。

叶美婷拿着刀叉吃起了西餐,白行之拿着筷子夹着吃。

在叶美婷的眼里第一次看见有人用筷子吃西餐的。

在白行之看来,西餐是个新鲜玩意儿,像我们这样的老人,就应该老人用老人的办法。

在叶美婷的眼里,他为什么要说自己老呢?“其实第一次见您,我就觉得您一点都不老。”

白行之说道:“你以前见过我?”

叶美婷笑了笑:“在你女儿生日的化装舞会上。”

白行之是一个聪明的人,他似笑非笑问道:“哦……原来那天你也在?只不过都戴着面具,我谁也认不出来,其实我们早就该认识了。”

叶美婷忙点着头回敬:“现在跟白老爷认识也不晚啊。”

白行之向四周望了望,舞台的后面响起了缓缓的钢琴声。

叶美婷从角落里慢慢滑动到了舞台的中央,上方一束光照了下来,在美妙的音乐中,就像一个落入凡间的天使。

白行之如痴如醉地看着她。叶美婷那浑厚低沉的声音,如天籁一般,飘零……

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凄唱/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我爱这夜色茫茫/也爱这夜莺歌唱/更爱那花一般的梦/拥抱着夜来香/吻着夜来香/夜来香我为你歌唱/夜来香我为你思量/啊……我为你歌唱/我为你思量/夜来香……

空寂的大厅里,传来了白行之的掌声,叶美婷站在钢琴后面,看着白行之。

“这是我听过最美的歌声……”白行之站了起来鼓着掌。

“是真心赞美还是恭维呢?”叶美婷俏皮地戏语。

“是肺腑之言。”白行之感言道。

“我就喜欢听肺腑之言。”叶美婷缓缓向白行之走来。

白行之深情地看着叶美婷。

叶美婷柔情似火,感叹:“你的眼睛好像要把我看穿了。”

白行之赞美道:“你知道吗?你唱歌的时候,就像一颗钻石一样,每一个角度都折射着无尽的光芒。”

叶美婷有些感动地看着白行之……

混世魔王

白公馆的佣人房里,燕珍站在窗前,望着漆黑一片的夜空,思绪万千,他有些担忧夏人杰。她想尽快查出事情的真相,结束眼前的一切。

片刻,白浩推门而入,询问白逸芸的踪影。燕珍摇了摇头,示意也在等待着白逸芸的回来。白浩一脸淫笑地关上了房门。

燕珍警觉地看着白浩:“你要干什么?”

“不要跟我在这里装清纯,这里是白家,你只不过是一个丫鬟。”白浩奸笑道。

“丫鬟也有尊严。”燕珍反抗道。

“你跟我讲尊严?”白浩骄蛮地上前道。

燕珍往后退着。

白浩步步逼近,燕珍在白家做个小丫鬟真是可惜了,瞧她白嫩的小脸蛋儿!真是太可爱了,他想占有她。

内里倔犟刚烈意志坚强的燕珍拿起了一个花瓶,正准备向白浩砸去。

白浩握住了燕珍的手,燕珍挣扎着,花瓶撞击在墙上,碎了一地,燕珍的手也划破了,手流出了鲜血。

白浩用鼻子嗅了嗅:“小丫头,劲挺大的。这个味道我喜欢,是黄花闺女儿的味儿。”

燕珍挣扎着:“你这个浑蛋,你放开我……”

白浩的手想去解燕珍的纽扣,被燕珍用力地推到一角。

燕珍愤怒说道:“你这个浑蛋,你不走我就要喊了。”

白浩邪恶地说:“你叫啊……叫啊……你是不想在白公馆干了吧?我无所谓,我是一个男人嘛!你可是一个女人,这种事情多任何一个人知道对你都不好,还有男人肯娶你吗?”

燕珍双眼含泪惊恐而愤怒地盯着他。

“你从了我,以后我会照顾你的。”白浩正要上前,听见了推门声。

白逸芸一身佣人装扮推门而进,白浩惊慌地收敛着自己的行为。

“哥……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和禽兽还有什么区别?”白逸芸吃惊地看着白浩。

白浩不以为然地说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人嘛……都有七情六欲。”

白逸芸气愤地说:“这是家里,不是妓院,你最好给我出去。”白逸芸看了看燕珍流着血的手,“燕珍……你的手没事儿吧?”

燕珍蜷缩着身体摇了摇头。

白浩神情不满地走了出去,白逸芸怜悯地看了看受伤的燕珍也转身向白浩走去。

“哥……你真是太过分了,这件事情我一定要给爸讲。”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你还说我呢,那你穿成这样,去哪儿了?会男人去了?”

“你管得着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白逸芸,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才出了事情,就不能安分点,让老头子省点心吗?”

“我需要自由,我又不是犯人,凭什么把我关在白公馆里?”

白行之和坤叔推门而入,听见了他们的争吵,用力地咳了一声,不满地看着他们。

白逸芸有些委屈地看着爸爸,多么希望他能为她说一句公道话,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爸爸,可是话到嘴边她没有勇气说出口,低下了头,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白浩故意煽风点火地告诉白行之,她一个女孩子,一天到晚到处跑,这么晚了才回家,出了事情,怎么办?

一气之下,白行之脱下了大衣,根本不正眼看白逸芸一眼,向书房走去。

白逸芸委屈地喊道:“爸……”

白逸芸追上了楼去。

白行之点燃雪茄,看着林清玄的照片,生着闷气。

白逸芸轻轻推开了门。

“爸……对不起!”白逸芸内疚道。

白行之黑着脸,看了白逸芸一眼说:“你今天去哪儿了?”

白逸芸委婉道:“我今天和同学唐众民,哦,还有夏人杰去基督教青年会了。”

白行之放下手中的雪茄,吃惊地问:“夏人杰?”

白逸芸点了点头:“就是上次救我的那个人,今天是唐众民说带我去听吴芳吉先生的演讲,然后我们在基督教青年会上遇上了,真是巧啊,他也去听演讲,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缘分?……”白行之内心矛盾地将女儿拉到身边上下打量着,他知道有一天逸芸会插上翅膀飞走的,想到这里他有些依依不舍地抚摸着女儿的头,慈爱的双眼疼爱地看着女儿,为她担心,为她害怕,为她……怕别人把他心爱的女儿夺走。

片刻,白逸芸领悟到了爸爸的心思,她内心酸楚哀怨地依偎在爸爸身旁,她多么希望爸爸开心快乐啊!“我是你的女儿,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但她又希望爸爸理解她,不要整天把她关在白公馆里,她是插翅也难飞啊!

“难道你还真打算关我一辈子吗?成天一个人在家真的是太孤独、太寂寞了,我想去书社。”白逸芸有些委屈地说道。

“好吧,明天去你的书社吧,我派车送你去,我会安排几个人在你书社门口的。”白行之看着任性的女儿默认道。

白逸芸撅着嘴:“这是为什么啊?”

白行之故意说:“我已经妥协了,你要是不同意,明天就继续待在家里。”

“我同意……”白逸芸拉着爸爸笑道。

“好啦,去睡吧!”白行之拍着逸芸的头,欣慰地看着女儿转身离去,自言自语道:“真的是太像她妈妈了。”

白逸芸推门而入。

白行之有些尴尬地看着白逸芸。

白逸芸甜甜地说:“忘记跟您说谢谢了爸爸!你也早点睡吧!”

“疯丫头!”

白行之转头继续看着林清玄的照片。

电话响了起来,坤叔走了进来:“老爷电话。”

白行之接起了电话:“放心吧,周老板,这批货物,我们一定会按价赔偿的,我们的失误啊!好,好,改天请你吃饭。”

“老爷……”

白行之惊奇道:“怎么回事?上千匹的布料,怎么会说没了就没了?这么大队的马帮,你们怎么老给我添乱。”

“老爷,就掉了两箱货,那马太老了,走不动,这马总有失蹄的时候,从悬崖掉下去了。”

白行之用力的往桌子上拍了下去:“混账!白浩呢?”

“少爷,刚出去了。”

白行之愤怒指斥:“是我亲手将马帮交给他的,他怎么能把它当成赚钱的工具呢?马是需要驯养的。”

坤叔点了点头,深感对白浩的教诲不够,照这样下去白家就会毁在他的身上的。老爷能放过他吗?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想到浩儿童年时候,是那样的天真无邪、聪明可爱,在任何时候总是谦让着他的妹妹。在自己心目中,白浩一直是一个好苗子,他看着他慢慢地长大,慢慢地成人,管理生意,他多么希望白家的这个唯一的血脉能支撑这个家业啊……

心有所属

逸芸书社又重新开张了,她招呼着顾客,整理着书籍,她灿烂的微笑像花朵一样的美丽。

夏人杰朝书社走去。

书社外的一个角落里有两个保镖监视着他们。

白逸芸从书架上抬起头来,她认出了夏人杰,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夏人杰也笑了笑。

清纯恬静的白逸芸,看见身边这位曾经的救命恩人,有一种让人魂牵梦绕般的感觉,她自问,难道是仅为了救过我的命,还是因为他英俊潇洒?还是……白逸芸内心充满着少女般的萌动感,她不敢再往下面想……她的脸红了起来,双眼回避着夏人杰的眼神,露出了遮挡不住的羞润。

夏人杰不停的摆弄着手中的礼帽,他有一种不自信的感觉。身边这位白家小姐,仿佛随时在牵挂着他的心。她太弱小、太清纯、太无辜,自己决不能伤害她,在事情没有查清之前,别无选择。

白逸芸想问:你为什么要把坤叔给你的钱还给我?你应该是很需要的,至少可以改善你的生活啊!当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是我的一份心意而已。但她话到嘴边停了下来。

实际上,夏人杰在救她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回报,只是想通过她进入白家,查明父亲被害的真相。如果我真的为了钱救你,早就跑了。

白逸芸魂不守舍地看着他说:“对了,你想买什么书吗?”

夏人杰随意道:“买什么书?这个我可还没想好,随便吧,好看一点就行了。”

白逸芸猜疑地问:“是送人吧?”

夏人杰含糊答应着。

“送给谁呢?女友?长辈?”她迷茫地看着夏人杰,但马上回过神来,解释道,“是这样的,送书很有讲究的,对象不同,送的书也就不同。”

“为什么呢?”夏人杰显然很感兴趣。

白逸芸讲解:“因为每一种书,都有它独特的含义,我们把它叫做‘书语’。”

夏人杰问道:“还有这么多学问?不过没关系,我是为我自己买的,买什么书都行,我会给它们赋予特有的含义的。”

“你可真有意思。好,那我就建议你买曹禺先生的《雷雨》吧。”

“白小姐很喜欢戏剧吧?”

“略知一二!人生不就是戏嘛,充满了快乐、充满了惊喜。”

“还充满了险恶和眼泪呢!”

白逸芸有些茫然地:“啊?”

夏人杰看见桌上放着一本书,随手拿了起来:“没什么,开个玩笑。你看原版的乔依斯的《尤里西斯》?”

白逸芸不解地看着:“是啊,你也懂英文?啊,对不起,你不要误会。我是说一个拉黄包车的不该懂英文吧?”

话音刚落,两人情不自禁地都笑了起来……

在笑声中,他们望着窗外诗一般的林荫小道。在霞光的衬透下,树叶被微风吹打着,起伏不定,将红红的霞光时隐时现地送到了他们的脸庞上。白逸芸触景生情地谈起了李清照的词。“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李清照的‘一剪梅’寄予了对丈夫赵明诚的一腔深情,多美的词啊。”白逸芸充满爱慕的眼神看着夏人杰。

夏人杰有些不好意思地躲避着白逸芸的眼神:“但是李清照的词太过凄凉了,总是给人带来悲伤之情。”

白逸芸反驳道:“可是她的词很细腻,我能从她的词中感知到她的心情,你能吗?”

夏人杰点着头地笑了笑,不知不觉地,他们靠在了一起。

夜幕降临了,路边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无力地闪烁着光晕,大地一片漆黑。唐众民、夏人杰和白逸芸三个人按时相约在灯光下。

唐众民一脸的沮丧:“吴芳吉先生,去世了。”

白逸芸和夏人杰一脸惊讶。

白逸芸急切地说:“不可能啊,我们前几天才听过他的演讲啊。”

夏人杰不解地问道:“怎么回事?”

唐众民难过地说:“先生一直有肺病,那天演讲完之后,他又返回江津中学再次登台朗诵《巴人歌》,由于过于激动再加上一直疾病缠身,还没有朗诵完就晕倒在讲台上了。”

白逸芸捂嘴哭泣着。

夏人杰沉默地望着天空。

唐众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先生与世长辞,时年仅36岁。”

“先生是一个胸怀爱国主义精神的人,他传递给我们年轻人的思想是不朽的。”夏人杰叹道。

“是的,人杰兄,我和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想成立一个‘重庆救国社’。”唐众民期盼地说。

“太好了,众民,我加入。”夏人杰态度坚决。

白逸芸急切地说:“还有我……”

唐众民兴奋地点着头:“我知道你们一定会加入的,我们要通过‘重庆救国社’让更多的年轻人看到更多的进步书籍,传播抗日救亡的思想,凝聚更多人的力量,一同抗日救国。”

“还有一个想法,我认为我们可以创办一个抗日救亡的革命刊物,我们不可能靠一张张嘴去表达这种进步的思想,但我们可以通过刊物的形式传播,可以印刷上千份、上万份,甚至几十万份。我们还可以同吴先生一样,公开地搞演讲。我们没有武器,但我们有笔和纸,它们的威力比枪和炮更强大。”

三个年轻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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