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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好,骗子

我觉得肚子里面的所有肠子全都纠结在一起,打了一个很大的结,搞得我吞进去的所有东西都要原路返回。这是我吐的第几回了?我自己也记不清了,最开始时还有些感觉,喝到现在,那些本应该辛辣的白酒竟然变得甘甜起来。甚至当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会出现短暂的红视,那一瞬间我看到的所有东西都被罩上一层浓稠的猩红色,像是一泼化不开的血。脑袋里面仿若塞进一把绿头红睛的苍蝇,它们四处乱飞,猛烈地扇动着翅膀,发出刺耳的嗡鸣。

“南哥,你没事吧?”赵京在一边洗脸,转头看我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咧了咧嘴,“这帮家伙太能喝了。南哥回去你别喝了,这么喝下去身体可受不了。”

“我——没事,”我打了一个嗝,打开水龙头,把头伸下去,“不喝能行么?不喝人家就不高兴,不高兴,咱还能进驻了么?”

“唉!”赵京叹了口气,开门走了出去。

冰凉的水冲刷过我的头颈、面颊,立刻舒爽了很多,连着头痛也缓解了。每当这个时侯我都会想我他妈遭这份罪为了啥?就为了多挣个几百块钱,点头哈腰给别人装孙子,骂也忍着,打也忍着,别人吐你一口吐沫都恨不得达到唾面自干的地步,我他妈值么?可这念头也就是在脑海里面盘旋一下而已,没办法,只要你还选择活在这个世界上,那就要去面对,如此而已。

胡乱地擦了几把脸,抬头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呲着牙朝自己笑了笑,来吧!我等着……

“南风,你他妈干吗去啦?都等着你呢!”

我刚打开门就迎来一句骂,骂我的是一个三十多岁戴一副黑框眼镜的白脸胖子,姓展,顺祥支行的行长。

“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紧陪着笑脸道歉,“肚子实在受不了了。”然后迅速坐回自己的位置,端起一杯酒环敬一圈,仰脖倒进喉咙里,“我自罚一杯。”

“这还像话,小南酒量不错,有发展。”旁边的家伙拍着我的肩膀,笑得一脸褶子。

我心说发展你妈了个头,脸上却依然笑得灿烂:“谢谢刘行夸奖,还要您这样的长辈多提点。”

“呵呵,放心吧!”老东西一副倚老卖老的样子,嘴咧得像鳖,“年轻人,多磨练磨练不是坏事。”

这老混蛋叫刘云,五十多岁,头发都白了一半,一双泡眼,圆脸,上面都是褶子,看上去苍老得仿若行将就木一般。

展胖子和我比较铁,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我还是公司的业务员,他当时也还没当上行长。我负责他所在的银行的保险业务,整天泡在那里,一来二去就和他熟悉了,然后偶尔在一起吃点饭,喝点酒,玩玩女人啥的。

没想到这胖子很厉害,竟然不到一年就爬上了支行行长的位置。

有几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贪过赃。都说这里面一起贪赃是最牢靠的关系,一起嫖娼次之,一起当兵再次,最次的是同窗了。这四句话不知是谁说的,真他妈一针见血,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说尽了。同窗顶多算是好朋友,亲兄弟都有翻脸的时候呢,何况同窗;战友那应该是过命的交情了,可是一样靠不住,有的人为了女人命都可以不要;一起嫖娼呢!彼此都有小辫子握在对方手里,轻易不会背叛,注意我说的是“轻易”,也就是说还有可能被算计的;一起贪过赃则不然,两者利益相互联系,唇亡齿寒,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各系身家性命,自然不可能背叛,而且贪得越多则愈是牢靠。

刘老头和我是第一次交往,这还多亏了展胖子,要不然这个点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拿下来呢!在我右侧的是海蓝支行的丁行长,长脸似驴,一双眼睛总是眯缝着,看上去笑眯眯的,其实我知道这里心最黑的就是他。

晚饭从七点开始吃的,现在已经是九点多了,大家也都喝得挺高兴的。老展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知道是该进行下一个节目了。

按铃叫过服务员,结了账,一顿饭花了三千多,还好没超支,要不然可要自己垫付的,活动经费公司只给报销一定数额之内的。

“赵京你带着展哥、丁哥到楼上洗个澡。”

“好的。”赵京答应了一声。

“不行了,太晚了,改日吧!”丁驴摇头说道。

“别啊!丁哥,好不容易出来一回,还没好好招待你呢!”我赶紧拉住姓丁的,转头瞪了展胖子一眼。

“就是就是,”展胖子也过来劝,然后附在姓丁的耳边一脸淫荡地说了几句什么。

那混蛋脸上犹疑了一下,转脸朝我笑了笑,拱了拱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我心说装什么处级干部啊!你什么德行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展胖子说过在这龙门里面,那姓丁的家伙有不少于一打的小妹。

“刘老,我送您回去。”我转过身对等在一边的刘云说道。

“不用不用,”刘老头直摆手,“我自己走就行,我出去叫出租车。”刘老头说完就向电梯走去。我赶紧跟在后面,展胖子说刘老头虽然有时贪了一点,可是对老婆倒是很好,几乎从不在外面采野花。我心想老东西要不是怕老婆怕得紧了,就是年纪大了实在是力不从心了。

穿过龙门那极为奢华的大厅,经过旋转门,早有出租车等在那里,我打开车门小心护着别撞到老东西的头,然后递给司机一张五十面额钞票,并叮嘱那哥们慢点开。

“小南啊!”老东西坐在后面摇下车窗,笑呵呵地看着我,“放心吧!

能帮你的我一定帮。”

“谢谢刘老。”我点着头满含感激地握了握老头子的手,然后看着那车慢慢开走,转过圆形的喷水池滑进夜色之中。

龙门酒店是西兰市数得上名次的高档酒店,一共18层,酒吧、桑拿、宾馆、餐厅一应俱全。名字起得也很好,龙门么,神话里面那些金背的鲤鱼跃过这道门就化身为威震九天的神龙了,多讨喜的名字,只是来这里的却并非那些神异的龙鲤,一群乌龟王八蛋倒是货真价实的。

桑拿部在15层,我早就安排了两个长得水灵、身材惹火的小姐过去了,其中一个是老丁的面首之一,另一个是展胖子事先定好的。

给在上面的赵京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在上面照应一下,我估摸着连洗澡带干点别的事情没有三两个小时他们也出不来。肚子里面还是翻江倒海地难受,乘电梯到一半时候突然又有想吐的感觉,立刻停住电梯冲了出去,也不知道是几楼,抓住一个服务员问明洗手间的方向便一通狂奔,可是当我进了洗手间之后那股难受欲呕的感觉又突然消失了,搞得我抠了几下嗓子才吐出来。吐完之后满嘴都是苦涩的味道,估计是把胆汁也呕出来了。

走出来时耳朵灌满劲爆的重金属乐器声,原来是第八层的慢摇酒吧。

此时我嘴里面全是酸腐的味道,想着应该喝点什么清清口气,便朝吧台的位置走去。服务生穿的都是红马甲白衬衣,脖子上是黑色的领结,个个精神抖擞的样子。酒吧中间有一个圆形的舞台,此刻正有一个五颜六色头发的男子在声嘶力竭地嚎着信乐团的《死了都要爱》。我拎着酒瓶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坐下,把酒瓶子立在玻璃桌面上,四仰八叉地躺下。沙发挺软,躺着很舒服,估计我这个位置一般不会来人,想想还有很长的时间不如先眯一会儿,昨晚做报表做到今天凌晨三点多,早就困得不行。

我不知道睡没睡着,反正迷迷糊糊的介于半睡半醒之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是一首歌,很熟悉的旋律,而且似乎是很熟悉的声音。我猛地清醒过来,看看手机才过去不到半个小时,抬头望去,舞台上换了一个人,是一个女的,正缓缓地唱着,很淡的伴奏,整个屋子里面都是她那空灵曼妙的声音。我眯着眼睛仔细地去看,因为离得较远,光线又比较昏暗,依稀只能看到她的面孔。

我突然觉得我的心在胸腔里面剧烈地跳了一下,然后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我几乎敢确定台上那个女人就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只是没想到她会沦落到在酒吧卖唱的凄惨地步,按说她本应该过着锦衣玉食的豪门生活,不过能看到她这个样子绝对应该庆祝一下,我甚至在心里暗暗感叹究竟是哪位天使大姐给我出的这口气啊!

我站起来向舞台附近的位置走过去,心里却琢磨着怎么才能和她说上话,正东张西望地想找个空的位置,眼睛却停在一个谢了顶的脑袋上面,我靠,我心里暗骂,这老王八蛋竟然在这儿。

没错,我看到的正是本应该回到家中的刘云,老东西此刻正搂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调笑。那女孩目测顶多只有十八九岁的年龄,圆圆的脸蛋还残存着一股清纯的味道,只是那胸脯却端的是波涛汹涌啊!

我侧过身走到一个能清楚看到刘云的位置,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面掏出手机,先打开夜间模式拍了几张拥抱着打kiss的画面,然后用摄像功能录下一段影像。

老王八蛋识相就好,若是敢玩猫腻儿,看我怎么搞他,哼哼。

转过身,从另一个方向朝中间走去,歌曲已经到了高潮的部分。我看着舞台上那个穿着低胸银色吊带衫的女人,看着那张本应清秀淡雅的面孔此刻涂满铅华,看着那双本应清澈如水的双眸狐媚流芳,心里没来由地刺痛一下。

“美女,能和你喝一杯么?”

我看到她下了舞台之后径直走向吧台,伸手接过一杯调得色彩斑斓的鸡尾酒,随后走过去。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朱唇轻启:“滚——”只是这个字刚说到气势勃发的时候又被她生生地止住,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南风?”

“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呢。”我笑了笑,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几眼,然后把眼睛停在她的胸上,咂了咂嘴。

“喂!”她横眉怒目地瞪了我一眼。

我讪笑了一下,心想都他妈穿成这样了,还怕人看啊!

“怎么觉得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我装作很困惑的样子,指了指她,又指了指头顶。

她冷冷地哼了一声,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你想说什么?”

“没有,”我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说大家都挺不容易的,”顿了一顿,“只是没想到你——”

“我怎么了?我挺好的啊!”她一边从包里掏出纸巾一边说,然后一手拿着梳妆盒一手擦掉唇上的口红,斜着眼睛瞟了我一眼,“我这个样子你应该高兴的吧?”

“原来在你眼中我是这么浅薄的么?”我扭了一下身体,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说实话,我还真就这么浅薄,看到她这样心里确实没什么同情的意思。她当初那样对我,难道还真指望我来同情她?换了任何人都可能,只是除了她。

“我可没说你浅薄,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她淡淡地说,神色自若。

“白明那混蛋不是说要娶你的么?”

我看向她的右手,纤细的无名指上并没有戒指或指环一类的东西。

她发觉我的眼神,迅速把手背向身后,恼怒地瞪了我一眼。

我笑了一下,打了个口哨:“呦!那混蛋居然反悔了?”

“南风你要是再提他,别怪我把酒泼你脸上。”她猛地站起身来,弯着腰把脸贴到我面前,瞪着我厉声说道。

我仔细地看着她那眉目如画的俏脸,摇了摇头:“你不该这样的。”

“我没跟你开玩笑。”她气呼呼地说,然后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

“我是说,”我指了指她那低胸的宽松吊带小衫,皱了皱眉,“你刚才腰弯得那么大,会很走光的。”

“你——”她顿时气得粉脸煞白,伸出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你——你混蛋!”

“知道么?乔羽鸿,”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我承认我是混蛋,但是你没资格说我,因为这些都是拜你所赐。”我嘿嘿地冷笑,伸手把吧台上的一杯还没喝完的酒连同杯子里面的冰块都浇到她的头上。看着那些酒水一道一道地滑过她的脸颊,冲刷掉那些涂在脸上的粉底,接着流向脖颈,突然觉得心里畅快无比。

我说过我会把以前他们对我做的百倍千倍地回报给他们。当初白明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傻×的时候我就暗暗地对自己说过,终有一日,我会让他把这两个字吞回去。

被人欺骗是很痛苦的,被一个你所深爱的人欺骗无疑会把这种痛苦放大无数倍。当初我不知道原来看上去很美的女人竟会是如此的恶毒,如此的虚伪,如此的狡诈。我每想到这件事情,就会忍不住愤恨不已,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几个嘴巴。

无数次当我在午夜醒来的时候,以前的记忆会像电影画面一样在我的脑海里面轮转不休,那些画面中有快乐的幸福的,也有悲伤的痛苦的,但无论是欢欣喜悦还是失落哀伤都不可避免地同一个人联系起来。

我第一次见到乔羽鸿的时候,应该是上大四的第一学期期末。我忙于毕业论文借了一堆的资料,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不知是我撞到的她,还是她先撞到的我,反正是我的资料全都掉在地上,她自然会帮我捡起来,我想不管是谁遇到这件事都会帮忙的。第一眼看到她只是觉得小姑娘长得挺清秀的,说了声谢谢,之后各自走各自的路。如果没有以后发生的事情,我想她也会像所有那些与我擦肩而过的路人一样,不管是美丽的抑或不美丽的,都如过眼云烟一般消散,不会留下半点痕迹。

不知道是在那之后的多长时间,如果后来林晓茹没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会以为真的和她比较有缘。大学的食堂人比较多,难免会出现互相碰到的现象,偏巧她把一碗鸡汤洒到我的大衣上,我自然非常生气,要知道我就这一件大衣,外面那么冷不穿大衣根本就没法出门。但她那么诚恳地道歉,我又能怎么样呢!只能无奈地说没事了。她本来是要帮我拿去干洗的,但被我拒绝了。于是在那之后的一周,每当闻到衣服上淡淡的鸡汤味时,我都会想起她。

元旦的时候,突然接到一条陌生的祝福短信,末尾处写的是她的名字。直到这时我才把这个名字和洒我一身鸡汤的女孩连到一起。于是后来她说要请我吃饭,以便为那碗鸡汤负责。有人请吃饭,还是个美女,我当然不会拒绝。说实话,当时我真的不会认为她是对我有什么企图的,鬼才知道这个后面竟然还有一个那么无聊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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