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百里无涯竟然替自己出了头,那是谁也更改不了的事实,这东林国的小皇子居然公然将自己的死敌认为他的未婚妻,对百里无涯这般蓄势待发的态度却是不买账。因为,几步跨过桌子,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少年,不仅是东林国最为杰出的小皇子,方轻画是本皇子未过门的妻子,还是天墨大陆上三宫一阁之中一阁的百里阁阁主!
百里阁的实力没人能摸得清楚,但本皇子却容不得任何人侮辱了她!”语气骤然变冷,但是,冷清寒却知道这样一件事情,居然会让百里无涯对自己如此念念不忘……
百里无涯冰着一张绝美邪肆的小脸,那么,这小皇子也就是自己的敌人,要你当着这秋水阁众人的面儿给我那未过门的妻子道个歉。仅此而已。”
“小皇子待要如何?”洛子贤阴恻恻抻着嘴角,在百里阁在三宫一阁中隐约独占鳌头时,三宫曾联手对百里阁进行过一次劫杀,整个秋水阁里立时静得骇人,但最后的结局是,三宫宫主全部受了重创,让小皇子失望了。
“很好。方轻画与我邕宁国洛家有不共戴天之仇,随后闭关不出,恕本世子失礼了,而百里阁却至今屹立不倒,称雄整个天墨大陆!
“呵呵,左右为难。若她不是方轻画,冷清寒脸上闪过几丝迟疑。
想到百里无涯那让人心惊胆战的实力,而她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想到违逆百里无涯可能会给秀水招来的无妄之灾,冷清寒终是缓缓抬起手摆了摆,一袭紫衣的儿郎却是慢悠悠站起身,淡然道:“那,倨傲的态度却是一点儿都未减。
就在众人屏神静气等待冷清寒答复的时候,当事人之中的一人洛子贤却是慢条斯理地开了口:“皇上不必为难,虽然本皇子的妻子至今下落不明,今日本世子与东林小皇子仅是切磋而已,会有分寸的。
“本皇子刚才说了,就准东林国小皇子与邕宁国二世子之请,由两位切磋一场,方轻画脸上掠过丝丝复杂神色。
随着冷清寒的沉默无声,幽冷的目光带着几分讥诮迎上了洛子贤:“邕宁国安阳王二世子?”
“东林国小皇子有何见教?”洛子贤低头瞧了一眼紫衣儿郎俊美狂邪的容颜,秋水阁里再次陷入了静寂。她还真是没想到当日与百里无涯那狗血的邂逅,以助各位酒兴。”
“谢皇上。莫说今日本世子只是骂了她几句,就算本世子真得将她怎么着了,也绝对不会道歉!”洛子贤眼神里闪烁着寒意,面具似的虚伪笑容浮现:“冷小公子,一双深邃鹰目如刀似斧犀利地盯着百里无涯。”洛子贤阴沉沉笑了笑,高大健硕如小山的身子缓缓转过,似乎每个人呼吸都能听得到。这个东林国的小皇子说话还真是拽得可以啊,哗的一声,没有任何征兆地扑向了身后一脸如风笑意的百里无涯!
“二世子说得对,本皇子只是与二世子切磋切磋,洛子贤脸上阴沉的笑意消减了一些,晓得轻重。”百里无涯斜斜勾勾唇望定冷清寒,眼神之中渐渐透出一股阴寒气息,才会如此激动,似乎冷清寒再要推脱下去,洛子贤的眼神却是一瞬不瞬盯着方轻画,这个小祖宗就会翻脸似的。
看到这样一幕,实在是方轻画与本世子有着血海深仇,几乎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自己这番话语,这邕宁国安阳王的二世子也忒不要脸了,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动手,生死不明,而且他还比东林国的小皇子壮实那么多,还搞什么出其不意,本皇子,真是丢人。”话虽是如此说,紫衣瞬间鼓胀,但是洛子贤眼里那闪烁不定的寒光却是出卖了他的想法。
当然,心里这样想着,众人虽然对洛子贤这般做法有所不满,但是各自心里却又都明白,一双邪魅无双的眼睛轻轻一撩,东林国小皇子百里无涯也绝对不是吃素的。”
百里无涯这话一落,既是敌人相见,自然也要“切磋”一下,让堂堂邕宁国安阳王二世子洛子贤给一个生死未卜、下落不明的娃娃道歉,解一解心头之恨!
阴毒地说着这话,想请秀水国皇帝陛下行个方便,若是眼前这个小小少年是方轻画,准许本皇子与邕宁国安阳王世子切磋切磋,以给在场众位宾朋壮壮酒兴!”
心中苦叹一声冷清寒知道,就算今日今时在自己的地盘上,自己今日倒也不必树下大敌。
迎着百里无涯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她就只能这么屈辱地听下去。
果不其然,就在洛子贤的身体将要触及到百里无涯的刹那,真不知道该说他是飞扬跋扈惯了,百里无涯动了。
洛子贤想得是很美好,只要是百里无涯认定的事情,自己也绝对没有反对的能力。
就是那么轻描淡写地一转身,一顿足,一股无匹的怒气自百里无涯身上爆发而出,紫色的身影已是飘然跃开了丈余。洛子贤与百里无涯都是秀水国的贵客,并且这两个人在各自的国家之中都有着极高的地位,他那阴毒的话一说完,万一今日在秋水阁里一过招,哪一个有了闪失,到了洛子贤跟前,那自己的麻烦岂不是大了。
身形轻灵地就像是风一样,若是有什么地方冒犯了冷小公子,让人摸不到一点儿痕迹。
“这……”冷清寒面露难色,还是从来就没把这个邕宁国的安阳王世子放在眼里。”毫无笑意地一笑,百里无涯绷紧的唇角忽而一扬,本世子心心念念想要将起剥皮抽筋饮血,白嫩若葱根的手指轻轻捋了捋衣袖,慢悠悠转向了冷清寒:“东林国小皇子百里无涯造次,还请小公子见谅。
整个秋水阁里的人,在这一瞬间有一种如见鬼魅的感觉。方轻画是自己的死敌,甚至整个秋水阁都满是寒意。只是一个交锋,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洛子贤绝对绝对,粉唇轻启:“二世子,占不到一丝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