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867700000006

第6章 章太炎讲国学——国学概论(6)

此外尚有李顒(二曲)也是名儒。李,陕西人,出身微贱,原是一个差役。他自己承认是吕派,实际是近王派的,所发见很不少。他每天坐三炷香,“初则以心观心,久之心亦无所观”,这是他的工夫。他尝说“一念万念”一句话。这话很像佛法,但是究竟的意思,他没有说出。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说“一念可以抵万念呢”?抑或是“万念就是一念呢”?在佛法中谓:念念相接则生时间;转念速,时间长,转念慢,时间短;一刹那可以经历劫。李的本意,或许是如此。李取佛法很多,但要保持礼教面目,终不肯说出。“体用”二字,本出于佛法;顾亭林以此问他,他也只可说“宝物出于异国,亦可采取”了。

清代,理学可以不论,治朱之学远不如朱。陆陇其(稼书)、汤斌等隶事两朝,也为士林所不齿,和吴澄事元有什么分别呢?江藩作《宋学渊源记》,凡能躬自力行的都采入,那在清廷做官的,都在摈弃之列。

颜元(习斋)、戴震(东原),是清代大儒。颜力主“不骛虚声”,劝学子事礼、乐、射、御、书、数,和小学很相宜。戴别开学派,打倒宋学;他是主张“功利主义”,以为欲人之利于己,必先有利于人,并且反对宋人的遏情欲。

罗有高(台山)、彭绍升(尺木)研究王学的。罗有江湖游侠之气,很佩服李卓吾(即李贽);彭信佛法,但好扶乱;两人都无足取。

哲学的派别,既如上述,我们在此且总括地比较一下:以哲学论,我们可分宋以来之哲学、古代的九流、印度的佛法和欧西的哲学四种。欧西的哲学,都是纸片上的文章,全是思想,并未实验。他们讲唯心论,看着的确很精,却只有比量,没是现量,不能如各科学用实地证明出来。这种只能说是精美的文章,并不是学问。禅宗说“猢狲离树,全无伎俩”,是欧西哲学绝佳比喻;他们离了名相,心便无可用了。宋、明诸儒,口头讲的原有,但能实地体认出来,却也很多;比欧西哲学专讲空论是不同了。

再就宋以来的理学和九流比较看来,却又相去一间了。黄梨洲说:“自阳明出,儒释疆界,邈若山河。”实在儒、释之界,宋已分明;不过儒、释有疆界,便是宋以后未达一间之遗憾。宋以后的理学,有所执着,专讲“生生不灭之机”,只能达到“阿赖耶恒动如瀑流”,和孔子“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地步;那“真如心”便非理学家所能见。孔子本身并非未尝执着,理学强以为道体如此,真太粗心了!

至于佛法所有奥妙之处,在九流却都有说及,可以并驾齐驱。佛法说“前后际断”;庄子的“无终无始,无几无时;见独而后,能无古今”,可说是同具一义的。佛法讲“无我”,和孔子的“毋我”、“克己复礼”,庄子的“无己恶乎得有有”,又相同了。佛家的“唯识唯心说”:“心之外无一物;心有境无;山河大地,皆心所造”,九流中也曾说过;战国儒家公孙尼子说:“物皆本乎心”,孟子说:“万物皆备于我”,便是佛家的立意。佛家大乘断“所知障”,断“理障”;小乘断“烦恼障”,断“事障”。孔子说:“我有知乎哉?无知也”;老子说:“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又说“涤除玄览”;便是断“所知”和“理”障的了。佛法说:“不生不灭”;庄子说:“无古今而后入于不死不生”;“不死不生”就是“不生不灭”。佛法说“无修无证,心不见心,无相可得”。孟子说:“望道而未之见”(道原是不可见,见道即非道);庄子说:“斯身非吾有也,胡得有乎道?”又相同了。照这么看来,“九流”实远出宋、明诸儒之上,和佛法不相出入的。

我们研究哲学,从宋人入手,却也很好,因为晋人空谈之病,宋人所无,不过不要拘守宋学,才有高深的希望。至于直接研究佛法,容易流入猖狂。古来专讲佛而不讲儒学的,多不足取;如王维降安禄山,张商英和蔡京辈往来,都是可耻的。因为研究佛法的居士,只有五戒,在印度社会情形简单,或可维持;中国社会情形复杂,便不能维持了。历来研究儒家兼讲佛法的,如李习之(即李翱)、赵大州口不讳佛,言行都有可观。可见研究佛法,非有儒学为之助不可。

(第四章)国学之派别(三)——文学之派别

什么是文学?据我看来,有文字著于竹帛叫做“文”,论彼的法式叫做“文学”。文学可分有韵无韵二种:有韵的今人称为“诗”,无韵的称为“文”。古人却和这种不同。《文心雕龙》说:“今之常言,有文有笔,有韵者文也,无韵者笔也。”范晔自述《后汉书》说:“文患其事尽于形,情急于藻,义牵其旨,韵移其意”,“政可类工巧图绩,竟无得也”,“手笔差易,文不拘韵故也。”可见有韵在古谓之“文”,无韵在古谓之“笔”了。不过做无韵的固是用笔,做有韵的也何尝不用笔,这种分别,觉得很勉强,还不如后人分为“诗”“文”二项的好。

古时所谓文章,并非专指文学;孔子称“尧、舜焕乎其有文章”,是把“君臣朝廷尊卑贵贱之序,车舆衣服宫室饮食嫁娶丧祭之分”叫做“文”,“八风从律,百度得数”叫做“章”;换句话说:文章就是“礼”、“乐”。后来范围缩小,文章专指文学而言。

文学中有韵无韵二项,后者比前者多。我们现在先讨论无韵的文。在讨论文的派别之先,把文的分类讲一讲,并列表以清眉目:

我们普通讲文,大概指集部而言,那经、史、子,文非不佳,而不以文称。但上表所列文的分类中,以“传”而论,“四史”(即《史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的总称)中列传已在集部以外,“本纪”、“世家”和“传”是同性质的,也非集部所有;集部只有“家传”。以“论”而论,除了文人单篇的论文,也有在集部以外的;譬如:庄子《齐物论》,荀子《礼论》、《乐论》,贾谊《过秦论》都是子部所有的。以“序”而论,也只单篇的,集中所已备;那连合的序,若《四库提要》,就非集部所有。至如“编年史”中《左传》、《资治通鉴》之类和“名人年谱”,都是记事文,也非集部所能包了。

“传”是记述某人的一生或一事,我们所普通见到的。明人以为没曾做过史官,不应替人做“传”;我以为太拘了。史官所做,是卿相名人的“传”。那普通人的“传”,文人当然可以做的。“行述”、“状”和“传”各不相同。“状”在古时只有几句考语,用以呈诸考功之官,凭之以定谥法。自唐李翱以为“状”仅凭考语不能定谥法,乃定“状”亦须叙事,就与“传”相同。“行述”须叙事,形式与“传”虽相同而用处不同。

“碑”原非为个人而作,若秦“峄山碑”是纪始皇的功绩,汉裴岑“纪功碑”是记破西域的事迹,差不多都是关于国家大事的。就以“庙碑”而论,虽为纪事,也不是纯为纪事的。只有墓上之碑,才是为个人而作。“碑”、“碣”实质是一样的,只大小长短不同。唐五品以上可用“碑”,六品以下都用“碣”的。“表”和“碑”、“碣”都不同,没有大小长短的区别。说到彼等的内质,“传”是纪事的;“状”是考语兼纪事的;“碑”是考语多,后附有韵的铭,间有纪事,也略而不详;宋以后“碑”和“传”只有首尾的不同了。“表”,宋后就没有“铭”;在汉时有“表记”、“表颂”的不同,“表颂”是有“铭”的。汉以前没有“墓志”,西晋也很少,东晋以后才多起来。这也因汉人立碑过多,东晋下令禁碑;“墓志”藏在墓内,比较便当一些。北朝和唐并不禁碑,而墓志很流行;一、官品不及的;二、官品虽大曾经犯罪的;三、节省经费的,都以此为便。“墓志”的文章,大都敷衍交情,没有什么精采。至很小的事,记述大都用“书事”或“记”等。

单篇论文,在西汉很少,就是《过秦论》也见贾子《新书》中的。东汉渐有短论,延笃《仁孝先后论》可算是首创。晋人好谈名理,“论说”乃出。这种论文,须含陆士衡《文赋》所说“精微流畅”那四字的精神。

“奏”,秦时所无,有之自汉始。汉时奏外尚有“封事”,是奏密事用的。奏,有的为国家大事,有的为个人的事,没有定规的。“议”,若西汉《石渠议》、《盐铁论》、《白虎通》,都是合集许多人而成的;后来,凡议典礼,大都用“议”的。

“书”,在古时已有,差不多用在私人的往还,但古人有“上书”,则和“奏记”差不多,也就是现今的“说帖”和“禀”。至如刘歆《移让太常博士书》,却又和“移文”一样了。

“序”,也是古所已有,如《序卦》、《书序》、《诗序》都是的;刘向《别录》和《四库提要》也是这一类。后人大概自著自作,或注释古书附加一序的。古人的“题词”和“序”相同,赵岐注《孟子》,一“序”一“题词”,都用在前面。“跋”,大都在书后,体裁和序无不同之处。

纪事论议而外,尚有集部所无的,如:

(壹)数典之文:

甲、官制如《周礼》、《唐六典》、《明清会典》之类。

乙、仪注《仪礼》、《唐开元礼》等皆是。

丙、刑法如《汉律》、《唐律》、《明律》、《清律》之类。

丁、乐律如宋《律吕正义》、清《燕乐考原》等。

戊、书目如刘向《别录》,刘歆《七略》,王俭、阮孝绪《七录》、《七志》,宋《崇文书目》,清《四库提要》之类。

(贰)习艺之文:

甲、算术如《九章算法》、《圜法》之类。

乙、工程如《周礼·考工记》,徐光启的《龙骨车》、《玉衡车》之类。

丙、农事如北魏《齐民要术》、元王桢《农书》、明徐光启《农政全书》之类。

丁、医书如《素问》、《灵枢》、《伤寒论》、《千金要方》之类。

戊、地志如《禹贡》、《周礼·职方志》、《水经》、《水道提纲》、《乾隆府厅州县志》、《方舆志略》之类。

以上各种,文都佳绝,也非集部所具的,所以我们目光不可专注在集部。

文学的分类既如右述,我们再进一步讨论文学的派别:

经典之作,原非为文;诸子皆不以文称。《汉书·贾谊传》称贾谊“善属文”,文乃出。西汉一代,贾谊、董仲舒、太史公、枚乘、邹阳、司马相如、扬雄、刘向,称为“文人”;但考《汉书》所载赵充国的奏疏,都卓绝千古,却又不以“文人”称,这是什么原故呢?想是西汉所称为“文人”,并非专指行文而言,必其人学问渊博,为人所推重,才可算文人的。东汉班彪著《王命论》,班固著《两都赋》,以及蔡邕、傅毅之流,是当时著称的文人。但东汉讲政治若崔实《政论》,仲长统《昌言》,说经若郑康成之流,行文高出诸文人上,又不以文名了。在西汉推尊文人,大概注目在淹博有学问一点,东汉推尊的文人,有些不能明白了。东、西汉文人在当时并无派别,后人也没曾有人替他们分成派别的。

三国时曹家父子三人(操、丕、植)文名甚高。操以“诏令”名,丕以《典论》名,植以《求自试表》等称;人们所以推尊他们,还不以其文,大都是以诗推及其文的。徐干诗不十分好,《中论》一书也不如仲长统所著而为当时所称;吴中以张昭文名为最高,我们读他所著,也无可取,或者以道德而推及其文的。陆家父子(逊、抗、凯、云、机)都以文名,而以陆机为尤,他是开晋代文学之先的。晋代潘、陆虽并称,但人之尊潘终不如陆,《抱朴子》中有赞陆语,《文中子》也极力推尊他,唐太宗御笔赞也只有陆机、王羲之二人,可见人们对他的景仰了。自陆出,文体大变:两汉壮美的风气,到了他变成优美了;他的文,平易有风致,使人生快感的。晋代文学和汉代文学,有大不同之点。汉代厚重典雅,晋代华妙清妍,差不多可以说一是刚的、一是柔的。东晋好谈论而无以文名者,骈文也自此产生了。南北朝时傅季友(宋人)骈体殊佳,但不能如陆机一般舒卷自如,后此任昉、沈约辈每况斯下了。到了徐、庾之流,去前人更远,对仗也日求精工,典故也堆叠起来,气象更是不雅淡了。至当时不以文名而文极佳的,如著《崇有论》的裴頠,著《神灭论》的范缜等;更如孔琳(宋)、萧子良(齐)、袁翻(北魏)的奏疏,干宝、袁宏、孙盛、习凿齿、范晔的史论,我们实在景仰得很。在南北朝,文家亦无派别,只北朝人好摹仿南朝,因此有推尊任昉的有推尊沈约的等不同。北朝至周,文化大衰,到了隋代,更是文不成文了。

唐初文也没有可取,但轻清之气尚存,若杨炯辈是以骈兼散的。中唐以后,文体大变,变化推张燕公(即张说,玄宗时封燕国公)、苏许公(即苏颋,袭封许国公)为最先,他们行文不同于庾,也不同于陆,大有仿司马相如的气象。在他们以前,周时有苏绰,曾拟《大诰》,也可说是他们的滥觞。韩、柳的文,虽是别开生面,却也从燕、许出来,这是桐城派不肯说的。中唐萧颖士、李华的文,已渐趋于奇;德宗以后,独孤及的行文,和韩文公更相近了。后此韩文公、柳宗元、刘禹锡、吕温,都以文名。四人中以韩、柳二人最喜造词,他们是主张词必己出的。刘、吕也爱造词,不过不如韩、柳之甚。韩才气大,我们没见他的雕琢气;柳才小,就不能掩饰。韩之学生皇甫湜、张籍,也很欢喜造词。晚唐李翱别具气度,孙樵诘屈聱牙,和韩也有不同。骈体文,唐代推李义山(即李商隐),渐变为后代的“四六体”,我们把他和陆机一比,真有天壤之分。唐人常称孟子、荀卿,也推尊贾谊、太史公,把晋人柔曼气度扫除净尽,返于汉代的“刚”了。

宋苏轼称韩文公“文起八代之衰”,人们很不佩服。他所说八代,也费端详。有的自隋上推,合南朝四代及晋、汉为八代,这当然不合的;有的自隋上推,合北朝三代及晋、汉、秦为八代,那是更不合了。因为司马迁、贾谊是唐人所极尊的,东坡何至如此胡涂?有的自隋上推,合南朝四代、北朝三代为八代,这恰是情理上所有的。

宋初承五代之乱,已无文可称;当时大都推重李义山,“四六体”渐盛,我们正可以说李义山是承前启后的人,以前是骈体,以后变成“四六”了。北宋初年,柳开得《韩昌黎集》读之,行文自以为学韩,考之实际,和韩全无关系;但宋代文学,他实开其源。以后穆修、尹洙辈也和“四六”离异,习当时的平文(古文一名,当时所无),尹洙比较前人高一着。北宋文人以欧阳修、三苏、曾、王为最著。欧阳本习四六,后来才走入此途;同时和他敌对,首推宋祁。祁习韩文,著有《新唐书》,但才气不如韩。他和欧阳交情最深,而论文极不合。他的长兄宋郊,习燕、许之文,和他也不同。

明人称“唐宋八大家”,因此使一般人以为唐宋文体相同。实在唐文主刚,宋文主柔,极不相同;欧阳和韩,更格格不相入。韩喜造词,所以对于李观、樊宗师的文很同情;欧阳极反对造词,所以“天地轨,万物茁,圣人发”等句,要受他的“红勒帛”(即红帛做的腰带,此指批改文字时用笔涂抹的痕迹。欧阳修涂抹上述文字,见《梦溪笔谈·九·人事》)。并且“黈纩塞耳,前旒蔽明”二语,见于《大戴礼》,欧阳未曾读过,就不以为然,它无论矣。“三苏”以东坡为最博,洵、辙不过尔尔。王介甫(即王安石)才高,读书多,造就也较多。曾子固(即曾巩)读书亦多;但所作《乐记》,只以大话笼罩,比《原道》还要空泛。有人把他比刘原甫,一浮一实,拟于无伦了。宋人更称曾有经术气,更堪一笑!

南宋文调甚俗,开科举文之端。这项文东坡已有雏形,只未十分显露,后来相沿而下,为明初宋濂辈的“台阁体”;中间在元代虽有姚隧、虞集辈尚有可观,但较诸北宋已是一落千丈。

宋代不以文名而文佳者,如刘敞、司马光辈谨严厚重,比欧阳高一等,但时人终未加以青目,这也是可惜的。

明有“前七子”、“后七子”之分。“前七子”(李梦阳等)恨“台阁体”;“后七子”(王世贞等)自谓学秦、汉,也很庸俗。他们学问都差于韩、苏,摹拟不像,后人因此讥他们为伪体。归有光出,和“后七子”中王世贞相抗敌,王到底不能不拜他的下风。归所学的是欧、曾二家,确能入其门庭,因此居伪体之上;正如孟子所说:“五谷不熟,不如荑稗”的了!

桐城派,是以归有光为鼻祖,归本为崑山人,后来因为方、姚(方即方苞,姚即姚鼐)兴自桐城,乃自为一派,称文章正宗。归讲格律、气度甚精工,传到顾亭林有《救文》一篇,讲公式禁忌甚确,规模已定。清初汪琬学归氏甚精,可算是归氏的嫡传,但桐城派不引而入之,是纯为地域上的关系了。

同类推荐
  • 清末民初北京国民道德建设的社会文化史考察

    清末民初北京国民道德建设的社会文化史考察

    的现代化,即敦促教育国民由传统臣民向现代公民转变,是近一百多年来政府和社会各界都很关心也都在推动的社会大课题。清末民初的北京,作为全国观瞻所系的“首善之区”,在由传统帝都向民国首都转型的过程中,强力发起了从散漫、保守的传统“臣民”道德向具有公共意识与社会责任的现代“国民”道德转型的社会教化运动。这场运动明面上是伦理道德范畴的现代转型,实质上却是清末民初北京文化权力关系(传播谁的道德)、文化阶层关系(谁对谁传播道德)及文化社会关系(怎样传播道德)的深刻综合反映。
  • 函谷关

    函谷关

    函谷关是我国历史上建置最早的雄关要塞之一,因其建于谷中,深险如函,故称函谷关。这里曾是战马嘶鸣的古战场,素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称;这里是古代西去长安、东达洛阳的通衢咽喉,同时也是中原文化和秦晋文化的交汇地;这里流传着许多脍炙人口的历史典故,“紫气东来”“鸡鸣狗盗”“公孙白马”“一丸泥”等等,使这里弥漫着神奇的色彩。常米乐编著的《函谷关》生动介绍了函谷关的军事文化、老子文化、民间文化与人文文化、函谷关的历史典故、函谷关的名胜古迹与出土文物等内容。
  • 民间演艺

    民间演艺

    我们就是要通过彰显我国多姿多彩的民俗文化,保持中华民族的文化符号与特征,维护中华文化的本土化和多样化,这是具有伟大战略意义的事情。而对于每一个读者尤其是青少年读者来说,可以通过本书充分认识中华民族的辉煌文化,学习民族先人的聪明才智,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更加热爱祖国,热爱民族文化,并能够在继承前人的基础上进行新时代的文化创新和艺术创新。
  • 中国年画

    中国年画

    年画是中国画的一种,始于古代的“门神画”。清光绪年间正式称为年 画,是中国特有的一种绘画体裁,也是中国农村老百姓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 。大都用于新年时张贴及装饰环境,含有祝福新年吉祥喜庆之意,故名。传 统民间年画多用木板水印制作。年画因画幅大小和加工多少而有不同称谓。 整张大的叫“宫尖”,一纸三开的叫“三才”。加工多而细致的叫“画宫尖 ”、“画三才”。颜色上用金粉描画的叫“金宫尖”、“金三才”。六月以 前的产品叫“青版”,七八月以后的产品叫“秋版”。《中国文化知识读本:中国年画》在深入挖掘和整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成果的同时,结合社会发展,注入了时代精神。书中优美生动的文字、简明通俗的语言、图文并茂的形式,把中国文化中的物态文化、制度文化、行为文化、精神文化等知识要点全面展示给读者。
  • 中华成语故事(亨)

    中华成语故事(亨)

    中华成语源远流长,是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的一枝奇葩,是汉语的重要组成部分,集丰富的历史知识和浓郁的文化色彩于一体,是我国光辉灿烂的文化瑰宝,青少年熟练地掌握大量成语,不仅可以使语句精练,条理清晰,还能懂得许多做人的道理,对今后驾驭语言文字和具体写作都有很大的帮助,该书甄选的成语艺术性、思想性、故事性强,且在当代使用频繁,十分适合中小学生阅读。
热门推荐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李想的北宋

    李想的北宋

    这是最美好的时代,亲情,友情,爱情,事业,种种李想曾经奢望而不得的东西一一被他揽进怀中。这是最糟糕的时代,在不知何时会降临的灾难面前,李想拥有的所有一切都可能是镜花水月,转瞬即逝。在李想相信了这次穿越于他而言是一次美丽的旅途之后,他却蓦然惊觉,辉煌的时代,已到了穷途末路。距离灭亡,还有十年。李想,你该怎么做?
  • 天降蛇蛋Ⅰ:家有蛇妖宝宝

    天降蛇蛋Ⅰ:家有蛇妖宝宝

    我的名字叫碧玺,小名叫蛋儿。(因为我被捡回去的时候,是一颗蛋,所以捡了我的姐姐叫我蛋儿。)物种:一条混血蛇!呃,姑且算是蛇吧!(其实我真正出身女娲一族,不过我的女娲族血统也不纯,因为我的父王是一只稀有的万年火凰。所以我其实算是一条俊美绝伦的混血蛇宝宝!)呃,颜色嘛,碧绿色。(只包括眼睛和尾巴噢。偶的皮肤还是很雪白的。)那个腰围和身长,这个问题眼下难回答,因为还在可持续成长中……母亲:女娲族清凤娘娘。父亲:前面说过了哦,火凰族的硕果仅存的一只万年火凰。咳咳,大致情况就是这些,想知道我多么俊美可爱,宇宙无敌吗?◆◇◆◇◆◇◆◇◆◇◆◇◆◇◆◇◆◇◆◇◆◇◆◇◆【稍微正常版简介】:作为一名平凡的上班族,柴婉莹一不求长生不老,二不求一夕暴富,只希望每天能平平安安,淡淡定定的过她柴米油盐的平凡小日子。只是,这样的得过且过,舒服规律的生活,从她某个晚上下班路上,无意中捡了一枚奇怪的蛋之后,就彻底宣告结束了。**以下便是由那枚蛋所引发的混乱生活的若干证据**1、捡蛋回家第2天,位于九楼的小公寓里,莫名聚集了一群超过十种以上的不同颜色,不同长度,且都率属国家一级野生保护动物的动物(这里特指爬行科中的软骨动物),某个被‘蛇’占‘人’巢了的可怜女人,尖叫着冲出了自己的房子。2、捡蛋回家第5天,家里的所有花花草草就开始了疯长,最明显的是一盆已经枯萎的快要死掉的兰花,居然长的满屋子都是藤藤蔓蔓,某人下班一开门,以为走进了原始森林,再度愣成木鸡!3、捡蛋回家第10天,整栋大楼里的住户们养的宠物(两栖爬行软骨类除外),见到她之后,都如同见了十世仇人,狂吠乱叫,从此某人了个最没有爱心的恶女人称号,某人暴走!4、捡蛋回家第11天……5、捡蛋回家第60天,蛋壳破了,一个长了碧绿尾巴的可爱宝宝,坐在了她的床上!
  • 情妃得已

    情妃得已

    前世的苦恋,感动上苍,一只代表爱意的神秘手镯把她带回千年以前的大唐国,孟婆汤里所留下的记忆,她今生是否还记得起……妃子的嫉妒,公主的阴谋,他的误解,她能否安然渡过?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诛剑

    诛剑

    女人就是拿来追的,谁说三流门派培养不出高手?本文就将给你们见证一个笑里藏刀,宝贝就是用来抢的,心狠手辣的流氓混混的修仙之路,且看这个小人物如何纵横仙林,师父就是用来杀害的,群美环绕,祸害天下!
  • 归园田居

    归园田居

    【起点女生网一组B班签约作品】废柴女穿越成土著,前脚被扫地出门,后脚遭婆家鄙夷退婚,途中又逢掳掠调戏雷劈……咬牙挺起小腰板,挥舞无敌小锄头,守贫地,打土豪,斗劣绅,安百姓,治谋略。没事串串门,得闲勾勾人,有钱逛逛街,没钱祸祸人。珍馐腹内藏,积极奔小康,朝登天子堂,暮马战沙场。纵是落尘缘,爱恨权中缠,人生何其浅?把酒笑言欢。权谋与纯真共存的故事,忠诚与背叛驰骋的故事,靡乱与坚贞纠葛的故事……=======灵惜已完结作品《宸后》,欢迎大家评鉴。灵惜读者群:81831554敲门砖是书中任意角色的名字(*^__^*)哇咔咔~~(封面由小无封面铺出品(*^__^*))新书拜求亲们收藏、推荐票、打赏、包养……
  • 毒女难为

    毒女难为

    侯门嫡女、中宫元后含冤而亡,怨冲天地,浴火重生!欠了我的,统统都要还回来。喜财的钱财尽失,惜命的命丧九泉,爱名的身败名裂,权势至上的那就夺了你一切权柄,让你猪狗不如!复仇路上,人挡杀人,佛挡弑佛,神挡屠神!
  • 意外得个老婆

    意外得个老婆

    第一天上班因为走错门,她从设计师助理变成了当红偶像团体的助理。“白清言,你这辈子都休想甩掉我们!”明明三个性格迥异的人,却对她说了同一句话。更可悲的是,她遇到了那个恶魔般的男人。他逼迫,设计,逼着她一步步跌入他的圈套。逼着她和自己心爱的男友越走越远,甚至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狠狠的贯穿了她的身子。从此……她再也无法摆脱他。“白清言,我说过的,你终究……逃不掉的!”逃不掉么?是呵……一直以来,她总是从一个圈里逃到另一个圈里。即便是五年后,她依旧没法逃得过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