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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二叔,天塌下啦!”她抹了把眼泪,“沿门讨吃多好,多好,冒险送了命啦。”她呜呜地哭着。二婶碎着小步走到她的身边说:“金枝你别哭了,哭没用。你丈夫没事的——老天保佑着。因为他是好人,他也是条汉子,凶兽吃不掉他。”又对二叔说:“你明明知道山里有鬼,偏要他入鬼门为啥?”她说着,跪在地上对星星,月亮磕头,祈祷没完没了。

“阿弥陀佛,灵神神保佑我的侄儿!”她要天神地神送树侄回来。她说他是好人,也是个要人,因为他出门在外的,有孩子女人……二叔拉了她把,两人要去山林去。金枝拽着二婶不放,说是二日天明三人一同去。

正说着,远处传来“腾腾”的脚步声。金枝忙从那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黑影儿向她身边过来,她第一个听清是丈夫的脚步声音,就高兴地尖叫了声:“啊!老三你回来了,可把我和二叔二婶惊吓坏了……!”

可老树他没有答话,还是脚步声“嗵嗵”地快步走着。“噢!”金枝惊叫了,“孩子爸背回头庞然大物。”她说完跟着丈夫回了家。

月牙儿向西沉了下去,院里半面明,半面暗。王二叔掌着灯笼火把,只见是一头恶森森没有脑袋的死虎子,躺在那儿像条大花牛。就惊讶了,他说:“侄儿你真行……”

金枝给丈夫洗去了血迹,换了衣服,用白布裹了伤口。她两眼闪着泪花问他,他闭着眼儿用摇头或点头回答,不吃不喝只是睡着,脸儿黄黄的,连半点精神也没有。

二叔的小花猫跟着他跑来,乖乖地卧在小枝的腿边。那猫两眼看着他,他知道它有好玩的天性,就伸手与它斗了。它也伸出灵巧的爪子,轻轻地斗起来。它索性面朝天躺下,两爪轻抱着他的手儿,张着嘴露出白而锋利的牙齿,虚张虚势的咬着他的手指,像似在说:“你我都是小的们,咱们是孩子。咱俩玩玩多好呢,你不舍打我,我哪舍去咬你呢?”

玩了一阵子,小枝不愿玩了,把它抱起来告诉说:“猫猫,好啦,我要找爷爷去。”

小枝跑过爬在爷的身上,伸出两只小手打着他,要他背着看死虎去。

金枝见丈夫成了那般模样,问二叔怎办,二叔说山庄窝铺缺医少药的,没办法,可他说是那么说,但心里着实担心、着急。他又抓了抓头,两眼转来转去,只着急没办法,说:“这样吧,找长梅去,人们说张仙爷很灵,得病乱求医吧。治事不治事也不害事嘛,我去请她给咱疗治。”

“长梅虽做了好说不好听的赖事儿,但啥归啥,说是‘灵’验。也可试试看吧。”二婶插嘴说。天还没亮。二叔跑去村北头,咚咚敲她的大门儿,长梅跑出来说:“是王二叔,请进来,这冷的天定有急事的,要不请也请不来您呢。”说着领二叔回了家。

二婶见树侄睡着了就压低声音说:“吴长梅的外号叫烂风匣,她二十四五年纪。她妹玉梅,妈老梅,母女两代爱养汉,以养汉为业,以养汉为乐,她还念了几年书,有点文化知识。她能说会道,她生得漂亮,脸儿稍黑,她为往白打扮涂了一层白粉,显得难堪。“她为了行乐方便,先后离婚八遍,第八次找了个不管事的男人,外号叫糊涂蛋。他怕她怕得厉害,要他走他不敢在;要他站他不敢坐。家里来了野男人,他卷着铺盖冻死也得去冷房里睡。”二婶说到这儿,哧哧地笑了。

“说来她是个赖女人,要她医伤治疗岂不是怪事吗?”金枝原本不同意,但缺医少药,只能听二叔的话。“尽管是怪事也得去入怪门呢。村里人们都求她,是真是伪谁能说清?乱求医吧。”

“尘世上有各种各样的信仰,就是因为有些人只相信别人而不相信自己。有信佛的,有信基督的,也有信神信鬼的等等。他们像是瞎了眼的狗到处乱跑。其结果是上了当,受了骗。他们殊不知灵魂只有一个,要相信自己的灵魂。”金枝想。少许,听得院里脚踪咚咚,门儿吱纽启开,引头进来的是王二叔。他侧转身子,把刘长梅让在老树面前。中等身材的她,穿着粉红色对门襟上衣,胸前缀着用手工所做得桃疙瘩扣子一排排,红里透黑,是那么显眼。两袖宽宽的,宛如裤管。粗粗的扭丝银镯,佩带在她那细细的胳膊上,仿佛像白色的镣铐。下身穿了件既不像长裤,又不像裤叉——那裤管的宽度足够一尺半。两条大腿裸露出来,肉乎乎的像两头没毛的肥猪。让人看了碍眼、发笑又讨厌。金枝认为华贵衣服穿在心肠污浊的人身上,显得更加丑恶。

她呢,像个神精病人发作了,舒懒腰,又打呵欠,两眼发红而流眼泪。她闭着眼睛,不像唱也算是唱喏:

不为挣钱不图名,

仙爷下凡为救人。

他家遇难闯了祸,

人死财散家业破。

携儿领妻天下走,

二叔心好将他留。

众亲屈死含冤去,

要他立即去报仇。

知阴明阳则为仙,

老树灵魂已属阴。

……

末了,他愕然愣着。金枝为丈夫的安全担忧害怕,手里捏着把汗,是那样的苦涩。王二叔站在那儿闭口不言。二婶看了看仙家连忙跪在自家所供俸的仙家牌位前祷告:“阿弥陀佛,大慈大悲,施恩施德……”她说完低下头去,停了停又在思忖神仙所爱听的语句——有了,她说:“救救人……给我侄儿求求寿……”

长梅很是得意,她闭着眼儿说:“要神灵救人须得诚恳地对待。夜子三更跪在十字路口,叫着他的名儿,烧香四柱,烬表四张,磕四个响头便是。”她说完闭眼静坐,不知她又在想啥。她慢慢睁开眼见家里没人,就欠起屁股偷装了几把糖。金枝问她挣多少钱,她说:“仙家下凡去救人,不为钱财,为传名。仙家不花凡人的钱,你如伤好了,过意不去,每月的初八,十八,二十八任选一日随便谢谢就是。”

那傀儡男人是个秃头没下颌身材矮小的人。走到金枝面前他说:“她不要我要哩,我是凡人,把钱给了我吧,我为二叔的好朋友半夜三更的辛苦了,多给点儿好破他的灾难。”

王二叔从衣口袋里掏出五个“圆”来,他伸手接了去,还龇着嘴出了个鬼脸。长梅呢,看样子高兴极了。她眉开眼笑地说:“你们别害怕,我既插手就保你没事,因为你们真心信神哩——信有则有,不信则无。”她溜下地正要走时,指着老树说:“你们看他一直在甜睡着呢,因为我给他从阴世里叫回了魂魄。”

老树有意睁大眼看她时,而她忙扭脸出了院,她又啧啧着嘴胁肩诌笑地说,“呀呀呀,这虎可值钱啦……”又说:“二叔是好人,他所结得朋友也是好人,老树是条汉子,世上除了武松谁敢打虎呢?”

李小狗以为老树变成了狼粪,然而他却打死了老虎。他不但吃惊而且是那样地麻烦——麻烦他会是自己的对手。他唉声叹气地有所不安。他匆匆出了自家的大门,向河西走去。一进院,“老树在家吗?”李小狗问。

“在哩!请进!”张金枝忙推门出院迎接。“是李村长,请屋里坐,她忙给他沏了茶。睡着的老树睁眼微微笑了笑,又闭上眼了。金枝见他阴森着脸;两只小眼放射出令人肉麻的光。“衙门送来通知,要我负责让你无代价上缴死虎,我特意来取了。他说完不声不响地满地踱着方步。

“好我的村长大人,”金枝大胆地说,“这虎是贵重东西,少也值四五百元,还能白白拿去吗?衙门真要白拿,也得村里的人共同负担。我说得对吗?请您考虑。”

“这是闲话儿,说闲话没用。衙门向你要我就来取,你如不服气,请到衙门讲呗!”他又生气地踱起方步来,而他先是慢步,越走越快,那牛皮鞋发出咯吱咯吱刺耳的声音。

老树见李村长态度强硬,生怕因抗惹出事非来,就咬紧牙根忍着疼痛,慢慢地坐起来,唾去难嗅的口液,狠了狠心,吃力地点了点头,左手掌抬到心窝处向外推了两下,意思是快拿去吧,他嘿嘿冷笑了两声又睡到了。李村长也冷冷地笑了笑,出门边走边阴森着脸儿自言自语地说:“哼,看样子有点不同意,不同意和同意一样,反正少不了缴货。”他扶了扶那死虎太重,觉得扛不动,多个人去抬,也是够呛的”他想。

“王二叔!帮个手去送送,好吗?”

“不能帮!我病哩。”听声音二叔很生气。

“二小子哩?”还是李小狗问。

“没在家。”二叔没好气地说。“谁知他的去向。”

他叹了口长气,跑回家叫来了李二和几个长工来,把虎抬了去。“我姓李的对化子照顾得还不够意思吗?他挣了多少粮?”李村长自言自语地说。

“那卖命的差事,除去他谁愿干吗?”王二叔在家里高声顶他说。从没与人顶过嘴的二叔,可这时破例地生了气,与他顶嘴说硬话——但也是不说不行的实话,公道话。

李小狗见老实人,老好人顶撞他,只好装着没听着算了。他也觉得自己没理,——本来是找借口,白拿他人的钱财,就不得不厚着脸皮走开。

王二叔气填满了胸心,两手不由己地抖动起来——是他内向的性格将气强压在心底里而冲动。而此刻的他,觉得人家有钱有势去仗势欺人,不好惹,只好忍气吞声收场了事。

“二叔,他是不是搞诈骗?”金枝站在二叔的炕沿下说,“抗他不行吗?我呀,真想与他辩辩是非,讲讲道理,去争口气。

“不好说,这家伙不好惹,况且你是外乡人——后退一步再说。避免惹事生非的麻烦——我们小亏可吃,但不要去吃大亏。”他占有五百亩地,是树林村的头号大地主和有钱人。他给伪县衙当村长,包税、催粮,逼杂费,以权捞油大发横财。他一时不欺人害人,捞不上油就觉得难受起来,就发牢骚,欺负人。因此,村里人对他恨之人骨,给他送了个外号——‘害断根’。

“天下衙门向‘钱’开,有理无钱休进来:”王二叔嘴里含着旱烟锅儿,用实心话开导说,“对他们说来世上没有理。你们要想开些,没那头虎子也能过得去。要牢记‘吃亏者是好汉’,‘能忍者自安’,而忍为上计。要审时度势,以退为进——古训。”他叭叭嗑去旱烟灰,“要清楚地认识到,‘忍与让’,实际是为了抵与抗以及去为进攻做准备。

“好,二叔,您说得我都记着了。”她说完挎在炕沿边上,“破财是难免的,半点不由人的,就当赌博输了,自己解散自己,盼只盼自己人早日恢复健康,比啥也好,比啥都强呀。”

躺在炕上的丈夫,隔着院听着二叔的解释和安慰,心里很是味道。于是,他的思想变了,变得不那么愁眉苦脸了,而心里踏实了。他敲着炕皮,说:“破了财,免了灾。”遇难后的他只能行其心志所安罢了。所以,他不住地点着头赞二叔,显然流露出他对二叔是诚心诚意的敬佩。因为若不这样去做,则不会有后路可走。

金枝的文化较高,中学毕业。参与社会数年。她的素质也较高,有着崇高的理想。她认定李小狗不但是十恶不赦的罪魁祸首,而且是玩弄女性的罪人,也实属惹不起的恶人。她以为对这种人,只能恨在心里,笑在脸上而忍气吞声。反之定要招来不可设想的横祸来。一旦如此而来,不可设想的灾难百唤难回。

她唉了声,低下头去自言自语,“这黑暗的社会,走到哪里都是一个样:有钱有势的欺负着受苦受难的。没完没了,何时休止?甚时自己给自己当家作主呢?

诚然,尘世上英雄者是好汉;然而被欺被骗者也是好汉。吃了亏没了钱就没了事。没了事就可苟且去生存了——在老树说来,只可这样。“二叔,只要咱心上长牙吧。”她说。

二叔笑了,笑她不是一般的女性——二叔打心里喜欢她,亲近她。他见她若无其事地匆匆出去,就提着烟袋尾跟她同进了她家坐在炕沿边上。

小枝特别喜欢爷爷,他一见他进来,笑着,“爷爷、爷爷”的叫着,抱着他的腿使劲地摇晃着。他只是咧嘴嘿嘿笑。

“俺孩大了!起大名吗?”他抓着他的两只手问。

“妈妈说,我叫树小枝,弟弟叫树小叶,爸他叫老树。”小枝说着笑着。“我们的名字好吧,爷?”

“嘿嘿,大树生了小树,青枝绿叶,一家不老松,长青、长存、长乐、长福嘛!”爷爷跟他玩笑了。

“爷!喜鹊可好呀!我见啦,分河两岸那粗粗高高的杨树,许多树杈上圆溜溜的柴草窝里,住了多多的花喜鹊儿,叫声多好听呢。它们高兴时,就群群伙伙飞到一块来,喳喳地叫,也跑跳。喜鹊好!它给人们报喜哩!”他说着,拉着爷的手,要去分河两岸的树林里捉喜鹊去。爷咧着毛楂楂的大嘴笑着被他拉了去。后来,每当爷爷出地干活时,他就尾跟去玩耍。

夜,蓝而幽深的时空,稀稀拉拉的星星像似晶莹的宝珠。金枝一家提早休息了。因为这些天他(她)们的心情不好。“金枝,”是她丈夫轻轻地叫,“我的父母,兄嫂魂灵未散,要我给他们报仇,我却迟迟待在这儿,我很内疚和不安。”金枝说:“你呀要好好休息养伤,千万别胡思乱想,把伤养好再说,好吧?”

“我今儿心眼里很不是滋味的,难受,麻烦得很。因为生我养我的父母,和我骨肉相连的胞兄以及我的嫂子,他们在阴世里等待着我为他们报仇雪恨……可是,我没有志气,没有骨气,我更没有亲情和孝心。我也算个人呢……”他的声音有点哽了。

夜,是那么幽静,金枝听着丈夫在低声地哭着,还哭得很伤心。她点着了豆油灯,把小小的绢儿贴在他的眼窝、脸庞,去低声安慰他,要他自谅、自解、自慰、自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做他的工作,“只能耐心去等待,别无他路所选。任何事(包括小事)凭感情运事是不现实的。此刻,金枝很同情他,由于感情的冲动,她流了难以控制的滚烫的眼泪。她愤恨地说:“日寇既野蛮又毒辣,我们是清楚的,因此日寇是我们华夏儿女不共戴天的大敌,打垮日本帝国主义是我们不可推卸的责任。”她说着笑了,她笑用“官话”讲给他听有点不好意思。

老树高兴了,因为金枝说出了他的心里话。于是低声说:“枝……我要……”老树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金枝忙抓着他的手,坐起来,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怀里,心痛地抓着他,痛爱他。

“伤口疼痛吗?”她有意转变了话题。“我与你分担。”

“不,我是……”他没有说出来,而只是笑了笑,又用手摸着她的乳房欲欲要——

“那不能,你可不敢想那些,要感染呢!”她把他的手扶入他的被窝里,像安慰孩子去睡一样,她哼着催眠曲。用手指着他的胸部。他只是伸手摸着她的的手,摸着她的脸,又重摸了她圆而鼓的乳房……金枝又一次地谢绝了他的爱举。

“今日是腊月初五,到初八得谢仙家去,这是咱们许诺过的。她说完抬起头望了望二婶送来的白面袋袋说,“见效了,看你好多了,何不早去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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