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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梦从这里开始(1)

为了那一次吻

这年夏季,芳彤与一双儿女的户口,经多方迂回努力,终于办回了梦寐以求的天津市。他们再不用婆家山东,娘家东北,丈夫天津,三地轮回打游击了。结束了牛郎织女式的生活。亲人们为此,而欢欣鼓舞。

深秋,远方意外飞来一封加急电报:“芳草速来津。”

芳草和全家人不知芳彤那发生了什么,都极度不安。芳彤是家里的老大,全家人对她和她的一双儿女非常重视。只要她那儿有个风吹草动,全家人便会提心吊胆。方彤来了加急电报,张文华一夜不曾合眼,妹妹芳兰、芳草也辗转反侧。都猜测:芳彤那儿发生什么事了?

出人意料,这封信,对芳草的人生命运,产生了巨大影响。芳草收拾行装,风风火火,去了天津。

又见到小外甥、外甥女了,芳草心里那高兴,就别提了。未等芳草放下行李,就听一个声音说:“给你介绍个对象,那男的昨天就来了,一会儿,你俩见个面。”芳彤在芳草身旁如实说。

“噢,是么!那男的是工人,还是农民啊?”

芳彤略带挖苦,“你不是愿意找农民吗?工人你不是不找吗?还问什么工人农民!”

芳草笑了笑,没做声。晚上,媒人老李和后面尾随的那个男人来到方彤家。彼此寒暄,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半小时后,二人起身告辞。翌日晨起,芳彤对芳草道:“你去拿暖壶到锅炉房打一壶开水来。”

“唉”,芳草应声携暖壶出去了。

碰巧,那个男人也手提暖壶去打水,二人走了个碰头。彼此互相对视一眼,谁也未吭声。芳草想说句话,却腼腆地把话咽了回去。那男人不声不语,与芳草擦肩而过。

见到芳彤,芳草撅起嘴巴:“我看那人不行,还是算了吧。”

“什么不行?”芳彤瞪了芳草一眼,“你还没和人家单独接触,就说不行,还是谈谈再说吧。”

芳草心想:我们“单独”过了,他不理我,和不认识似的。她转念一想,要不,谈谈就谈谈,有啥了不起。上午9点,芳草如约来到海河公园,二人沉默不语坐在公园长椅上好一阵冷场,芳草颇感不适。她硬着头皮,问了句,“你家住哪儿啊?”

“我家住邡扇。”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杨茂森。”

“我叫王芳草。”

“你们那儿是农村吗?”

“是农村。”

“那你们那儿主要种什么庄稼?”

“我们那儿主要种玉米和小麦。”

杨茂森的目光直视前方,像和空气对话一样。

“你们那儿,有家庭副业么?”芳草偷眼瞟了瞟杨茂森,问道。

“我们那儿就养猪。”杨茂森低语。他无一丝表情,脸上,充满忧郁。

一来一往,二人和审问差不多。芳草像法官,杨茂森像罪犯。

好奇心促使,芳草刨根问底,“你家几口人啊?”

芳草把目光移向从眼前走过的行人,又抬眼望着远处的天空。

“算上我嫂子刚生的小孩,共14口人。”

芳草暗暗吃惊,心想这个家庭好大哦!

沉默。沉默的气氛持续好久。大概杨茂森也觉得尴尬,他瞥视芳草一眼,呢喃道:“咱们找个地方,吃顿饭吧。”

芳草心中,忸怩不悦,觉得和杨茂森并未谈什么,怎么能和陌生人一起吃饭?瞄了他一眼,芳草低头轻声说:“我看不必了,咱们回去吧。”

“还是吃顿饭吧,回去也是要吃饭的。”杨茂森的眼神游离而不安,待芳草抬头茫然地望着杨茂森时,杨茂森赶紧把目光移向了别处。他坚持说:“走吧,咱们吃饭去吧,都中午了!”

他从长椅上站起,语气好像不容商量。芳草不再作声,随着杨茂森站起,他们的目光又相遇了,又慌慌张张的把目光移开,去看天,去看地,去看马路上的行人。芳草觉得杨茂森任性却也实在,便尾随他走进一家小餐馆。杨茂森买了四菜一汤,两碗米饭。他望着饭菜,手拿筷子指了指说:“吃吧。”

有生以来,芳草从未和陌生男人一起吃过饭,她羞羞答答没吃几口,便把筷子放下了。她偷眼望了望杨茂森,他吃得很香。杨茂森一抬头见芳草放下了筷子,他想劝餐,却磨磨叽叽什么话也未说,他也把筷子放下了。由于生疏,由于彼此不善言谈,也没什么好说的、好问的了,便坐车打道回府了。

芳彤和徐立本凑到芳草身旁,徐立本打趣道:“谈得不错吧?你们出去大半天,还在外面吃了饭,一定谈的很投机!”

“没谈什么,我问他几句,他答几句,剩下就是傻乎乎地坐着,”芳草说:“连十句话也没说,挺没意思的。”

徐立本连连说:“头一次嘛,往后熟了就好了。”

晚上,老李来了。他扫视芳草一眼又望望芳彤,笑了笑说:“我建议你们去杨茂森家看看,大家见个面,如何?”

“可以可以。”芳彤不加思索道。

“可以什么?”芳草心里说。而她年轻,遇上决断性的事情,根本没有主张。她在一旁闷闷不语,似乎,老李和芳彤说什么与她无关。自己的人生大事,糊里糊涂总像在梦里。芳彤怎样说,媒人老李往哪里指挥,她优柔寡断,默默不语,目的倒很明确,就是想找婆家嫁人!老李说的那个地方怎么样?那儿是她向往的地方么?老李介绍的男人,是她喜欢的人么?朦朦胧胧,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芳草,芳彤,杨茂森,从天津乘车到北京火车站,又从北京站乘公交车到天桥。候车3个小时,从天桥出发,坐两个多小时汽车到郑各庄,从郑各庄步行一个半小时,才到目的地西岭子村。一行三人,到西岭子村时,已是夜里10点钟了。

西岭子是个有一百多户人家、偏僻、闭塞的穷村子。那里每个分值只有5分钱,最好的男劳动力每天挣8分,女劳动力每天挣6分。一天工不歇,每年也就3000工分左右。掰开手指算,3000工分不过150元人民币罢了。农民们累死累活,一年到头有的连口粮都领不出来。一年的花消,只有上天知晓他们是如何度过的。还不要说家里有大儿大女,必须从牙缝挤出钱来给儿子娶媳妇,给女儿做嫁衣。

“那么个鸟儿不拉屎的穷地方,怪不得杨茂森老大不小的年纪,娶不上媳妇儿!”后来,张文华如此感慨地说。

20世纪70年代,京郊农村如此的现实状况,让芳草这个充满幻想的东北姑娘既茫然,又好奇,这里就是首都北京?

芳草的家乡当时虽然也困难,而比起北京这个小小村落,还是强了些的。芳草感慨万千,她怀揣梦想,深一脚、浅一脚,来到自己无数遍做梦都向往的地方——首都北京。

杨茂森前面带路,芳草和方彤跟在后面,她们走进了杨茂森家昏暗的屋子。芳草放眼四处一望,顿时目瞪口呆。“屋子”最显眼处,摆着一个破旧的八仙桌,桌的正中,有一盏忽明忽暗的煤油灯在那里有气无力一闪一闪的,而屋子依然黑洞洞一片。芳草和方彤走了半宿夜路,一时间,好像走进阎王老爷的阴曹地府。好不容易见到一点灯光,而那灯光像鬼火一样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杨茂森长出一口气说:“到家了。”

“到家了?”芳草心里狐疑跟着重复了一句。而她却没找到一丝到家的感觉!昏昏沉沉一天,人已累晕,忽然说到家了,芳草身子一软像泥一样。这个家,是个怎样的家?她使劲眨了眨双眸,定睛细看,只见屋里那张黑色的八仙桌上有一个两米长的黑色条案,条案上摆着6个白底蓝花老式花瓶,其中,有两个花瓶是坏的,但,还在那里摆着。或许,那是记录历史的东西;或许那两个坏花瓶同样是这个家庭的祖业产,主人不舍得丢弃,所以,依然像古董一样被珍藏着。八仙桌两旁,各摆放一个黑兮兮的小柜子,供坐人用。屋的角落,有一口大缸。大缸上,平放着一块硕大的石板,石板上面放着破破烂烂的黑棉花套和旧棉衣,脏兮兮乱哄哄一堆。炕沿下有一个地炉,炉旁堆着煤球、煤渣、煤块、炉铲、铁锅。铁锅旁边,有一堆脏兮兮的鞋子。屋地正中间有一长方形大坑,大坑宽一米,长一米五左右。大坑上面,用木板搪着,据说那是盛炉灰渣用的。扫一眼屋里的一切,除了那几只老式花瓶,其余全是黑色的。屋内,没有一丝艳丽的色彩。给人的感觉心情很沉重,像到了灵堂。

炕上,坐着个老妪。一个二十多岁被称作老姑的女人给芳草介绍道:“这是你奶奶。”

芳草抬头望一眼那个叫奶奶的老人,看面目,倒很慈祥,年轻时肯定是个漂亮女人。她五官端正,相貌极好。只是,她坐在那儿一直在倒气,像是患有哮喘病。有生以来,芳草从未见过自己的奶奶,眼前的“奶奶”她一时叫不出口,芳草嫣然一笑,没有作声。

屋的角落,忽然现出一老者。“这个,是你爷爷。”炕上那个叫奶奶的老人笑着热情地说。

工夫不大,又进屋两个老翁。“这是你大爷爷,那是你二爷爷”。奶奶如实说。这时,从里屋一阵风似的走出一中年妇女。“这是你嫂子。”奶奶赶忙介绍。那个叫嫂子的人,姓孙名亚。她上穿黑棉袄,下穿黑棉裤,裤脚系着腿带,头上蒙着包头布,看形象40几岁的样子。只见她从里屋旋风般走出来,嘴里哩啦噜嘟说着什么,她语速很快,芳草一句也没听懂,倒是感觉那女人有一种别样的热情。

外面,走进一老年妇女,身穿一身黑棉衣。一双小脚后放的半大脚,走路扭扭搭搭。“这是你二奶奶。”奶奶笑呵呵地说。

芳草心想这个家的人真长寿,怎会有这么多爷爷、奶奶?她好好奇,好眼晕,她有点蒙。转眼工夫,又进屋一个小老头,后面跟着一个小老太,个子都矮矮的。一进屋,小老头热情地向芳草和方彤打招呼。他笑脸相迎,问寒问暖。小老太跟在后面,不言不语。

“这是森子他爸,那是他妈。”奶奶说。

芳草抬眼望去,杨茂森的父亲杨建仓拗黑拗黑的脸颊,高而突出的额头,一双大而深的双眸,有点像猿人。他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又有点像非洲黑人。他个子矮而灵巧,在屋中来回挪动,还不停地用手比划,他语速很快,声音忽高忽低,虽然,听不懂他说了什么,却看得出,他是个很有表现欲的人。他健谈而热情,且一直露着白牙齿在笑。小老太肖淑艳在一旁静静地坐着。芳草距离她很近,不由定睛细看,见肖淑艳皮肤很白,年轻时,或许是个漂亮人。而无情的岁月,已在她脸上刻下斑斑皱纹,非但看不出昔日的美丽,此刻看上去,还有点吓人!肖淑艳原本个子就矮,肩上披着又乱又长的头发,像没了脖子的怪人。她身穿黑棉袄,前衣襟上油渍斑驳,溜明锃亮。两只棉袄袖头,露着黑灰色的棉花。下身的黑棉裤,也脏兮兮油光锃亮。肖淑艳脚上穿一双如今扔到垃圾箱,都无人拾的破棉鞋,她整体形象,给人的感觉像乞丐!肖淑艳年仅48岁,看外表,她至少有60几岁,已完全失去了40几岁女人的风韵。芳草偷眼窥视眼前将要成为自己婆婆的女人,心中,顿生颤栗之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那“滋味”萦回在芳草的心头,使她郁闷不已。芳草正大脑一片空白坐那儿发呆,那个“老姑”急匆匆端着个簸箕,走进屋来,嘴里哩拉噜嘟嚷嚷:“别碰我别碰我,菜来啦,菜来喽。”此人,唯恐别人注意不到她,一进屋,她的嗓门便高于其他人。

芳草好奇地注视她,也注视着她端来的簸箕。芳草望见簸箕里有一个盘子,盘里装着油炸的面疙瘩。一会儿,那个被称为嫂子的人,也端来一个簸箕,里面同样有一盘“菜”,一盘油炸的面片。她们出出进进,如此这般,摆了一桌子油炸的“菜”。

芳草无意中朝菜盘投去一瞥,发现菜盘背面,有黑兮兮未刷净的油渍!芳草心里,愈发不是滋味。看得出,芳草和芳彤的到来,使这个家庭沸腾了。他们忙忙碌碌、吵吵嚷嚷,每个人脸上,写满了兴奋。而芳草却感到眩晕。虽然,所有人都在笑,芳草的心情却很糟,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里。“这是哪儿啊?”她寻思。

芳草和芳彤一天没吃没喝,旅途劳累,本应食欲大开,此刻,她们却一点食欲也没有。望着脚穿破棉鞋、浑身油光锃亮、袖口露棉花的小老太,又望了望“丰盛”的佳肴和脏兮兮的盘子,芳草傻眼了,如在云里梦里。她不愿目睹这样的现实,却又真真切切地目睹着。芳草意识迷离,未吃,未喝,只在桌边坐了片刻,便起身又坐回了炕角。她心里七上八下、迷迷茫茫。

那一夜,芳草失眠了。望望身边的芳彤,她正紧蹙眉头望着黑乎乎、脏兮兮的被子发呆。如此脏的被子,生活在大城市的芳彤何曾见过?就连生活在农村的芳草,同样不曾见过。这觉,怎么睡?芳彤把自己的毛衣、毛裤搭在身上。然后,把杨茂森家的脏被子搭在腿上。芳草学着芳彤的样子,凑合用杨茂森家的被子盖住腿,勉强就寝。夜里,芳草迷迷糊糊想起了自己的家。除了母亲精神受刺激、加之更年期,脾气暴躁些,优点还是大于缺点的。至少,衣服常洗常换,被子褥子,从未如此脏过。生活虽然艰苦,他们兄妹3人,谁也不曾穿过露棉絮的棉衣。如今,完全另一番景象,这是一个怎样的家庭?芳草辗转不眠。

天亮了,芳草俯在芳彤耳边,说:“姐,咱们收拾收拾,赶紧回去吧!”

“回去?”芳彤望着芳草,皱眉犹疑。

芳草毫不迟疑,“对,回去,回天津!”

“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芳彤凝神注视糊着纸的窗户,说:“就是说,你不同意这门亲事?”

“难道你同意?”

“咱们受骗了。”芳彤沉默。然后小声说:“媒人老李对我说,他和杨茂森住一个村子,了解杨茂森。他说杨茂森家是村里生活条件最好的,而且他家距离北京很近,我做梦,都未想到,他家是在这么偏远的地区。坐那么远的汽车,还走那么远的旱路,是个地道的穷乡僻壤!”芳彤显然很感慨,看得出,她心里也在后悔。

芳彤出去了,半晌没回来。大姐去哪了?芳草边想边收拾东西准备芳彤一回来,她们就撒丫子,告辞走人。不料,那位老李从天而降。他从天津风风火火赶回西岭子,就为了这桩婚事。老李和杨茂森的家人那一刻,正在杨茂森家的后厢房,不停地向芳彤做解释。

这个说:“我们这里有电灯,昨夜是偶尔停电,不是天天停。”

那个说:“昨天你们是坐错了汽车,否则,就不会走那么远的路了,下次再来,就好了。”

又一个人说:“将来,你妹妹和森子结婚,我们会给他们盖一座房子的,但盖什么样式的房子,得等你妹妹来了再说。”

“你们姐俩在这儿多住几天再走吧,我家森子可是个好孩子!”杨茂森的奶奶说:“咱家的日子,是村里过得最好的,别人家没粮食,咱家的粮食够吃。”

“咱家人多,干什么活都不打怵,还热闹。”不知是谁在一旁说了句。你一言,他一语,把芳彤说得不知如何是好。“我过去问问我妹妹,再说吧。”芳彤显然在推辞。

芳彤回来了,见芳草已把行囊收拾妥当,她愣在那儿了。

“姐,这半天,你去哪儿了?咱们赶紧走吧,走晚了到天津又黑灯瞎火的。”芳草显然有些不耐烦。

“老李回来了,他和杨茂森的家人一起,正商量你们的事呢!还和我解释半天。”芳彤迟疑片刻,说道。

“呵,有什么好解释的!一切,咱们不是都看见了么?再说了……可是……而且……”芳草冷笑,又嚅嚅嗫嗫,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准确表达自己内心的彷徨与茫然。

“这么说,你决定了?你可要考虑好!”芳彤劝芳草缜密思考。大有天底下就杨茂森是男人,除了杨茂森,似乎芳草就得去当尼姑!

“有什么好考虑的!我……”芳草瞥视一眼方彤严肃的脸,带着哭腔哽咽,“我不嫁人了,我,我出家当尼姑去!”。

芳彤又出去了,显然,是去做一番交代。一刻钟工夫,忽然杨茂森走了进来。芳草坐在炕沿上,正整装待发,只见杨茂森径直朝芳草走来。扑通一声,他跪在了芳草脚下。芳草毫无准备,心里一惊。她又慌又羞,脸颊火烧火燎,像做错了事一样。心,通通乱跳,惶然不知所措,她说:“你,你这是,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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