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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杨秀清紫荆山斗智(1)

韦昌辉撩起绸缎长袍,心急火燎,脚下生风,匆匆赶回家去。金田村与下古林社只隔一条小河,过了河上石板小桥,便看得见韦家那醒目的高墙大院了。

三步并作两步,韦昌辉到了家门口,只见一个清朝官员,带着两个兵勇,神气活现地站在院子当中。他满口黑牙,一张大嘴,说话时喷出一片涎沫,声音像个女人听起来怪腔怪调:“本官三番两次到你家催粮,你们就是抗捐不交,你们眼里还有朝廷王法么?”

韦昌辉的大弟弟韦志先反驳道:“骆粮官,我们早就说过,粮食已经交齐,是我们几兄弟亲手过秤入仓的,这还有假么?”

骆粮官“嗯”了一声,道:“粮食交齐了?那凭证呢?交粮就有粮单,快拿来呀。”

韦志先一下被问住,捶了捶脑袋寻思道:可恼!粮食入仓时,怎么不曾讨得粮单,倒吃这狗官的欺诈。

骆粮官见他们拿不出粮单,便露出阴笑。

韦昌辉那年近古稀的父亲韦源玠,柱着拐棍,看着这如狼似虎的粮官,气得浑身发抖。他圆瞪两眼,咬牙切齿,道:“姓骆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骆粮官止住了阴笑,一把抓住韦源玠的衣领,骂一声:“老东西!”扬起皮鞭要打人。

韦昌辉高叫一声:“住手。”他飞步跑上去,用身体挡住父亲,道:“骆粮官,我们交没交粮,你心里很清楚。千错万错,只错我们将粮食过秤入仓后,没有讨来粮单,现在有理也说不清了。你抓住把柄,几次登门相,无非是想搞点钱财,说吧,要多少?”

骆粮官伸出一个指头,只不说话。

韦昌辉猜道:“一只鸡?”

骆粮官连连摇头。

韦昌辉又猜:“一头猪?”

骆粮官还是摇头。

韦昌辉急了,问:“那你到底要什么?”

骆粮官道:“一百两银子。”

“呀!一百两银子!”韦昌辉父子三人都吃了一惊,止不住你望望我,我看看你。

韦源玠气得直掇棍:“一张粮单,好大的价钱!就是我家一年捐粮也值不了这么多钱。”

骆粮官阴阳怪气地说:“韦老爷乃金田首富,区区一百两银子何足挂齿?要知抗捐不交是要坐牢的,退财免灾嘛!”

韦昌辉横下一条心,道:“好!一百两就一百两。不过,眼下家中实无现银,需待骆粮官宽限几日。”

骆粮官翻着白眼,道:“再过几日,我就要回县衙了,你这是明摆着赖帐。不行,非得尽快交货不可。”

韦昌辉怒道:“一时没有,你让我如何交?”

骆粮官怪腔怪调:“别发火,韦公子,本官不怕你交不出来。我现在把韦老爷带到新圩团局去,限你在明晚以前将银子交来。如若不交就以抗粮抗捐罪,带到县衙监狱里去。”接着,骆粮官一个手势,命令两个兵勇:“带走!”

两个兵勇挽住韦源玠就往外走。

韦昌辉欲要动武,早被骆粮官一脚踢中小腹,疼得韦昌辉满地乱滚。

韦志先刚伸出拳头,也被骆粮官迎头一鞭,当胸一拳,打得是头昏脑蒙,眼冒金花,翻倒在地。

骆粮官见两个兵勇押着韦源玠走远了,这才奸笑两声,走出院门,回头对躺在地上的韦氏兄弟:“就你俩个嫩小子,还敢与我过招?我要是没身武艺,敢来做这官?”说罢扬长而去。

韦源玠年老无力,挡不住两个兵勇的强拉硬扯,不由自主地移动脚步,一路鸣冤叫屈。到了金田村东头,更是大哭大闹,死活不肯走了。骆粮官赶上来破口大骂:“老东西,叫你知道我的厉害。”他挥动皮鞭就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位青年男子挑一担木炭到金田村来卖,恰巧见此情景,不由怒从心头起,恶由胆边生,立即放下木炭,大踏步赶了过来,但见他怎的模样:虎背熊腰,浑身似有千斤力;粗眉圆眼,威风凛凛显豪气。目中含着一团火,脸上已经露杀机。穿一身土布破衣,戴一顶尖角斗笠。嫉恶如仇,专好行侠仗义;性似烈火,练出一身武力。名叫肖朝贵,勇猛无人敌。

当下肖朝贵义愤填膺,大踏步赶了过来,一把夺过骆粮官皮鞭,又猛出一拳击倒骆粮官。

两个兵勇慌忙中抽出腰刀,就要砍杀过来,肖朝贵挥舞皮鞭,让两个兵勇近不了身。

骆粮官怪叫一声,挥刀砍断皮鞭;两个兵勇也趁势而上。

肖朝贵赤手空拳,转身飞速回跑,抓起一捆木炭,向紧追而来的骆粮官猛力掷去。

骆粮官陡然止步,约一躲闪,那捆木炭砸在他拿刀的手上,只听得“咣当”一声,刀被震落地上。

肖朝贵顺手抓起竹扁担,面对随之而来的两个兵勇,他毫无惧色,只见他挥舞扁担,四周闪一道寒光,让敌手无法近身。

骆粮官和两个兵勇几次用刀刺了过去,都被那根快速挥舞的扁担挡了回来,并且手掌震得发麻,差点握不住刀把,而肖朝贵却脸不红气不喘,那根竹质扁担越发舞得快了。

这时已有很多村人前来围观,他们见此精彩场面,不由齐声喝彩。

骆粮官恼羞成怒,咧嘴嘶牙,命令两个兵勇道:“跟我一起上!”

三个人同时挥刀砍来,杀得肖朝贵性起,他大吼一声,将扁担横扫过去,三个人的腰刀都被打落地下。

肖朝贵又舞一扁担,正打在骆粮官颈部,只听得“哎呀”一声,骆粮官仰面倒地,无力再起;两个兵勇同时向肖朝贵挥拳打来,肖朝贵腾身而起,双腿交岔踢向两边,两个兵勇抵不住这般腿力,不由摇摇晃晃跌倒在地。

肖朝贵拾起地下三把腰刀,哈哈大笑一阵后,道:“你们三个只会欺负老头,碰到我,就这副熊样。哦!也许是我这根扁担太好使了,那么你们用扁担,我来用腰刀,一起再来玩它几招,怎么样?”

两个兵勇双双跪在地下,一个劲地作揖,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肖朝贵正色道:“若要饶命,快将实情说来,为什么三个人欺负一个老头?”

两个兵勇顿时语塞,扯谎不好;说了实情也不好,只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骆粮官脖子上挨了一扁担,疼得他嘶牙裂嘴。他生怕别人道了真情,只得僵硬着脖子扯谎道:“这老头为富不仁,目无朝廷王法,拒不交纳捐粮,因此将他捉来。”

“住嘴!”韦昌辉与冯云山。曾显承。韦志先一同赶来,他听了骆粮官一片谎言,不由大声驳斥道:“今年秋天,我兄弟几个赶着牛车,拉着稻谷,到新圩镇交了捐粮,人们可以作证。”

围观的人群中,立即发出几句证词:“对!韦家牛车运粮,是我亲眼看见的。”

“昌辉几兄弟交粮是在我们前面过秤入仓”。

韦昌辉怒道:“姓骆的,你还有什么可说?”

骆粮官自知势单力孤,众怒难犯,只得找个阶梯下:“好,到新圩镇后,我再仔细查一查。”

肖朝贵拿着扁担用力往地上一碰:“若再仗势欺人,小心你的脖子。”

韦源玠拉着肖朝贵的左手,欢喜得直唠叨:“恩人,好汉,好汉,恩人,你莫非是天将下凡,怎么这般好武艺!人有本事,心肠又好,难得难得。请到我家一去,我要好好酬谢你。”

肖朝贵脸上掠过一层阴影,道:“酬谢不必,只是我老婆被疯狗咬了,急需钱治伤。如你家需要,将我这担木炭买去,能省我时间。”

骆粮官再不敢多言,带了两个兵勇灰溜溜地跑了,引来一阵嘲笑声。

韦源玠有心给肖朝贵一点酬劳,于是婉转道:“好汉行侠仪义,救人之危而不索酬谢,真乃豪杰。好!我老汉也将钱买物,这担木炭我要了,只是烦劳好汉挑到我家中去。”

“这个是我本份”。肖朝贵说着挑起木炭,随众人到了韦家。

韦家人大喜,将他请进屋里,给他端座倒茶,人人都献殷勤。

韦源玠摸摸索索地从里屋搜出几锭碎银,约有几十两,塞入肖朝贵上衣口袋里:“好汉相救之恩无以为报,这些银两权当炭钱吧。”

肖朝贵也不推辞,收了银两:“好啊!好啊!我那木炭今天买了个好价钱。”他说着便拿起扁担,收了绳子,大踏步走出院门。

韦家人留客不住,只得毕恭毕敬地送他出去。韦源玠仍然是心存感激:“今日有幸遇上好汉,可叹韦家无缘结攀,只望好汉常来金田,你所售木炭来多少我要多少。”

肖朝贵笑道:“我一山人,烧炭为生,以力气赚钱,怎能放过你这上好的主顾呢。”

冯云山一直观察肖朝贵其人,自己始终未插一言。现在眼见得如此好汉就要离去,心中的确是依依难舍。他觉得肖朝贵很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他终于挤身向前,走到肖朝贵面前,道:“好汉,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今日你如此行侠仗义,韦家感恩戴德,众人钦佩不已。可大家都还不知道你姓什名谁?家住何处?如我们有事请你帮忙,再到哪里去找你呢?”

肖朝贵爽朗一笑:“好说,好说,我姓肖名朝贵,家住紫荆山中,从小伐木烧炭,走南闯北,有的是气力。若有什么力气活,尽管找我就是了。”

冯云山道:“好汉乃当今豪杰,我有一番大业想与你共谋。”

肖朝贵无心多谈:“眼下我老婆伤得不轻,我要赶紧去抓药治疗,恕不多言,我走了。”

肖朝贵说完,便大步流星,向巍巍群山中走去。众人止步,目送他消失在山间小路上。

冯云山心中感慨:真是龙潜大海,虎藏深山。若能与这等人结为心腹,定能干出一番大业。

就这样,冯云山既结交了韦昌辉又初识了肖朝贵,他仍然回到曾槐英家帮工,只是始终没有得到教席。

冬去春来,次年二月。南国已是气温暖和了。冯云山一直再没见到肖朝贵。他身在曾槐英家,心却日夜思念英雄。

冯云山在长期的思念中,终于想起来了,两年前,他和洪秀全。洪仁玕一起到广州应试漫游虎门海滩时,曾经在劳工队里见过肖朝贵勇救同伴。猛击洋人。他那位同伴也是一位英雄,叫什么清,好像是个女人的名字,可明明是个临危不惧的堂堂男子汉嘛!他怒斥洋人时说一口广西语,和肖朝贵的口音差不多,莫非他俩同住一地?如果进入深山,说不定会一起找到他们。冯云山心潮澎湃,决定离开曾家到紫荆山中去寻找知音。

曾槐英客套了几句,明知挽留不住,只好带着曾显承等几个儿子,送冯云山出了村口。

分别之时,免不得牵动情肠。曾槐英拉住冯云山的双手,说:“冯先生投奔我家,本应得一教席,可是你一文弱书生,割谷打场,挑水拾粪,辛辛苦苦打了几个月短工,实在对不起你。我知道你才学满腹,不是等闲之辈,在我家也是荒废了日月。你此去紫荆,才真正是虎入深山,龙归大海。”

冯云山道:“曾伯,几个月来,蒙您关照,有活同干,有饭同吃。人家都说我比初来时长得壮实了,这不是您的恩德么?”

曾槐英道:“惭愧,惭愧。冯先生,你此去紫荆,我无所帮助,只是有一位同宗住在深山之中,他家境较好,开一个杂货铺,可能要请教书先生。他名叫曾开俊,家住紫荆与鹏隘两山之间的大冲村。你若愿意,可上他家,递上我这封信,便有个安身之处了。”

曾槐英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冯云山双手接了,道:“多谢曾伯!”

曾槐英又从曾显承手中拿过一个布包,塞在冯云山手中,道:“这几件衣物,你随身带上,不用谢,我只求你留诗一首,以作纪念。”

几个人都没带纸笔,冯云山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诗来。他平时最爱看《水浒》,《水浒》第四十三回描写山间流水的七绝诗,很适合他此时的心情,他早把这首封背得瓜滚乱熟,于是他随口诵道:“穿山透地不辞劳,到底方知出处高。溪间焉能留得住,终归大海作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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