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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杜北冶走了以后,培烁一下子变得清净好多,我也开始逐渐适应独来独往的日子。偶尔在路上与申屠安冉相遇,我也只是低着头地匆匆离去,因为我不晓得该怎样面对她。每每看到她略带惭愧的眼神,我的心里就开始隐隐地发痛。她不知道,拥有这种眼神的理应是我。如果没有我的自私与残忍,她的高中生活应该是快快乐乐的,没有屈辱,没有绝望,一直那么快乐地生活下去。

我想我是愧对安冉的,愧对于每一个人。我讨厌这样的自己可却没有能力去改变,我甚至没有这个勇气去承认自己的错误。我的心里住着一个魔鬼,在我最懦弱的时候它会偷偷跑出来控制我的思想,我想甩掉它可怎么也甩不掉。它在我的心中落地生根,发芽……

无数次的,我总在半夜梦中惊醒,我时常会梦到一些过往,微笑的茹颜,垂着头,失落的林琢韭,还有那个穿着破烂布鞋,眼神很明亮的男孩。不!他不应该只是男孩子了吧?他26岁了。也许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一份收入可观的工作,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他会不会想起我呢?想起11年前仰望着天空,眼神无比寂寥的我?想起那年冬天我小手的温度?想起那些曾经清晰而今却日渐模糊的人与事?

也许不会了吧?有些人有些事你只能经历却不能拥有。不能拥有的东西,很快就会被你丢弃在时间的旋涡里,随着记忆的变更逐渐淡忘。然后有一天,你会彻底忘记那些过往,忘记那些曾以为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过往。

这就是上帝的残忍之处,因为他教会人们遗忘。

遗忘掉一切并在遗忘中自我消失。

我想我自己也是一样的。自以为可以记住所有的不经意间,可以记住身边经过,停留又匆匆而去的每一个人。可是,当他真的站到我的面前,我又开始犹豫与怀疑。

我又见到他了。

时隔11年,我们再次相见。

我不晓得这是不是缘分,只是街头偶遇。他向我迎面走来并对着他身边的女孩子微微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却让我恍如隔世。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一双澄亮的皮鞋,面容并没有太多的改变,只是成熟了好多,带着一种尘世的沧桑。

我径直拦在他的面前。

“你……”他皱着眉头看了看我,然后笑了,“小姑娘。”他问,“有什么事吗?”

“你……还认识我吗?”

他仔细地看了看我,一点点地搜寻记忆。

“你是我的学生?”过了许久,他问。

他真的不记得了,一点儿也不记得了,一点点关于我的记忆都不存在了。

“你是何仲义吗?”我说,“如果你真的是何仲义,你怎么会不记得我了呢?”

我哀怨地看着他,慢慢地向他靠近。

不认识我了吗?何仲义,真的真的不认识我了吗?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们曾静静地坐在一起,抬头看湛蓝天空中偶尔飞过的小鸟,那个时候我们不多说话,但从你的脸上,我总能找到一种发亮的神采,那是我曾经最爱的蓝色。

“石萧。”他身边的女孩子拉了拉他的衣角,“你认识她吗?”

石萧?

他不是何仲义?他们单单神似而已?

“对不起,也许我认错人了。”我垂下头,匆匆忙忙地道歉,转身就走。

“等等!”他说。

我停下脚步,转脸茫然地望着他。

“你是……”他说,“菁菁吗?”

是我听错了吗?他叫我菁菁。

“你是……尹林菁吗?”

我的眼泪在刹那间夺眶而出。

“你真的是何仲义吗?”我问。

“恩,”他微笑着很坚定地点了一下头。

我破涕为笑,“幸好——”我说,“幸好你没有把我彻底忘记。”

人潮汹涌的闹市区街头,我们彼此久久地凝望。

后来,何仲义带着我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咖啡馆里到处充斥着暧昧的情愫,张信哲悲哀的声音在音响的作用下扩大了无限倍,悲凉地直刺我的耳膜: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永远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遗忘,却欲盖弥彰。你是我永不言说的伤,想遗忘,一路跌跌撞撞……

“这么多年都还好吗?”在柔软的沙发上坐定,何仲义问我。

我苦涩地笑笑:“无所谓什么好不好拉,也就这样子了。”

“我去找过你。”他说,“可是你和你外婆已经搬走了,村子里几乎没有人知道你们去了哪里。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也以为——”我说,“我也以为我们再也见不了面了。”

“菁菁”他抿了一口咖啡,“你变漂亮了。”

“谢谢!”我笑了笑,“最近在做些什么?”

“老师。”他说“在省里的那所重点高中教体育。”

“挺好”我说。

他淡淡笑了笑,扭头看窗外。

“何仲义。”我叫他,“刚刚……那个女孩子叫你石萧?”

他转过头来。“我改名了,”他说,“跟着我舅舅的姓。”

舅舅?就是那个开着宝马车,穿得一身名牌来接走他的高高瘦瘦的男子?

“恩。”我轻轻点了点头,拿起咖啡喝了一小口,“刚才那个女孩子是你女朋友?”我问。

何仲义点点头,“也是我现在的学生。”他说,然后微微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笑容让我突然把11年前的他与如今的他错隔开来。从他的脸上,我似乎再也找不到那种绚烂的蓝光。现在,他坐在我的对面,我的跟前浮现的却是11年前的他,那个拥有温暖大手的少年。我想时间真的可以隔膜很多东西,隔膜地让我看不清晰。

他是石萧,不是何仲义。

何仲义是羞涩的,寂寞的,他笑的时候眼神很明亮。而石萧,这个穿得一身名牌,品着咖啡,笑容职业化的青年男子,却再也,再也回不到曾经。

“阿姨还好吗?”我突然间想到那个沧桑的农村妇女,那个坚强的,笑容很慈祥的女人,于是问。

“死了。”他淡淡地说,“车祸。”

我一惊,满脸歉意地望着何仲义。

“没关系的。”他反倒来安慰我,“已经习惯了,也麻木掉了。”

说完,他拿起咖啡放在嘴边,眼神却无比寂潦地望着窗外。

死一般的沉寂迅速地蔓延开来,在张信哲悲伤的声音里更显沉重。

“我要走了。”我说,“还要回去看书,都快高考了。”

何仲义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我送你回去吧。”他说,“我的车就停在火车站。”

我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说,“还是去陪你女朋友吧,她该生气了。”

“不会的。”何仲义起身买单,然后转头向我。“走吧。”他说。

阳光充沛的6月,我穿着esprit最新款的群衫垂着头跟在何仲义的身后。我一直看着他的鞋子,看着他的高级皮鞋在阳光照射下发出亮闪闪的光。我突然开始无比怀念6岁时的自己,那个时候我的身边没有茹颜,没有林琢韭没有杜北冶,只有15岁的何仲义默默地陪伴我。我们总是沉默,沉默地仰望天空,我甚至还记得他说过,他说他的双眼是蓝色的,他希望这种蓝色能保存一辈子。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抬眼望向天空,一只黑色的大鸟飞过,一瞬间遮住所有光亮。

我想我们还是没有能力留住岁月的脚步,那两个寂寞地仰望天空的孩子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沾染了太多世俗繁华的我们。我们都已不再单纯,不再相信自己可以永远不变。我们要不了永远,一如我们给不了永远一样。

所有关于永远的传说终究会被时间所吞噬。不再回来……

从火车站到咖啡馆只隔了短短两条街,可对于我来说却似乎无比漫长,这中间隔开的不只是路,还有我单薄的青春,我挣扎在这里,一头是我无比怀念的童年,另一头是无人知晓的未来。

“你在这里等一下。”何仲义说,“我去取一下车子。”

我轻轻地点头。

何仲义走后,我就站在火车站的大门口等他。火车站里人来人往,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疲惫不堪的。在这里,每天都要上演多少场的悲欢离合呢?又有多少人要被迫地分开?上帝是残忍的。他会让你与你爱的人永不相见。不是生离,便是死别。

我不无悲哀地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眼神突然却停留在这一个女孩子身上。

那个女孩子并不漂亮,她的眼睛小小的,是单眼皮,鼻子也有些塌。她的脸上充满着疲倦,眼睛也是红红的,好象刚哭过。

申屠安冉。

安冉也看见了我,慢慢向我走来,“你也来了?”她说,“可惜她已经走了。”

“什么?”我皱了皱眉头问她。

“我说……”

一阵尖锐的鸣笛声打断了她的话。

“菁菁,上车吧。”何仲义把车开到我们面前,摇下窗户,问:“碰到朋友了吗?”

我看到就在那一瞬间,安冉的脸色全变了,她一把把我拉到她的身后:“石萧!”

何仲义也眯起眼睛看着她,“申屠安冉?”

他们久久地对望,眼里充满仇恨。

“走!”安冉拉住我的手,“我们走。”

“菁菁,”何仲义说,“上车!”

我踌躇在原地。

“菁菁!”何仲义“啪”地一声打开车门,一把拉过我的手。“上车!”他把我硬生生地塞进车里。

“石萧!”安冉一下子拦在车前。

何仲义看着她,轻蔑地挑了挑眉头,“申屠安冉,你不觉得自己该尊称我一声石老师吗?”

“你还配叫老师吗?”安冉大口地喘着气,“你不觉得你对不起她吗?你关心过她吗?你把她害得那么惨,你却什么事都没有。”

“管好你自己吧申屠安冉。别管那么多闲事。”何仲义不耐烦地说,转身坐进车内。

安冉不停地拍打着车窗,“娃娃。”她急促地叫着,“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快下来。”

“妈的,见鬼。”何仲义低低地咀骂了一声,倒车向反方向开去。

透过反光镜,我依稀可以看见安冉追着汽车气喘吁吁地跑,然后最终消失于茫茫人海。

一路无语。

车子开到小区大门口的时候何仲义突然开口,他说:“菁菁,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找比我小那么多的女朋友?”

我沉默地摇头。

“因为你。”他说,“因为我始终忘记不了那年那么忧伤的你,所以我不断地去伤害,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曾经有个和你一样大的女孩子差点为了我而疯掉,申屠安冉也是由于这件事而被我们学校开除。”

“因为我?”我低声地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菁菁,她们怎样我都不在乎,”他说,“我只在乎你。”

我只在乎你,我只在乎你。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我一直记得在我14岁那年的生命里,一个叫林琢韭的男孩子是怎样唐突而又残忍地闯进我的内心。至此以后不再离开。他的笑,他偶尔寂寞的眼神是如此真实地碾过我的灵魂,他曾告诉我:我喜欢你。这一句话,我预备珍藏一辈子。

“嘀——”手机收到新消息,属名是茹颜。

“我走了,永不回来。”她如是写道。

泪,就在一刹那滑落。我看着手机的屏幕发出幽幽桔红色,沉默地哭泣。

“菁菁。”何仲义用他低沉的嗓音对我说,“和我在一起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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