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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新婚之夜,无疑是让女人既害怕又期待的。梁馨虽然不是处,但仍未经历过比较和谐的性事,而且在她的记忆里,和黎邵辰的那晚,早已模糊了,剩下的就都是对高承爵的记忆了。因此,对这新婚之夜,害怕是有的,期待,却是没有。

她真的被高承爵那些粗暴的动作吓怕了,那些画面,每次不愿想起,却莫名从脑中出现的时候,她都会觉着手脚冰凉。那种疼,她连想都不愿去想,因为太疼太难堪,而且在车里的那次,她回去后仍觉着疼,之后才发现流了血。

回到钟宁清的新家,钟宁清去放热水的时候,梁馨在沙发上坐着,就尤为的紧张,似乎是手脚都不知道放哪,指尖儿阵阵发凉。对这种事情,偏生不像个生过孩子的女人,而像个雏儿。

钟宁清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最后还是留了些底儿,神智尚且清楚。今儿可是他大喜的日子,平素里就知道要疼女朋友,今儿怎么可能会醉着回来,让老婆照顾着?就是今天单位那帮小子,都跟疯了似的,可劲的敬酒灌酒,感情深一口闷这样的词儿都说了不下五次。还是后来有个老实巴交的同事小声告诉他怎么回事的,他才明白。那些小兔崽子啊,是嫉妒他!嫉妒他娶了个那么漂亮还温柔的老婆!

梁馨本来就漂亮,再穿上那婚纱,就一个字儿,美!天上的七仙女儿什么样,她就什么样,不,七仙女他没见过,但他见过小龙女,比小龙女都漂亮!往那一站,不笑都养眼,再一笑,让人骨头都酥了,心都麻了。

而且那帮小子们手脚没个轻重的,他总怕在婚礼上谁流个血什么的,虽是喝着喜酒,但仍然打着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关注着周围的动静。

所以他现在也是清明得很的,接着放完洗澡水再回来时,一瞧见梁馨端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的模样,笑了。

在相处之中,钟宁清就知道梁馨是个保守的女孩儿。在他坦白他结过婚之后,梁馨也说过小昕父亲的一些事,他就更明白梁馨是个多么纯的女孩儿了。而现在,看着坐在沙发里,连外衣都不知道脱的梁馨,皱着小眉,紧握着小手,两腿紧并在一起,单纯的像个娃娃的模样……他突然觉着不落忍了。

小时候的梁馨,气场十足,和她一般大的孩子们,顶数她最有心眼,旁的小孩全听她的。而他呢,梁馨挺听他的话的。大概是因为当时的自己比她高,比她大,小姑娘欺负不得,就去捡着软柿子欺负。那时候啊,她的眼睛就特别的亮,平素里街坊的老人就总拍着腿捻着烟说,老梁家养了个漂亮丫头啊,但以后是福是祸可不一定咯。于是他那时候就知道一个词儿,美人儿多命薄。

钟宁清过去低头亲了亲梁馨的额头,那光滑嫩白的额头一碰到,他就一个心神恍惚。新娶的老婆得疼,他忍着没再多做其他亲密的动作,帮她把外套脱了,对她露出个温和的笑,“先去洗澡吧,闹腾了一天,估计你也累了,前两天买的那套新睡衣,我给你摆在浴缸边上了,洗完换上就好。”

梁馨小声的“噢”了一声,低着头似是害羞般从他身边经过,踮着脚尖小跑到了浴室。那背影就跟个小兔子似的,让钟宁清稀罕得紧,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还有这么害羞的一面?但他哪里知道,人家是怕他呢。

梁馨好不容易轻手轻脚的洗完,穿上睡衣后又在浴室干站了好久,头发上的水珠都要干了,才磨磨蹭蹭的进了卧室。她怕,她是真怕啊。就算是生过孩子,但这事儿,还真就是大姑娘出嫁头一回儿。

钟宁清正在床头柜旁忙着什么,听见梁馨的脚步声音,又动作了一会儿,转过身来,“洗完了?”

钟宁清一转过身,梁馨就将视线从他背上收回,低下了头,看着印着向日葵的拖鞋说,“宁清哥,你去洗吧。”

“都结婚了,还叫哥呢,叫我宁清吧。”钟宁清浅笑了一声,视线从她那个已经长合了的肩膀,不着痕迹的划过一小圈儿。那圆滑的肩膀已然没有任何伤痕,肌肤如雪。

钟宁清轻咳了一声,“大馨你先去睡吧。”说罢经过她身边,走出了房间。

梁馨进了被子,其实就困了。结婚最累人了,全程都在拖着酒杯到处敬酒,为了那些随时跟着的摄像师,还一直牵着嘴角努力笑着,而且为了化妆,早上四点多就起床了。但今天是新婚第一晚,不好比丈夫先睡着,梁馨就努力地控制着清醒,都想拿小棍把上下眼皮支起来了。

直到睁着眼睛呆看着床头柜上的表二十分钟,带着一身水汽清香味儿的钟宁清终于走了进来。梁馨一听见动静,立马闭上了眼睛,大气儿不敢出的装睡,估计呼吸频率已经慢到五十了。

而钟宁清关上灯进了被子后,平躺了几秒钟,似乎在迟疑,然后才又缓缓地向梁馨靠了过来,但手刚碰到梁馨的手臂,梁馨的身体就自然反应的一颤。

钟宁清在黑暗里的声音,特别的温和,“害怕?”

梁馨僵着身子,没有说话。

钟宁清便又靠近了她一分,将她搂在了怀里。幸好钟宁清也是穿着睡衣的,梁馨并未感觉到钟宁清那火热的胸膛,不然当真得好顿尴尬。

钟宁清就那么搂着梁馨,在她脑袋上方轻轻开口,却也没有故意将热气向她耳里吹,似乎真的想让她放松下来,“想说些什么吗?我知道你紧张,我们可以聊些什么,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梁馨没有说话,钟宁清自顾自地笑道,“大馨,你今天很漂亮,当我把戒指套在你无名指上时,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啊,真希望这戒指是带有魔力的,能真的把你套在我身边一辈子。你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你的笑特别的好看,即使我心情很糟糕的时候,看到你的笑,都觉着心里充满了能量……恩……就是你们年轻人嘴里说的正能量。”

钟宁清的声音很轻,就像是她在给梁小昕讲床前故事时一样,又轻又温柔,梁馨也不那么紧张了,小声笑道,“你也没有比我大多少,什么我们年轻人啊。”

钟宁清的怀抱真的是不带任何的情欲,除了放在她脑袋瓜下面的胳臂,和横放在他腰上的手以外,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甚至腿都老实的放着,没有小动作,也没有挨着她腿边。

梁馨渐渐的软了下来,脊背不再僵硬,放松的靠在了他怀里。

有股幽香,从梁馨的身体里渐渐散发了出来,明明是很淡的味道,在钟宁清闻来,却觉着带有催情的药剂似的,而且梁馨那轻笑,听在他耳里,却也偏生带了调情的调调儿。

钟宁清的呼吸变得紧了起来,低头吻了梁馨的耳朵。

这一吻,梁馨立刻又僵了起来,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就连手都攥起了拳头。

可在钟宁清扳着她的脑袋,那吻将要落在她的嘴上时,梁馨突然不识趣的开口,“那个,宁清哥。”

“叫我宁清。”钟宁清意乱情迷的继续吻着梁馨的眼睛,鼻子,再到嘴唇。

“宁清哥!”梁馨又是一声喊。

钟宁清的神智稍稍清醒,看着梁馨失措的脸,蹙眉问:“怎么了?”

梁馨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很怕,急急的呼吸着,想要问什么却想不到,就推着他的胸膛胡乱的问,“你,你刚才在柜子里找什么吗?”

梁馨说完就想咬自己的舌头,找什么,还用问吗?

却不想钟宁清突然停下了动作,非常意外的,放开她躺了回去。

梁馨怔愣间,就觉着手脚都麻了。好不容易能偏过头去看他,想在黑暗中看清楚他的表情,却根本看不清。

钟宁清没再碰她,手和脚都规矩的放好,轻声道了一句,“睡吧,你今天也累了。”

梁馨虽然自责,尴尬,知道自己任性了,惹钟宁清不高兴了,第一晚就出现了芥蒂,但心里确确实实的也松了口气。她想,日子还长,她总能克服那心理,过去那道坎,对钟宁清履行妻子的义务的。可她这边刚松了口气,蒋萨萨那边就出了事。

蒋萨萨刚参加婚礼的时候,还是笑着的,干妹妹嫁人,真真是个喜庆的事儿啊,她都想挑着鞭炮亲自去放了。

但好心情没多久,就看到陈默接了一通电话,接着嘴里轻声说着什么,边起身离席走到了一旁。蒋萨萨平素里并不是个好事儿的人,但这时候也不知怎么的,就跟了上去,想听听他在跟谁通电话。但事情就这样,要不说好奇心杀死猫呢,或许你不好信儿,也许真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万事大吉,天下太平了,可你偏偏不,结果就是自己找虐受了。

蒋萨萨还没近身,陈默就跟后面长了眼睛似的突然挂了电话,转了过来,平静地望着她,“萨萨。”

陈默不挂电话还好,这一挂电话,蒋萨萨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儿了啊!

蒋萨萨就问陈默跟谁打电话呢,陈默却只敛额,侧面看向宾客席。

这是什么?这是心虚的表现!蒋萨萨二话不说的就从陈默兜里将手机取了出来,翻看着通话记录。来电是个陌生号码,蒋萨萨瞪了陈默一眼就回拨了过去,陈默的手只抬起一半,便又放了回去,静静地看着她按下通话键,将电话放在耳旁。

结果那边一出声,蒋萨萨的心便一凉,那一丝又一丝的凉意,似是秋天里最冷的寒风,渐渐将她包围。

是谁?还能有谁?

高郡的声音还挺诧异的,问道,“你刚才怎么把电话挂了?”

这一听,果真是高郡,蒋萨萨“啪”地一声就把电话挂了,低头哒哒哒的开始按键,很快就翻到了陈默和高郡的聊天短信。一个问“怎么样了”,一个回“还好。你以前喝酒就容易头疼,回去记得吃点药”。

蒋萨萨的心是彻底被陈默凉透了,但仍旧努力做到她不在意,她丁点都不在意,她丈夫都这样了,她还在意她就是傻逼!

将电话塞回他西装兜里,蒋萨萨斜睨着他问,“陈默,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陈默轻叹了一声,“萨萨,她是在问我今天结婚的是不是梁馨。”

“短信呢,短信怎么解释?”蒋萨萨就跟完全没气儿一样,抱着肩膀平静的问他。

“是聚会那天。”陈默有问有答,但语气里是淡淡地无奈,眉头紧锁,失了往常的喜怒不形于色。

“她担心你和……”陈默抓住蒋萨萨的手,刚开口说了一半,就被蒋萨萨大力给甩开了。

蒋萨萨咬牙切齿地低声道,“陈默,今天是梁馨的婚礼,我不想做什么失态的事,你千万别惹我!”

接着一整个婚礼,蒋萨萨都没瞥陈默一眼,而到婚礼后,还没出酒店的门,蒋萨萨就对陈默道:“你先回去吧。”

陈默没有说话,蒋萨萨怒极反笑,站在大堂中央,指着陈默干脆的问道,“陈默,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问你一次,你也给我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你和高郡为什么还有联系!你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蒋萨萨在婚礼上喝了不少的酒,说话音量就没个控制器了。这失态的一声喊,正一同准备离席的宾客俱都对这边侧目而视。陈默沉默的看了蒋萨萨一眼,便拽着她要去停车场取车,“萨萨,回去再说。”

蒋萨萨甩开陈默的手,冷笑道,“回去?回哪?别忘了咱们俩早分居了,你回的地方是公司,我回的地方是我家,你说的是回哪?”

陈默好脾气的说,“回家,回我们的家。”

蒋萨萨哂笑一声,“那不是你家。”

陈默闷在喉下的话,被蒋萨萨的这一句话,全部打回了那闷疼的胸腔里,渐渐松口她的手,双手垂在西裤两次,缓缓垂下了眼睑,妥协的说,“萨萨,我送你回你家。”

“用不着你送,想回去再说吗?不用说了,我也不想听了!”蒋萨萨拦下个出租车,摔上车门就走了。

蒋萨萨去的地方仍是河岸酒吧,这个地方,只有傅丹能找到,陈默找不到,也就是在这晚,发生了蒋萨萨最后悔的事。

蒋萨萨本来在婚礼上便喝了不少酒,被陈默气的,去酒吧时就又喝了不少酒,傅丹去的时候,蒋萨萨已经快醉倒在沙发边了。

傅丹踱步坐过去,手肘撑在桌子上歪着脖子看她,“啧啧啧,感情遇上红灯,婚姻遇见危机了啊。”

蒋萨萨的目光涣散,看了好一会儿的傅丹,才不耐烦地道,“不说话能死啊。”

“能死。”傅丹随手将桌子上剩下的两瓶给推到了地上,清脆的两声响后,又在蒋萨萨开口要骂他之前道,“怎样,来我场子帮忙的事,想好了吗?”

“傅丹啊,要潜规则我?您还是别想了,”蒋萨萨跟大爷似的抬手拍拍他的脸,“我蒋萨萨不缺钱,知道吗?”

傅丹非但没生气,反倒是乐了,瞧着那眼线和睫毛膏全被眼泪湿掉,成了素颜的蒋萨萨,嘴角那弧度圈逐渐变大,“那你缺什么?”

蒋萨萨皱眉道,“傅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旁边都看见了,少干明知故问的事儿,我烦。”

傅丹乐了,顺势将蒋萨萨的脑袋扒拉到他眼前,两双眼睛的距离不超过十公分,眼对眼的说,“缺爱,不是吗?萨萨,我说过的,我能给你。”

蒋萨萨再迟钝,这时候也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儿了,尤其傅丹还伸出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揩了一把,“我不仅想潜规则你,还想撬墙角呢,而且撬一辈子是最好的,知道吗?”

蒋萨萨猛地一下就拍开了傅丹的手,想说点狠话,却因为喝了酒,说出的话都带着R&B一样的颤音儿,高山盆地的拐着,“我告诉你,你甭想对我做什么啊。”甭字儿那长音拉得。

傅丹不为所惧,翘着腿倚在沙发里,双手枕在脑后,仰视着她,淡淡地反驳,“我就是想对你做什么,我说萨萨,我追了你这么长时间,你都没发觉我到底想要什么,难怪高郡和陈默当初暗渡陈仓的时候你不知道,你长着的那脑袋是用来装垃圾的吗?”

蒋萨萨晃了晃脑袋,听出这话的难听劲儿了,就想拎起桌子上的酒瓶子照傅丹的脑袋上砸。

但傅丹的反应速度奇快,蒋萨萨只感觉眼前人影一晃,手就被人抓住了!

傅丹反手蒋萨萨的双手扣在她身后,挑着丹凤眼笑,“我看你俩也快离婚了,我今天也把话放这了,陈默忍不了你了,我能忍。”

却不想,傅丹的这么一抓,蒋萨萨的力气一被卸掉,意识到了清醒的边界,彻底醉过去,栽倒在他怀里了。

是个男人,面对一个喝醉了的女人,能不鬼迷心窍吗?尤其面前晕着的,还是一个自己喜欢多年的女人,傅丹能忍住,那就是神了。

傅丹也就没客气,半搂着蒋萨萨,就开了酒吧旁边的一个四星宾馆的房。

蒋萨萨匆匆穿上衣服,离开了酒店,但刚坐进出租车,就哭了。

她干得这是什么事儿啊?酒后乱性?偏生她又一点不记得了,只记得她喊了两声陈默。说难受吧?却也没有那么难受。但又不舒服,貌似又有点印象。

但无论如何,蒋萨萨都快要崩溃了。这代表什么?代表她出轨了,她偷人了,她给陈默脑袋上扣绿帽子了。结婚一年都清清白白的她,就这么做了件没品没徳的缺德事儿,而且背叛陈默了的那种痛感,让她难受的想嚎啕大哭。

不停地掉着眼泪儿的蒋萨萨,坐在车里就特想给梁馨拨个电话。可拨通之后就忽然想起梁馨是新婚,她怎么能让她分心,就强忍着个哭腔,捂着嘴,假装平静的和梁馨说话,听着梁馨那温软的声音。

而梁馨的声音也确实有治愈作用,蒋萨萨问她新婚怎么样,梁馨也没说钟宁清没碰她,就说钟宁清很好,语气轻柔带笑。但是就这么个笑声儿,让蒋萨萨的心平静了许多。

可挂了电话,两人在电话的两旁都是一阵的发呆。梁馨不知道该怎么哄钟宁清,蒋萨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默。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该去哪,但日子都得继续过不是,更乱遭的事儿啊,还等着她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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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两小时的相亲宴,李希乐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给潜婚了。妈妈说:他英俊潇洒,一表人才;嗯,她承认,这男人长得的确养眼。妈妈说:他温文尔雅,成熟有礼;呃哼,她服,这男人在人前实在是太会伪装,简直一腹黑。妈妈说:他心思细密,事业有成;没错,她信,这男人挥金如土,响当当的一凯子爹。妈妈说:一看他温柔的眼,就知道是疼老婆的好男人;好吧,这点她非常确信。。。绝对是谎话,P话,这男人跟温柔天生的绝缘体,他从没疼过她,宠过她。可是,为什么妈妈没有说,对于她这个名正言顺的老婆他只会用强迫,威胁,呼喝,叫喊,咆吼。。。天啊,可怜她才二十二岁,她可不想被这个婚姻潜规则一辈子啊!不行,她要绝地大反击,反身潜腹男。。。。。。。。。。。。。。。。。。。。。。。。。。。趴在餐桌上,对着桌上的十几人,李希乐假蹙着眉,娇吟滴滴的喊道:“老公、、人家肚子好疼哦,好像大姨妈来了,你去买那个那个回来给我好不好嘛?”来桌的客人齐刷刷的瞟向男人,只见男人仍斯文的夹着菜,直到咽完最后一口茶,他才悠哉哉的从性感的薄唇里飘出四个字:“忍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