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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状似无意的一句闲话,却成功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李氏的双眸陡然亮了起来,欲言,却又在灵忠南的瞪视下住了口,心下虽是极不甘愿,但终究不敢造次。灵歌冷眼瞧着,心底不由浮起一抹冷笑,面上却仍温和平静,“怎么?难道无人保举哥哥们考试?”

按东岳国科举制,虽说只是参加县试,却也须有4名本地百姓和1名秀才保举方可参加考试,不过这点小事在堂堂一介知府眼里,恐怕连个芝麻也算不上,灵歌如此问,也不过是引个路子,想让众人开口罢了。

果然,此话一出,灵忠南觉得面子挂不住了,“没有的事!别的地方爹不敢说,在这淮城,谁敢不给爹面子?”想了想,才又道,“只是你两个哥哥不成器,即便去考了试,也不过是丢祖宗的脸罢了!”

“老爷怎么能这般说?”灵忠南话音方落,李氏便不乐意了,“楚儿和瑁儿打小就是在老爷的教导下小心做学问,那些个夫子也是老爷请来的,每日教习更是半点儿也不敢懈怠,这师徒都用了心了,老爷纵使再不满意,也不能说他们两个侮了祖宗呀!”

“用了心?”灵忠南冷嗤一声,讥讽挑目,“不要以为我每日忙于政务,就不知那两个混账东西在家都做了些什么!如果不是看在他们两个还懂得悔过的份上,我早就罢了这骨血亲缘,将他们撵了出去,还容得他们在家浪荡撒野?!”

一番厉声抢白,登时将李氏说得面红耳赤,李氏嗫嚅了几下,终是没再言语。

其实,两个儿子只爱寻花问柳,常混迹于青楼妓馆,若出不得府,便终日与府内丫环厮混,根本就不喜学问,这在淮城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李氏一心护子,总也不愿承认罢了。如今灵忠南气急,道出了实情,李氏心知肚明,自是无话可驳。

堂上一阵静默,苏氏小心地左右瞧了瞧,正欲圆场,却被灵歌以眼神制止。灵歌低头呷了一口茶,方才放下茶碗,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我也知两个哥哥不爱学问,此次县试,恐也难取上名次,不过,爹是解元出身,又是一城知府,两个哥哥贵为官家公子,如今多少也与皇家沾了亲了,怎能连个秀才的名头也没有?这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

在东岳国,若想入朝当差,哪怕只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吏,也须是秀才出身,这是铁律,无人能改。当然,若是朝中势大,则可另当别论。

李氏一听,当即站了起来,满面堆笑,“还是你……呃,元美人说得有理,怎么说也与皇家沾亲带故了,这一没功名,二没差事的,也不是个事儿呀!”

“怎么?!”灵忠南拍案而起,目光凌厉地瞪着李氏,“照你的意思,两个大男人还要靠一个弱女子建功立业不成?!”

李氏吓得一缩,可为了两个儿子,还是勉强力争,“老爷,妾身这也不是为了自个儿,他们不也是您的儿子吗?这要是有了差事,说不定就不会再去那些花街胡闹,您也省心了不是?”

“大娘说的是。”机不可失,灵歌赶忙插嘴,“爹您年纪也大了,灵家日后还是要靠两个哥哥的,他们若一直这般闲晃下去,若是生了乱子,对不起列祖列宗的,可就不止他们俩了,要知道,古语说的可是子不教父之过。”

灵忠南闻言,气焰果然弱了下来,见其面沉不语,灵歌笑了笑,又颦眉道,“不过,按照东岳国祖制,正二品以下官员,无任免官职的权力,我与父亲皆是正六品爵位,何况我还是个女子,更是不得干政,所以,这事儿也是难呐!”

“咳!”李氏一跺脚,两步并三步奔到了灵歌身前,“你枕头边儿上躺得是谁?那可是皇帝!这普天之下,谁还有皇帝大呀?”

“放肆!”灵忠南大怒,灵歌急忙起身按住他,肃颜看向李氏,“大娘这话在家说一说也就罢了,万不可传出去,如此大不敬,可是要掉脑袋的!”眼见李氏明显瑟缩了一下,方才又缓了面色,淡笑道,“可是话又说回来,这皇帝枕头边上躺得可不止我一个女人,要说上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试一试也无妨!”

李氏一听,登时一喜,还未来得及言谢,却又被灵歌止住,“大娘别高兴的太早,此事能不能成,我不敢保证,毕竟我也不算宠妃,只是勉力一试。”

“你有这份心,大娘就千恩万谢了!”李氏此时也顾不得其他,直拉着灵歌的手套近乎,喜上眉梢的样子,似乎已预见了自己的儿子飞黄腾达了一般。

灵歌见状,又看向了自己的娘亲苏氏,“娘,大娘如今身子欠安,听说就喜欢吃您熬得桂花粥,您可要细心一些,切记病中之人吃不得太甜的。”

苏氏一笑,正待颔首,李氏已如一阵风般飘了过去,轻挽住苏氏的胳膊,冲灵歌笑道,“你娘可是府里的二夫人,怎能让她下厨?那些粗活让丫环们去干就行了,这府里就这么一个姐妹能与我聊天说话,我可舍不得她累着!”说着话,更是将管事招到了身前,又给苏氏添了四个丫环和一些新进的绫罗绸缎。

灵歌微笑瞧着,始终不言不语。灵忠南凝视着灵歌,此时方才发觉,这个一直被他忽视的平庸的女儿,其实一点也不平庸。

家中的事情安排得宜,原定后日起程的计划,也被灵歌提前了。

“主子,明儿一早就走,您确定身子吃得消?真的不用再歇一天?”自从跟在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灵歌身边,云兰觉得自己越来越婆婆妈妈。

“歇一天能改变什么?”灵歌头也没抬,只自顾自地采着栀子花。一旦离开这里,就再也见不着这些花了,所以趁着太阳还未落山,她想编个花篮,一起带上路。

“歇一天就可以和这些花再呆上一天呀!”

云兰本是玩笑,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灵歌摘花的手明显一顿,缓缓直起了身子,却没言语。其实,她也是矛盾的。

她不想走,可是又不能不走,就算为了娘亲,她也必须回到宫中,回到那个充满争斗的牢笼,那里是她的未来,也是娘亲的未来。

可另一方面,她又想见到他,明明知道相见不如不见,可那股莫名的思念,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让她食不甘味,夜不能寐。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陌生的让人惊慌,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主子,是奴婢说错话了,奴婢该打,咱们明早就走!”

见灵歌久不言语,云兰只道是触动了她的伤心处,赶忙道歉安慰。

灵歌笑了笑,压下心中沉涩,“怎么突然改主意了?难不成你想小顺子了?”

“想他?”云兰嗤之以鼻,“美得他!再过五百年,估计我都想不起来!”不过细细一想,没有他的日子,还真是寂寞的可以。

灵歌促狭一笑,“也对,他又没有简之那般英俊体贴!”

云兰下意识地扬了下巴,“那是!”话落,才反应过来不对,登时涨红了脸,“主子!您——您——”您了半天也没吐出下文,只得一跺脚扭身跑了。

灵歌在身后放肆大笑,直笑得前仰后合,只是笑着笑着,又莫名地停了下来,心沉沉的,很难受。

一夜清寐,天还未亮,灵歌便醒了。

禁卫军已在外面整装待发,声音不大,但足以将浅眠之人吵醒。灵歌伸了个懒腰,慢慢坐起身,被子上有些许栀子花瓣滑落,灵歌一怔,这才看向床边凳子上那个花了大半宿才编好的花篮,绿叶白花,格外清丽可爱。

下榻捧起花篮闻了闻,原以为会满是花香,却没想花香中竟夹杂着一股清冽的药香,香气不浓,却能盖过花香,让人无法忽视。

灵歌眨了眨眼,这才猛然想起腰间挂着的香囊,那日,与七宝玉露丸一起送来的那只。轻轻摘下香囊,上好的红丝缎滑不留手,缎面上以七彩丝线雕绣的风景鲜明可爱,山清水秀的,很是令人向往,即便她不擅女红,也能看出此绣工之精湛。

若说这世上,一般都是女子送香囊给男子,他一个男子,而且还是个极尊贵的男子,却送一个女子香囊,当真是奇妙心思!

灵歌轻浅一笑,凑鼻嗅了嗅,却也只能分辨出银丹草、金银花、甘松等几味药材,无奈之余,又不禁暗叹起自己学艺不精,只是叹归叹,心下终究没有多少悔意。

“怪不得师父不收我为徒……。”他老人家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正暗暗自嘲,曹嬷嬷小心端了水进门,见灵歌已起身,颇为讶异,“小主这么早就起了?”

灵歌一惊,下意识地将香囊藏到了身后,可一见曹嬷嬷露出疑惑的样子,才发觉自己小心过度,她压根不必如此,谁也不知道这香囊的来历,任凭她胡诌即可,有何可怕?

想着,便也放松了神情,重又将香囊挂回了腰间,浅笑道,“嬷嬷这一进门,可是把我吓了一跳,原本我还想偷偷藏起来,吓一吓进门的人呢!”

曹嬷嬷闻言,这才释了疑,颦笑道,“奴婢这还在想,小主怎么一惊一乍的,原来是起了这鬼心思!得亏奴婢先一步进了门,要不可真要被小主吓出个好歹!”

说着话,便走去放下水盆,上前伺候灵歌更衣,不经意间又瞥见了那只香囊,“小主这香囊可是精致,想必是夫人给绣的吧?”从未见灵歌拿过针线,曹嬷嬷已知她不善此道。

灵歌笑了笑,神色不变,“不是,这是我妹妹灵娇在我进宫前送我的,一直也没想起来用,这次回了家,没见着她,所幸才想了起来,也算是睹物思人吧!”

“没想到四小姐也是好手艺,这次错过了,真是可惜了。”

听出曹嬷嬷话中真心的遗憾,灵歌这才放下心,自嘲道,“灵娇自小丧母,一直都是我娘在抚养,相较于我,她可是更像我娘的女儿,在这府里,只有我这个顽劣的三小姐,手艺拙劣,一无是处。”

曹嬷嬷闻言,却没有言语,只安静地替灵歌整理好衣衫,方道,“在奴婢看来,这灵府里,最有出息的一个人,只怕就是三小姐了。”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让灵歌心下一紧,转头看她,她却是一脸平静,似乎方才什么话都未说过一般。

“嬷嬷过奖了。”

灵歌佯作谦逊,却只引来曹嬷嬷无声一笑。

然而这一笑,却似在灵歌平静的心湖上投下了一枚石子,即使不大,却仍能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久久不息。

她可是看出些什么了?

一直到用过早膳,府内众人前来送行,灵歌方才拉回心神,与众人话别。然而没说上两句,便与娘亲抱头痛哭,众人赶忙上前劝慰,一番安抚,终是让灵歌止了泪,只有她不哭,娘亲可能才会好受些。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起程吉时已到,灵歌即使再不舍,也不得不步上马车。恭送声中,马车起程,抬手撩开车帘,一眼便寻到仍在人群中翘首相送的娘亲,看着她不住拭泪,灵歌不由又红了眼眶,却仍隐忍着不让眼泪模糊视线。

今日一别,只怕此生再难相见,她只能趁现在,好好记住娘亲的模样,等她七老八十的时候,仍能想起来。

“主子,别太难过了,家中还有孝顺的四小姐,您也给大夫人留了念想,夫人的日子不会难过的。”看着主子悲伤,云兰心里也不是滋味,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有些事,总要看开一些,她相信主子会懂。

灵歌闻言,心下总算是好受了一点,回身拉过云兰的手,以示感激,却仍没言语。马车一路疾驶出了淮城,亲人们的影子再也看不见,灵歌方才放下车帘,转身窝进了云兰怀里。“曹嬷嬷她们呢?”

“主子病好了,她们自然不必再贴身伺候,早都给自己寻了一个马车舒服去了,谁还愿意进来挤?”身边无人,云兰说话也大胆了起来。

灵歌笑了笑,“这样也好,自在!对了,我娘教你的刺绣针法,你可学会了?”

“早都学会了,奴婢在宫中,那可是出了名的一点即通呢!”

“那好!”灵歌坐起身,拉过云兰一起靠在了软垫上,“等回了行宫,你给我绣一只荷包,用最好的玄色丝缎和最好的金丝绣线,那上面我要一幅最具气势的龙腾图,明白吗?”

云兰点了点头,却满是诧异,“龙腾图?主子要送给皇上?”

灵歌斜睨了她一眼,“送给皇上也行,不过要等我八十岁的时候再说!”

“八十岁?!”云兰显然没反应过来,“那皇上不就将近一百一十岁了?怎么可能活那么久?又不是王八……。”话音未落,已发现自己大不敬,吓得脸都白了。

灵歌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脑中不禁浮现出一只穿着龙袍的王八,越想越想笑,越笑越大声,笑到后来,连云兰也忍不住了,二人抱在一起笑得眼泪横飞,早已将敬与不敬之事抛在了脑后。

马车行了两天一夜,终是在第二日黄昏抵达了行宫。

灵歌下了车,顿时被眼前壮美的景象震撼住了。原本她以为,行宫不过是一处华丽的庄园,谁知尚未及欣赏远处古朴淡雅的宫殿,眼前这一片洲岛错落、碧波荡漾的湖光山色已彻底让她叹服。

现在她才知道,为何一提及去往行宫,宫人们皆会那般兴奋,换成是她,她宁愿一辈子住在这仙境般美丽的地方。

由侍从们引领着上了船,一路平稳地划向湖对岸的宫殿,灵歌贪婪地汲取着眼前的美景,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够。

及岸,早有宫娥太监在岸边守候,众人请过安,方才请灵歌上了藤轿。走过朱漆大门,宫门在身后缓缓关闭,灵歌目之所及,皆是临水而建的亭台楼阁,此刻方才恍悟,整座行宫既是建在这一池湖水至上的。

行至内宫大门,众人停下脚步,恭请灵歌下轿,灵歌始知内宫之内是不许乘轿的。徒步走在石砌小路上,四周殿宇皆是青砖灰瓦,原木原色,与天然景观和谐地融为一体,相较于皇宫的描金彩绘,更显淡雅庄重,简朴适度,让人看了只觉心神舒畅。

一路走着,不知不觉已临近一处花园,花香袭来,灵歌禁不住寻香远眺,没想却在抬眸的瞬间,瞥见一个陌生的女子自对面的拱桥缓步而来——

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雪白的纱衣,蝶纹的绫裙,浅笑莹然,容色极美,虽只在鬓角簪着一朵白芍药,却更显娉婷袅娜,玉质冰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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