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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嘈杂声不大,细细听去,多是宫婢的声音,似在议论什么。

云兰忙不颠儿地走出去查看,好半晌才回,笑容平淡,“主子,没什么事,只是几个宫婢在门口说话,早上安静,不免吵了些。”

“那你怎么去了这么久?”直觉,云兰有些话没说。

云兰噎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灵歌,方道,“奴婢知道瞒不过主子,不过这事儿真的与咱们没关系,是兴庆宫那边儿聚了一堆人,看起来昨儿是瑾美人前去侍的寝,奴婢瞅着那顶粉纱软轿送了她回来,她宫里的侍从们都在门口恭迎呢!”

粉纱软轿,在后宫又被称为“登天轿”,是专供前去承天殿侍寝的宫妃来往所用,一旦坐上了这顶轿子,就等于半只脚已踏入了荣华富贵的大门,是以至今已不知有多少人为了这一步登天,争得头破血流,甚至连命也搭了进去。

灵歌微讶,继而一笑,“所以,咱们的人也跟着看起了热闹?”看来瑾美人终是得偿了所愿了,那一番粗活也算是没白干。

云兰忙道,“主子放心,奴婢已经说了她们,遣了她们当值去了。”

灵歌极淡一笑,没作声。起身下榻,云兰赶忙上前伺候穿衣,小顺子蹲下身伺候着穿了鞋,又急忙跑去端来漱口水,趁着漱口的空当,云兰又走去备妥了洗脸用具,二人默契合作,手脚甚是麻利。

灵歌瞅在眼里,不由笑了笑,“皇后那一屋子的人,恐怕也不若你们两个来得得力,所以我说,人贵在精,养那么多废人充门面,只会浪费米粮,有个屁用!”

“主子!”云兰心下虽喜,却仍颦眉,“一大早上的,您就口没遮拦!”

“你就瞎操心!”小顺子永远是一边倒,誓死站在灵歌这一边,“主子在自己宫里说上两句,怕个什么?”

云兰白了他一眼,“家里锁着门还会招小偷呢!你当在自个儿宫里就安稳了么?”人心隔肚皮,谁知谁是祸心?

被云兰一番抢白,小顺子顿生不忿,一指云兰,“你怎么总是——”

“哎哎哎哎!”眼见着二人要吵起来,灵歌赶忙出声制止,“吵什么?我还没死呢!”见二人噤了声,方才又道,“主子就在旁边儿站着,你们俩倒活泼起来了,虽说我不稀罕那些个狗屁规矩,可也不能太没规矩了不是?”

云兰忙垂首,“主子说的是,是奴婢的错。”

“其实你说的也有理!”灵歌边说边走去洗脸,“是我松了警惕,只想着屋里有你们,忘了屋外还有别人,太过大意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洗了脸,小顺子递过棉帕,灵歌擦了擦脸,又冲他道,“我知道你的心向着我,我心里感激,但为人处事方面,你还是要与云兰多学着点,后宫险恶,需要变通的时候,一定要学着变通,否则吃亏的只有自己。”

小顺子点头,“奴才记下了。”

灵歌使劲伸了个懒腰,又用力扭了扭腰身,方才施施然走向梳妆台,“我倒不怕你们给我惹多大乱子,反正是死是活都有你们跟着,我也不寂寞。我只怕到时保不住你们,反而剩下我一个在宫中孤独终老,那我可是会心疼的。”

二人一听,原正温暖的心登时一僵,缓了好半天才终于弄明白一件事——不论主子的心到底有多么的善良,反正她的嘴永远是恶毒的。

用过早膳,灵歌拿过那本春宫图,闲闲走向软榻。

自从得了这本册子,麻烦事就一桩接着一桩,是以一直也没静下心来好好品评一番,搁久了便成了一块心病,以至于一想起来就无尽遗憾。

难得今儿是个天朗气清的好日子,心无烦恼,又无人来骚扰,此时不看更待何时?灵歌心下一高兴,竟有了唱几嗓子的欲望,可又怕吓着云兰,终是作了罢。

“主子,”云兰反倒先开了口,将一杯玫瑰花茶呈到灵歌手边“奴婢待会儿与巧兰一同去御膳房选些食材,沿途会路过长乐宫,需要奴婢去打探些什么吗?”她隐约觉得,主子昨日所说的师父,该是与丽嫔有关。

灵歌一怔,随即摇了摇头,“不需要。宫中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有了信儿,或快或慢都会传出来,咱们犯不着去冒险。”

对于师父,她已冒着生命危险前去劝说,如今想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至于以后会怎样,就听天由命吧!毕竟是自己选的路,福祸都与别人无关。

云兰点了点头,低声唤来门外的小顺子,又仔细叮嘱了如何伺候,方才放心离去。

小顺子走去推开窗子,轻暖阳光照进屋内,微风习习,带来些许花草的香气,霎时便让人的心情舒悦起来。

灵歌睨了他一眼,又沉默地将目光移回了书册。

这一页上,正展示着性前嬉,只是若论画工,画师的功力委实尚浅,不仅人物神情木讷,而且线条也极其不流畅,看起来毫无媚态可言,倒显粗俗,索然无味。

“主子……。”

乍见灵歌手上的蓝皮册子,小顺子蒙了。

前些日子倒是听巧兰说了那么一嘴,只道是主子没收了书册,可那时她的神情满是取笑之意,他只当是玩闹,加之主子也没表示,所以也没多在意,却没想原来是真的!

转头看见小顺子的呆傻样,灵歌略略一想,便也明白过来,只笑了笑,招手唤他,“过来这里,我有话问你。”

小顺子心里咯噔一下,腿还没迈,便赶紧告饶,“主子,奴才有罪——”

“你先别忙着吓唬自己。”灵歌笑着打断他,又将书册示与他,“我只是想问你,这书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可知是谁画的?”

小顺子这才松了口气,擦着额际的冷汗,边走边道,“您可吓死奴才了。这册子是奴才以前赌钱时,从小毛子手上赢回来的,他在敬事房当差,一屋子都是这类册子,至于是谁画的,这奴才们倒是没研究过。”

灵歌笑了笑,“原来是这样。我看这类册子,也就是你们这些人当个乐子瞧一瞧罢了。就这画工,断不会拿去给那些主子们看的,看了必会挨骂!”话落,便将书册合上,随手甩在了一旁。

小顺子一瞧,忙道,“主子,要不奴才去给你弄几本画得好的?”

灵歌睇之,有些好笑,“在你心里,我就是稀罕这些个东西的人吗?”这若是让太后听见了,还不剁了她?

小顺子登知失言,忙悄声垂下了脑袋。

“我也不过是当个乐子瞅一瞅罢了,你若是喜欢,还拿了回去,只是别到处张扬,自己个儿半夜躲被窝偷偷瞧两眼就行了。”

灵歌端起茶,浅啜了一口,茶水微凉,顿生苦涩。

小顺子瘪了瘪嘴,抬眼瞅了一下灵歌,满脸别扭,“您这不是寒颤奴才么,主子看了顶什么用,就是把书看破了,也用不上……。”

灵歌一口茶憋在嘴里,忍了忍,还是“噗”地一声喷了出来,笑抽了。

云兰回来的时候,就见小顺子僵着脸站在门外,问他话也不搭理。

屋内时不时传来灵歌的奸笑声,夹杂着几个侍婢的哀叹,云兰稍稍一想,便知她必是又玩上了骰子。

想来也不会有自己位子,云兰也没进去打搅,转身去了小厨房。

巧兰正在分拣食材,妥善安置,瞥见云兰进来,一讶,“怎么不去伺候主子?”

云兰笑了笑,“主子正玩骰子呢,输赢还不知道,我只怕这一进去,破了她的财气,回头儿该让我出赌资了。”

巧兰扑哧一乐,“你这算计的脑袋瓜子,除了主子,还真是谁都撵不上!”

二人正说笑,便听小顺子在门外唤了云兰一声。自从巧兰飞舞过菜刀,小顺子就再也没进过厨房的门。

云兰闻声急急走了出去,生怕是灵歌唤她,谁知一出门,却被小顺子一把拉到了一旁,“你与巧兰惹什么事了?门外来了四个内府的太监,说是要见管事嬷嬷,正在外面候着呢!”

“太监?”

云兰心下一凛,登觉不妙。想了想,忙道,“你去知会主子一声,我去门口应付!”话音未落,已急忙忙走了。

四个太监见过来的是云兰这般年轻的女子,眼中分明显出一丝瞧不起之态。

云兰自是瞧见了,却只当没瞧见,依旧笑脸迎人,“几位公公幸苦了。我家主子份位不及,宫中还未分配管事嬷嬷,你们有什么事,与我说也是一样的。”

“哟,这宫里住的是哪一位主子呀?”

一个肤色黝黑的太监故作惊讶地打量着四周,丝毫没将云兰放在眼里。

云兰扫了他一眼,认出了他。若是她没记错,他就叫小黑子,三年前便在刘丛手下当差,如今在什么地方当值她不清楚,但有刘丛的地方,就一定能看见这个黑鬼。

众人附和着窃笑打量,却没人言语。极明显,这四人中,他就是为首之人。

云兰心思一转,笑了笑,“公公想必是贵人事忙,一时忘记了,若是常在后宫走动,怎么会不认得这个地方呢?”话落,又故作焦急地回头望了一眼,道,“几位公公如果有事,还是快些与我说,主子正在梳妆,耽搁了她的时间倒没什么,可若是让皇后娘娘久等了,咱们可都担待不起呀!”

众人一听皇后,俱是神色一紧,小黑子眨了眨眼,瞬间换上了一副笑颜,“这位姐姐说的极是,咱们身为奴才,怎么敢让主子等呢?”笑了笑,又忙道,“我等是奉刘总管之命,按内府名册前来清点各宫侍婢的,最近宫里丢了两个宫婢,虽说只是两个奴才,死活也没什么,可好歹也是人,总不能不管,姐姐说是吧?”

这一番姐姐长姐姐短,反倒让云兰胃内一阵翻腾。云兰略显僵硬地笑了笑,“我当是什么事儿呢!这宫里加上我,不过也只七个宫婢,估计名册上也写了清楚,好查的很!你们等着,我这就与你们唤人去!”

屋内,灵歌听了小顺子的禀报,静默片刻,方才挥手遣了几个宫婢出去。

云兰急匆匆进屋,差点与几人撞在了一块儿,惹得灵歌骂了一句“毛躁”。云兰却只笑笑,顾不上了,“主子,外头——”

“我都知道了。”

灵歌叹了口气,又看向云兰,“那日,皇帝可是看见你了?”

云兰一惊,想了想,才摇头道,“应该是没瞧见,奴婢一直站在主子的侧后方看着主子,那个位子应该正背对着皇上,而且主子走的时候,奴婢也没回头!”

“你确定?”

“奴婢确定!”

灵歌这才舒了心气,慢悠悠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们查好了,想怎么查就怎么查,不过可有一样,去告诉他们,若是我的宫婢少了一根头发,可别怪我告上御状!”话说完,便懒洋洋地走向软榻,没骨头似的瘫了上去。

云兰见状,忙让小顺子去唤巧兰,又仔细嘱咐了几个正候在门口的宫婢不可多言,方才拉了众人出去。小黑子已带着三个太监踱到了院子中央,见云兰等人出来,赶忙掏出腰侧的名册,一一核对了起来。

巧兰匆忙赶来,虽不明白眼前这阵势究竟所谓何事,却也聪明地镇定不言。

四人查得极是仔细,不仅身家要说得一字不差,甚至还将她们当初入宫时自带的画像也找了出来,一一比对。

然而他们查得越是仔细,云兰便越是心惊,要知宫中婢女少说也有三千人,单是翻找画卷已是一个大工程,更何况还按各宫归属分配好了,这皇帝到底用了多大的心?

这么强大的搜查之下,主子能逃过去吗?

区区七个人,竟比对了将近半个时辰。

四人确认无误,方才收了手,小黑子含笑对云兰拱手道,“耽误时辰了,还望姐姐在元主子面前美言几句,咱们也是奉皇命办事,差事办砸了,也是要掉脑袋的,万望元主子海涵!咱们这就走了!”

云兰一笑,上前相送,“公公放心,我家主子心里明白。公公慢走!”

送了几人出门,一直见其远去无踪,方才折了回来,只是这心虽轻了,却始终不能彻底放下。

回了屋,灵歌正在榻上小憩。

云兰知道她没睡,但想了想,终是没敢出声。反倒是灵歌听见声音,动了动身子,眼睛却没睁,“人走了?”

云兰忙“嗯”了一声,继而又默然不语。

须臾,灵歌睁开眼,看向她,“怎么了?”平时想法那么多,如今怎么学起了沉默?

云兰弯了弯嘴角,想笑,却终未笑出来,“就是奴婢不说,主子也能想到。”

“你在担心?”

不过几个人,竟查了这么久,看来她也低估皇帝了。

云兰点了点头,叹息,“他毕竟是皇上,万人之上,九五之尊,若真的较起真儿来,想在这封闭的围墙内找出一个人,说麻烦也麻烦,但说容易,却也容易。”

灵歌亦不由一叹,颦眉闭上了眼,“他已经有了那么多女人了……何必呢……。”

云兰一笑,“所以,他才是皇帝。”

这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若与天下相比,宫里的女人还是太少太少了。

好长时间,屋子里都异常静默。

云兰听着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又听着灵歌浅浅的喘息,只觉心下一阵阵憋闷的跳痛。若是她能选择,她宁愿痛痛快快的疯上一场,过把瘾即死也好,总好过这样无声的折磨。

半晌,灵歌长吐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去厨房看看,巧兰预备了什么午膳。”

云兰愣了一下,应声离去。

回来,灵歌正怔怔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主子,巧兰说午膳吃饺子。”

“饺子?”灵歌回过头,“又不是节日,怎么想起了饺子?”

云兰笑了笑,“上午奴婢两个去御膳房,正巧碰上以前的老乡,得了便宜,弄了一块新鲜的羊肉,巧兰当时就说,这肉做饺子正好,谁想她还真存了这份心思。”

羊肉饺子……

以往的味道飘过脑海,灵歌竟忽然有了食欲,忙问,“包上了吗?”

云兰摇头,“刚剁好了肉,正调馅儿呢!”

灵歌一笑,“那就好,你让她把东西都备齐了,搬到这屋里来包,顺便让现在没事的人都过来帮忙,大家闹一闹,也去去心里的闷气。”

云兰忙“哎”了一声,兴高采烈地去了。原来,并不是她一个人觉着心里憋闷。

小顺子搬来了面案,早就候在屋内的众人忙围了过去,撸胳膊挽袖子,皆有大展身手的架势。

灵歌早已言明,谁包的又快又好,谁就多吃,谁若是不济事,那就只能饿肚子。往日里,众人虽没少得灵歌恩惠,鱼肉也沾了不少,但饺子毕竟是稀罕物,除了逢年过节,鲜少吃到,是以心下都卯足了劲,小顺子更是有了“不撑死不算”的念头。

巧兰见狼多肉少,只得又去调了一盆荠菜猪肉馅,众人倒也识相,知道羊肉馅少,都紧着主子,自然也不去抢,几乎都留给了巧兰,反倒一股脑儿地挤在了荠菜堆里,小顺子原就瘦弱,现下更是挤掉了帽子,也没抢着放馅的筷子。

灵歌坐在一旁瞧着,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云兰得了指令,只管擀皮儿的差事,眼瞅着众人你挤我撅,你抢我夺,也是乐得眼泪直飞,只是双手又不能停,顾不上擦,泪水逐渐与脂粉混在一处,着实比戏台上的花脸还惹人爱。

灵歌原想众人凑在一处热闹,而且多一双手,饺子包起来也快,却没想小顺子争不过别人,又气不过,竟惹起了一场面粉战,最后连自己也被波及,一场肆闹过后,满屋狼藉,众人各寻了一处安稳的角落蹲了,半是咳嗽半是喘息,脸上却均挂着笑。

巧兰挥了挥眼前飘落的面粉,瞅了一下案上的漏刻,竟已是未时。好家伙,一顿饺子竟包了两个时辰!云兰跟着望了过去,不禁大笑起来,“等饺子煮好了,咱这是吃得午饭还是晚饭呀?”

小顺子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抻头瞅了瞅面案上的饺子,虽说破的破,扁的扁,幸存的那些个也是各种形状都有,但好在还都能吃,当下也便放了心。

灵歌笑令休战,巧兰这才拍着身上的面粉走到面案旁,欲端饺子去煮,几个宫婢也纷纷起身过去帮忙,云兰回到灵歌身边伺候,却被灵歌遣去准备浴室,小顺子自然也跟了去预制衣裳,不消片刻,屋内便只剩下灵歌一人。

抖了抖身上的面粉,又拆开发髻,侧头甩了甩发丝,一抬头,却惊见门边笑倚了一个人,白衣胜雪,竟是岳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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