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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爱是一种信仰 (2)

第 15 章 爱是一种信仰 (2)

夏嫂在腰侧擦拭几下双手,张望窗外:“天这么黑,让我们家那死小孩送你回去吧。”

“不用!”倪影忙摆手,“一小段路而已。夏嫂你忙,我先走了。”边说边急匆匆离开。

老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倪影与夏嫂的对话断断续续飘上二楼,钻入夏离的耳朵,不太能听得清。开始是凌散的字词,一串脚步声后又恢复了沉寂。他不自觉放浅呼吸,侧耳留意了许久,终于说服自己承认倪影已经离开的事实。

他的房间不大,但相较于倪影的卧室来说显得有人气许多。摆设很稀松平常,而且都有些年头,看上去便有一种厚重感。因为只亮了一盏白炽台灯,投在墙面上的灰影被放大,仿佛一团氤氲。

夏离不止一次听倪影抱怨她的卧室太过空荡,有时半夜醒来会因此心生寒战。母亲也常常感叹,说她一个女孩子家流浪在外,瞧着便让人心疼。此时此刻想起这些,夏离突然泛起几丝懊悔。

他怎么就发脾气了?虽然心中仿佛燃着一把火,烫得他左右不安,然而怎么就冲她闹了呢?哪怕她之后的眼神令他恐慌,亦是因为他有错在先,是吗?他无意识地蹙眉,表情严肃。没有谁可以给予答案,于是只能不停得反问自己。

闹钟滴答,秒针不知疲倦地挪动,一圈又一圈,时间永不停歇。夏离忽然一跃而起,冲下楼梯,带起一阵震动。夏嫂刚结束一天的辛劳,正准备上楼,被儿子一惊,逮住问:“你又去哪里?”

“我,我……倪影落了东西,我给她送去。”

“明天不行?”

“不行!哎呀,妈,我很快就回来了!”话音刚落,人影早窜出了门。

倪影从夏家出来时,按梅坞镇的作息时间来说确实不早。夜幕下的小镇已陷入半沉睡。天幕黑得纯粹,高远而深邃,仿佛无边无垠蔓延。寒星铺满,一闪一闪亮晶晶。她走得飞快,低头直直往前,一步接一步,高跟鞋踩得“噔噔噔”,像是冲锋陷阵似的。发丝从耳旁垂落,随着节奏轻微晃动。

她只觉得窝火,莫名的生气。但是生什么气,生谁的气,好像又都说不清楚。然后愤怒慢慢平息,再泛起心头的是一层悲凉。她想她真的是一种突兀的存在。不管是对于夏离还是沈东阳,都是一个原本不该出现,如今却不断打扰着每一份平静的例外。她渴望追求淡如止水的心境,结果却仿佛变成一颗不安分的石子,扰乱了这片世外桃源。

她怎么会如何刻薄?用那般恶毒的态度去对付一个给予自己温暖和快乐的孩子?

接下来该怎么办?

倪影抬眸,茫然张望四周。夜色中的浔水越发静默,呈现出一种令人心生惶恐的黑。沿途的民居内尚亮着几盏灯光。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打碎了凝结的阴暗。她突然害怕,再不敢逗留,几乎小跑前进,直到用力关上家门才长长松口气。

摸索着将前面店铺的灯拉开,光线填满空间,驱散了黑暗的阴凉。倪影靠着门板微微喘息一会,决定去烧壶热水。抬眸看去,厨房里依然漆黑一片。倪影一声轻叹,替自己无来由的慌乱感到几分可笑,唇边的弧度尚来不及展开,只听见楼上传来东西落地的响动,“啪”一声,在本就寂静的氛围里显得异常尖锐。她只觉得心兀地一跳,正犹豫要不要立即上去看个究竟,身后骤然响起噼里啪啦的敲门声,终于惊得她叫出声:“谁!”

“怎么了?是我。”

“你!你砸门还是敲门啊?”倪影抚住胸口,一时又恼又气,抱怨着将门打开。

夏离本就是鼓了好几番勇气才决定奔来的,被她这么一嚷嚷,只觉得很没面子,沉下脸色道:“给你送东西!”说罢,递出一支云南白药。

倪影一怔,接过,讷讷道了声谢。

“好心没好报……”他瞪她一眼,“别忘记上药,不然明天肿得更厉害,我可不同情你。”

倪影扯开皮笑,点点头,轻声解释:“对不起了,我刚才是被吓到,所以有点反应过度。”

夏离还站在门口,朝里面张望,边问:“怎么了?”

“好像有动静。”倪影指了指楼上,犹豫着问,“应该不会是小偷吧?”

“小偷?梅坞镇有小偷?”夏离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就差笑场了,“走,走,上去看看。”说罢,拉起她的手腕就往二楼去。

因为楼梯处的电灯开关在卧室门口,只借着一楼的亮光,倪影不得不走得小心翼翼。“你慢点啦!”她小声抗议,手腕假装无意一转,挣脱夏离的束缚,“反正就算是小偷也早溜了。”夏离却体会不出这个动作的潜意,改成扶住她的手肘,放缓速度。

进了卧室,倪影先去摸开关。灯泡只一闪,又恢复黑暗。“怎么回事?”她反复折腾开关,但光明始终不肯降临房间。

夏离站在门口保持不动,略带点无奈道:“别按了。你这里有没有手电筒?”

“没有。干吗?”

“估计是钨丝烧了。”

倪影傻眼:“什么叫‘钨丝烧了’?”她的印象中只有“保险丝断了”这一说。

夏离无声叹气,普及常识:“你这是旧灯泡,钨丝本来就因长期消耗后粗细不均,电阻有差别。开的瞬间,电压骤升,灯丝温度过高,就容易烧断。”

“停——”倪影四十五度望天花板,“你只需要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可以了。”

“换灯泡。”

“……说得真轻巧!”倪影有点崩溃的趋势,“我没有备用灯泡啊。”

“那就熬过晚上,明天再说。”

倪影怒了,难道要她晚上摸黑行动?“你能不能给点建设性的意见?”要不是只能隐约看到他的轮廓,她早冲过去掐他的脖子了。

夏离轻笑:“我回家拿个新灯泡给你换上。”

似乎忒麻烦了点。倪影正犹豫着,突然感到脚背有什么东西爬过,分量不重,时间短暂,但已足够超过她的震惊阈限。所以她毫不吝啬一声尖叫,不停跺脚乱窜:“什么东西!什么东西爬过我的脚背!”

夏离忙朝她的方向迈去。

“我想起来了!有台灯!快开台灯!”

待夏离摸索到台灯的位置,房间里也总算有了局限的光亮,那个让倪影上窜下跳的罪魁祸首亦早不见了踪迹。

“你看,地上的书!我明明把它放在桌子上的。”

“别紧张。”夏离走到倪影身边,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不像是有人进来的样子。我想……可能是闯入的野猫,或者是,老鼠。”后一种可能,其实他觉得不说出来也许会比较好。

出乎意料的,倪影只是瞪大双眸,重复一遍:“老鼠?”她陷入沉思,一会后点头道:“我觉得,刚才爬过去的可能就是老鼠。”

“你不怕?”夏离有点诧异。

“刚才什么都瞧不清楚,而且敌在暗我在明,所以会怕。”倪影严肃辩解,在心底默默检讨先前不稳重失形象的举动。不过,家里为什么会有老鼠?她之前住得好好的,都没见着什么让她郁闷的动物钻过来爬过去。当然,老鼠是不会同人讲逻辑讲道理的。“弄明白了就好。”她冲夏离微笑,“一惊一乍的,真要命。”

夏离却偷偷地想,他其实更乐意瞧见她一惊一乍的模样,最好是像电视里演得那样,害怕得一把抱住自己。“灯泡怎么办?”

“明天再说。”倪影放松心情,便意识到夏离的手仍留在她的肩上。抬眸,他的目光始终清澈,带着一点笑意。剑眉星目,青涩而美好。倪影一时怔住。

“那个,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家吧。”她躲开他的视线,稍稍退后两步。原本放在她肩头的他的手,悬在半空片刻,终究还是放下。

“那我回去了。你记得擦药啊。”

倪影不禁浅笑:“知道的。别啰嗦了,快回家吧,夏嫂要担心了。”见他仍旧没有挪动,推搡几下,佯装不耐烦道:“快点,我送你下楼。”

“倪影。”

“嗯?”

“你别生我的气。”

倪影一愣,然后含笑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不会同自家弟弟计较的。”话音未落,她已被夏离突然抱住。他抱得笨拙而紧张,力道偏大,令倪影感到隐隐的疼。他的肩膀比想象中的要宽,但仍是瘦。“倪影,我从来不是你的弟弟。”

她竟不争气地感觉到了心动。

寂静的夜,偌大的房间,拥抱着的他与她。“夏离,你只是一时的迷恋。”倪影的叹息萦绕在夏离耳旁,仿佛带着无情的寒意。

“我喜欢你。”他的语气是斩钉截铁般的坚持与肯定。

“你喜欢我什么?”

“我喜欢——你。”他并非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却一直没有答案。倪影有什么好呢?她高兴的时候会捉弄自己,不开心的时候会吝啬每一个字。她有许多他不甚理解的“高见”,也许啰嗦解释一番,也许只挥挥手,扔下一句“你还是小P孩,不用懂”。对的,至可恶的地方就是她总是将他看成是孩子,根深蒂固,执拗不化,比愚公都蠢笨比夸父都偏执,简直要气死人。可是她大笑时眉眼弯成一条缝,她会对着书里的人物犯花痴,她静静注视着浔河水,她仰望天空,她唱动听的歌,她拥有着他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度。所有的一切构成一个完整的倪影。他喜欢的,是这个完整的全部。

“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说服你。”倪影觉得苦恼。青春允许冲动与热情。她没有理由强迫夏离熄灭他的情感,虽然这份情感在她看来并不真实。“不过,你先放开我……骨头真硬……”

夏离忙松开手臂,却不敢与倪影对视,脸颊甚至隐约泛红。

“先回去吧。明天有空我再找你。”倪影忍不住抚额。在这场故事里,她认为她有必要且必须承担更多的义务和责任,因为她大他三岁,因为他正处于高三,因为他并未成年,每一条理由都迫使她不得不运用更多的理智,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思考最佳的处理方式。

从一开始它就不是一份平等的感情。夏离可以不顾一切,倪影却不得不谨慎小心。或许这便注定,他的喜欢得不到同等的回应。

夏离走后,倪影泡了壶绿茶,坐在台灯下漫不经心的翻阅小说。茶叶是上次与沈东阳逛茶社时买的,梅坞当地的土茶,没有喧宾夺主的华丽包装,也没有娇贵奢华的名字。朴实,却别有风味。就像土生土长的夏离。那支云南白药放在桌上,一抬眸就能瞧见。倪影轻抚着右手食指关节,目光落在书页,思绪却游离飘荡。

第一次见到夏离是她来梅坞的当天。刚拾掇好住处,她难掩欣喜之色,正同夏嫂聊着琐碎,瞧见一个高瘦的身影走进饭店。然后彼此对视一眼,擦肩而过。后来才知道他是夏嫂的儿子,慢慢开始有了交集。

她记得他突然出现在租书店,单肩背着书包,外套拎在手里,只穿了深色高领毛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也愈发显得精瘦。他发脾气时,眉头总习惯紧锁,若是五官轮廓再长开些,会相当显气势。他做家务显然比她要认真仔细。

只是更多的时候,他不自觉流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想到这些,倪影忍不住猜测,若干年后的夏离,是否会成为一个帅气的男人?他的肩膀是否变得有担当?是否仍记得年轻时的青涩表白,还有——倪影捧着茶杯,唇边泛起笑意——那些实则吃醋,却表现为无来由的脾气和别扭的举动?

而自己,终究只能成为他的过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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