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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二夜 (4)

第二夜 (4)

“‘得了吧,这才像话!’

“就这样,我们开始读沃尔特·司各脱的小说,一个月,我们几乎读完了一半。后来,他又不断地拿来,拿来了普希金的书,以至于到了最后,我没有书无法过日子,不再想嫁给中国皇太子的事了。

“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有一天,我在楼梯上碰上了我们的房客。奶奶叫我去拿什么。他停了下来,我脸红了,接着他的脸也红了。不过他笑了起来,和我打了招呼,问奶奶的身体怎样,还说:‘怎么,您书全读完了?’‘读完了。’他说:‘您最喜欢什么?’我接着说:‘我顶喜欢《艾凡赫》和普希金的作品。’这一次,就这么结束了。

“过了一个星期,我又在楼梯上碰上了她。这一次不是奶奶叫我来的,而是我自己要做什么事儿来的。那时是两点多钟,而房客正巧回来。‘您好!’他说。我对他也说:‘您好!’

“‘怎么,’他说,‘您整天和奶奶坐在一起不感到寂寞?’

“他一问,不知为啥,我脸又红了,我张口结舌,又感到难为情,可见,别人都开始问这种事了,我本不想回答,一走了事,但没有勇气。

“‘您听着,您是一个善良的姑娘!请您原谅我这样和您说话,但是,我担保,我比您奶奶更希望您好。您没有任何女朋友,可以去作作客吗?’

“我说,没有一个,过去有过一个,叫马申卡,可她去了普斯科夫。

“‘您听我说,’他说,‘您想和我去看戏?’

“‘去看戏?奶奶怎么会同意?’

“‘您,’他说,‘悄悄地离开奶奶……’

“‘不行,’我说,‘我不想骗奶奶,再见!’

“‘那好吧,再见,’他说,别的什么也没讲。

“只是在午饭后,他来到我们这儿;他坐了下来,和奶奶谈了很久,问她有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她现在有没有熟人——接着他突然说:‘我今天包了歌剧的一个包厢,上演《塞维勒的理法师》(《塞维勒的理发师》:是意大利作曲家罗西尼(1792-1868)根据法国作家博马舍(1732-1799)于1775年创作的同名五幕喜剧改编的喜歌剧。),熟人本来想去,后来放弃了,所以,我手上有余票。’

“是《塞维勒的理发师》!”奶奶叫了起来,‘就是从前那个剃头师傅?’

“‘是的,’他说,‘就是那个剃头师傅,’接着,他朝我瞄了一眼。我一切都明白了,脸红了起来,由于等待奶奶说话,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是的,怎么能,’奶奶说,‘怎么能不知道!我自己从前在家庭剧院里还演过罗丝娜(罗丝娜:《塞维勒的理发师》中的女主角。)哩!’

“‘您今天想不想去看,’房客说,‘否则,我的票也是白白浪费掉。’

“‘好吧,就这样,我们去,’奶奶说,‘我们为什么不去?瞧,我的纳斯坚卡从来都没有去过剧院。’

“我的天啊,多么快乐的事!我们马上收拾了一下,打扮了一番,上路了。奶奶虽说看不见,但是总是想听音乐。而且再说,她还是一个善良的老太婆,她想让我开开心,我们自己从来没有打算去哪儿。《塞维勒的理发师》给我留下了多好的印象,我就不和您说了。只是在这整整的一晚上,我们的房客看我特别动情,他说得特别漂亮,我立刻明白了,他想叫我陪他到天亮,想建议我一个人和他来。啊呀,多么快乐!连我在睡觉时,也特别自豪,特别愉快,心脏跳动特别剧烈,结果我发了一点儿小小的寒热,一通夜,我都在说《塞维勒的理发师》的胡话。

“我想,从此以后,他来我们这儿的次数一定越来越多——而实际上与自己的愿望完全相反。他几乎不来了。一个月一次,常常是这样,他来只是请我们去剧院。后来我们又去了两次。不过我对此特别不满意。我发现,他只不过是可怜我,因为我呆在奶奶身边这样不受重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久而久之,我发作了:我坐不像坐,读不像读书,做事不像做事,有时胆敢做些故意为难奶奶的事,有时索性哭。最后我消瘦了,差一点儿生了一场病。歌剧节一过,房客完全不再来了;就是我们碰上面——自然而然,还是在那个楼梯上——他总是默默地点个头,特别一本正经,好像连话也不肯说,他已经完全到了门口,而我还呆在楼梯半当中,脸红得像红樱桃一样,因为我一碰上他,我身上所有的血都开始朝脑袋上涌。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正好是一年前,在五月,房客来我们这儿,他对奶奶说,他在这里已经忙完了所有自己的事,他又要去莫斯科一年。我一听说,脸色一下子惨白,倒在椅子上,像个死人。奶奶什么也没有发觉,而他把他要离开我们的话一说完,向我们告别后就走了。

“我怎么办?我想啊想,愁啊愁,最后,我不由自主地拿定了主意。明天他离开,我决定,今天晚上等奶奶一去睡觉,我把事情全办完。事情也这样做了。我把裙子、所需要的内衣都打成了一个包裹,把它提在手上,茫然若失地蹬阁楼,朝我们的房客那儿爬。我觉得,我在楼梯上爬了整整一个小时。当我一打开他的门,他看着我突然大叫了一声。他以为我是个鬼魂,接着赶忙给我替上一点水,因为我站立不稳,东倒西歪。我的心‘怦怦’直跳,跳得头痛、神志不清。我神志一清醒,就直接把自己的包裹朝他的床上一丢,自己坐到他的身边,双手一捂,大哭起来,泪水像打开闸门的洪水直朝外涌。他似乎一下子全明白了,他脸色煞白地站在我的跟前。他看着我,愁眉苦脸,这把我的心都撕碎了。

“‘您听我说,’他开始说,‘您听我说,纳斯坚卡,我什么都不能做。我是一个穷人,我现在一无所有,甚至连一个体面的位置都没有,要是我和您结婚,将来我们怎么过日子?’

“我们谈了很久,但是,最终我狂怒起来。我说,我不能呆在奶奶身边过下去,我一定从她那儿逃走,我不想叫她用别针别着,只要他愿意,我跟他上莫斯科,因为没有他,我无法活下去。有羞涩,有爱情,又有自尊心,——一下子在我的身上全都反映出来。我几乎是抽搐地躺到他的床上,我真怕他拒绝。

“他默默地坐了几分钟,然后站起身,走到我的跟前,抓住了我的手。

“‘您听我说,我的好纳斯坚卡,亲爱的纳斯坚卡!’他也声泪俱下地说开了,‘您听我说。我对您发誓,要是我有朝一日有能力结婚,您一定能给我幸福,我担保,现在,只有您一个人能给我幸福。您听着:我去莫斯科,在那整整呆一年。我希望在那儿把自己的事安排好。我一转回,假如您还爱我,我发誓,我们将会幸福。现在可不能,我不能做,我没有权力给您许诺什么。但是,我重复一遍,要是一年后,还没有做,那么有朝一日一定做;自然而然,是在您没有二心的情况下,因为我不能,也不敢用某种语言把您捆绑起来。’

“瞧,他对我说的就是这些,第二天,他就走了。根据约定,这事对奶奶没有透露一点儿风声。他也是这样想的。好了,现在我的故事几乎全完了。现在过去正好是一个年头。他来了,他在这儿整整三天了,但,但……”

“但怎样呢?”我急于想听完,叫了起来。

“但他至今没有露面!”纳斯坚卡回答道,似乎是鼓了鼓气才说的。“杳无音信……”

此时,她不再说了,沉默了片刻后,她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脸,号啕大哭起来,她这一哭,我的心都被哭碎了。

我怎么也没有料到这种结局。

“纳斯坚卡!”我用胆怯而又温柔的口气说了起来,“纳斯坚卡!看在上帝的份上,您别哭!您打哪儿知道的?说不定他还没有回来哩……”

“他在这儿,在这儿!”她随口接了过去。“他在这儿,我知道。我们曾经说定,还在那时,在他离开那一天的前夜说的:在我们已经说完刚刚我已经告诉您的一切后,我们讲定,我们出来到这儿散步,就是来这条沿岸街。当时是十点钟,我们坐在这条凳子上。我已经不在哭了,我甜滋滋地听着他说……他说他一回来马上来我们之这儿,假如我不拒绝他的话,我们将把一切告诉奶奶。现在他回来了,我知道,但他没有来,没有来!”

她两眼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我的天啊!难道怎么也不能帮助您解除苦难吗?”我完全绝望地从凳子上跳起来叫道。“纳斯坚卡,您说说,我能不能去他那儿走一趟?”

“难道这能吗?”她突然抬起头说。

“不行,自然不行!”我醒悟后说,“就这样做:您给他写封信。”

“不,这不行,不能这样做!”她果断地回答,不过她已经低下了头,不再看我了。

“怎么不能?为啥不能?”我抱住自己的想法不放,继续说,“不过,纳斯坚卡,您知道不,这是什么样的信!信和信是不一样的……啊呀,纳斯坚卡,就这样做!请您相信我,请相信我!我给您出的不是坏主意。这一切是恰当的。您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为什么现在倒……”

“不能,不能!我那样好像是死缠住人家似的……”

“哎,我的好心肝的纳斯坚卡啊!”我按捺不住自己的笑容,打断了她的话。“不,可不能!还有,您有权利,因为他给您许下过诺言。而且,我根据一切情况分析,他是个很客气的人,他表现不坏,”我继续朝下说,越来越陶醉于自己富有逻辑的理由和见解之中。“他怎么做了?他用诺言捆绑住了自己。他说过,只要能结婚,除了您,他谁都不娶;他给了您充分的权利,哪怕您现在拒绝他,在这种情况下,您可以做出第一步,您有权利这样做,在他的面前,您有特别的权利,简直可以,比如说,要是您想把他从那些诺言中解脱开来……”

“听我说,您怎么写法?”

“写啥?”

“是这封信。”

“我想这样写:‘仁慈的先生……’”

“这一定要写——仁慈的先生?”

“一定要写!顺便说说,为啥?我觉得……”

“好了,好了!往下说!”

“仁慈的先生!

对不起……”

不过,不,不需要任何对不起!这里本身事实证明您是对的。您干脆写:

“我现在写信给您。请您原谅我心情急躁;不过,过去在整整的一年里,我都充满了幸福的希望;而如今,我却无法忍受怀疑的一天,难道我做错了不成?现在,当您回来时,您也许已经改变了自己的心愿。那么这封信将告诉您,我不会抱怨您,不会指责您。我不指责您,是因为我不想强求支配您的心;我的命运就是如此!

您是个高尚的人。对我心情急躁写的话,您不会见笑,不会埋怨。您想一想,这是一个可怜的姑娘写的,她,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人教她,没有人给她出主意,她从来都不会控制自己的心情。不过,请您原谅我心头产生的怀疑,尽管哪怕一刹那。您不能,甚至哪怕在头脑里,都不能欺负一个过去如此爱您、如今仍然爱您的姑娘啊!”

“是的,是的!这真和我想的一样!”纳斯坚卡叫了起来,她的眼里充满了欢乐。“嘿!您打消了我的疑虑,您是上帝派您来我这里的!谢谢,谢谢您!”

“谢啥?是因为上帝派我来吗?”我回答说,快乐地看着她乐滋滋的小脸。

“是的,哪怕只有这点。”

“啊,纳斯坚卡!别人与我们生活在一起,为此,我们也得感谢。我感谢您,是因为我们萍水相逢了,是因为我终身都不会忘记您!”

“好了,够了,够了!而现在是这回事,您听着吧:那时有一个约定,他一来,马上就在我的熟悉、善良、朴实的人(他们一点也不知道此事)那儿给我留下一封信,让我晓得他来了;或者是,假如他不能给我写信,再说在信里,不是所有事,不是所有的时候都能说的,那么,他在回来的当天,十点整,他来我们约定见面的地方。他来的事,我是知道的;但是,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既没有信,又见不到人。一清早,我怎么也不能从奶奶的身边走开。明天,您亲自把我的信交给我已经跟您说过的好人,他们仅仅转一转;要是有回信,那么您晚上十点亲自把它带来。”

“喔,信,信!要知道首先得写信!大概后天信才能写好。”

“信……”纳斯坚卡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说。“信……但是……”

不过,她没有把话说完。她先是把自己的小脸扭过去,脸红得像红玫瑰一样,突然,我感觉到手中有一封信,原来信早就写好了,完全准备好了,已经封口。一段熟悉、亲切、优美的回忆在我的头脑中闪过。

“罗——罗,丝——丝,娜——娜(罗丝娜:《塞维勒的理法师》中的女主人公。),”我唱起来。

“罗丝娜!”我们俩开始一起唱,我高兴得差一点把她抱住。她含着泪水笑着,脸红得已经不能再红了,珍珠般的泪儿花在黑色的睫毛上滚动。

“好了,够了,够了!现在再见!”她像连珠炮似地说道。“这就是给您的信,信送往的地址。再见!再见!明天见!”

她紧急地握住我的双手,点了一下头,像一支箭一闪,转进了她自己的小胡同。我久久地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离去。

“明天见!明天见!”在她已经在我的眼中消失时,我的头脑中仍然在回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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