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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4)

第十八卷 (4)

塞留塔的嗓音清脆悦耳,它出自灵魂深处,而她的灵魂就如天使手下的提琴。这一对无邪的婴孩在树枝的轻摇下入睡,母亲们委托夜风摇曳她们的可爱的儿女。

夜鹰歌唱晨曲了,两个女友只好分手。离开这地方之前,她们拾来石子做了记号,留作日后纪念。两个女人用不同的语言称之为“不幸女人的祭坛”。

非洲女人临别时许诺再来。但塞留塔重见女伴的希望落空,她的女伴再没露面。有一次塞留塔以为听见了女伴在远处呼唤的声音:是秋风夜里吹来另一个半球的鸟鸣。清晨,我们以为见到了暴风雨这客人,但它已经随飓风飞扬上天,它在云间叫喊,向我们送来最后的道别。

等了两天,塞留塔决定上路。她急欲见到亲友。她动身了,踏着野蛮人抛下的、用缠绕的树枝搭的轻桥,跨过溪流,她穿过沼泽,从这条树根跳到另一条树根,有时她藏在白人住所的附近,他们耕地时在这儿吃饭,等他们走了,她就如一群觅食的鸟儿,进去觅他们吃剩的碎屑。经过漫长的艰难的跋涉,她走进她家乡的丛林,终于来到纳契人的住地。

她碰见的第一个印第安人就是翁杜列。这个刽子手认出这个牺牲品,他向她走过去,多情地祝贺她的归来。

“勒内在哪儿?凶恶的酋长,我怎么第一个遇到的就是你!”塞留塔说。

“你的丈夫嘛,”翁杜列竭力用温和的话语讲话,但他的目光暴露出他的邪恶,“你的丈夫按酋长们的命令,与伊利诺人和平谈判去了。”

当一个人以为会发生不幸,而不幸尚未发生,便会以为一切都是好的。“他活着!”塞留塔说,她感到欣慰。

乡亲们不久围着塞留塔,米拉与乌杜加米兹拨开人群,扑到他们的姐妹怀里。

“我是你的弟媳妇了,”米拉乐极而泣,“但我永远是你的小姑娘。”

“你是我的兄弟的妻子,”塞留塔也不明白,听到这消息她喜出望外,“爱他吧,和他共患难吧!”

“啊!”米拉说,“这几天我为他哭的时候比我一生中哭的时候还多。”

塞留塔回到家,见家已经颓败不堪,就如勒内回家时见到的那样。她无限忧伤地看看山谷、河流、半掩在草丛中的山间小道,看看匆匆的时光留下痕迹的物体。乌杜加米兹和米拉很快修整好姐妹的家园,他们陪伴她在里面居住。

这一对质朴的夫妇不敢对这位饱经忧患的姐妹讲述纳契发生的事情。他们不敢告诉她阿达利奥的不幸,关于勒内的谣言毁谤、乌杜加米兹的不安。塞留塔看出他们瞒着她什么秘密,村里有点异样,夏克塔斯与勒内外出,法国人在印第安人的田地上耕作,印第安人窃窃私语有关和谈的话,但神色惶惶,如同谈论战事。阿达利奥没来看望侄女,他在哪儿呢?塞留塔决定去找叔叔,要他解开这些秘密,了解勒内的命运。

她披上面纱,走出房门,群星已经被黄昏从东方赶走,似乎躲到西边去了。她就如跟着溪流的晨霭,沿牧场溜去,她到了大村子,寻找阿达利奥的住所,只见到一堆余灰,刚好一个猎人经过,塞留塔问他:“猎人,阿达利奥的住所在哪儿?”猎人用弓指指一座树林,继续走他的路去了。

乌杜加米兹的妹妹塞留塔向树林走过去。她在门口看见阿达利奥的女儿,像警惕的哨兵,远远窥视父亲的行动。叔叔在树间缓步徘徊,夜晚的幽灵似的,黎明到来就隐去。他光着的脑袋和赤裸的四肢沾了露珠,打仗时逞过威风的斧头贴耳扛在赤裸的肩上,似乎提醒他别忘了复仇。

塞留塔不由胆寒,逡巡着不敢靠近他。她听见他粗重的叹息。老人猛然回头,威胁的声音喝问:“谁在跟着我?”

“是我。”塞留塔轻声说。

“是你,侄女儿?别把你的孩子抱给我看,我这双手会卡死人的。”

“我没带女儿来,”塞留塔说,她已经抱住叔叔的双膝,“我的堂姐妹呢?”塞留塔用恳求的声音说。

“你的堂姐妹?”阿达利奥说,“她在哪儿?叫她来!她不用怕我的拥抱啦。”

阿达利奥的女儿远远坐在一块石头上面,又怕又羡,看着叔侄二人会面的情景。塞留塔向她招手,她跑过去。从罗萨里要塞归来后,她第一回被父亲这双夺走她的儿子的手搂在怀里。阿达利奥低首望着这两个女人,用他的扛斧的手臂拥她们在怀里,就如一个樵夫要砍两棵开了花的小灌木。

他松开她们,说:“现在还不是像头鹿一般哀鸣的时候,我们需要的是血,”他一手指着地,一手指着树顶,对塞留塔说:“这就是外国人留给我的床和屋顶了。”

“是他们烧了你的房子?你的儿女们可以给你重建一所呀。”塞留塔说。

阿达利奥双唇哆嗦,目光迷茫,手攥住塞留塔:“你说我的儿女,我的儿女是自由人!他们不会把我的房子盖在被奴役的土地上。”

阿达利奥猛地甩开塞留塔的手。他的女儿把斑斑泪痕的脸藏在头发里。塞留塔才发现堂姐妹没抱着孩子,她不禁动了疑心。

塞留塔虽不了解他们的痛苦的根由,但她想她该用爱抚慰他们。“酋长,你是纳契人的壁垒,希望我的丈夫不久能负起和谈的责任。”

“别再提你的丈夫了!他是复仇之神阿塔昂西克发怒时呕吐到我们海岸的无耻之徒。如果你还眷恋着他,你马上在我跟前消失,但愿你的足迹不要玷污我用作床榻的岩石。”

“啊!”塞留塔说,“我就是来要求你解释这种秘密的事的,你总算提到它了!说吧,阿达利奥,勒内干了什么坏事?说吧,我洗耳恭听。”

阿达利奥靠着一棵橡树,向塞留塔重复翁杜列捏造的种种毁谤与谣言。这一番话本该击倒塞留塔,但她神色依然安详、淡定、自信:“我松了一口气了!亲爱的,不幸的丈夫!以前我曾怀疑你,现在呢,在我的眼里,你纯洁得有如天上的露珠。即使全世界判你有罪,我依然认为你是清白无辜的。即使全世界恨你,我依然爱你,并以你为荣。就在你被人冤屈,受着惩罚的时候,我却抛弃了你!”

伟大的灵魂是相通的。阿达利奥赞赏他的侄女。“你与我同一血统,因此,对祖国的爱应战胜你对丈夫的爱,你凭什么理由可以驳倒我给你摆的事实?”

“我凭什么理由??”塞留塔的反应迅速,“凭勒内的不幸。我的丈夫犯罪?他丝毫没有犯罪。你说得太多了,阿达利奥,但你说服不了我。你不是谈到米拉的事吗?这事与我,与我的感情有关,与我的痛苦有关,假如我痛苦的话。你们企图以他对我的不忠,刺激我,使我相信他背叛了纳契。酋长,我真为你脸红!我还不知道你那颗伟大的心,还会关心女人的痛苦呢!”

阿达利奥勃然大怒了。他把塞留塔对丈夫的一往情深视作被情欲迷惑的软弱,他大吼起来:“发抖吧,该死的白人的女奴!这不值钱的夫妇之爱动摇了你对祖国应尽的职责。你要知道,祖国需要你流血的话,我这双卡死孙子的手也要找你的!”阿达利奥离开那棵橡树,钻进熊的洞穴中不再见人。他不理会他造成塞留塔的痛苦,就如一把匕首刺了一颗心,却不理会它是否还在跳动。

这一击直透生命之源,被刺的人在被刺的瞬间挣扎着,但伤口冷却时痛楚加剧。塞留塔不相信丈夫犯了罪,但大家诬告她的丈夫,这就足以致她于痛苦。她不相信丈夫对她怀有贰心,朝秦暮楚,从不怀疑丈夫会把情人送给朋友做妻子。但理智、感情、宽容的秉性有时也起不了作用,特别当朦胧的疑雾罩上心头的时候?不管她如何替他辩解,疑团越解越乱,徒劳的努力!怀疑的滋生就如辗转难眠的夜里做的梦。 她双腿颤抖,回到家里,看见她的家人。“兄弟,”才走进屋内,她就说:“我详情尽知了,有人在策划阴谋,我们要救你的朋友!”

米拉那美丽的脸庞上现出果敢的神色。“说得对,乌杜加米兹,不能像你这样,忧郁得有如受伤的小羊。我们该救勒内!我早就这样说了。”

三人并肩坐在一块席子上面,脑袋碰着脑袋商量营救勒内的办法。善良人的共谋大异于恶人的密谋,毁灭容易,修复困难。勒内的妻子、朋友、兄弟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无法对症下药。米拉只晓得一个办法,干掉翁杜列,她的性格果断干脆,她认为塞留塔兄妹的灵魂过于沉重,就如白鹰的飞翔。她还说:“酋长们比我们聪明,但他们不爱勒内。我们是以心与他们的头脑作对。时候到了,我们就晓得如何行动了。”

翁杜列一面策划阴谋,干着不可告人的勾当;另一方面,他对塞留塔的邪火也日益炽旺。外出归来的塞留塔,在这个恶徒的眼里看来,是天女下凡。哀伤凄楚的梨花带雨的女人,品德高尚的女人都具有难以抵御的诱惑力,灵魂高尚的女人,举止必定娴雅。而罪犯喜欢寻求刺激,喜欢折磨自己,折磨牺牲品,尤其喜爱具有道德的美。“怎么!这个女人对我的情敌一往情深,却不肯对我露个笑脸!塞留塔,总有一天你会落到我的手里,我要在你的身上满足情欲,否则你就躺进死神的怀里!”

洋洋得意的翁杜列对女首领亚卡西的嫉妒极度不安。塞留塔外出时已经沉睡,现在又燃起新的焰火,威胁着翁杜列,几乎会烧死他。一个意想不到的场面产生了他害怕的灾难。

打渔节到来了,这是万人同庆的节日,塞留塔与米拉、兄弟同赴节日的盛会。大神父命令全体妇女跳舞。塞留塔无奈,只好在这宗教的大合唱中露面。她为回忆所感动,沉醉在温柔的想象中,开始用她轻盈动人的舞步代她抒发内心的情怀,舞蹈是有语言的,只见她时而举臂向天,像小树枝;时而垂头,像一茎萎蔫的玫瑰。塞留塔哀楚不胜的仪容,给她的优雅添了魅力。

翁杜列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似乎要把她吞进肚里。亚卡西气得七窍生烟,死盯着他,几乎发出母狮般的吼叫。她要与情敌拼个死活,便也走下舞场。嫉妒的女人动作也是生硬的,她的双手痉挛般挥动,步伐迟缓,像踩在弹簧上面般地乱抖乱战。翁杜列替她难为情,扭过头去。亚卡西有所觉察,她没有勇气跳下舞场,这舞又跳不下去,便只好一面干嚎,一面打转。

给姐姐塞留塔作伴的米拉,存心要戏弄亚卡西,她也飞到草地上,她的双臂和双脚像波浪般起伏,姿态极其优美;她抖动身体,如和风轻抚下的杨树;她的唇边挂着爱恋的微笑,明眸里流露出酒醉般的欢乐,她像孔雀般跳跃,像鸟儿般飞翔,她在空气中嬉戏、飘荡、游泳,就如一只蝴蝶。

这三个女人鲜明的对照惊倒了在场的纳契人和法国人,她们是痛苦、嫉妒、快乐的化身。女舞蹈家唱起歌来。塞留塔唱道:

“走开,荒原上的流浪者。你的哭声比毁坏收成的骤雨更可憎,我憎恨不幸的人。我的房子喜爱孤独,坟墓也无法迫我不走我的路,我把它踩在脚下,我在它的草皮上经过。”

亚卡西应声唱道:“我是外乡人,我是不做坏事的黑蛇。我的丈夫远走,我的孩子奄奄一息。孤屋里的女主人啊,行行好吧,给我吃的抚慰我的饥饿,天神会给你报酬,你之所爱不会离你而去,你的孩子也会夭亡。”

米拉也唱道:“到我的屋里来吧,来吧,可怜的外乡人,愿不幸降临于那拒不幸的人于门外的人吧!来吧,别向那个女主人乞求了。她是个嗜血的女人。她的双手沾了血,她的孩子不肯用唇触她的乳房,它们让他受罪。她的孩子叫唤:‘我的娘啊!’她不需要微笑。来我的家吧,可怜的外乡人。驱逐无辜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是舞会结束的时候了。塞留塔与亚卡西也要离开舞会。她们无意中唱出与她们的性格与地位恰恰相反的歌,心中很不是滋味。这对亚卡西是怎样的教训!迫害人的与被迫害的人换了地位,迫害人的便体会到自己的不公平。最后三人合唱,那声音吓得听众惊叫。亚卡西突然离开舞会,并做个手势要翁杜列跟她走,他可不敢不听她的命令。

这一对狗男女来到“太阳”的住屋。亚卡西训斥翁杜列:“你 就是我为之献出一切的人!荣誉、安宁、道德,这一切都毁在这遭瘟的感情里!为了你,我把灵魂出卖给魔鬼;为了你,我同意大酋长丧命,我同意你的种种阴谋,做了你的野心、私情的奴隶!我满足你罪恶的野心,我受尽良心的折磨,我还自欺欺人:他爱我!黑暗之神啊,教我怎样做才能留住他的心!为了得到他的抚爱,取悦于他,我的双手还要沾上怎样的污迹!说吧,我什么事都肯做,藐视法律,滥用权力,毁灭祖国,需要的话,毁掉我怀胎生育的王儿!”

这些急泻而出的话,在她心中积压已久,她几乎说不出来,倒在翁杜列的脚旁,失望地痉挛。翁杜列这个妖魔被她的揭露骇得几乎要掐死这个后悔得歇斯底里的女人。悔疚使得她变得无辜了。但他需要她的权力,他劝她冷静,向她灌迷魂汤。“你不必惺惺作态,蒙骗我了!我过于轻信了。我看见你的目光色迷迷地瞪着我的情敌,我看见它们厌恶地避开我。我推开你的抚摸,我知道你正在自责,不该对我滥施这些抚爱吧,你在心里,把它们献给蔑视你的塞留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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