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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有名的农业促进会终于开幕了!从这个盛大节日的早上起,所有的居民都站在他们家的门口,谈论这次促进会的准备工作。镇政府的三角楣(三角楣,是建筑物正门上的一种装饰花样。)装饰上常春藤。在草地上搭起一座帐篷,准.备举行宴会。广场中央,面对着教堂,放着一门射石炮(射石炮,是中世纪的臼炮。),等省长驾到和宣布得奖农民名单的时候鸣放。比希的国民自卫军(国民自卫军,是法国的一种民兵组织,成立于1789年,直至1871年解散。)来参加消防队(雍维尔没有国民自卫军),比内是消防队的队长。今天他戴了比平时戴的要高许多的领子,穿的制服把腰身裹得紧紧的,上半身挺得僵直,一动不动,仿佛全身的生命力都下降到两条腿上似的,它们有节奏地抬起,动作一致地踏着步。

收税官和那个自卫军队长想彼此比个高低,为了显示各自的本领,分别带队伍操练起来。就只见红肩章和黑胸甲(红肩章是国民自卫军的,黑胸甲是消防队的。)轮流地来来去去,一次一次地重复,永远不会停止似的!这样盛大的场面以前从来没有过!好些居民在前一天就把房屋洗得干干净净,在半开的窗子上挂了三色旗(法国国旗。),所有的小酒店都坐满了人。天气晴朗,浆过的软帽、金十字架和颜色鲜艳的方围巾,在明亮的阳光下闪闪发光,显得比雪还白,处处五颜六色,使得男礼服和蓝色短工作服更加灰暗单调。附近乡村来的农妇担心她们的裙袍会弄脏,把下摆撩起,用大别针在四周别好,下马的时候,才取下别针。她们的丈夫却相反,为了爱惜帽子,在上面包了一块手帕,用牙齿咬住手帕的一只角。人群从镇的两头走进大街。从小街、小巷、房子里也不断有人出来。

不时听到门环响,然后出来戴线手套的女人要去看热闹场面。特别吸引人观看的是两棵高高的紫杉,上面挂满彩色灯笼,中间布置了一个台,官员显要将要在这里就座。此外,镇政府的四根柱子上靠着四根长竿子,每根上面挂了一面淡绿色的小旗,旗上写着金字。一面写着:“商业”,另一面是“农业”,第三面是“工业”,第四面是“美术。”(这里的“美术”,包括绘画、雕塑、建筑、音乐、舞蹈等,统称美术。)喜庆的日子使大家笑逐颜开,但是客店女老板勒弗朗索瓦太太却好像有些伤心。她站在客店厨房的台阶上低声埋怨道:“多么蠢!搭布篷子多么蠢!他们竟以为省长能高高兴兴地在帐篷底下吃饭,像下江湖的艺人那样?他们还说这些添麻烦的东西对地方上有好处!根本用不着到纳夏特去找来一个蹩脚厨师!而且是为了什么人?为了一些放牛的!一些叫化子!……”

药剂师走过这里。他穿了一身黑色的大礼服,南京棉布裤子,海狸皮鞋,特别少见的是他戴了一顶帽子,一顶低顶礼帽。

“你好!”他说道,“请原谅,我有急事。”

胖寡妇问他上哪里去,他回答道:“你觉得奇怪,对不对?我平时总把自己关在配药室里,更像好好先生的干酪里的老鼠(法国十七世纪著名作家拉封丹(1621—1695)写的一首寓言诗中有一老鼠待在一块干酪里不出来,长得肥肥胖胖的。好好先生指拉封丹。)。”

“什么干酪?”女老板问。

“不,没什么,没有什么!”奥梅说,“勒弗朗索瓦太太,我只是想对你说明,平常我闭门不出,不过今天由于情况不同了,我只得……”

“啊!你要上那边去?”她带着轻蔑的神情说。

“对呀,是上那边,”药剂师惊讶地说,“我不是咨询委员会的成员吗?”

勒弗朗索瓦大妈打量了他几分钟,最后笑着回答道:“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可是种田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内行吗?”

“我当然内行,因为我是药剂师,也就是说我是化学家,而化学家,勒弗朗索瓦太太,所研究的是自然界的一切物体分子间的相互作用。所以农业也包括在研究范围之内。事实上,肥料的组成,酒的发酵,气体的分析,疫气的作用,这一切,我请问你,如果不是完完全全的化学,又是什么呢?”

女老板一个字也没有回答。奥梅继续说下去:“你以为做农学家就一定要亲自耕地或者喂养家禽吗?但是更应该知道的是有关的物质的成份,地质的矿脉,大气的作用,土壤、矿物、水的质量,不同的物体的密度和它们的毛细现象!等等,等等。应该完全熟悉所有的卫生原则,以此指导和评论房屋的构造、动物的食料和雇工的伙食!勒弗朗索瓦太太,还应该精通植物学,能够辨别各种植物。你明白吗?哪些对健康有益,哪些对健康有害,哪些没有产量,哪些有营养,是否有必要在这里拔掉,再在那里重新种下,有些要繁殖,有些则要毁掉,总之,应该从小册子和报刊上了解科学,要时时保持紧张状态,指出如何改良……”

女老板的眼睛一直盯牢法兰西咖啡馆的大门。药剂师继续说:“但愿我们的农民都是化学家,或者至少他们能多听听科学的建议!因此我最近写了一本很有分量的小册子,一篇超过七十二页的论文,题目是:《论苹果酒以及它的制造和效用,并附对该问题的一些新意见》,我已经把它送到卢昂的农学会,甚至荣幸地被接受为它的农业组仁类果树栽培学分组组员。好呀!如果我的著作能够公开发表……”

但是药剂师看到勒弗朗索瓦太太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便不再说下去了。

“看看那些人!”她说,“真叫人弄不明白!上那样的破馆子!”

她直耸肩,毛衣胸前的网眼都绷开了。她两手指着她的对头的小酒馆,那里送出来阵阵的歌声。

“再说,它开不久了,”她又说“不出一个星期,全要完蛋。”

奥梅大吃一惊,向后退了两三步。她走下三级台阶,对着他耳边低声说:“怎么,你不知道这件事吗?这个星期里它就要被查封了。这是勒乐逼着店主出售的。几张期票送了它的命。”

“多么吓人的灾难!”药剂师叫了起来,不管遇到什么可以想象出来的好事坏事,他都会说出适当的话来形容。女老板开始对他讲这件事的经过。她是从吉约曼先生的佣人泰奥多尔那里听来的,虽然她恨泰利埃,但她也指责勒乐,这个人是一个骗子,一个小人。

“啊!你瞧,”她说,“他就在菜市场上,正向包法利夫人行礼呢。她戴了一顶绿色的帽子,还挽着布朗热的胳膊。”

“包法利夫人!”奥梅说,“我得赶快去向她表示我的敬意,也许她很乐意在场子里的柱廊里有一个座位。”

药剂师快步离开了,勒弗朗索瓦大妈叫他回来,要对他说下去,他也不睬。他嘴角含笑,伸直双腿,沿路或向右边或向左边不停地点头哈腰。他的黑礼服的宽大的燕尾,在身后随风飘动,遮住了好大的空间。罗多尔夫远远看见了他,连忙加快步子,可是包法利夫人气喘了,于是他只好走得慢些,用粗鲁的口气微笑着对她说:“我要避开那个胖子,你知道,那个药剂师。”

她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

“她这是什么意思?”他心里想。他继续向前走,同时用眼角瞟她。从她的侧面看,她显得很冷静,叫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她的脸在明朗的阳光里轮廓更加分明。她戴着椭圆形的帽子,上面的几条灰白色饰带,好像芦苇叶子。她的长着弯曲的长睫毛的眼睛望着前面。它们虽然张得很大,但是因为在细嫩的皮肤下面有血在轻轻跳动,所以仿佛有点受到颧颊的压制。一道玫瑰红色透过她鼻孔的中隔。她头向一边偏,两唇当中露出雪白牙齿的珍珠似的齿尖。

“她是在嘲笑我吗?”罗多尔夫想。可是爱玛的那个动作只是一种提醒,因为勒乐先生和他们走在一起,不时地和他们说几句话,好像要加入他们的交谈似的。

“今天的天气太好了!大家都从家里出来了!刮的是东风。”

包法利夫人和罗多尔夫一样,几乎不答理他,可是他们稍微动一下,他就更走近一些,手碰碰帽子,说:“请再说一遍好吗?”

他们走到马蹄铁匠铺前面,罗多尔夫没有顺着大路走向栅栏门,他突然拉住包法利夫人走上了一条小路。

“再见啦,勒乐先生!回头见!”

“你把他打发得多妙!”她笑着说。

“为什么要让别人插在当中呢?”他说,“既然今天我有幸能和你……”

爱玛脸红了。他没有把话说完。接着他谈起好天气和在草地上散步的乐趣。一些雏菊已经长出来了。

“瞧这些可爱的雏菊,”他说,“给本地恋爱中的姑娘用来求神降示足够了(根据花瓣数,推断对方是否爱自己。)。”

他又说:“如果我摘一朵来,你说怎么样?”

“你也在恋爱吗?”她轻轻咳了几声,问道。

“嘿!嘿!谁知道。”罗多尔夫回答说。草地上开始拥挤起来。管家的主妇带着大雨伞,提着篮子,拖着孩子,东碰西撞。要向前走常常得避开一长行的乡下女人,那些穿蓝袜子和平底鞋、戴银戒指的女雇工,走过她们身边,能闻到她们身上的牛奶味。她们手拉着手走着,从那行山杨起,直到设宴的帐篷,整个草地上全是她们。不过审查的时间到了,庄稼人一批接一批地走进一块一根长绳拴在一些木棍上围成的像赛马场似的场子里。牲口在场子里面,鼻子对着绳子,大大小小的臀部混杂地排成一行。猪睡得昏昏沉沉,嘴拱进地里,牛犊哞哞地叫,母羊咩咩地喊,母牛弯起一只腿,肚子贴在草地上,慢悠悠地反刍吃下去的东西,小蝇子围着它们嗡嗡叫,它们眨着沉重的眼皮。

一些赶大车的,光着胳膊,拉住种公马的笼头,那种公马用后腿站立,对着旁边的母马大声嘶叫。母马却安安静静,伸长了头和下垂的鬣毛,马驹子不是躺在母马的影子里,就是有时来吃母马的奶。这些牲口的身体挤得紧紧的,长长一片,高低起伏,在它们上面可以看到白色的马鬃随风扬起,仿佛波浪一样,或者是高高露出的尖犄角和跑来跑去的人的脑袋。在场子旁边,一百步远的地方,有一头大黑公牛,戴着嘴套,鼻孔上戴着一只铁环,一动不动地站着,好像一头铜牛一样。一个衣衫褴褛的孩子牵着牛绳子。这时候,有几位先生在两排牲口中间脚步沉重地走着,检查每一头牲口,然后相互低声商量起来。他们当中有一位好像是比较重要的人物,一面走,一面在一本册子上记着什么。这个人是评判委会员的主席,庞维尔的德罗泽雷先生。他一认出罗多尔夫,就连忙走过来,带着可亲的眼神,笑吟吟地对他说:“怎么,布朗热先生,你撇下我们不管啦?”

罗多尔夫声明他马上就回来。可是,等到那位主席走了以后,他便说:“说真的,”他说,“我才不去呢。和你在一起比和他在一起要有趣多了。”

罗多尔夫一面嘲笑农业促进会,一面为了通行能更方便,对警察出示他的蓝色入场证。有时候,甚至还在某样精彩的展品前面停留一下,不过包法利夫人对它们却不大欣赏。他觉察到了这一点,于是就开始取笑雍维尔的女人的服装打扮,接着他又为自己的穿着马虎请求原谅。他的穿着又普通,又讲究,显得不大调和。一般人通常会认为在这上面看到了古怪的生活方式的表现,混乱的感情,专横的艺术,以及一种一贯地对社会习俗的蔑视,这使得有些人受到迷惑,有些人却很恼火。他现在穿的是一件袖口打褶的细麻布衬衫,给风一吹,在他的灰斜纹布背心敞开的地方就鼓了起来。他的宽条纹长裤在脚踝那里露出了一双南京棉布高帮皮鞋,鞋上镶了块漆皮,擦得锃亮,连草都照得出。他穿了这双鞋子在马粪上走,一只手插在上装的口袋里,头上歪戴着草帽。

“此外,”他接着说下去,”一个人住在乡下的时候……”

“什么都是白费力气。”爱玛说。

“确实如此!”罗多尔夫应声说。“想一想吧,这些老好人里甚至没有一个人懂得大礼服的式样!”

于是他们谈到外省的平庸,令人窒息的生活,破灭了的梦想。

“所以,”罗多尔夫说,“我沉溺于忧郁中……”

“你!”她吃惊地说,“可是我还以为你挺快活呢?”

“啊!是的,表面上看是这样,因为在人群当中,我会戴上一副逗人乐的面具,可是,有多少次,我在月光下看见墓地,我就寻思我是不是最好去和那些长眠的人在一起……”

“哦!那么你的朋友呢?”她说,“你不想他们?”

“我的朋友?什么人是我的朋友?我有朋友吗?谁关心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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