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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玛第一个下了马车,接着是费丽西泰,勒乐先生,一个奶妈。天刚刚黑,夏尔就在角落里睡着了,只得把他叫醒。奥梅做了自我介绍,并且向夫人表示了敬意,向先生致了问候,又说他很高兴能为他们效劳,最后又带着真诚的态度说,他冒昧地自荐陪他们吃饭,况且,他的妻子不在家。包法利夫人一进厨房,便走到壁炉前面。她用两个手指尖抓住裙袍的膝盖地方,把它提到踝骨那里,抬起一只穿着黑皮靴的脚,跨过在炉火上转动的羊腿,伸向炉火。火光照亮了她整个身子,一道强烈的光穿透她的裙袍,照进她的雪白皮肤的均匀的毛孔,甚至渗入她不时眨动的眼皮。每当半开的门吹进一阵风,一大片红光就照到她的身上。

在壁炉的另一边,一个金黄头发的年轻人不声不响地望着她。莱昂·德比先生是金狮客店的第二个常客,公证人吉约曼先生的办事员。他在雍维尔终日感到十分无聊,总推迟他吃晚饭的时间,希望客店里有什么旅客到来,晚上可以聊聊天。有些日子,他做完了工作,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好准时来客店,无可奈何地和比内面对面地吃饭,从喝汤开始到吃干酪结束(指整个一顿晚饭。)。所以女老板提出要他陪新来的客人一起吃晚饭时,他高兴地答应了。大家走进了大厅,勒弗朗索瓦太太为了显示一下排场,叫人放了四副餐具。奥梅怕生鼻炎,请求允许他不脱下他的希腊便帽。接着,他转过身对邻座的包法利夫人说:“夫人一定有点累了吧?坐我们的‘燕子’颠得要命!”

“是这样,”爱玛回答说,“不过移动移动一直叫我觉得有趣,我喜欢换换地方住。”

“总是死死地待在一个地方,”办事员叹了一口气说,“是十分乏味的事。”

“如果你像我一样,”夏尔说,“不得不,不停地骑在马上……”

“可是,”莱昂对包法利夫人说,“我觉得这再有意思不过了。”他接着又加了一句:“只要能做得到。”

“不管怎样,”药剂师说,“在我们这地方行医并不太辛苦,因为我们的道路能够通行双轮轻便马车,而且一般地说,诊费付得相当多,种田人都很富裕。从医学方面讲,除了肠炎、支气管炎、胆汁过多等等通常的病例以外,在收获季节还不时地生间歇热,不过,总的说,很少有严重的情况,没有什么特别要注意的,只是患瘰疬的很多,当然这是因为我们乡下人的住房的卫生条件太糟糕。啊,包法利先生,以后你会发现有许多偏见要斗争,有许多陈规陋习根深蒂固,你的科学所做的一切努力,每天都会和它们相撞,因为他们还宁可求助于九日祈祷、圣物(天主教徒将圣徒身体的一部分保存下来,视为圣物。)、本堂神父,而不是理所当然地来找医生或者药剂师。不过,说真的,气候可不坏,我们这个镇上甚至有好几个九十岁的人。

我观察过温度计,冬天降到四度,最热的天高到二十五度,最高是三十度,合成列氏温度计(列氏温度计的刻度方法是法国物理学家列奥弥尔制定的,冰点为零度,沸点为80度。)至多二十四度,或者照英国单位,是华氏五十四度(华氏温度计是温度计的一种。这种温度计的刻度方法是德国物理学家华伦海特(1688—1736)制定的,故名。),不会再高啦!而且从事实看,我们一面有阿尔格意森林挡住了北风,另一面有圣-让山坡挡住了西风,不过,河水散发出的水气产生了热气,在草原上有许许多多牲畜,正像你们知道的,它们呼出大量的氨气,也就是说,氮气,氢气,和氧气,不,仅仅是氮气和氢气,热气吸收了土地的腐殖质,将所有不同的散发物混合起来,可以说是集成了一束东西,如果大气中有电散布,它自动和电化合,时间一长,就像在热带地方那样,可能产生有害健康的疫气。——这种热气,我说,在它来的那边,或者不如说是它或许会来的那边,也就是说南边,被东南风吹得完全温和了。东南风吹过塞纳河,本身也变得凉爽起来,有时候突然吹到我们这里,就像俄罗斯的微风!”

“你们这里附近总应该有几处散步的地方吧?”包法利夫人继续和年轻人说话。

“啊,太少了,”他回答道,“有一个叫做‘牧场’的地方,在山坡顶上,森林边上。星期天,我有时候去那里,带了一本书,一直待到太阳西落。”“我觉得再也没有什么比落日更值得赞美的了”,她接着说,“特别是在海边看。”

“啊!我太喜爱大海了。”莱昂先生说。

“而且你不觉得吗,”包法利夫人接口说,“在那片无边无际的海水上,精神会更自由地航行,凝视大海会使你灵魂升华,给你带来理想,想到时空的无限。”

“山里的景色也一样,”莱昂说,“我有一个表哥,去年他去瑞士旅行,对我说,湖泊的诗意,瀑布的魅力,冰川的壮观,都是无法想象的。在那里能看到立在湍流当中、高大无比的松树,挂在悬崖上的窝棚,在你脚下一千尺深的地方,每当云层微开,就只见全是溪谷,这些景象自然会使人兴奋,使人心醉,使人想祈祷!所以那位著名的音乐家为了更好地激发他的想象,习惯到壮丽的景色前面弹琴,我对这一点不再感到惊奇了。”

“你是音乐家吗?”她问。

“不是,可是我非常喜欢音乐。”他回答说。

“啊!别相信他说的话,包法利夫人,”奥梅对着盘子俯下身子,插进来说,“这完全是谦虚。怎么,亲爱的!那一天,你在你的卧室里唱《守护天神》(《守护天神》,是当时一首流行歌曲。),唱得妙极了。我在配药室里听到你唱的,你每一个字都咬得很清楚,像演员一样。”

莱昂确实住在药剂师家里,在三楼的一间小房间,面对广场。他听了他的房主人的赞扬,脸红起来了。药剂师这时已经转过身去对医生一一介绍雍维尔的主要居民。他讲了一些逸事趣闻,介绍了一些情况。“谁也不能准确地知道公证人有多少财产,‘蒂瓦什那家人’最爱摆架子。”

爱玛又问道:“你喜欢什么音乐?”

“啊,德国音乐,它能使人做梦。”

“你看过意大利歌剧吗?”

“还没有,不过我明年去巴黎居住,完成我的法学课程。那时我就会看到了。”

“刚才,”药剂师说,“我很荣幸地对你先生提到那个跑掉的可怜的亚诺达。你们会发现,多亏他挥霍无度,你们才住进了雍维尔最舒适的房子。对一位医生来说,特别方便的是它有一扇通向小巷的门,从那里进进出出不会被人看见。此外,它还有对一户人家最方便的地方,那就是它有洗濯间,有带配膳室的厨房,有客厅,有水果贮藏室,等等。这是一个什么也不在乎的家伙。他在花园尽头水池旁边搭了一个棚架,夏天可以在那里喝啤酒,如果夫人喜欢园艺,还可以……”

“我的妻子不大关心这个,”夏尔说,“虽然人家建议她多活动活动,可是她宁愿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

“这跟我一样,”莱昂接着说,“说真的,晚上,拿着一本书,坐在炉火边上,风打着窗玻璃,灯点得亮亮的,这不是最美妙的事吗?”

“可不是?”她睁大了黑黑的大眼睛,盯着他望,说道。

“你什么也没有想,”莱昂继续说道,“时间就过去了。你一动也不动,却能在你认为看到的地方闲游。你的思想和小说交织在一起,它玩味一个个细节,或者追随故事的曲折发展。它和作品中的人物化为一体,仿佛你的心在他们的衣服下面跳动。”

“是这样!是这样!”她说。

“有时候,”莱昂接着说,“你在书里会遇到一个你曾经有过的朦胧的想法,某个从远处回来的模糊的形象,就像你的最细微的感情完全暴露出来似的,你有过这样的感觉吗?”

“我有过。”她回答道。

“所以,”他说,“我特别喜欢诗人。我觉得诗比散文更动人,更能使人泪下。”

“不过诗读久了也使人感到厌倦,”爱玛说,“现在,相反,我喜欢一气呵成、叫人提心吊胆的故事。我讨厌作品中的平庸的主人公和不冷不热的感情,就像在现实生活中常常见到的那样。”

“确实如此,”办事员说,“那些不能打动人心的作品,我觉得背离了艺术的真正的目的,在生活中,许多幻想接连破灭以后,能够在思想里和高尚的性格、纯洁的爱情和幸福的情景相遇,真是十分美妙。对我来说,住在这个地方,远离社会,看书是我惟一的消遣。在雍维尔,几乎没有什么消遣的方法!”

“无疑和托斯特一样,”爱玛说,“所以我一直向一家图书室租书看。”

药剂师听见她最后这句话,便说道:“如果夫人愿意赏脸,你可以使用我的藏书。我收藏的书都是最好的作家的作品,像伏尔泰,卢梭,德利尔(德利尔(1783—1813),法国诗人,曾译过古罗马诗人维吉尔的作品。他写的诗有的描画自然景物,有的带说教意味。),沃尔特?司各特,《专栏回声》,等等。此外,我还收到各种期刊,其中的《卢昂明灯》,每天都有,因为我是比希、弗尔日、纳夏特、雍维尔以及附近地区的通讯员,所以得到优待。”

晚饭已经吃了两个半小时,女佣人阿尔特米丝趿拉着一双粗布条编的旧鞋子,在方砖地上懒洋洋地走来走去,送上几只盘子,再送上几只盘子,老是忘记做什么事,样样不懂,进出总让台球房的门半开着,门闩的头直撞墙。莱昂一面说话,一面不自觉地把脚搁在包法利夫人坐的椅子的横档上。她系着一条蓝缎子小领带,好像一个皱领,使得有管状褶裥的细麻布衣领挺得直直的。随着她的脑袋的动作,她的脸的下半部有时隐没在衣服里,有时又优美地露出来。他们靠得近近地坐着。当夏尔和药剂师聊天的时候,他们也这样东一句西一句地交谈着,不过总回到固定的中心,就是他们共同感兴趣的事。巴黎的戏剧演出,长篇小说的名字,新式的四对舞,还有他们都不熟悉的上流社会,她曾经住过的托斯特,他们现在居住的雍维尔,他们什么都涉及,什么都谈,一直到吃完晚饭才结束。送上咖啡以后,费丽西泰到新的住宅去收拾卧室,客人们也立刻离开了。

勒弗朗索瓦太太在快熄灭的炉火旁边睡着了。马厩的小伙计手提着灯,等着包法利夫妇,好送他们去住的地方。他的红头发上沾了许多碎麦秆,左腿一瘸一拐。他另一只手拿起本堂神父先生的雨伞以后,大家就上路了。全镇人都入睡了。菜市场的柱子在地上投出长长的影子。地面是一片灰色,像夏天的夜晚那样。不过医生的住宅离客店只有五十步路,大家差不多马上就互道晚安,然后分手了。爱玛一进门厅,就感到石膏的凉气落到她的肩膀上,好像盖上一件潮湿的衣服似的。墙是新粉刷过的,木头的楼梯走上去会发出嘎吱的声音。在二楼的卧室,灰白色的光照进没有挂窗帘的窗子,可以隐隐约约地看见窗外的树梢,再远一点,是一半隐没在雾里的草原。月光明亮,雾沿着河流冒气。在屋子中间,乱糟糟地放着五斗橱的抽屉、瓶子、金属杆、镀金棍,床垫撂在椅子上,脸盆扔在地板上。两个搬运家具的人,漫不经心,把所有的东西就这样随便一放后走掉了。

她是第四次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第一次是她进修道院的那一天,第二次是她到托斯特,第三次在沃比萨尔,现在是第四次。每一次都似乎是她生活中的一个新阶段的开始。她不相信在不同的地方,事物会以相同的面目出现。既然过去的那部分生活很不幸,那么以后将要度过的日子肯定会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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