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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里 追 寻(2)

当时,已多日没有下雪,雪橇顺着冻硬的育空雪道滑行,与冰上滑行一样轻松自如。长征先生驾着第一辆雪橇,普林斯同冈德森的老婆驾着第二辆,基德跟那位金发巨人就驾着最后一辆。

“这只是一种直觉而已,基德,”冈德森说,“不过我倒认为这事十拿九稳。他从未去过那里,可是他讲得头头是道,还给我看了一张地图;几年以前,我在库特奈一带就听人谈到过这张图。我本想邀你一块儿去,不过他是个怪人,他说得很干脆,只要有别人插进来,他就马上散伙。可是等我回来之后,我会头一个让你知道,我会把邻近的矿给你,另外还把筹建城市的地基分一半给你。”

“不!不!”他叫了起来,因为基德要打断他的话,“这是我的事,在事情没办成功之前,也需要有个人商量。要是这事靠得住,嘿,老伙计,那可是第二个克利普尔河啊,你听见了没有?第二个克利普尔河!你知道,那是石英金矿,可不是矿砂呀;要是我们干得对头,我们能把整个矿都弄到手——那要值几百万,几千万啦。这地方,从前我听人说过,你当然也听人说过。我们要造一座城市——雇几千工人——开一条水道——轮船航线——运输大生意——开往上游的小火轮——也许,我们还要勘测一条铁路——一些锯木厂——发电站——而且,我们还要有自己的银行——商业公司——辛迪加——嘿!在我回来之前,你可别向别人透露风声呀!”

在斯图尔特河口处,雪橇停了。一片冰海伸向远方,伸向谁也没到过的东方。他们把绑在雪橇上的雪鞋解下来了。冈德森跟他们握过手以后,就走到了最前面,他那双巨大的蹼足似的雪鞋,在鹅毛似的雪里,足足沉下去半码多深,把雪压得结结实实的,让狗不至于陷在雪里打滚。他的妻子跟在最后一乘雪橇后面,她在运用这种笨重的雪鞋技术上,看得出是久经考验的。

依依的惜别声打破了沉寂,狗吠声此起彼伏;至于那个用獭皮换狗的人,他正在用鞭子抽打一条倔强的狗。一个小时之后,这队雪橇犹如一支黑铅笔,在雪国这张大白纸上,画出了一条长长的线条。

许多日子过去了,一个夜晚,基德同普林斯把头凑在一张发黄的纸上,那是从旧杂志上撕下来的,两人正切磋着那上面的棋谱。基德才从他的波纳扎金矿回来,准备休养一阵,然后过上一段猎鹿时光。普林斯差不多在河道同雪道上熬过了整个冬天,也非常想在木屋里享受一周。

“把黑骑士跳上去,将一军。不行,不中用。你瞧,下一步……”

“为何要让卒子进两步呢?应当用它来换子,只要吃了主教……”

“且慢!那样会有麻烦,还有……”

“不会的,没问题,走上去!你瞧吧,这样走准行。”

他们乐在其中。

门被外面的人敲响两次。基德才喊了声,“进来”。门开了。一个活物晃晃悠悠地进来了。普林斯迎面一看,吓得跳起来。他那双惊呆了的眼睛,令基德忙转过身;尽管他见过不少世面,这一回,连他也吃了一惊。那个活物盲目地蹒跚着朝他们移过来。普林斯侧着身子慢慢后退,直到摸着了那个挂着手枪的钉子。

“天啊!这是什么怪物?”他哆嗦地问基德。

“不知道。看情形,也许是冻僵了,很长时间没进食。”基德一边回答,一边朝对面溜过去。等到他关好门回来,他又警告道,“注意!这家伙也许疯了。”

那活物走到了桌子前。油灯的亮光照在它的眼睛上。它很高兴,发出恐怖的咯咯声,表示它快活极了。接着,这人——原来它是个人——突然向后一跳,束紧皮裤,唱起水手起锚歌来,这是水手们转动着绞盘、在海涛声声时唱的:

“美国佬的船啊,顺流走哇,

这么棒的小伙子呀!拽呀!

这船长是哪个啦?

这么棒的小伙子呀!拽呀!

他是卡罗莱那的琼斯王啊,

拽呀拽!太棒啦……

他忽然哑了,狼般地嗥了一声,晃晃悠悠地拐向食品架子。他们没来得及把他拦住,他的牙齿已啃起一块生腌肉。那块生腌肉在他和基德的抢夺中反复易手;不过,他那股疯劲来得猛,去得快,他衰弱地交出了已抢到手的腌肉。基德和普林斯把他架到一张凳子上,他就把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面。一小杯威士忌酒使他缓过劲来。基德把一罐糖放到他面前,他已能用匙子去舀糖了。后来,等到他的胃口有点满足了,普林斯就一边哆嗦着,一边递给他一杯淡牛肉茶。

这人的眼里闪动着疯狂的寒光,每吃一口,寒光就一会儿明亮,一会儿阴暗。他的脸上可谓体无完肤。这张脸,斑斓剥落,完全不像人脸了。一次又一次的严寒在他的脸上肆虐着,头一次的冻伤还没好,新的冻伤又在那上面结了一层疤。表皮结成黑紫的斑块,曲曲弯弯地纵横着几条深深的锯齿形裂痕,露出粉红的嫩肉。他的皮衣肮脏不堪,破烂不堪,一边的毛已经燎焦,有些地方甚至给烧光了,一看就知道他那一边身子曾经贴着火睡过觉。皮衣被太阳晒黑,上面不少地方割成一条条的——那是饥饿留下的痕迹。基德指着它。

“你——是——谁?”基德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

那人仿佛什么没听见。

“你是从哪儿来的?”

“美国佬的船,顺流走哇。”嗓音犹如锯齿,算是回应。

“没问题,这个叫花子准是顺河而来的。”基德边说,边摇着他,想叫他回答得明白些。

可基德刚碰到他,他就哼了一声,一只手拍着腰部,显然是因为疼痛。然后他慢慢地站起来,把半个身子靠着桌子。

“她笑我——就这样——她瞪着我;她——不——肯——来。”

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身子往后倒下去,基德抓住他的手腕,叫道:“谁?谁不肯来?”

“她,恩卡。她笑我,打我,这样,又这样。后来——”

“嗯?”

“后来——”

“后来怎么样?”

“后来她就静静地躺在雪里!躺了很久。此时,她还——还——躺在——雪中。”

基德和普林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

“究竟是谁在雪里?”

“她,恩卡。她瞪着我,后来——”

“嗯,嗯。”

“后来她拿起刀子,这样,一下,两下——可是她没劲。我一路上走得很慢。那地方有很多金子,很多金子。”

“恩卡在哪儿?”从基德所能听懂的话来看,也许她就在离他们一英里左右的地方,快要死啦。他狠狠地摇着那个人,一再问他,“恩卡在哪儿?恩卡是谁?”

“她——在——雪——里。”

“往下说!”基德狠命地握紧他的手腕。

“所——以——我——本——来——也——想——在——雪——里,可——是——我——有——一——笔——债

—— 要——还。它——很——重——我——有——一——笔——债——要——还,一——笔——债——要——还——我——有——”他的断断续续,一个字一个字的话停住了,他把手摸到大口袋里,掏出一个鹿皮包。

“一——笔——债——要——还——这——五——磅——金——子——垫——款——基——德——我——”他头一歪,瘫在桌子上,基德再也没办法把他扶起来了。

“长征先生,”他平静地说,一面把那袋金子扔到桌子上,“看来,冈德森和那女人都没命啦。来,把他抬到床上,盖上毯子。他是个印第安人,他会活过来的,恐怕他还会给我们讲出一段奇事来。”

等两人把他身上的衣服割下来时,只看见他右胸口上,有两处没愈合的刀伤,不过伤口已经变硬了。

“我打算把我的亲身经历讲出来;我想你们会懂的。从头说起吧,谈谈我自己和那个女人,以后,还要谈谈那个男人。”

这个用海獭皮换狗的人向火炉靠近了一点,他就像丢掉了火种的人,仿佛害怕普罗米修斯的这份礼物会随时消失。基德挑亮油灯,把它挪了个位置,让它可以照在说话人的脸上。普林斯也把身体从床边挪过来,跟他们凑在一起。

“我叫纳斯,是个酋长,也是酋长之子。我是在日落以后日出以前,在墨黑的大海上,出生在我父亲的皮船里的。那天,整个晚上,男人不停地划桨,女人把冲到我们船上的浪舀出去,我们跟暴风雨搏斗。咸咸的浪在我母亲胸口上结成冰,浪退了,她的呼吸也停了。可是我——我随着暴风雨哇哇哭叫,总算活下来了。我们住在阿卡屯……”

“哪儿?”基德问道。

“阿卡屯,它在阿留申群岛。阿卡屯这个岛,比契格尼克岛远,比卡尔达拉克岛远,甚至比乌尼马克岛还远。我刚才说过,我们住在阿卡屯,在大海当中,大地的边上。我们在海里捉鱼、捉海豹和海獭;我们的家都连在一块,房子造在林子边、黄沙滩中的一长条岩石上,沙滩上放着我们的皮舟。我们人数不多,我们的世界也很小。我们东面有几座陌生的岛——都跟阿卡屯一样;因此我们就以为全世界都是岛,不再留意别的什么。

“我跟族里的人不一样。在海边的沙滩上有一条船,只剩了几根弯曲的船骨和几块给浪冲翘了的船板,我族里的人从没造过这样的船。我还记得,在那三面临海的半岛尖,长着一株巨松,也是我们岛上过去所没有的。据说很久以前有两个男人来到那地方,踯躅着,从天亮望到天黑,一连呆了许多日子。这两个人就是坐着那条在沙滩上成了碎片的小船从远方来的。他们长得跟你们一样白,身体衰弱得就像海豹已逃走、猎手空手回家时挨饿的小孩子一样。这些事都是老人告诉我的,他们是从自己的父母那儿听来的。起初,这两个陌生的白人不喜欢我们的生活习惯,可是他们吃了鱼和油,身体就壮实了,变得强壮起来。以后,他们各自造了一幢房子,讨了我们最好的女人,日子一长,也都生了孩子。于是,我父亲的父亲的父亲,就出世了。

“我讲过,我跟我族里的人不一样,因为我有那个白人的血统。据说在这两个白人来到之前,我们本来另有一套规矩;可这两个人既凶猛,又爱争吵,他们总是跟我们族里的人打架,直到没一个人再敢应战。于是他们就自封为酋长,取消了老规矩,立下了新规矩,规定男人是他父亲的儿子,而不像我们昔日那样,规定是他母亲的儿子。他们又规定,头生子有权继承他父亲的一切,弟弟和姐妹都得自谋生路。他们还给我们立了一些其他的规矩。他们教我们用新方法去捕鱼杀熊,我们森林里的熊真是多极啦;同时,他们又教我们多贮存一些东西,以防饥荒。这些全都是好事。

“不过,等到他们当了酋长,没人敢挑战他们时,这两个白人就相互打起来了。其中有一个,也就是我得了他的血统的那个人,当时便把刺海豹的鱼叉朝另外一个人身上扎进去,有一胳膊深。于是,他们的孩子就接下去再打,然后再由他们的孩子的孩子接下去;他们之间有血海深仇,始终战斗不息,甚至到了我这一代也是如此,结果每一家只能一脉单传。我这一家,只剩了我一个人,那一家只有一个女儿,就是恩卡。她跟她母亲住在一起。有一夜,她的父亲跟我的父亲出去打鱼,没有回来;后来,他们给大潮冲上了沙滩,两个人还紧紧地扭在一块儿。

“我们两家的血仇令大家叹息不已。老人都边摇头边说,等到她养了孩子,我也有了孩子,这个仗还要打下去。他们在我小时候就对我讲过这话,后来我也相信了这种话,把恩卡当作仇人,以为她将来当了母亲,她的孩子一定会跟我的孩子战斗。我天天想着这种事,到了我长大成人,我就问他们,干吗非要这样。他们说,‘我们可不明白,只知道你们的祖先就这么一代代打下来。’我觉得不可思议,上代人的恩怨居然一定要下面一代代人继续下去,这事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道理。可大伙都说非这样不可,那时,我还年轻。于是,他们就说,我必须尽快结婚生子,这样,我的孩子就会先长大,更强壮。这事很好办,我是酋长,为了我父辈的功劳和立下的规矩,还有我的财富,大家对我都是众星捧月,任何一个姑娘都愿意嫁给我,可我一个也看不中。于是老人和那些姑娘的母亲都催我要快,因为当时许多猎手正在向恩卡的母亲提亲;要是她的孩子比我的孩子先长大,我的孩子可就完了。

“可我依然没找到心上人,一个傍晚,我渔猎归来。红日西沉,夕阳映在我的眼睛,顺风而行,几只皮舟破浪而来。恩卡的皮舟从旁飞驶而过,她瞟了我一眼,发丝飘扬,犹如一朵墨云,满脸晶莹的水珠闪动不已,那是浪花溅上去的。前面说过,夕阳正映在我的眼里,我还是太年轻了;当时心中一动,我明白自己对她一见钟情。她催舟向前,划了两桨,又侧脸瞟了我一眼——那种神态,只有恩卡才有——于是我明白这又是那种表示。我们破浪前驱,飞驰过了那些龟爬般的大皮船,把它们抛在后面,大家都为我俩喝彩。她运桨如飞,我的心犹如一片白帆,但是我没有追上她。后来劲风乍起,海上一片白浪,船像海豹一样在阵阵波涛中蹿上蹿下,我俩就在澎湃声中,向着海上落日,奔腾而去。”

纳斯弯着腰,身体一半离开了凳子,沉浸于记忆中,做出龙舟竞赛的姿势,仿佛从炉子后面,看到了那只起伏的皮舟和恩卡飘扬的长发,耳朵里灌满了涛声,鼻子里也闻到了海水的咸味。

“可她上岸了,跑上沙滩,仰天大笑而去,消失在她母亲的房子里。那个夜晚,我产生了一个伟大的念头——不愧为阿卡屯酋长的主意。半个月亮爬上来了,我来到她母亲的房子前,瞥了瞥雅希堆在她门口的那些货色——这是雅希的聘礼,他是一个壮实的猎手,想做恩卡孩子的父亲。另外还有几个小伙子也曾经把他们的东西堆在那儿,但是后来都自动搬回去了,而且每个小伙子堆的东西,比以前那个小伙子堆得要多一点。

“我对着半个月亮和满天星星笑了,然后回到仓库里。我来回搬了几趟,直到我堆下的东西比雅希的那堆高出一只手臂。那里面有鱼干;四十张海豹皮和二十张兽皮,而且每张皮都扎好口,装满了一大肚子油;此外还有十张熊皮,那是春天熊冬眠出来时,我在森林里打到的。那里面还有玻璃珠子、毯子和红布,都是我跟住在东面的人交换来的,而他们又是跟住在更东面的人交换来的。我睨着雅希的那堆东西,大笑了,我是阿卡屯的领袖,我的财产比那些小青年多得多。我的父辈业绩伟大,立下了规矩,使英名在人民口里永远传颂。

“天亮后,我到海滩上去,从眼角里瞟着恩卡母亲的房子。我的聘礼仍原封不动地堆在那儿。很多女人都在笑,还交头接耳。我觉得诧异,这可是谁都没出过大聘礼啊;当天晚上,我在那一堆东西上又添了许多东西,还在它旁边放了一条从来没有下过海的、硝得非常好的皮舟。可是第二天它仍然堆在那儿,任凭所有的人来拿它当作笑谈。恩卡的母亲可真难缠,我肺都气炸了,我不能在族人面前如此丢脸。因此,那天晚上我又加了很多东西,让它变成一大堆,并且把我那条大皮船拖上岸放进去,这条船足足抵得上二十条皮舟的代价。于是,到了早晨,那堆东西就不见了。

“接着,我就准备结婚,宴会很丰盛,还有礼物分送给客人,连住在海东面的人都来了。恩卡比我大四个太阳——这是我们计算年纪的方法。我只是一个愣头青;但是我是酋长,又是酋长的儿子,所以也不成问题。

“但是,海上露出一片白帆,随着大风,白帆愈来愈大了。那条船的排水口正喷出白水,上面的人正忙着抽水。船头上站着一个巨人,一边注视水的深浅,一边雷鸣般地发出命令。眸子犹如海水一样蓝,头发好像海狮的鬃毛,金澄澄的,仿佛南方人收割的稻草,又像水手用来编绳子的马尼拉黄麻。

“前几年,我们也见过不少远方来的大船,可是只有这一只到阿卡屯来靠岸。宴会停了,女人同小孩都逃回家里,我们这些男人全张好弓,拿起长矛,等那伙人来。不过,等到船头碰到了沙滩,那些陌生人却只顾忙着他们自己的事,并不理会我们。海潮一退,他们就把这只双桅帆船倾侧过来,把船底的一个大洞补好。于是女人们也慢慢回来了,宴会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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