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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他怎么会知道呢?我在他面前一向装得拘拘谨谨、温文尔雅,碰都不让他碰一下,他大概认为我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朋友,心里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是啊,所以他才从来没开过口!他以为自己的爱毫无希望,所以看上去才那么——”

她飞快地回想起有几次看到他怪怪地瞧着她自己的那副样儿,那双平时不流露一丝真情的灰眼睛,竟然睁得大大的,明显地饱含着一种苦恼而绝望的神情。

“因为他以为我爱上了布伦特,或者爱上了斯图特,或者爱上了凯德,所以很伤心。或许他认为既然不能娶我,不如就讨好家里人,娶了玫兰妮吧。可如果他知道我真的爱他一”

她心情起伏变化着,一会儿垂头丧气,一会儿又兴高采烈。原来这就是阿希礼沉默寡言、举止古怪的原因。原来他是不知道!她的虚荣心促使她越发一厢情愿,竟然信以为真。要是他知道她对他的爱,就会马上到她这边来的。她只要一“哦,”她一面狂喜地想着,一面用手指按着低垂的额头,“我多么傻呀,都到这会儿了才明白这一点!我一定得想个办法让他知道。倘若他知道我爱他,就不会娶她了。他怎么能娶她呢?”

她猛然一惊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父亲已祷告完了,母亲正两眼盯着她呢。她赶紧开始念她的《圣母十遍颂》,念一遍就数一粒念珠,不过声音中饱含激情,连黑妈妈都听得睁开了眼,目光锐利地扫了她一眼。她做完祷告后,就该轮到苏埃伦,之后再轮到卡丽恩来念《圣母十遍颂》,她脑子里却仍然飞快地转着她那个极具诱惑力的新念头。

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也还不算太晚。男方或女方最后跟第三者结婚这种私奔的事在县里屡有传闻。再说阿希礼订婚的消息甚至还没宣布呢!是啊,时间还来得及!

要是阿希礼和玫兰妮之间没有爱情,只是老早订了婚约,那么他违约而娶斯佳丽又有何不可呢?要是他知道斯佳丽爱着他,他肯定会这样做的。她一定得想办法让他知道。她肯定会找到办法的!到那时——斯佳丽冷不防从陶醉的梦境中惊醒,原来她忘了应答祷文。母亲正用责备的眼光看着她。她一面继续祷告着,一面睁开眼睛飞快地朝屋里扫了一眼。这些跪着的人的身影,柔和的灯光,还有那些黑奴摇晃身体的朦胧身影,甚至一小时前她觉得看上去那么可恨的那些熟悉的物品,顷刻间都跟着她披上了感情的色彩,这间屋子似乎又成了一个可爱的地方。此时此景让她永世难忘!

“圣母玛丽亚至诚,”母亲吟诵道。开始念叶圣母玛丽亚启应祷文了。埃伦用柔和的女低音赞美圣母的品质,斯佳丽乖乖地应答道院“请为我们祈祷吧。”

自童年时代起,这个时刻就向来是斯佳丽崇拜埃伦的时刻,而不是崇拜圣母玛丽亚的时刻。虽说这念头亵渎神灵,但每次听到“病人的健康”、“智慧的源泉”、“罪人的庇护”、“神秘的玫瑰”那些古老的词句,闭上眼睛的斯佳丽总是看到埃伦仰起的脸,而不是看到圣母玛丽亚。那些很美的词句,简直句句都是描写埃伦的形容词。不过今晚,由于斯佳丽自己心境的好转,她觉得在整个仪式中,那些语调柔和的句子和喃喃的应答声,有一种她以前从未感受过的非凡的美。她心中对上帝充满了真诚的感激之情,感谢上帝为她指出了一条生路,让她脱离苦海,一直投向阿希礼的怀抱。

等到最后念过一声“阿门”后,大家才全都站了起来。觉得身子都有点僵硬了,黑妈妈由罗莎和蒂娜一起搀扶起来,波克在壁炉架上拿了根长长的纸捻,在灯火上点燃了,走到过道里,螺旋楼梯对面是一只胡桃木的餐具柜,因大而无用就没放在饭厅里,大柜顶上搁着几盏灯和一长排插在烛台上的蜡烛。波克用纸捻点上一盏灯和三支蜡烛,俨然一副王家寝宫内侍的傲慢气派,照着国王和王后到寝宫去。他将灯火高擎着,带领着这队人走上楼梯。埃伦挽着杰拉尔德的胳臂走着,三个女儿各自拿着烛台,尾随上楼。

斯佳丽走进自己房间,把蜡烛搁在高高的五斗柜上,然后在黑洞洞的壁橱里摸那件要缝的舞衣。她把衣服搭在胳膊上,悄悄走过过道。父母卧室的门虚掩着,她刚要敲门,就听见埃伦低沉而严厉的说话声。

“奥哈拉先生,你一定得把乔纳斯·威尔克森辞退了。”

杰拉尔德发作了。“那我上哪儿去再找一个不会对我撒谎的监工呢?”

“一定得立刻辞了他,明天早上就辞。大个子山姆是个好工头,可以先顶一下,等你雇到新监工再说。”

“啊哈!”杰拉尔德说,“我明白了!原来是乔纳斯这家伙的一”

“一定要辞了他。”

“原来他就是埃米·斯莱特里孩子的爸爸,”斯佳丽想道,“哦,原来如此。想想,一个北方佬和一个穷白佬的姑娘还干得出什么好事?”

她特意多等了一会儿,给父亲一点时间让他唾沫四溅地把话说完,然后才敲敲门,把衣服递给母亲。

等卸完妆,吹灭了蜡烛,斯佳丽已经把明天的计划详详细细地制定好了。这个计划很简单,因为她和父亲一样只有一个心眼,她的眼睛只盯着目标,只想一蹴而就。

首先,她要照父亲吩咐的那样“傲气十足”。从到十二棵橡树庄园那一刻起,她就要显得心情愉快、精神饱满。不要让人疑心她曾为了阿希礼和玫兰妮的事闷闷不乐过。她要跟那儿所有的男人调情。让阿希礼看了很痛苦,这一来他就会更加想她。凡是到了结婚年龄的男人,从年纪大的苏埃伦的情人一黄胡子的老弗兰克·肯尼迪,到年纪小的玫兰妮的弟弟一害羞、文静、爱脸红的查尔斯·汉密顿,她全都不放过。他们都会像蜜蜂围着蜂巢一样围着她转,阿希礼肯定也会从玫兰妮身边被吸引过来,加入到这个圈子,拜倒在她的脚下。到那时她就会想办法躲开大家,跟他单独在一起待几分钟。她希望一切都能按计划顺利进行,不然的话事情就要难办多了。不过要是阿希礼不先主动,她就只好自己先主动了。

等到最后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时,他脑子里一定对刚才其他男人围在她身边的情景还记忆犹新,就会重新牢记每个人都想要她这个事实,于是眼睛里就又会流露出那种伤心绝望的神情。这时她就会让他明白,尽管人人都爱她,但天底下的男人就数他最让她中意,他听了就会转忧为喜。等她不卑不亢地让他明白这一点之后,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会显得无比珍贵了。当然,这一切都要做得不失小姐身份。她做梦也不会冒昧地说她爱他——这是万万不可的。至于怎么让他明白,那倒是小事,根本用不着担心。她以前曾多次应付这种事,再来一次也无妨。

她躺在床上,朦胧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她在脑子里想象着整个过程。她仿佛看见了他明白了她真正爱着的是他时,脸上那又惊又喜的表情,她听见了他说的话,求她做他的妻子。

自然,到那个时候她得说既然他已经跟别的姑娘订了婚,她根本不能考虑嫁给他。他就会执意相求,求到最后她就让他说动了心。于是他们就会决定下午一起逃到琼斯博罗去一嘿,明晚这时候她兴许就是阿希礼·韦尔克斯太太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抱着腿,想到自己竟成了阿希礼·韦尔克斯太太一阿希礼的新娘,心里好一阵快活。接着心里又陡然凉了半截。要是结果不是这样呢?如果阿希礼并没求她跟他私奔呢?她断然排除了这个想法。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她毅然说,“要是再想下去,心里就乱了套了。如果他爱我,事情就没理由不按我的心意进行。再说我知道他是爱我的。”

她仰着脸,那双黑睫毛下的淡绿色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母亲从来没告诉过她愿望和如愿是两回事,生活也没教过她捷足未必先登这个道理。她躺在银色的阴影中,鼓起勇气,制订着计划,那是一个十六岁少女的计划。处于这个年龄的女孩,生活是那么愉快,失败是不可能的事,漂亮的衣服和清秀的面容就是她征服命运的武器。

尽管还只是四月,早上十点钟,天气就很暖和了。金色的阳光从宽敞的窗子透过蓝窗帘,把斯佳丽的房间照得明晃晃的。奶油色的墙壁被映得雪亮,红木家具的表面也闪着醇酒一般的深红色光芒,地板像玻璃一样晶晶亮,只有铺着碎毡小地毯的地方斑斑点点,色彩鲜艳。

酷暑将至,春天的气息却迟迟不愿离去,空气中已是一片夏意,暗示佐治亚的初夏快到了。一股芳香、温暖的气流涌进屋内,飘溢着种种柔美、浓郁的香味,有百花的芬芳,有新长成的树木香,还有刚翻过的潮湿的红土香。斯佳丽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只见碎石车道两边的两排水仙争芳斗艳,大片金黄色的素馨花像有衬架的大裙似的,把地上铺得花团锦簇、美丽大方。模仿鸟和鸟冤家路窄,又在争夺她窗下那棵木兰树,鸟的叫声激烈剌耳,模仿鸟的叫声委婉哀怨。

碰到这么一个光辉灿烂的早晨,斯佳丽通常总不由被吸引到窗前,胳膊支在宽阔的窗台上,陶醉于塔拉庄园的香味和声响中,但今天她可没闲工夫去看太阳、观蓝天,心里只匆匆掠过一个念头,“谢天谢地,没下雨。”床上放着只大纸板箱,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那件上面镶着淡褐色花边的苹果绿波纹绸舞衣。这衣服是准备带到十二棵橡树庄园参加舞会时才穿的,但斯佳丽看看这衣服只是耸耸肩。如果她的计划实施成功,她今晚就不会穿这件衣服了。还不等舞会开始,她和阿希礼早已动身到琼斯博罗结婚去了。伤脑筋的是一她该穿什么衣服去参加这野宴呢?

穿什么衣服才能最显出她的魅力,让阿希礼见了就着迷呢?她从八点钟起就一直在试衣服,穿一件扔一件。现在她只穿着镶花边的长裤,亚麻胸衣,三层波浪形花边的亚麻衬裙,她垂头丧气地站着,心情烦躁。地板上、床上、椅子上,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一堆堆扔掉的衣服和凌乱的缎带。

那件玫瑰红的蝉翼纱衣,配上粉红色长腰带本来挺合适,但去年夏天玫兰妮去十二棵橡树庄园做客时,她穿过这件衣服,人家肯定还记得。说不定还会不怀好意地提起这一点。这件黑色毛葛衣服,泡泡袖,公主式花边领,衬托着她那白皙的皮肤真是没说的,只是有点儿老气。就像生怕看见皱纹和松弛的下巴似的,斯佳丽焦急地盯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十六岁花季的脸。当着娇嫩的玫兰妮,千万不能显得稳重老气。这件淡紫色的条纹细布料衣服,边上镶着阔花边,美虽美,但跟她这种类型的长相根本不相配。卡丽恩穿上这身衣服倒很合适,因为她外形纤丽,神情娇慵,但斯佳丽觉得自己穿看上去简直就像个女学生。玫兰妮生性娴静,在她身边可万万不能显得女学生气。这件绿色格子塔夫绸衣服有好多荷叶边,每条荷叶边还用绿丝绒滚了边,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事实上也是她最喜欢的衣服,因为这件衣服能让她眼睛的颜色变深,成为翠绿色。但紧身衣前襟明显有一块油渍,虽然她可以把胸针别在这块油渍上,但也许玫兰妮眼睛尖得很,一下子就会发现。剩下的只有五颜六色的布衣服了,斯佳丽觉得在这种场合显不出喜庆气氛来。还有几件舞裙,以及昨天已经穿过的那件绿色枝叶花纹的细布料衣服。不过那是件下午穿的衣服,不适合在野宴上穿,因为衣服上只有小的泡泡袖,领口又开得很低,当舞裙穿倒是可以。但除了穿这一件外也没别的办法。即使大清早就穿袒胸露臂显脖子的衣服不合适,她终究也不怕这样有什么不好。

她站在镜子前,扭过身子看自己的侧影,觉得自己的身段是绝对不会让她丢脸的。她的脖子虽短,但很圆。胳膊也丰满迷人。乳房让紧身褡托得高高隆起,非常漂亮。大多数十六岁的姑娘都不得不在紧身胸衣衬里缝上一行行细细的绸皱裥,以使身段显得丰满如意,更具曲线美,但她可用不着来这一套。她很高兴自己的手和脚都随母亲,纤细而小巧,虽然身材不能如希望的那样和母亲一样高,但她对自己的身材也十分满意了。她一面撩起衬裙,不无遗憾地望望穿着长裤的两条既丰满又匀称的腿,一面想,可惜不能露出腿来啊。她的腿很好看。当初连费耶特维尔学院的姑娘们都一致公认好看呢。至于她的腰一可以这么说,在费耶特维尔,琼斯博罗,甚至在三个县里,也没谁有这么细的腰呢。

一想到自己的腰,她又不由得想起了实际问题。这件绿色细布料衣服的腰围是十七英寸,可黑妈妈却替她把腰束成十八英寸,让她穿那件毛葛衣服。还得让黑妈妈替她再束紧些。她推开门仔细听着,听见黑妈妈沉重的脚步声在楼下走道里。她知道这时候母亲正在熏肉房里给厨娘分派当天的食物,她尽可以放心地扯开嗓门,于是就大声叫着黑妈妈。

“人家还以为我会飞呢,”黑妈妈嘟囔着爬上楼。进来时喘着粗气,一脸想找人吵架并且要奉陪到底的架势。她那双黑黑的大手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的食物正冒着热气,两大块红薯上涂满了黄油,一叠荞麦饼上流淌着糖浆,还有一大片火腿浸在卤水里。斯佳丽本来就有点生气,这时一看见黑妈妈手里拿着的东西,顿时变得存心要找碴。刚才由于忙着试衣服,兴头上竟把黑妈妈的一条硬性规定给忘了,凡是奥哈拉家的姑娘出去赴宴,一定得先在家里把肚子填饱,以便到宴会上吃不下什么点心。

“用不着。我不吃。你这就拿回厨房去好了。”

黑妈妈把托盘放到桌上,两手叉腰,摆好了架势。

“不吃也得吃!可不能再像去年那次参加野宴那样了,那次由于我生病,临走前没让你先吃东西,结果让人说了闲话。这次你得把这些统统都吃完。”

“我不吃!好吧,过来给我把腰束紧一点,我们已晚了。我听见马车都已经到门外了。”

黑妈妈换了一副哄孩子的口气。

“好了,斯佳丽小姐,乖乖地吃一点吧,卡丽恩小姐和苏埃伦小姐都吃完了呢。”

“她们愿意吃,”斯佳丽带着瞧不起的口吻说。“她们都胆小如鼠。我可不吃!我见了托盘就倒胃口。上次我吃了整整一盘东西后再到卡尔弗特家去,他们特地从萨凡纳带来了冰,做成冰淇淋,可我只吃得下一小匙。今天我要玩个痛快,吃个开心。”

黑妈妈听到她这么大胆地说,气得皱起了眉头。在黑妈妈心中,小姑娘家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那是界线分明的,决没有折衷的余地。苏埃伦和卡丽恩都是她厉害的手掌心里的软面团,对她的教训无不恭恭敬敬、言听计从。但要教导斯佳丽,让她明白那些心血来潮的举止大多有失小姐身份却往往要费一番口舌。黑妈妈一次次要制服斯佳丽可实在不容易,足见她的那一套白人并不能完全理解。

“你可以不管人家怎么议论这个家,可我要管。”她嘟嘟囔囔地说,“我决不能放任不管,让宴会上的人都说你没教养。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人家吃得少,准是位小姐,我决不能让你到韦尔克斯先生家去大吃特吃。”

“我妈是夫人,她也吃东西。”斯佳丽回敬了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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