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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他跟他妻子讲同样的故事,她看来是相信他了。可是有一天夜里,她靠在他的肩上,正说着她觉得她明天可以起床了,一阵突然的咳嗽攫住了她,非常轻微的,他把她抱在怀里,她伸出双手搂住他的颈子,变了脸色,她死了。

就像那姑娘所料的,哈里顿把孩子整个儿交给了我。厄恩肖先生只要见到他健康平安,听不见他的哭声,就心满意足了。这是孩子。至于他本人,他是越发绝望了。他的悲痛是属哭不出声的那一种。他既不哭泣也不祷告。他又咒骂又仇恨,咒骂上帝和人类,一头坠人荒唐不羁的放浪生活之中。

仆人们对他的暴虐和邪恶忍无可忍,约瑟和我是留下来的仅有两人。我是不忍心抛下我在照料的孩儿,而且,您知道,我是他的奶姐,容忍他的行为较陌生人更容易些。

约瑟照样是欺凌佃户和雇工们,因为待在那儿有许多恶行供他谴责,那就是他的职业。

少爷的坏习性和坏朋友给凯瑟琳和希斯克厉夫树立了一个好榜样。他对待后者的那一手,足以让圣人变成恶魔。说真的,那孩子在那一段时光,真好像有魔鬼附体似的。他幸灾乐祸看着亨德雷不可救药堕落下去,蛮横凶暴一日比一日更甚。

这一家怎么折腾得活像个地狱,我连一半都说不上来。副牧师也停止造访了,到最后,压根儿就没有体面人走近我们。只有艾德加·林顿来看凯茜小姐可以算是例外。十五岁了,她成了乡间的王后。她是出类拔萃的。她真就变成了一个目中无人、孤傲任性的小东西!我承认打从孩提时代过去后,我就不喜欢她了。为了打下她那付傲慢相,我没少惹恼过她。可是她从来没有对我见外过。她对旧情出奇地眷恋。就是希斯克厉夫,在她心上的地位也一如既往。小林顿尽管哪方面都占优势,却发现还真难给她留下一个同样深刻的印象。

他是我后来的主人,壁炉上头就是他的画像。它本来是挂在一边的,他太太的像挂在另一边。但是她的像给取走了,要不您能看看她是什么模样。您看得清楚吗?

迪恩太太举起蜡烛,我看出一张五官柔和的脸,极像呼啸山庄的那位少奶奶,只是表情上更要忧郁,也更要和气一些。这是一幅可爱的画像。浅色的长发在额边稍稍拳曲起来,双目大而庄重,身材差不多是太为优雅了。对于这样一位人物,我是不会奇怪为什么凯瑟琳会忘却她的老朋友了。我奇怪的是他,假若他是心物匹配的话,会怎样来看我对凯瑟琳·厄恩肖的想法。

“很好看的画像,”我对管家说。“像他吗?”

“像的,”她回答说,“可是他兴头好的时候还更好看些。这是他平常时候的容貌,他就是没精神。”

凯瑟琳自打在林顿府上待了五个星期,以后一直保持着同林顿兄妹的往来。由于跟他们作伴的时候她没有心思使蛮,而且既然别人待她的礼数自始至终是那样周到,她也意识到使横耍蛮是很难为情的事儿,她的曲意温情,阴差阳错征服了老先生和老太太。她赢得伊莎贝拉的爱慕,更一并赢得了她哥哥的心和灵魂。这收获最初叫她洋洋得意,因为她原是野心勃勃的。由此她养成一种双重性格,骨子里却并不认真算计着要去骗谁。

在听到人骂希斯克厉夫是“十足的小流氓”,“比畜生还坏”的地方,她就小心翼翼,注意举止不要向他看齐。可是在家里,她就懒得来出演只能供人笑话的礼数,而且既然得不到夸奖,也不愿来收敛她的狂放天性了。

艾德加先生难得有公开拜访呼啸山庄的勇气。他惧怕厄恩肖的名声,惧怕撞到了他。可是他总是受到我们彬彬有礼的最好的接待。少爷知道他为何而来,自己也避免冲犯他。要是他不能做到温文文尔雅,就索性走开。我更觉得他的来访叫凯瑟琳满不高兴。她不做作,也不卖弄风情,很显然是压根不想让她的两个朋友会面,因为希斯克厉夫对林顿当面表示轻蔑时,她可不能像背着他的时候那样,附和上去;当林顿对希斯克厉夫表示厌恶的时候,她又不敢对他的感情无动于衷,仿佛轻视她的伙伴,同她毫不相干似的。

许多次我笑过她的困顿和有口难言的烦恼,那是她有心瞒过我的讥嘲,却终是徒劳无功的。这听起来心太狠了,可是她这么骄傲,叫人实在无从来体恤她的苦处,除非她收敛得谦和一些。

到后来,她终于把心事一一向我坦白出来,这里她还有谁了可以求教呢。

一天下午,亨德雷先生出去了,希斯克厉夫想抓着这个机会,给自己放一天假。那时候,我想他是十六岁了,五官长得不丑,智力上也没有缺陷,虽然他努力叫人从里到外都对他反感厌恶,可是这努力并没有在他现时的相貌上留下痕迹。

首先,到那时他从早年教育中得到的好处,已经消失了。终年不断的辛劳,早出晚归,已经窒息了他曾经有过的每一种求知欲,以及每一种读书好学的爱好。童年时因为老林顿先生的宠爱,而注入他心中的那一优越感,早已经烟消云散。他久久挣扎过想在读书上面同凯瑟琳并驾齐驱,终而是沉痛却是默默地打消了这个念头,而且是彻底断了这个想头。当他发现自己别无选择必得落在他先时水平以下的时候,没人能劝动他朝前进的方向迈出一步。然后呼应精神的堕落,他的外貌也起了变化,他养成一种拖拖拉拉的步态,恶里恶气的神态,天生孤僻的性情越发变成了落落寡合的忧郁,差不多是近乎痴呆了。他变着法儿叫他少数的几个熟人不是尊敬他,而是厌恶他,显而易见从中得到了一种阴暗的乐趣。

他劳作间歇的当儿,凯瑟琳依然在同他作伴。但是他已经中止用话语来表示他对她的喜爱了。他憋着气满腹猜忌来躲避她充满孩子气的亲热行为,仿佛是下定了决心,对滥用在他身上的这一大堆感情,决不感恩戴德。就在上面讲到的这天,希斯克厉夫走进“房子”,宣布要给自己放假,这时候我正在帮着凯茜小姐穿衣服,她没有料到他会突然想到休一休闲,觉得那屋子整个儿都是她的了,所以用了一些手段,告知艾德加先生她哥哥出门去了,正准备着来接待他呢。

“凯茜,下午有事吗?”希斯克厉夫问,“你打算去哪儿吗?”

“不,在下雨呢。”她回答说。

“那你怎么穿了件丝袍子?”他说。“没人来吧,我想?”

“我怎么知道,”小姐结结巴巴地说,“可你现在应当是在田里呀,希斯克厉夫。午饭过了一个钟头了,我以为你走了呢。”

“亨德雷的鬼影子可不是总是走开,来让我们松一口气的,”男孩说。“今儿个我不干活了,我要同你在一起。”

“噢,可是约瑟会告密的,”她绕着弯子说,“你最好是走!”

“约瑟在潘尼斯顿岩紧那头装石灰呢,他得装到天黑,他决不会知道的。”

这么说着,他磨蹭到了壁炉边上,坐了下来。凯瑟琳皱着眉头想了片刻,发现有必要来给不速之客铺平道路。

“伊莎贝拉和林顿说过今天下午要来的,”沉默了一分钟后她说,“既然下雨了,我想他们是不会来了。可是他们有可能要来,要是他们来了,你没准又要因为行为不检点,遭人责骂了。”

“让艾伦去说你有约了,凯茜,”他坚持道,“别为你那些可怜兮兮的傻朋友,就把我扔在一边!有时候我真想埋怨他们——可是我说不——。”

“他们什么?”凯瑟琳带着被惹恼的神色盯着他。“噢,奈莉!”她火气冲冲又加上一句,从我手中挣出她的脑袋,“你把我头梳得都没卷儿了!好了,别管我了。你打算埋怨什么来着,希斯克厉夫?”

“没什么,就瞧瞧墙上的日历吧,”他指着挂在窗子近旁一页配有框架的纸片接着说:

“划十字的晚上你是同林顿他们一起过的,打点的晚上是同我一起过的。你看到了吗?每一天我都打了记号的。”

“是吗,可真傻,好像我留过神似的!”凯瑟琳气忿忿地说,“那是什么意思?”

“那是说我可是留神的。”希斯克厉夫说。

“我就该永远陪你坐着吗?”凯瑟琳指责说,越发不耐烦起来。“我得到了什么好处?你说了些什么?要论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让我高兴高兴,你不是个哑巴就是个婴孩!”

“你以前可从没讲过我说话太少,讲过不喜欢我作伴,凯茜!”希斯克厉夫气愤地大叫起来。

“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说,等于没伴。”她咕咕噜噜说。

他的伙伴站起身来,却没有时间更进一步来表达他的情感了。因为石板路上马蹄声已清晰可闻,小林顿轻轻敲了敲门后,就走进屋来,因这意外的召唤受宠若惊而容光焕发。当她的朋友一个走进,一个走出的时候,毫无疑问凯瑟琳是一眼瞧出了她这两个朋友的差异:一如一片山峦起伏的荒凉煤田,和一条美丽丰饶的谷地。他的声音和问候就和他的容貌一样,也是截然不同。他说话慢条斯理的,又很甜美,发音吐字跟你差不多。没有我们这里人说话生硬,要柔和一些。

“我来得不算太早吧,是吗?”他瞟了我一眼说。我已开始在擦盘子,收拾柜橱那头的几个抽屉。

“不早,”凯瑟琳回答。“你在那里干嘛呀,奈莉?”

“干我的事儿,小姐。”我回答说。亨德雷先生吩咐过我,凡是林顿自个儿来访,我得在场作第三方面的人。

她走到我的背后,没好气地对我说:“拿了你的掸子走路。客人在房里的时候,仆人不兴打扫有客人的房间!”

“少爷走了,这真是个好机会呀,”我大声回答说,“他最恨我在他面前收拾这些东西。我相信艾德加先生会原谅我的。”

“我最恨你在我面前收拾东西。”年轻的小姐专横地嚷道,不让她的客人有说话的机会。跟希斯克厉夫小吵了一场后,她还没能恢复平静。

“我很抱歉,凯瑟琳小姐。”这就是我的回答。我还是一个劲地干我的事儿。

她以为林顿看不见她,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抹布,居心险恶地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掐着还使劲拧了一会儿。

我刚才说过我不爱她了,而且时不时喜好羞辱一下她的虚荣心,此外,她这一把实在是拧得厉害,我本来是蹲着的,所以我就跳将起来,大喊大叫起来:

“噢,小姐,那是下流的把戏!你没有权利掐我,我不想再忍受了。”

“我没碰你呀,你这说谎的东西!”她喊道,她的手指哆哆嗦嗦想要重复那个动作,她的耳朵气得通红。她从来就不能掩盖她的情绪,一动火就满面通红。

“那么,这是什么?”我顶回着说,指着分明一块紫色的印记来反驳她。

她一跺脚,有一刻迟疑不决,然后,再也无法抵挡她心中那个顽劣精怪的驱使,伸手给我一个火辣辣的耳光,叫我两眼满是泪水。

“凯瑟琳,我的爱!凯瑟琳!”林顿插了进来,眼见他的偶像犯下又是欺骗又是暴力的双重过失,大为震惊。

“离开这房间,艾伦!”她浑身颤抖着事又说道。

小哈里顿是我到那儿跟到那儿的,这时候挨着我坐在地板上,一见到我的泪水,便放声大哭起来,抽抽嗒嗒地怨骂“凯茜坏姑妈”。这又把她的火头转到那不幸个家伙的头上,她捉住他的肩膀,直摇得这可怜的孩子面色发紫。艾德加不假思索便捉住她的双手来解救孩子。一刹那间有一只手挣脱出来,瞠目结舌的年轻人发现它挥到了自己脸上,凭那架势,怎么也不能被误认是一个玩笑。

他大吃一惊倒退了一步。我抱起哈里顿,带着他走到厨房里,却让中间的房门敞开着,因为我甚是好奇,想看看他们究竟是怎样来解决分歧。

受辱的客人走到他放帽子的地方,面色惨白,下唇怵怵颤抖。

“这就对了!”我自言自语说:“接受教训走路!让你看一看她的本性,这才是老天有眼呢。”

“你去哪儿?”凯瑟琳问,她朝门口走过去。

他闪到一边,想走过去。

“你不能走!”她蛮劲十足地嚷道。

“我就要走非得走!”他降低了声音说。

“不,”她抓住门栓坚持说,“现在不走,艾德加·林顿。坐下,你不能这样发着脾气离开我。我会通夜烦躁不安的,我不愿意为你烦躁!”

“你打了我我还能留下吗?”林顿问。

凯瑟琳不吭声。

“你让我怕你,为你感到羞耻,”他接着说,“我不会再来了!”

她的眼睛开始闪亮了,眼睑也开始眨巴起来。

“你还故意撒谎!”他说。

“我没有!”她喊道,又恢复了她的语言能力,“我什么也没有故意。好,走吧,你想走就走——滚吧!我现在我要哭了,我要哭个半死!”

她在一张椅子边上跪下来,认认真真痛哭起来。艾德加的决心一直坚持到院子,在院子里他踟蹰起来。我决定给他一点鼓励。

“小姐的任性是吓死人的,先生,”我高声嚷道。“好像随便哪个被宠坏的孩子那样糟糕。你最好是骑上马回家吧,要不她要闹个死去活来,就为了让我们操心!”

这软骨头心神不定地从窗户里瞟丁一眼。要说他有决心离开,真就像猫儿有决心抛下被它咬得半死的老鼠,或是被它吃到一半的小鸟。

啊,我想,他是没救了——他死定了,朝着他的命运飞过去吧!

结果就是这样:他突然转过身来,三步两步冲回到“房子”里,顺手就关上了门。当我过一会儿走进屋去,告诉他们亨德雷喝得醉醺醺回家来了,准备把这老宅子来当坟地(他喝醉酒就是这付模样)的时候,我看到这场争吵不过是促成了一种更加密切的感情,年轻人羞羞答答的外壁既经打穿,他们就干脆抛弃友谊的伪装,明明白白做情人了。

亨德雷先生回家的消息把林顿匆匆赶上了马,凯瑟琳给赶进了卧室。我找地方藏起了哈里顿,又从少爷的猎枪里把子弹取出,当他神志迷糊发酒疯的时候,就喜欢摆弄这家伙,谁惹恼了他,甚而谁让他多瞧上几眼,难保就不会送命。我突然就想出了取出子弹的好办法,这样他即便胡闹到要开枪,也可以少惹一点祸害。

他走进屋来,一路扯着嗓子,发出许多叫人心惊肉跳的恶毒诅咒。他看到我正在把他的儿子往碗柜里面藏去。哈里顿一见他爸爸就吓得魂飞魄散,因为他不是像头野兽一般拼命疼他,就是像个疯子一般乱发淫威。先者他很有可能被活活挤死吻死,后者没准就给扔进火炉,或者摔到墙壁上面。可怜的小东西不管我把他藏在哪里,总是老老实实,一动不动。

“哈,我到底找到啦!”亨德雷大吼一声,一把抓住我后颈脖子上的皮肉,像拎一条狗似地倒拖回来。“凭天堂和地狱起誓,你们赌咒发誓要杀害这个孩子!现在我知道了,为什么我总是找不到他。可是,撒旦帮我,我要让你生吞下这把切肉刀,奈莉!你别笑,我方才还把肯尼斯头冲下竖在黑马沼里来着,两个一个是一回事。我要杀了你们中的什么人,不杀人我不得安息!”

“可我不喜欢切肉刀,亨德雷先生,”我回答说,“这刀子刚切过熏青鱼。我宁可挨枪子,要是你高兴。”

“你见鬼去!”他说,“你们全都见鬼去。英国没有法律阻止谁来清理门户,可是我的门户乌烟瘴气!张开嘴。”

他手里握着刀,将刀尖插到我的牙齿中间。可是在我来说,我向来倒不十分害怕他的荒唐的。我吐了一口唾沫,告诉他这东西味道不好,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吞它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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