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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凤儿,哭什么呢,这是好事呀。”皇上从背后抱住她:“不要怕,我们还有至少半个月的时间。”

“皇上,我再找找国师,我再找找国师,只要他在,我们一定有办法的!”泠凤一回身抓住皇上,绝望而固执:“我不信找不到国师,我不信他就真那么狠心不顾大赵国的皇帝一走了之!”

自从知道国师的预言,泠凤便四下里派人寻找国师,企图寻求国师的帮助,可是哪怕出动了全国的暗卫,也无法探出国师的下落,国师像从人间蒸发一般,杳无踪影。

“别这样,他本是世外高人,入世帮助我们已经是大人情,要是这样苛求他,岂不是得陇望蜀,人心过贪可是会让仙人心寒的。”皇上心疼地拭去她的泪:“玺儿在外面呢,他摔了都不哭,你这个当娘的却比他还爱哭么?”

泠凤抬起泪眼强忍悲伤,勉强笑了一笑,皇上面色平静,眼里怜惜之情毕现,道:“现在大局已定,就算我走,也可以走得放心,本来我怕我走了没有人照顾你们,现在看来,都不会有人欺负你们娘儿俩了。”

泠凤心里更痛苦,皇上有国师给的药维持着身体,如今看起来一切安好,行动与正常人没有两样,可是她知道国师给的药不过是维持了他的体力而已,他就像清晨里元坤宫前悬的灯笼,外面红色的灯笼纸依旧艳红,可是灯芯已经渐渐黯淡无光,说不准什么时候一阵风就把最后的余烬吹入长空。

“凤儿,我们成婚十载,成亲之初和如今也算得上恩爱,若不是我其间荒唐,我们可算是开国以来最恩爱的帝后夫妻了,想来一切真像梦一般,要是时光能倒流,我一定好好珍惜和你结缡的日子,不过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他沉重地叹了口气,站在窗前,从后面拥着她,不让她看到自己微红的眼:“父皇眼光独具,他说你必能助我大赵于危难,果然如此,娶你为妻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

他没有说先帝去世之前,曾说:“太子妃外柔内刚,果决刚毅,虽可当大用,却也是夺权弱帝之像,将来好便好,万事大吉,不好时,太子务必先下手为强,莫让太子妃掌了朝纲!帝位是父皇留给你的最重要的宝物,却也是能让你受伤的刀,怀璧其罪,你性子又弱,记住父皇的话,该下手时莫犹豫,一杯毒酒便了事!”

凤儿绝不会想到她一直爱戴的先帝,竟然会在临死前对他下这样的命令,也绝想不到,她将玉妃怀中胎儿打落时,有一瞬间,他是动了杀心的,究竟还是不忍心下手,也就是这样一犹豫,为自己也为她争取了一条生路,先帝临死前的话,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就当作先帝永远是那个对凤儿宠爱有加的老人吧,这一点也正是凤儿坚持至今的动力,哪怕真相是那样残忍。

“喵呜?”猫紫与一只黑色狮子猫无声从门帘下钻进来,站在一张椅子上看着帝后这番温情之举,不明白为什么人类可以在温情时却还显得这样悲伤,黑色狮子猫舔了舔猫紫的毛,两只猫儿深情相舐,依侬情深,让人会意而笑,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响,夹杂着“喵?”狮子猫警觉起来,毛都有些耸了起来,一个小小的人影摇摇晃晃地地从门帘下摆了进来,正是小沧玺,狮子猫见到小沧玺,第一个反映就是把猫紫护在身后,它倒还记得猫紫怀孕时,小沧玺提着尾巴,把猫紫捉来捉去地当毛球玩的事,皇上看得好笑,摸了摸狮子猫,道:“好了,有皇后娘娘在,没有人再欺负猫紫了!”

当时猫紫被小沧玺提来提去地玩,他不在,泠凤在批阅奏章,没有人制止,宫女太监都认为不过是一只猫嘛,能让小太子开心才是最重要的,直把猫紫吓得喵喵叫,狮子猫气得呼呼怒吼,最后跑到书房对着泠凤嗷嗷叫,咬着泠凤的裙角把泠凤拉出来,才解了猫紫的危,泠凤既怒又忧,那么多人在一边看着,却不曾有一个人表示不妥出面制止一下,虽然只是一只猫而已,但是长此下去,身边人的纵容和对生灵的不重视行为,必会影响到孩子的善恶之念,就好比一个大染缸,孩子便是一张白纸,周围的人都觉得动物是贱命,可以随便玩弄,生死无论,引申到低贱之人也可以随意处置,小沧玺的本性便有些像恣烈,暴躁而易怒,再被这样误导一下,恐怕将来难免像恣烈一般任性妄为,不将人命当回事——连生灵也不爱惜,将来如何爱惜天下百姓?她怒斥了在场的几名大太监,将几名鼓励沧玺玩猫的太监全十大板子发落,并且不得再靠近太子,连武惠也受了一番声色俱厉的一番训诫,被罚抄了两天的金刚经,然后将小沧玺当天最爱玩的“骑马”游戏取消,并且这一天不许吃他最喜欢吃的点心,这样一番惩处下来,宫中人人都觉得皇后娘娘小题大做,过于严厉,但是皇上却支持了皇后的做法,这样的事绝不能姑息!

“爹爹!抱抱玺儿!”玺儿伸手向皇上要抱,宫中有种说法,经常面对谁孩子就长得像谁,所以宫中对找奶妈一事是非常严格的,不但要奶的质量要优良,而且相貌也要端正,玺儿不曾与奶嬷嬷多接触,接触最多的是皇上,所以居然长得越来越像皇上了,那眉眼俊丽,皮肤白嫩,除了沧玺的身量比一般孩子要高些外,其他地方,尤其他的气质,竟然与皇上如出一辙,那一笑一行,完全是皇上的翻版,当年仍有些怀疑太子是恣烈的亲生儿子的人,现在都不再怀疑,皇上也得意地很,一边抱起沧玺,一边对泠凤道:“我的儿子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自然是你的儿子,谁能和你抢呢。”泠凤望着孩子纯真的笑脸,已经下定决心,将真相永远埋藏于地下,从此沧玺的亲生父亲就只有一个,那便是皇上!

实际上,玺儿是皇上的儿子,除了泠凤与皇上和恣烈三人明白此事外,外人已经完全无从得知当年的真相的,他们亲眼看到皇上从元乾宫进入,又从元坤中走出,那么当然与皇后娘娘有亲,如今太子与皇上又长得如此肖像,就算有人想背后嚼舌,说太子不是皇上的种也没有人相信,玺儿与皇上的感情非同一般,有时皇上前往宗庙拜祖,事先要斋戒三日,不能回元坤宫时,玺儿会哭闹不休,直到泠凤急中生智,将皇上穿过的衣服给玺儿抱着,他这才闻着上面熟悉的味道渐渐睡去。

泠凤看着嬉闹不止的父子两,一个身穿蓝色长袍,颀秀身材,一个身穿鲜艳的黄色与绿色相间的童装,举止活泼,两人在一起的场面甚是悦人眼球,不由得看着手上的大红捷报,又是一阵怆然,四海归一,霸业图成,皇上的生命却只剩下或许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这一切的辉煌,最后留给谁看?孩子长大后,还会记得他的父皇曾经是这样爱护他吗?

沧玺的两岁生日,泠凤不让大办,她对皇上道:“举办一次大宴会,既耗费时间又没有意义,也折了孩子的福,就只我们自己三个人在元坤宫内庆祝一下,还可以说说话,谈谈天。”

“如你所愿。”

皇上知道她的心思,他的心中也只望与泠凤相守到死,花了几天时间在盛在的仪式上既无大用也浪费了他的生命,他的生命如今是按天算的了!

沧玺的两岁生日与周岁生日时盛大隆重的仪式完全不同,他的两周岁生辰充满了宁静与温馨,文家的人送来不少玩物衣物吃食送给沧玺,另外也有不少官员送来礼物,泠凤只收下自己娘家的礼物,其他官员的金银财宝等礼物一律退回,这一天不理朝事,元坤宫早一天便已经张灯彩,现在处处彩灯彩花彩蝴蝶,玻璃果子琉璃莲花,将元坤宫点缀得流光溢彩,又兼之处处散放着孩子最喜欢的兔儿爷,小鸡啄米,木马,小弓等玩具,显得既富贵又不失温情儿趣,泠凤亲自缝制的孩子的小帽这一天也给沧玺戴起来,金黄色帽沿上镶着一块七彩明珠帽正,更衬得孩子粉雕玉琢般明净可爱。

上午一起吃吃长寿五毒饼,接受元坤宫里的心腹左右人的祝贺,外面有求见的人一概回绝,元坤宫的花园里夫妻俩领着小沧玺尽情玩乐,陪着孩子爬石桥,钻石洞,玩尽各种游戏,虽是十月,但是这一天却是天晴风和,在园中玩耍甚得惬意。

玩吧,尽情地玩吧,这日子过一天少一天了呵!

皇上抱着沧玺扔得高高,沧玺笑得咯咯地笑,“爹爹!爹爹!扔高高!咯咯咯!”

泠凤笑着叫道:“扔得高一些,你就成龙了!皇上,给他飞高一些!”

“好——!飞呀!”皇上一个用力,将沧玺高高抛起,沧玺尖声大笑大叫,笑声传满整个元坤宫,这是只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没有人能挤得近,没有风能吹得走,它将留在记忆里,永远甜美,永远蜜爱。

孙琳与武惠嬷嬷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家三口玩乐,觉得美极,倒像是画中的画儿一般美得不像真的,太美的事物便虚幻,如那雨后彩虹,如那初晨露珠,如那昙花一现……昙花一现,孙琳三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感觉到一种不祥。太美了,所以不祥。

皇上的笑太过俊丽,皇后娘娘的笑太过灿烂,只是小太子不解人事,他的笑才是最真最自然的。

美的极致中深藏着一种绝望的凄凉,过了今天,谁知知道还有没有明天,过了明天,便又少了一天。笑要尽量大声的笑,跳要尽量往最高的跳,孩子的每一个愿望要要满足,相互间的每一个碰触都要留起回味,用今后人生的数十年换这数个月来的倾心相守,每一时每一刻都要像平民见到珠宝那样珍爱。

小太子生日后的第四天,皇上出现了低烧症状,太医诊治却说一切正常,皇上与泠凤相对无言,知道时间越来越紧了,皇上除了低烧外,没有出现其他异样的症状,这得归功于国师给的药,只是这药治得了皇上的虚弱之症,尽最大的努力将身体情况发挥到最佳,却终究不是救命仙丹,低烧就是一种征兆,在迷惑人的正常之下,生命渐渐流逝。

皇上拥着泠凤,一手抱着沧玺,坐在殿前看着恣烈在沧玺派人生辰那日送来的贺礼,“凤儿,我猜金烈王不用几天就要来大赵了,你信不信?”

“怎么可能,胡国到大赵,少说也得走了半个月,再说攻下了胡国,还有多少事情要处理,他怎么可能回大赵?”泠凤微笑着摇头,倚在皇上怀里,这个怀抱如兄长一般温暖,只是却脆弱如琉璃。

“胡国有文崇凯顶着,又有金烈王的手下部众辅佐,金烈王那样一个聪明,必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上头,这个时候,恐怕已经快到进京了。”

“我不信呢。”泠凤笑着道:“金烈王既然聪明,攻下了胡国,自然要开始把胡国的国土了解个透,到时好与我们分战果,他要是一回来,不是坐失良机么?”

“他的心不在胡国呀!”皇上笑道:“他的心只怕已经在大赵了。我希望他快点回来,有些事我想和他当面商量。”

“有什么事呢?一定要皇上亲自解决?”泠凤不解地道。

皇上抚着她的长发笑而不答,那一头青丝逶迤至地,不曾挽起,沧玺最喜欢在长发间抓来抓去,把长发绕在手中往下拽,皇上好笑地拉住他的手,一点一点地半扯半骗地把长发解救出来,半晌道:“今后的事。”

正在这时,刘权禀报道:“金烈国副使吴忘大人求见皇上!”

恣烈仍旧以副使的身份来朝,这样的身份低调,行事方便,所以大赵国人都不知道吴忘便是金烈王。

“唉?还真来了?”泠凤惊讶地抬起头来,皇上道:“是吧?我说他一定会来的!刘权,将他带到上书房,朕即刻便到。”

皇上站起来,泠凤自然而然地站起来,便要命令更衣与皇上一同去见金烈王,皇上一只手轻轻按住她:“我去就好,你歇歇。”

泠凤惊诧地抬起来,有什么事是不能让她知道的?皇上的手势柔和却坚定,轻轻地在她的肩上一拍,转身向上书房走去。小沧玺叫道:“爹爹!爹爹抱!”

皇上回过头来,略一踌躇,返身抱着小沧玺道:“罢了,你随父皇一起去吧,小男子汉了,也要学着听听国家大事啦!”

泠凤站在原地,看着父子俩离去,心中说不说的怪异感觉,说是国事,大赵还有什么国事是她不知道的?若是私事,就更奇怪了,皇上有必要与金烈王谈及私事吗?心里想着,脚下不停,很快换了衣服,也来到上书房外。上书房外,她意外地见到了长可青松等原恣烈属下,长可,青松,落可,长兵四人见到皇后,面色自如,朝泠凤行礼跪拜,泠凤道:“你们怎么也来了?你们不是在文将军手下吗?”

“回娘娘话,我们如今是金烈王手下,金烈王统率大军时,见小人等作战有点莽劲,就把我们从文将军手下要了过来,如今在军中我们还是直接归金烈王统率,直到金烈王不再统率全军为止。”长可为首,回答泠凤道。

泠凤点点头,道:“这个时候胡国刚拿下,正是诸事烦杂的时候,金烈王怎么不在胡国平定局势,却突然跑了回来?”

“事实上,我们刚拿下胡国,金烈王便把大事全交付给文将军,在捷报传回京时,我们不几天也动身日夜兼程往回赶,我们也不知道金烈王究竟有什么事,要这样急匆匆地放下一切大事赶回来?”四人脸上的迷惘与疑惑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他们都是性情耿直之人,不擅作假,泠凤便知道他们所说是真话,皇上似乎与金烈王之间有了什么默契,以至于金烈王这样一切地往回赶,但是说句心里话,她对金烈王的到来是欢迎的,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是在皇上即将面临生命的最后时光之时,有一个坚强的人站在她的身边,哪怕一句话也不说,也能让她感觉天被撑住了。

归根结底,她仍旧只是个女人。

一个脆弱无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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