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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夜啊!我已经看够了人的瞳孔!

把我烧成灰烬吧,黑色的太阳——夜啊冥冥!

1916年8月9日

夜里有谁在睡觉?任谁也没有睡眠!

婴儿在他的摇篮里哭喊,

老年人坐以待毙,

年轻男子与相爱的女孩絮语,

对着她的眼睛凝视,对着嘴唇呼吸。

一旦入睡——在这里是否还会梦回?

我们来得及、来得及、来得及入睡!

机警的守夜人挨家挨户

走过,手提着粉红色的灯笼,

响亮的梆子以细碎的声响

在枕边轰鸣:

不要睡!要忍着!我是好言相劝!

否则——就会永眠!否则——便是永久的家园!

1916年12月12日

瞧啊,又是一扇窗棂,

窗子里人们还没有入梦。

也许是在悠闲地坐着,

也许把酒的兴致正浓。

或许压根儿无法分开——

两人的臂膀水乳交融。

朋友,每一户人家里,

都有这样一扇窗棂。

你,这深更半夜的窗棂,

是离别和相逢的呼喊声!

也许有上百支蜡烛点燃着,

也许只有三支蜡烛照明……

我的心境永远、

永远也得不到安宁。

在我的家里出现的——

也是这般的情景。

祈祷吧,朋友,为了那没有入睡的家庭,

为了那灯火通明的窗棂!

1916年12月23日

11这首诗是写给俄国作曲家斯克里亚宾(1871/72-1915)的夫人T.Φ.施廖策尔的,当时她已孀居,因苦于失眠而于1922年早逝。

失眠!我的朋友!

在无声却又冷风嗖嗖

夜晚,我又一次

迎来了你那只

递过来酒杯的手。

——沉迷吧!

请抿一口!

我带领你不想高飞,

只想沉入

鸿沟……

双唇沾一沾酒!

小鸽子!朋友!

请抿一口!

沉迷吧!

干了这杯酒!

对于一切激情——

要无动于衷,

对于一切信息——

要处之泰然。

——女朋友!——

赐予吧。

启开你的双唇!

要用你那双唇的全部温柔

把那雕花的酒杯的杯口

噙住——

吮吸吧,

痛饮吧:

——不要这样!——

不要见怪!噢朋友!

沉迷吧!

干了这杯酒!

在一切激情中——

最为热情的朋友,在一切死亡之中——

最为温柔的朋友……沉迷吧!

从我这手中干了这杯酒!

没有消息的世界已经隐退。在某处——

大水漫过堤岸……

——痛饮吧,我的小燕子!在水底

溶化的珍珠串串……

你在痛饮大海,

你在痛饮晨曦,

与任何一位情人痛饮

堪与你我

——孩子——

相比?

若是有人来问(我会怂恿!)

为什么说,容颜不够明媚,——

我与失眠共醉,你就说,

我与失眠共醉……

1921年5月

献给勃洛克的诗茨维塔耶娃的女儿阿利娅在对她母亲的回忆录中有一节写“勃洛克晚会”中说:“我们离家的时候,虽然已是傍晚,但天气还很亮。玛丽娜对我说,亚历山大·勃洛克是一位像普希金一样伟大的诗人……”她在童年的笔记中说,“勃洛克在玛丽娜·茨维塔耶娃的生活中是惟一的诗人,她不是把他看成是‘弦的手艺’的弟兄,而是把他看成是诗歌之神,而且像对神一样顶礼膜拜。”

你的名字是捧在手心里的小鸟,

你的名字是含在舌头上的冰凌,

是双唇微微的张翕。

你的名字是由五个字母缀成。

是在碧空中接住的小球儿,

是衔在口中的银铃。

是石头投进静谧的池塘之中,

是呼唤你的时候那样悲哽,

是深夜里马蹄的轻微的嗒嗒声里

你的清脆的名字在轰鸣,

是呼唤着你的名字——

犹如扳机对准我们的太阳穴清脆响声。

你的名字,——噢,呼唤它万万不能!——

你的名字是对双眸的亲吻,

是纹丝不动的眼帘的温柔的寒冷,

你的名字是对白雪的亲吻。

是凛冽的蔚蓝色的清泉,

心里装着你的名字——深沉啊睡梦。

1916年4月15日

温柔的幻影,

骑士无可诟病,

是谁让你闯进

我年轻的生命?

在灰蒙蒙的暮霭中

你伫立着

着一袭雪白的披风。

不是和风

驱赶我游荡全城。

噢,我感受到仇敌,

已经三个夜晚冥冥。

蔚蓝色眼睛——

白雪一般的诗人

使我感受到灾祸重重。

雪白的天鹅

在我脚下铺就了羽绒,

羽绒在飞舞,

悠扬地把白雪化成。

就这样,踏着羽绒

我向门口走去,

大门后面便是殒命。

他在为我歌咏,

在蔚蓝色窗棂后面,

他在为我歌咏,

婉如远方的银铃声,

他在召唤,

像悠长的喊声,

像天鹅的嘤鸣。

可爱的幻影!

我知道,一切全是我的梦魂。

发发慈悲吧:

阿门,阿门消散吧!

阿门。

1916年5月1日

你向太阳西沉的方向走去,

你看到晚霞的光辉熠熠。

你向太阳西沉的方向走去,

暴风雪掩埋了你的足迹。

冷漠的人,你从我的窗前走过,

在寂静的雪地里徜徉,

我的壮美的上帝的虔诚者,

你是我的灵魂的静谧的光芒!

我不会艳羡你的灵魂!

你的路途不可摧毁。

我不会把我的钉子钉进

你那被吻得苍白的手背。

我不会呼唤你的名字,

也不会把双臂向你敞开。

对着蜡黄的神圣的容颜

我只能从远方顶礼膜拜。

冒着徐徐飘落的雪花站立,

我在雪地里屈膝跪下,

为了你的圣洁的名字

我亲吻黄昏时分飘落的雪花——

在那里,你迈着豪迈的步伐,

走在白雪覆盖的僻静地带,

静谧的光芒——荣耀的圣者——

我心灵的主宰。

1916年5月2日

野兽需要穴居,

朝圣者需要通衢,

死者需要棺椁,

各人有各人的所需。

女人需要矫揉造作,

沙皇需要治国,

我需要的是

把你的名字讴歌。

1916年5月2日

在我的莫斯科——圆顶在闪烁,

在我的莫斯科——洪钟在鸣响,

在我那里停放着一排排棺椁,——

棺椁里长眠着皇后和沙皇。

你并不知道,在克里姆林宫黎明时分,

比起整个大地上,呼吸得更轻松!

你并不知道,在克里姆林宫晚霞来临,

我为你祈祷——直到黎明。

你漫步在自己的涅瓦河畔,

那时候我正伫立在莫斯科河岸,

在胸前低垂着头颅,

一盏盏路灯困倦得睁不开睡眼。

我爱你,彻夜无梦,

我听你的倾诉彻夜难眠——

这时候在整个克里姆林宫里,

敲钟人正在睁开惺忪的睡眼……

然而我的河流与你的河流,

然而我的手臂与你的手臂

难以汇合,我的欢乐啊,

直到晚霞追赶上晨曦。

1916年5月7日

大家都认为他是个奇人!

然而却逼迫他致死,

如今他死了。永世死了。

——哭泣吧,为死去的天使!

在太阳落山的时分,

他在讴歌黄昏绚丽的景致。

三支烛光在摇曳,

寄托着迷信的悲思。

他浑身放射着光芒——

炽热的心弦洒向雪地。

三支蜡烛的光芒——

迎着太阳!迎着发光的物体!

噢,看看吧——多么深啊,

那黑魆魆的眼睑深陷!

噢,看看吧——多么惨啊,

他的翅膀已经被折断!

黑衣僧侣在诵读经卷,

闲散的人们在踯躅……

——死去的诗人安息在那里,

正在为复活而庆祝。

1916年5月9日

或许,在那片森林后边

是我曾经住过的乡间。

或许,与我期待的那样相比,

爱情更加轻松和简单。

唉,死了算了你们,笨蛋!——

驭手欠起身子,扬起马鞭。

紧随一声吆喝——狂抽一下,

手是铃铛又在咏叹。

在无精打采的凄厉的庄稼上空

掠过一根又一根电线杆。

在天穹下电缆线在吟咏,

一次又一次把死亡咏叹。

1916年5月13日

那一群群牛虻围绕着无精打采的老马飞旋,

那卡卢加家乡红色土布迎风招展,

那天穹寥廓,鹌鹑在啼啭,

那钟声的波浪在麦田浪涛上空翻滚,

那有关德国人的传说,至今听得不曾厌倦,

那黄灿灿黄灿灿的十字架耸立在蓝色树林后边,

那暑热令人惬意,处处光芒灿烂,

还有你那名字,听起来有如天使一般。

1916年5月18日

犹如一缕微光穿透地狱般黑魆魆的昏暗——

在爆破的炮弹的轰隆隆声中你的声音在回旋。

犹如一位六翼天使在轰隆隆声中,

扯着低沉的嗓子向世人宣称,——

来自远古的雾霭蒙蒙的早晨——

你是那么热爱我们,这些无知无名的人们,

因为蓝色的斗篷,因为背信弃义的罪恶……

比所有的人更温柔——比所有的人更深沉

在那消失得无影无踪的黑夜——为了豪迈的事业!

而且它没有失去对你的爱,俄罗斯。

顺着鬓角——惘然若失的手指

一直在移来移去……而且还在昭示,

什么样的岁月等待着我们,上帝怎样欺凌,

你是如何呼唤太阳——而且它如何不再上升……

于是作为一个同你在一起的囚犯

(或许是婴儿的梦呓连番?),

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整个辽阔的广场!——

是亚历山大·勃洛克的圣洁的心灵。

1920年5月9日

瞧啊,这就是他——在异国他乡已经疲惫,

首领却没有侍卫。

瞧啊,——他从山中激流掬一口水消渴——

王侯却没有山河。

在那里他应有尽有:有领地,有慈母,

有粮食,还有队伍。

他的遗产非常丰厚——且去拥有,

朋友却没有朋友!

1921年8月15日

他的朋友们——不要让他受到惊吓!

他的仆人们——不要让他受到惊吓!

他的脸色显示得那样明确:

我的王国不是来自这个世界。

凶多吉少的暴风雪沿着血管周旋,

佝偻的双肩已经被翅膀压弯,

好像天鹅,你把自己的灵魂

投入到第一个透孔,投入到凝固的火焰!

降落吧,降落吧,沉重的青铜!

翅膀已经领略过权利:翱翔!

呼唤过“回答”的双唇知道!——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死亡!

畅饮晨曦,畅饮大海,纵情

畅饮——在永世命定长存的世界里

不必举行安魂仪式!

保证他丰衣足食——足以!

1921年8月15日

在那平原的上空——

天鹅在嘤鸣。

母亲,难道你没有认出儿子?

那是他来自九霄云外的郊野,

那是他——最后一次话语——诀别。

在那平原的上空——

是不祥的霜雪狂风。

姑娘,难道你没认出情郎?

衣衫褴褛,浴血羽翼……

那是他最后一次叮咛——活下去!

在那妖魔的平原上空——

是光辉的飞腾。

遵守教规者夺走了灵魂——奥沙娜奥沙娜,古犹太教徒和基督教徒颂扬上帝或祈福之词。

流放犯获得了睡床和温馨。

弃儿回到母亲的家园。——阿门。

1921年8月15-25日之间

不是肋骨变得骨折——

而是翅膀被折断。

不是枪手把胸膛射穿,

而是没有取出这颗子弹。

翅膀没有治愈。

是残疾人在蹒跚。

荆棘之冠缠绵、缠绵!

庶民何以为死者激动心颤。

女人如天鹅绒般轻柔的谄媚……

他走了,孤独而又冷谈,

无目之雕像一片空泛,

使黄昏变得清冷漠然。

在他身上只有一样生气勃勃:

那就是翅膀被折断。

1921年8月15-25日之间

既没有召唤,也没有言语,——

仿佛工人从屋顶上失足跌落。

你再次到来,也许,

正在摇篮里独卧?

光芒在燃烧,在不停地闪闪。

不久前的一颗巨星灿灿……

是哪一位普普通通的妇人

正在摇晃着你的摇篮?

无限幸福的负荷!

未卜先知的吟咏的芦苇!

噢,谁能告诉我,

你在哪一个摇篮里安睡?

“暂且他别让人出卖!”

只是脑海里怀着嫉妒,

我走遍俄罗斯的大地,

踏上伟大的巡回查访之路。

从一个终点到另一个终点

我要走遍北方的国土。

他那嘴唇的伤痕,

还有那青灰色的眸子在何处?

抱住他!紧紧地抱住!

只是要爱他!爱他!

噢,谁能悄声告诉我,

你在哪个摇篮里安家?

一颗颗珍珠,

梦幻般轻纱帐幕。

不是月桂,而是黑刺李子——

投向睡帽尖齿般的阴影稀疏。

不是帷幕,而是小鸟儿

张开一双雪白的翅膀!

——于是重新诞生,

为了让暴风雪再次飞扬?

用力抓住他!高高地举起!

只是不要把他交出去!

噢,谁能向我提个醒儿,

你睡在哪一个摇篮里?

也许,我的功迹虚拟,

我的辛劳——枉费心机,

仿佛埋入泥土,也许,

——你会睡到号角吹起。

我再一次看到——

你那深深塌陷的双鬓。

即便是号角也难把他唤醒——

如此深深的疲困!

浩瀚的牧场,

可靠的生锈的寂静的福地,

更夫向我指点,

你睡在哪一个摇篮里。

1921年11月22日

犹如沉睡的人,犹如醉汉,

猝不及防,毫无准备。

两侧太阳穴深深凹陷:

良心没有沉睡。

一对空洞的眼窝:

死气沉沉但却光彩熠熠。

那爱做梦的人,那洞察一切的人,

他们的空灵的玻璃。

难道不正是你吗

在从冥土峡谷返回的时刻,

经受不住——

她那披风窸窣作响的诱惑?俄耳甫斯娶欧律狄刻为妻,但是其妻被毒蛇咬伤致死。为找回妻子,俄耳甫斯到冥界,并用音乐感动了冥界女王佩耳塞福涅。她允许俄耳甫斯带回妻子,但在出冥界之前不能回头。然而俄耳甫斯由于爱妻心切,还没有走到地面他就回头一望,因而永远失去了妻子。

难道不正是这颗头颅

充盈着这银铃般的音响,

沿着沉睡的赫布罗斯河据神话传说,俄耳甫斯死后,司文艺女神把他被撕碎的尸体收集在一起,埋葬在利伯特拉,只有他的头和肝脏被迈娜得斯扔到赫布罗斯河里,由河漂入大海,一直流到了勒斯玻斯。

随波流淌?

1921年11月25日

就这样,上帝!请把我那

奥波尔奥波尔,古雅典的小银币。收下,用以修建庙堂。

我不是赞美我的爱情如愿——

而是悲歌我的祖国的创伤。

不是守财奴的生锈的钱柜——

而是被膝盖磨穿的花岗岩!

英雄和沙皇为百姓献身,

遵守教规者——歌手——和老年人也做出了贡献。

罗斯在第涅伯河上摧毁寒冰,

不会为棺木而感到拘谨。

在复活节的时候它向你汹涌,

汇成千万人欢呼一般的春讯。

就这样,心儿,哭泣吧,赞美吧!

让生死之恋忌妒

你的哀号——它已有千百次?——

而另一种爱情却为合唱而欢呼。

1921年12月2日

致阿赫马托娃组诗共十三首,其中第10首未完成。选译一首。茨维塔耶娃早期对阿赫马托娃的创作评价很高,但是后来于1940年读了她的全部作品后却改变了看法。她们两人唯一一次会见是在1941年6月在莫斯科举行的,但却没有得到互相理解。

作曲家肖斯塔科维奇曾为此诗谱曲。

啊,哀歌的缪斯,缪斯中最美的女神!

你啊,这白夜的肆无忌惮的精魂!

你使残虐的暴风雪降到了俄罗斯,

你的哀号像冷箭穿透了我们的身心。

我们急忙地闪开,向你宣誓啊——

那千百万声深沉的喟叹!

安娜·阿赫马托娃!——这名字就是一声

高亢的叹息,——它沉入了无名的深渊。

我们受到加冕——因为我们脚踏着

同一片土地,因为我们头顶着同一片蓝天!

那由于你的不共戴天的命运而受伤的人,

已经永垂不朽地躺在灵床上长眠。

在我的歌声缭绕的城市里教堂圆顶闪闪发光,

漂泊的盲人唱着圣歌赞美救世主,逐户挨门……

——我把我的钟声长鸣的城市赠送给你,

阿赫马托娃!——还有我这颗心。

1916年6月19日

苍白的太阳和低沉的、低沉的乌云,这首诗写于茨维塔耶娃的家乡亚历山德罗夫,当时正是1916年士兵们上前线打仗,在她居住的房子前边,庭院的那边有一块场地,士兵们正在练习射击。

在白墙那边,挨着菜园是一片丘坟。

沙地上的吊架下,竖立着

一排一人来高的稻草人。

隔着篱笆桩我翘首仔细瞧——

瞧见大路、树林、大兵乱糟糟。

一位年迈的农妇靠在围墙门旁,

不停地嚼着撒上粗盐的黑面包……

这些灰暗的农舍为什么把你冲撞,

上帝啊!——又为什么射穿那么多人的胸膛?

一列火车呼啸而过,大兵们也在号叫,

开过去的道路上浓烟滚滚,尘土飞扬……

不,死了算了!与其为思念黑眉毛的美人儿

如此凄惨地哀号,莫如压根儿不曾落地。

哎,大兵们这会儿还在唱呢!

啊,我的慈悲的上帝啊上帝!

1916年7月3日

我要从所有的大地,从所有的天国夺回你,

因为我的摇篮是森林,森林也是墓地,

因为我站立在大地上——只用一条腿,

因为没有任何人能够像我这样歌唱你。

我要从所有的时代,从所有的黑夜那里,

从所有的金色的旗帜下,从所有的宝剑下夺回你,

我要把钥匙扔掉,把狗从石级上赶跑——

因为在大地上的黑夜里我比狗更忠贞不渝。

我要从所有其他人那里——从那个女人那里夺回你,

你不会做任谁的新郎,我也不会做任谁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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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单纯,不爱说话,眼神中有时候还带着那么点忧郁!”选后大典上,她厚着脸皮跟未来皇帝老公这样自我介绍道。“皇上,别那么凶嘛。”出来溜达,不小心惹了某位冷情公子哥,却没想到对方是做皇帝这行的!哎,看来,出来混,迟早还是要还的。(此文乃《出嫁不从夫:本王老婆太犀利》续集,关于季墨的故事!如果不知道情况的,请先看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