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68100000018

第18章 被Gnosis选定之人(2)

“是的,世界不应该如此。”他将手上放到脑后,放松地半躺下来,“虽然,德穆革是这里的主人,但并不是他创造了肖申克州立监狱,更不是他创造了来到这里的我们。”

“他不过是个代理人。”

“没错,我们以为主宰这个世界的人,其实也不过是代理人而已,真正的主人隐藏在不为凡人所知之处。”

“不为凡人所知之处?”我不想再用读心术看他的眼睛,仰头看着58号监房的铁窗,那块即将被暮色覆盖的小小天空,“Gnostics?”

“你很聪明,果然是Gnosis之人。”

马科斯的最后一句话带着气声,让我的后背心有些发颤。

“对不起,请不要再和我绕圈子了,告诉我什么是Gnostics?”

但他决然地摇了摇头。

“告诉我!”我伸长脖子追问,“这是吸引我换房过来的最重要原因,什么才是Gnostics?你凭什么说我是Gnosis之人?”

“小子,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见鬼!”

我再也按捺不住愤怒,却也不敢说些什么,顺势背靠墙壁,闭上疲倦的双眼。

C区58号监房沉默许久,直到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才听到对面兀地响起一句话——

“我喜欢这个房间。”

“什么?”

我赶紧驱散睡意,瞪大眼睛看着老头。

“我说我喜欢这个房间。”

“原因呢?”

“因为,八十多年前‘掘墓人’也被关在这一间——C区58号监房。”

老马科斯说得轻描淡写,我听得却心惊胆战,滑下床重重摔在水泥地上。

随着一声惨叫,骨头缝都被摔疼了!一只有力大手将我从地上拉起来,老头锐利的目光自我眼前扫过。

再也不敢坐了,紧张地望着四壁,仿佛会渗出血来:“真的吗?这是掘墓人住过的牢房?”

“是。”

“该死,你干嘛骗我来这里?你知道吗?为了我能换到这个房间,有人花了多大代价?可现在你又告诉我,这间房子还曾是名人故居,所谓名人就是这座监狱里不散的阴魂!”

老头微微一笑:“放心,掘墓人只是一个影子,他绝对不会伤害到你的!”

“为什么我这么倒霉,总是轻易地相信别人?”

“小子,你相信我没错的。”他凑近了我说话,似乎不想让藏在墙壁里的掘墓人听到,“不过,关于掘墓人的事情,在这是个天大的忌讳,典狱长不许任何人说起,所以你也不要把我们之间的谈话,说给其他任何人听!”

“OK。”

我狐疑地看着老头,缩到床上关了电灯。

晚安,掘墓人。

搬家第一夜。

我梦见了掘墓人。

在一片荒芜的乱石堆上,狂风之中沙尘肆虐,我难以睁开眼睛,被风吹倒在地。当我努力想要爬起来,四周却变得异常寂静,只剩下头顶一轮清澈的月亮。

月光下闪过一个黑影,我跟着他在荒野追逐,直到成千上万的墓碑跟前。黑影俯下在地上挖掘,刨开一个深埋着的坟墓。我颤栗着渐渐靠近,月光照亮坟墓里的人,照亮那张年轻的脸——正是我自己。

从恶梦中醒来,庆幸自己仍好好活着,天窗射下第一缕晨曦,激活模糊的瞳孔。

这里是肖申克州里监狱,C区58号监房,我的名字叫1914。

我的新室友叫萨拉曼卡·马科斯,他仍躺在对面床上打鼾,与“教授”相比他要么是天使,要么是魔鬼。

“1914!”

走廊外响起狱警查房的声音,早餐、放风、午餐、洗衣房、晚餐……

夜,铁窗外重新露出繁星点点。

老头低头坐在床上,既不睡觉也不说话,不知沉思什么?而我这么早也没法睡着,在狭窄的小屋里坐卧难安,稀薄的空气令人窒息。

终于,我决定打破这尴尬气氛,试探性地小心问道:“马科斯,说说你的故事吧。”

等了差不多一分钟,老头才抬起头来:“你觉得我有故事吗?”

“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

“为什么要问我?”

我强压自己的慌张:“因为我看得出来,你的故事最特别。”

他又沉默许久,突然蹦出一个字:“YES!”

“我没猜错吗?”

“没错,我的故事最特别。”马科斯陷入了沉思,表情复杂地摇摇头,“你是要问我怎么来这里的?还是要从头问起?”

我大着胆子说:“从头问起!”

“别感到无聊就好——1938年,我出生在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我的家族从西班牙移民到美洲,根据祖谱可以追溯到格拉纳达之战,那时我的祖先被女王封为侯爵。不过根据另外一个传说,我们家族原本是阿拉伯人,一千多年前随着穆斯林征服者来到伊比利亚半岛,作为格兰纳达王国的贵族,是阿尔罕布拉宫主人的宠臣。但在十五世纪,随着基督徒收复失地运动逐渐胜利,我们家族极不光彩地做了叛徒,投靠卡斯提国王并改宗天主教。所以,我身上流着许多种血液,西班牙、阿拉伯、柏柏尔,甚至还有日耳曼。”

这个从头说起也说得太LONG LONG AGO了!

老头进入家族史的回忆:“我的曾祖父和祖父都是阿根廷有名的诗人,我的父亲在国家图书馆工作,博尔赫斯曾是他的同事。1959年,当我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西班牙语文学系毕业,却乘船去了美洲北半球的一个国家——古巴。”

“1959年的古巴?”我看了看老头的胡子与脸庞,联想到那位西方青年的偶像,“切?”

“是,因为我的阿根廷同胞切·格瓦拉,当年他实在太传奇了,他的理想鼓舞了每一个叛逆者,我简直就是无比地崇拜他!我也对现实不满,相信人类应该有更好制度,来替代血腥的丛林世界,尤其是苦难深重的拉丁美洲,从巴塔哥尼亚到墨西哥高原,到处是革命火种。”

“你去古巴参加革命了?”

“1959年已革命成功,格瓦拉负责古巴经济事务。我家与格瓦拉有亲戚关系,于是我成为他的秘书。他是个非凡的男人,不仅仅在于那回头一瞥的形象,更在于他的理想主义,无所畏惧的勇气。我跟随了他五年多,见到当时世界上许多重要人物,也经历了几乎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古巴导弹事件。虽然格瓦拉身居高位,但一直保持朴素生活,厌恶腐败与官僚主义。我曾跟随他访问苏联,却彻底破灭我们的幻想,对苏联式社会主义忧心忡忡。格瓦拉说苏联从前的革命者,如今却坐着豪华汽车,躺在漂亮的女秘书怀里——比罪恶的旧世界好不到哪里去。”

天哪,我居然和切·格瓦拉的秘书被关在一个牢房里!

怪不得肖申克州立监狱在这么荒凉的沙漠中,原来还关押着外国的政治犯?

为什么我身上会集中那么多传奇?遇到这么不可思议的人物?难道他又是一个“教授”式的妄想狂,仅仅因为年轻时代崇拜格瓦拉,就把自己幻想成为他的秘书?并跟随在他身边工作和战斗?

“切·格瓦拉开始厌恶自己身处的环境,宁可回到从前的革命状态,开创他心目中真正的理想世界。于是他离开古巴,前往非洲继续战斗,他是个永远的战士。我也怀有与他相同的理想,忠诚地跟随他来到刚果,在热带雨林度过数月。我们吃尽了苦头,患有哮喘的格瓦拉几次病倒,最终失败地撤出非洲。你可以看看我的胳膊——”

马科斯脱下衣服,左肩靠近灯光,露出一个难看的伤疤。

“这是我在非洲留下的伤痕,一颗子弹从这里钻进去,几乎打断了我的骨头,幸好有个中国医生救了我。那么多年过去,每到阴雨天气,左手就疼得抬不起来。还好这里的空气干燥,几乎从没下过雨。”

我貌似开始相信他的故事了:“离开非洲以后呢?”

“1966年,我跟随格瓦拉来到南美的玻利维亚。统治玻利维亚的独裁者非常惊慌,请来美国中央情报局对付我们。游击队犯了不少错误,以至于失去了外界联系。在CIA和玻利维亚政府军的围捕之中,我们越来越危险,格瓦拉的哮喘病也越来越严重,我的情绪极度低落,甚至有了开小差的念头!”

老头依旧裸露肩膀,抓紧自己的肌肉颤抖着:“1967年10月,最后时刻来了!一个叛徒向政府军告密,特种部队包围了游击队营地。经过短暂的枪战,我们许多人都被俘虏,包括切·格瓦拉,还有我。俘虏被囚禁在一座校舍里,CIA审讯了我和格瓦拉,但我们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审讯者问格瓦拉在想什么?他的回答是——我在想,革命是不朽的。”

“不朽?”

“1967年10月9日下午,根据玻利维亚最高军事当局命令,切·格瓦拉双手被反绑,由一名玻利维亚军官执行处决——我被强迫目睹了处决过程,永远难以磨灭的记忆,在格瓦拉被杀害前,他向将要对自己开枪的人说:‘我知道你要在这里杀我。开枪吧!懦夫,你只是要杀一个人’。”

当他以格瓦拉的语气说话,仿佛我就是行刑的刽子手,端着枪口面对老头的脑袋。老马科斯的双眼变得通红,几乎每根头发都竖直起来,双手紧紧握拳想要跳起来,却又被什么压住动弹不得。

“敌人先对切·格瓦拉的双腿开枪,想制造他在枪战中被击毙的假象,掩盖他们屠杀的真相,但最后还是开枪打穿了他的胸膛。”老人说到这里几乎躺在床上,“我目睹了整个过程,直到格瓦拉浑身鲜血,痛苦地停止呼吸。”

我小心地走到老马科斯身边,摸着他的额头:“你怎么了?需要帮助吗?”

“没事!”他立刻坐直起来,“那么多年无法忘却的恶梦!接下来的事大家都知道,格瓦拉的遗体被直升飞机运到一个医院展示,他的双手被残忍地砍下来验证身份。有人拍下他的遗体照片,迅速传遍整个世界——死去的切·格瓦拉赤裸上身,留着长长的胡子,脸庞消瘦憔悴,眼睛半睁半闭,胸口残留着弹孔,宛如从十字架上下来的受难基督!”

肖申克州立监狱C区58号监房,历史已成为永不褪色的画面。

“他是在代替我受难!与格瓦拉一同被俘的另外七人,有六个都被同时杀害了,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因为我写了一份悔过书,对参加格瓦拉的游击队表示忏悔,并愿意回阿根廷过平民生活。我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看着自己深深敬仰的人,看着出生入死的战友们,一个个被敌人残忍杀害,却苟且偷生活了下来——我明白从那一天开始,我已经死了!”

“这是战争,你没有错。”

“我曾经这么认为,但当我回到布宜诺斯艾利斯,在家人的庇护之下,企图恢复平静生活,却发现永远都做不到了。萨特说切·格瓦拉是我们时代的完人,他的牺牲赢得了全世界钦佩,也成为无数青年的偶像,印着他的头像的文化衫,出现在巴黎的学生运动中,出现在摇滚音乐会上。格瓦拉死了,他却永远活在全世界人们的胸前。我还活着,却早就死在了1967年的玻利维亚。”

“你看不起自己?”

老马科斯的表情越发扭曲:“是,我恨自己,恨自己的忍辱偷生,恨自己的懦弱无能,为什么不像战友们那样勇敢地死去?”

“珍惜生命不是错。”

“但我无法饶恕自己!”他重重地一拳砸在墙上,“我在布宜诺斯艾利斯住了几年,终于忍受不住精神压力,再度离家出走飞往西班牙——我祖先所在之地。”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我的故事才说到一半,后面又是一个LONG STORY,但我不想再说了。”

老头疲倦地盖上毛毯,在床上躺平准备睡觉了。

“为什么?我很喜欢你的故事。”

“以别人的痛苦记忆为乐?”

我被问得很尴尬,急着为自己辩解:“不是这个意思。”

“今晚你让我回忆了太多,我怕这把老骨头吃不消!”

“对不起。”

“晚安。”

接下来的一周,我渐渐适应了新房间:C区58号。

我的室友萨拉曼卡·马科斯,也不像第一夜那么可怕了。他经常哼着西班牙语老歌,酷酷地眺望铁窗,要么趴在地上俯卧撑。但他再也没说过自己的故事,也没再提过Gnostics,每天与我闲聊无关紧要的话题,比如他一直好奇的中国。

马科斯给我最大的帮助,是让其他囚犯不再怕我。他跟几个老大关系不错,说我并没有沾上墓地厄运,看看他不也是好好的吗?老头在这很有威信,囚犯们不再对我躲躲闪闪,有时还有人主动和我搭话。能让我信任的犯人,除了比尔和老马科斯,就只有图书馆的老金了。

但最令我兴奋的,是收到了一封寄自中国的信。

写信人是秋波。

你不会忘记这个人吧?秋波,地铁上的美丽盲人女孩,电台“午夜面具”节目的主持人。许多年前她救过高能的性命,却因此被大火灼瞎双眼,后来被少年的我从水中救起——她还以为就是高能。

在来到肖申克州立监狱的第三天,我给远在中国的秋波写了封信。

这封信将穿越美国西部,渡过浩瀚的太平洋,历经坎坷岁月才能抵达上海。我不指望收到她的回信,只想倾诉几个月来的悲惨遭遇,还有几近绝望的心情。

然而,想不到没过两个月,便收到了回信。

高能:

你在他乡还好吗?

收到你的来信,请人帮我读了一遍,我惊讶得不敢相信。同事说这封信确实来自美国,盖着阿尔斯兰州的邮戳,就连信封也是肖申克州立监狱。真的吗?你真的被冤枉杀了人?真的被判处终身监禁?

如果是假的(但愿是假的),我希望这只是一次恶作剧。

如果是真的(但愿不是真的),请你不要放弃希望。我不清楚美国的司法制度,也不知道有没有翻案可能。但只要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真相必然有澄清的一天,正义也一定有伸张的时刻。

高能,感谢你在监狱里还能想到我,虽然我不能为你做什么,只能在另一个半球默默祝福你。

最近我的心情也不太好,两个月前我的哥哥失踪了。他是我最后的亲人,我想尽各种方法去找他,至今渺无音讯。我非常孤单,经常从恶梦中醒来——梦到许多年前的火灾,梦到那个被我救了的男孩,就是你。

今晚,只有贝贝陪伴着我,它是一条拉布拉多导盲犬,哥哥失踪前送给我的,现在已成为我生活中唯一的朋友。除了坐地铁,贝贝几乎可以带我去任何地方,我放心地牵着它过马路,去超市买东西,包括等会儿去邮局给你寄这封信。

期待你的回信。

祝你平安!

端木秋波

2009年4月19日

我摸着两页信反复看了几遍,信纸是用A4纸打印出来的,估计是盲人专用的电脑。

现在才知道她的全名——端木秋波。

她姓端木,这个姓可不多,比如我认识的另一位端木——蓝衣社的端木良。

她有一个哥哥失踪了,而且是她最后的亲人。端木秋波的哥哥,年龄应该和端木良差不多,难道是同一个人?

不可能那么巧吧?但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还是得证实一下。

我拿出纸笔,给秋波回了一封信,除了描写最近的狱中生活,信的末尾加了一句:“秋波,请问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天气渐渐炎热,午间气温已上升到三十度。只要在太阳下跑一会儿,就累得浑身汗水。但毕竟是高原内陆,昼夜温差大得吓人,晚间气温有时会下降到几度,睡觉必须裹着厚毯子。

C区58号监房。

灯关了,铁窗外没有月光,除了走廊外微弱的光线,我的脸隐没在黑暗中。

“继续你的故事吧。”

这样的夜晚怎么也睡不着,我确信对面的老马科斯也没睡着,因为他安静得几乎不复存在,大概端坐在床上静思。

隔了半分钟,才听到他的回答:“这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

“你的故事,你还没说你的故事呢。”

“我?”窝在床里苦笑了一声,“我说我没有杀人,是被人陷害才判了终身监禁,你相信吗?”

“我相信。”

监狱里第一次有人相信我的话,就连一同关在看守所的比尔,对我的冤枉也将信将疑。

“为什么?”

“你个是善良的年轻人,这个问题你不会对我说谎。”

“老马科斯,你怎知道我善良?你太容易相信人了吧!”

同类推荐
  • 全中国最穷的小伙子发财日记

    全中国最穷的小伙子发财日记

    老康三十而立,带着老婆,拖着儿子;没有存款,没有房子;读的是烂学校、破专业,一无所长;毕业后混了多年,稀里糊涂,不幸下岗;因为混得差,朋友都断了联系;举目望去,走投无路;看见老婆就内疚,丈母娘面前更是抬不起头;一家三口,低声下气,长期在丈母娘家“蜗居”……有一天……
  • 最后一个莫希干人

    最后一个莫希干人

    事发生在1755-1763年英法北美殖民战争期间。年轻的英国军官邓肯·海沃德少校陪同两位姑娘投奔她们的父亲,途中他们遇到外号叫“鹰眼”的猎手与他的两个莫希干族朋友。在鹰眼等人带领下,海沃德等终于抵达威廉·亨利堡垒……
  • 金瓦砾

    金瓦砾

    三位青年经受各自生活的困扰和情感的起落。在彼此相争中展示他们的身世渊源、人生准则和思想轨迹。,青年企业家周四平、某合资公司总经理洪承宗和文物工作者俞怀颖不约而同一起关注城北高地的一地瓦砾
  • 身份

    身份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胭脂红

    胭脂红

    无疑,一段曲折幽怨的青春恋,但流年暗换,诉说两段九曲回肠的爱情……为什么要回到那么遥远的过去呢?那么遥远的青春,青春的风吹漾了粉红的爱情之花,与你我又有何干?但我无疑又爱着那青春,邂逅玉树临风的高干子弟秦爽,爱着那些人。在珠泪坠落的瞬间,当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姬晓娅,是否觉得自己无怨无悔?一颗晶莹玲珑的少女心,便产生了爱的化学反应
热门推荐
  • 华娱教父

    华娱教父

    千禧年的钟声敲响,烟火璀璨,星空灿烂。陈默重新来过的人生,绚烂的让人不能直视。“四大小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一直努力想要超越,最后却不得不喊他一声老板!“四小花旦”被他集齐,心里都暗骂色狼的时候,他却带着自己的儿子来拍电影!后来,他去了香港台湾,横扫了日韩,俯瞰整个东南亚!然后,他带领泛华语地区开始一场波澜壮阔的“东西对抗”!最后,他被人们称为——华娱教父!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说话不要太老实

    说话不要太老实

    很多时候,老实就是愚笨和无知的同义词;很多时候,说一个人太老实无异于讽刺他是个大笨蛋。你可能常常为以下的问题感到头疼和郁闷:因为不会赞美而无法引起共鸣; 因为直来直去而经常得罪别人; 因为说话不看对象而处处碰壁; 因为枯燥乏味而让人昏昏欲睡;因为口无遮拦而往往灾难连连;因为不懂幽默而不能惠己悦人;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说话太老实。说话是一门技术,更是一门艺术,它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容易,也没有你想像的难。如果你能多一点心机,顺着人性聪明谈吐,你就会玩转人脉,成为超人气说话高手!只有无法改变的死脑筋,没有无法改变的穷命运。
  • 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

    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

    我们自豪,从远古的神话传说到当下,中华文明是世界所有文明进程中唯一没有湮灭、断裂的。我们骄傲,五千年的历史长河里,先人给我们留下了博大精深、用之不竭的文化财富。本书通过精练的文字,用简洁生动的语言为读者介绍了中国的文化,让我们对中国各种文化的常识有一个全面的了解。
  • 农家小地主的幸福手册

    农家小地主的幸福手册

    传说一个人一生能吃9吨食物……为毛作为吃货的自己,一半都没吃完就挂了?神马?穿越之后还可以接着吃?一朝穿越,刚睁眼就是苦哈哈的农村……还是最苦逼的童养媳啊有木有,未来婆婆吆三喝六,未过门的要死相公,各种有的没的JP亲戚。好!未来婆婆吆三喝六?那就炖了!小姑子没事找茬?点着炸了……
  • 笑了

    笑了

    叶勐,河北省作协会员。作品见于《人民文学》《芙蓉》等期刊。小说《老正是条狗》入选《2005年短篇小说年选》。《亡命之徒》电影改编。《塞车》被译成英文。《为什么要把小说写得这么好》获2008年度河北十佳优秀作品奖。现为河北省文学院签约作家。
  • 绝宠娇妻

    绝宠娇妻

    简悠,一个从小无父无母的孤儿,可是她从来没有自卑过,相反她每天还过着有滋有味的生活!直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她开始逐一遇到在她生命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的四个男人!到底在这场爱情的游戏中谁才是她最后真正的归属?!夜靳,一个神秘组织的领头人物,又是一个世界级集团的神秘决策人,多重的身份却没有阻碍他们的认识…“悠悠,你难道不知道早在你“捡”我回家的时候,我就属于你了吗?”程司楠,他们在浪漫的国度相识,他一眼便钟情于她!他愿意用漫长的守候换取她的心,但是真能如他所愿吗?“你不爱我吗…没关系,我愿意等…等到你的心里可以容下我!”东方宸,叱咤整个欧洲军火界的黑道首领,霸道,肆虐是本性,可是又有谁看到他内心的孤独?“简悠,你,只能属于我,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滕子枫,一个豪门的花花公子,从来就不曾在哪个女人身上停留过脚步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女人可以如此轻易就骗走他的心!“悠悠宝贝,从现在开始,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跟定你了!”本文绝对为宠文!一宠到底!没有虐心!喜欢宠文的亲亲要多多支持哦!如无特殊情况,本文周日至周五每日一更,周六每日两更!
  • 食人魔的美食盒

    食人魔的美食盒

    《烹人指南》:1.找一个或八个活人2.打他3.继续打他4.把他丢到火里5.吃他。
  • 名门的新宠

    名门的新宠

    当了他三年的床伴,她从来没有争风吃醋过,因为她知道她没有资格,他恨及了自己。然而,听到他即将订婚的消息传来,她心如刀绞。当他的未婚妻找上门来,她心如止水,倔强地转身藏起那一纸验孕单。*一个月后,本城省委书记的儿子祁墨,海龟高干子弟,在最落魄时遇到的男人,强拉着她到民政局登记。他说,“只有嫁给我,才能保你平安,还能打击那个伤害你的男人。”他说,“嫁给我,能够让你脱离目前的困境,反正这辈子我不可能再爱上另一个女人了,因为我爱的女人,嫁给了别人。”眼前的这个男人英俊挺拔,完美的轮廓挑不出丝毫的瑕疵来,她不明白他为何看上自己,她不是傻子,不想刚逃脱了狼窝又进了虎穴。她冷静地问,“为什么?”他高深莫测地笑道,“因为你是我回国后碰到的第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女人。”他或许没有说真话,但是她定定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需要疗伤,而这个没有爱情的男人,对她而言,是最好的选择。没有爱的婚姻,一辈子是那么的遥远,但是她却不再会受伤。(原来的《以身还债》大修之后,内容改头换面,男主待定,先P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