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6500000113

第113章

亲王府因弘黛二人将行,为其设宴,黛玉宴后巧于月下花池边遇到弘昑,二人便闲闲交谈,不觉又提到归回后事,正一问一答之际,便听有人脚步响,却是弘历过来,笑道:“你们姐弟俩说什么体己话呢?我也来听听。”便也蹲在二人中间,把黛玉手中一片叶子扯过来撕。

弘昑方说了一半的话,见他来了,便不说了,黛玉笑道:“别理他,咱们聊咱们的,还有什么要记着?”

弘昑垂目道:“我说这些话,原也多此一举,四哥哥自会和姐姐说的。”

黛玉笑道:“我不听他的,况他也没你细致些。”

弘历疑惑而笑,道:“怎么我不细致了?你且说说,我细致的时候,你只说我腻烦。”

黛玉也不理他,只叫弘昑说话,弘昑便道:“二奶奶说完了,姐妹们不必说的,那些婆子媳妇也必都当姐姐公主一般,也不用多说,我想薛家如今对姐姐一定奴颜婢膝,极尽讨好,她们若哭穷卖苦,姐姐只别理她们。”

弘历突然插话道:“谁理他们?以前贾府不是咱们的,现在既已成了林府,还留着薛家做什么?回去就把他们赶走!”

弘昑便点点头,又说道:“该谢谢妙玉。”

黛玉忙笑道:“这话很是,上次回去,竟把这样大事忘了。”

弘昑听‘上次’二字,想到黛玉受惊一事,至今还没清算,便看一眼弘历,冷哼一声,道:“希望这一次一路平安,没有敌方突袭一事才好,省的别人之劫,让姐姐跟着吃亏。”

弘历知他话意,便有些臊,忙说道:“你们聊你们的,又捎上我做什么?——我也是将计就计,引蛇出洞罢了!这几个棋子于战事意义如何,你又岂能知道?”

弘昑冷笑道:“引蛇出洞,好个计谋!你连姐姐都保护不了,自己险些成为瓮中之鳖,还要捉住人家当‘棋子’呢!若不是那方暗器,姐姐如今被人捉去了,你又怎么说?”便又对黛玉说道:“姐姐明儿也带着毛针罢,以防万一。——我对他可是一万个不放心。”

弘历更气,也冷笑道:“如今战事了了,贾府也清理干净了,你大可少操这份心!我虽不济,也还些微有些身份权利功夫,就不信这些加一起,连个妹妹保护不得了!”

弘昑听到此,起身拍拍手上身上,笑道:“‘有些身份权利’,好张狂的话!你是什么身份?你上面就没人了不成?好!你既这样笃定,最好说到做到,我等着看,若有一天,姐姐还是为你伤心了,你还是保不得她,到那个时候——”

遂目光灼灼然,盯着弘历,说道:“我会破坏,我会把姐姐抢走的。”

暗哼一声,甩袖离开,这边将弘历气得语结,黛玉起初见说的好好的,他二人竟忽然红脸,便说这个,劝那个,后来干脆跺脚到一边,气道:“我就不说,由你们闹去。”及待听完弘昑言语,一时羞红了脸面,便见弘历瞪目半晌,方咬牙说出一句:“那你就看着罢!”便扯着黛玉,口中说道:“以后不许和他亲近了,可听见了?”一径拽她回屋去,黛玉想为弘昑辩几句,见弘历醋头上,便不好说,回思一回弘昑言语,不觉又脸红,只得一语不发,乖乖跟着弘历后面。

这一夜三人各有凝思辗转,也不消多述,第二日,车马备好,弘黛二人行李早有人妥善放了马车里,福晋,亲王双双亲送到门外来,福晋嘱咐黛玉许多话,又吩咐紫鹃,念红等人好生照料,方才稍稍放心,湘儿也送出来了,给黛玉一个小荷包,说‘过几日就看姐姐去’,弘昑并没出来,黛玉也没问。

方要走时,却见宝钗跑出来,手中拿一个小包裹,面苍发蓬,打眼看去,宛如一个村妇一般,喊道‘四爷,姑娘带了我回去’,便也要跟着走,弘历蹙眉道:“车子坐不下,过些日子再叫人接你来罢。”

宝钗忙赔笑道:“不必坐里面,我坐马车前面便可,——四爷可怜可怜,好歹让我回家看一眼。”

湘儿见了,忙道:“回来!我还有活计要你做呢,你现在走不得呢!”

宝钗听了,便如当头浇了一盆凉水,神情甚苦,福晋便说道:“罢了,她也不是咱们买过来的丫头,何苦拘她?让她回去和家人团聚罢。”

湘儿便撅嘴不言,弘历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得让她马车前面坐着,一时车子驾起,不久无踪,亲王直见弘历等人去远了,方悠悠叹息一声,同福晋回来,不提。

话说这日天气清爽,细风悠然,几人行至出城,弘历想到将与黛玉共处林府,无羁无绊,没有约束,又无担虑,一时心情大好,行至荒外之时,便邀黛玉弃车骑马,黛玉便红脸不肯,弘历笑道:“怕什么?难道骑马就不是大家闺秀了,就自贬身价了不成?我阿玛还让湘儿骑马呢,你若不好意思,到金陵了再下来。”

黛玉便依言下车骑马,可巧弘历与她所骑都是高头大马,又都是纯白颜色,配上她二人人品,便如仙童仙女一般,甚是赏心悦目,极为当对,看得下人们竟也都转不开眼了,心中啧啧称赞。

那宝钗近日王府中作粗活,浑身许多伤处,在马车前面颠得不受用,因思自己小时候也曾习过骑马,况见黛玉也敢下来骑了,便也求弘历赏她一匹马骑,弘历瞥她一眼,看四喜说道:“罢了,就给她匹马。”

四喜会意,‘哎’了一声,笑道:“这些马都烈得很,恐姑娘训不得,前边有个小镇,到那儿再给姑娘买一匹罢。”宝钗自是答应,心中很是喜欢。

及待要到地方了,四喜便先去给宝钗选马,未过多少时候,牵来一匹,名曰‘随风而去’,宝钗一见此马,登时震住,弘历早笑红了脸,连黛玉都撑不住笑了,只别过头去。

原来这马足足比弘黛二人的白马矮一大截,毛色灰黄,还正值脱毛时候,几处露皮,神色萎靡,形容苍老,弘黛二人一见此马,便知四喜存心要愚弄宝钗了,四喜还只将此马优秀之处一番夸赞,又是‘马中极品,不次于千里马,连四爷,林姑娘的马尚且比不得呢’,又说‘一气横穿几个城镇,毫不费力’,及‘费了许多唇舌,花了许多银子钱才从人手里买来的’,说了一大堆的话,宝钗知此马未必会好,见四喜将其夸成这样,弘历,黛玉等人又只等着,自己不坐马车已开口在先,少不得硬着头皮上去了,那马身子矮,宝钗脚尖已经拖到了地上,只能翘着。

一时倒也稳稳当当,‘随风’虽不及弘黛二人的良驹快,还勉强跟得上,只是嘴里常噗噜噜的吐气,又只摇头晃脑,神态看去极为疲惫,弘历每每回头,总看得憋笑颤肩的,一时将四喜叫到身边,小声笑道:“你打哪儿弄来的这个活宝,这也算得马了?”

四喜忙笑道:“从一卖菜的老农手里买来的,四爷说说,世上竟有这样良善人,我问这马怎样,他只挑不好的说,我要给他一两,她说什么只要半串铜钱,要把剩下的找给我,我哪有时间等他,真真‘费了好多唇舌’,最后强把银子撇下才买来的。”

弘历便笑,直说‘有趣’,黛玉便问道:“既是从老农手里买的,难道这‘随风而去’一名,也是老农给起的?”

四喜嘿嘿挠头笑道:“是我给起的,因那老农说这马年岁大了,身子又弱,有时一阵强风都吹得走它呢,所以我给它起了这么个名儿,让姑娘见笑了。”

一语说完,黛玉想到‘随风而去’四字,原是由此得来,不禁笑软,又见宝钗后面强跟着,有些别扭,遂说道:“一会儿还是让她车上去罢,这样坐骑,几时能到家?”

弘历知黛玉又有些心软了,便说道:“理她呢,我说车坐不下,她非要跟着,好好的车上不坐,非要骑马,我们高价买来了马,她还要怎样?难不成我们一路只伺候她不成?”

说完,又说前方一处风景漂亮,遂于黛玉耳边轻语‘咱们先去,她们走的慢,等赏完了景,咱们再赶上他们不迟’,黛玉想想也好,二人遂取边道沿溪水去了。

这边四喜,宝钗等人同行,紫鹃,念红一路只帘内看宝钗为乐,那‘随风’初时还勉强跟着,待走了几十里之后,竟越来越快,那脑子摇动的也越来越频繁,口中扑棱棱,呼噜噜,不断喷气,弄得宝钗后面只紧鼻眯眼,便将一直腿垂在地上,也跟着蹭跑,想要随时下来,谁知随风越来越快,连马车都要跟不上了,四喜还故意后面说道:“宝姑娘,慢着些,好歹等等咱们!”

这边紫鹃,念红便帘中捂口窃笑,念红笑道:“好马儿,好马儿,尽管跑罢,最好给坏钗子带到土蛮之绑去,让她尝尽苦头,再别回来也罢了。”

谁知一语成箴,许是那马儿晃晕了脑子,遇前方一岔路口,竟不听从宝钗指挥,自己忽然择一小道颠颠下去了,使得宝钗忽与众人分道扬镳,宝钗大惊,忙‘驾,吁,得儿,站住’云云,人话兽语,一通撕扯乱喊,将那马儿越喊越快,最后只得大叫“救命”。

四喜等人也都感意外,倒也不好不管,便一边改路追她,一边憋着笑都喊道:“宝姑娘扯缰!宝姑娘扯缰!”

宝钗听到此音,心中大亮,这才想起手中还有缰绳,心急之下,忙将双手死命向身后一扯,虽为一富贵小姐,这时为救自己性命,显然用尽了全力,便见那‘随风而去’头颅大昂,一下竟没喘过气来,突然扑倒,宝钗猝不及防,自己也滚跌出去,摔了个狗啃屎,好不狼狈。

彼时四喜等人也都赶了来,见随风早晃晃悠悠跑远了,宝钗脸色涨得猪肝一样,身上尽是土灰,发散衣乱,极为尴尬,都忍笑不禁,四喜还叹口气,说道:“怪道人说,良驹配良人,宝姑娘不会骑马,早说罢了,如今银子都花了,马也没了,弄得竹篮子打水,何苦来?回头四爷又说我。”

宝钗见状,反倒赔笑说好话,自己少不得一瘸一拐地重新回到马车上受颠去,因刚才耽搁了,马车归途行得极快,自是又不甚好受,也不消多提。

闲言少叙,话说众人第二日回来,早有凤姐,李纨等得到了信,门口聚集一群人相迎,门上‘敕造宁国府’一牌子早已经摘下,改成‘林府’二字,黛玉看那笔迹,显知是弘历所写,便抿嘴笑看半日,彼时凤姐儿亲搀扶黛玉下马车来,千般体贴,万般恭敬,‘妹妹长,妹妹短’地说个不住,无数丫头簇拥,半声也不敢出,倒弄得黛玉不甚自在,便说一句:“这府如今虽是此名,姐妹间一切规矩还是照旧为好,若太客气,反显生疏了。”凤姐等人口上答应,举止还是殷勤备至,园中丫头,媳妇,婆子人等也都对黛玉,弘历等人毕恭毕敬,生怕错了一星半点,较之当初对贾母尤甚几分。

黛玉知难强劝,况弘昑也说‘姐姐如今再不是寄人篱下的孤女,贾府那些人谁不知是仰仗姐姐之恩,才能住下的?若不对姐姐呵护备至,就是傻子了。’一时倒也随她们去了,宝玉对黛玉仍痴痴如旧,黛玉却不然,姐妹们一处玩玩还罢,其余时候,对宝玉也只‘敬而远之’,非为刻意,只是无甚可谈。

此后日子平静,也并无特别可记,黛玉如今乃林府之首,虽高高在上,却半点架子也无,每常闲了,仍旧和姐妹们一处说笑,对下人也和和气气,并不刁钻苛刻,旧日对黛玉常有褒贬之人,见其如今这样,心中皆生感怀,不禁暗中彼此生叹‘那时人都说林姑娘孤高小性,难以接近说话,如今看来,她倒是头一个平和亲切的人,可见讹传之语,果真信不得的。’是以对其都多了几分敬重。

黛玉并没忘了当初妙玉相赠双蕊一事,方回贾府,便要去寻她,谁知妙玉早在黛玉入亲王府不久便已离开贾府,只空留一座栊翠庵,并不知去向何处,黛玉怅然许久,却也无可奈何。

且先不说黛玉这边,单说弘历这次可心,每日或与黛玉相守一回,吟诗作画,弹琴看书,或习学兵法,研究国道,或于和珅处料理生意,每日轻松惬意,悠然自得,如今薛家几个店铺如今都已接近倒闭,其状凄惨,薛蟠先时还管,因其并不知和珅暗中手脚,见生意每况愈下,心中烦闷,便常常买醉,至后来迷上赌博,深夜不归,家中本已窘迫,又加他赌博成性,渐渐不支。

那和珅早将薛家资金抽调,另换门庭,绸缎,医药,酒店,客栈,无不经营的红红火火,主人自是弘历,与薛家半点边也不沾,薛家虽疑惑,却也抓不到把柄,——便是抓到把柄,如今一无钱财,二无势力,也一样毫无办法,兼薛蟠胡闹,是以日子越过越穷,最后竟至靠宝钗的月例银子过活,可谓凄惨。

弘历,黛玉二人回府一月,弘昌大胜而归,顷刻间成为朝中红人,圣上大作嘉奖,亲王府也瞬间光芒无数,虽亦有人知曾有一‘紫将军’,只是‘因纵兵士狂饮,险些误了大事,棒刑大责,赶回老家去了’,如今既已成草草一人,便不复再有人提。

这日纪晓岚突然拜见弘历来,因纪晓岚军中作用甚大,弘历甚喜之,见其此来,便要大宴款待,纪晓岚也感激弘历知遇之恩,况军中磨砺,已使得二人甚厚,不分彼此,遂也欣然应邀。

和珅早听弘历提过纪晓岚名字,知其得弘历重视,为讨好弘历,也为交纪晓岚一友,便在其酒楼大设山珍海味,邀请二人同去。

谁知弘历虽与他二人彼此都合,那纪晓岚素来是个刚直正身的人,最不喜阿谀奉承一套,平生每遇这样人,必然远之,那和珅偏又是阿谀奉承中的‘极品’,脸如风向,说变就变,跟着弘历身后点头哈腰,极尽讨好卖乖之能事,纪晓岚便有些厌他,因是弘历邀请,不能怎样,却将一张脸沉沉拉下来,心中思道‘不过一个市井商侩之人罢了,若不是四爷,我定不与这样人同席。’

谁知那和珅却也瞧不起他,见他脸色,知其所想,便暗暗冷笑道‘一个酸腐书生,略识得一点文墨罢了,又有什么了不得的!若不瞧在四爷面上,谁与你浪费这些粮食!’

因心中各有较劲别扭,席间每每笑言讽刺,语带双关,各不相让,弘历也只微笑罢了,岂不知一时相争,一世亦然,此后弘历成主,和珅,纪晓岚二人相侍左右,更是明暗较量,两不相服,其中嬉笑怒骂处,也不胜枚举,此皆是后话,暂且不表。

话说弘历与和珅等人聊尽,一时酒醉熏熏然,便见日近中午,漫天沉云,如夜幕将坠,不一时,竟扑簌簌下起鹅毛雪来,满世界银装素裹,映着天朗地清,妖娆之至,弘历临窗凝望,不禁生感:如此美雪,若不与妹妹一齐赏论,岂不辜负了这等佳景?

是以这次并不在和珅处住下,匆匆要匹良驹,骑上便走,一路快马加鞭,风驰电掣,风雪入领,钻进衣服袖口里去,厚衫中劲风鼓动,却不觉得凉,似乎这次雪景早已意义非凡,不同每次,冥冥中多了一番永恒的味道,似乎错过了,明年此时,一切都会不同。

马蹄得得,渐渐将天色走得黑了,风雪将弘历衣衫湿透,弘历犹浑然不觉。

同类推荐
  • 弃妃太逍遥

    弃妃太逍遥

    强推影的新文《天价傻妃:娶一送一》一纸休书,甩在她的面前,他冷冷的眸子中是满满的讥讽,“拿着它,离开王府。”“王爷”可怜惜惜的轻喊,带着几分恳求,只是低低垂着的眸子,却是满满的笑意。慢慢转身,离开,身躯微微的轻颤,他只当她是伤心难过,却不知,她是极力的忍着笑。再次相遇时,她空手击倒两个无赖,他惊愕,这真的是他娶进王府三年,都不敢看过他一眼,而刚刚被休了的女人吗?短短数日,她成了全京城家喻户晓的风云人物,他???再次的留意时,却发现,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仙般飘逸的男子,更多了一些让人惊愕的‘狂蜂乱蝶’。望着她那一脸灿烂的笑,第一次知道,她那张平凡的脸笑起来,竟然也可以这般的美,只是,他那轻柔的呵护,她那一脸的灿烂,映在他的眸子中,为何这般的刺目。片段:一身大红的嫁衣,裹着她那完美的身躯,妩媚而刺目,喜怕之下的她,绝美的脸上却是绝裂到极点的冰冷。慢慢的向他走进,手中的那锋利的匕首不断的收紧,在他向她伸出手的那一刻,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刺向他的胸口,正中心脏。血,顿时染红了他与她的嫁衣,触目惊心的红艳,他的眸瞬间的圆睁,直直地望着,是无法掩饰的沉痛。随手扯掉头上的喜帕,她的唇角扯出冰冷而绝裂的冷笑,唇慢慢的微动,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嫁你,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他报仇。”“果真是你。。。。。”唇角微微的扯出一丝轻笑,带着一丝了然,只是眸子间的沉痛愈加的明显。相遇,一个平凡的小镇上,一个风华卓越,惊为天人的女子,牵着一个大约三岁多的小孩,一脸温柔的轻笑。迎面走来的男子,猛然的僵住,而看到她手中牵着的小孩的容貌时,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 剩女穿越:冷王的替身妃

    剩女穿越:冷王的替身妃

    卓清清三十岁那天,相恋十年的男友结婚了。可新娘不是她,酒醉之后她恍惚中与一男子洞房花烛,清醒了却发现来到了古代的王府,而那冷淡的男人发现新娘换了人,气愤之下将卓清清赶出了王府,只是他们的纠缠远没有这么容易就结束……
  • 福宝

    福宝

    十二岁的宇文雄看着那个和他差不多大年纪的姑娘,专注的为他吸蛇毒,包扎伤口,从此那抹纤细的身影就牢牢的刻在了这个未来北齐国国君的脑海里。“风兄快带着你青梅竹马赶快逃走吧!”十五岁的福宝看着那辆渐行渐远的马车,她心上的石头落了下来,在她亲自指导下,目睹了她的未婚夫与心上人远走高飞,车上拥着心上人的风雨不知道,这个面色暗黄,长着小胡子的中年人就是他的未婚妻朱福宝。“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陈国太子洛星宇面对这个看光了他身体,却又大言不惭的丑陋女人朱福宝,又急又怒,哪知日后会为了她伤心欲绝。云州城靠杀猪起家的暴发户朱贵,娶了九房夫人才得此一女朱福宝,二十岁上还无人问津,末了却一道圣旨把她指给了大邑朝文韬武略,无一不精的六王爷黎洛,这是怎么回事?这可出了云州城里那个人见人厌的恶女朱福宝的意料之外!她该如何应对,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 有田好赚钱

    有田好赚钱

    一朝穿越不可怕,要怕就怕没文化。谁说一定要种田?种田也得种出花。当穿越的叹息过后,谭云便下定决心,要带领全家摆脱贫困户的帽子,穿上地主的外衣。并且下了两个指标:要种田忙!更要数钱忙!于是,一场场轰轰烈烈、惊世骇俗的改革开始了!极品亲戚登门?好啊!来吧!反正数钱数得累了,总是要活络活络筋骨的。极品难民耍横?好啊!来吧!反正园子大了,总是需要更多的人手来干活的。但是谁能解释一下,这个极品的无赖男是从哪里蹦出来的?谈合作?成!看在银子的面子上,我谭云忍了!谈交情?行!看在你的势力可以罩着生意的份儿,再忍了!谈恋爱?滚!没看老娘在忙着数钱吗?…片段一:某男坐在酒楼的包房里吃着这里最新出来的菜品,然后当着谭云的面说道:“啧啧,咸了,咸了。”顶着一头黑线,谭云强笑着说道:“爷,您只喝菜汤,当然咸了…”“爷我就喜欢喝汤,你管得着吗?”某男挑眉,眼底满满的都是笑意。“怎么的,在心里偷偷在骂爷呢吧!小谭子,你什么时候开口主动要求爷叫你小云云了,爷我就同意让这酒楼收了你的菜谱,否则,你休想从任何地方得到半文钱。”好吧,谭云承认她败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摆着就是在耍自己玩呢!…片段二:“荣五爷,您这一天天儿的,除了戏耍本小女子之外,难道就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吗?”某女黑着脸,强撑出一副冷笑看着坐在对面的某男。“爷我当然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某男刚要继续说下去什么,结果却被…“有你还赶快滚去做啊!没看到我现在很忙吗?你…”某女张嘴就要开始咆哮。“丈母娘,你女儿又凶我了!”对面的男子一脸笑意的看着谭云,可嘴里喊出的话却像是杀猪一样。荣弘启,你行!你够狠!竟然无耻的走亲情路线!某男贱兮兮的回应:娘子,谁让你只顾银子不顾我的…
  • 唯见南风不见君

    唯见南风不见君

    天才少女穿越古代农村,被第四任未婚夫退亲,人言可畏,没成亲就传成了黑寡妇。她不屑理会那些谣言,利用现代学的知识,多赚银钱奔小康,改造渣男成贤夫,照样混得风生水起。
热门推荐
  • 做人要有心机

    做人要有心机

    成功的机会对每个人都是均等的,他不可能比你多,你也不会比他少,你唯一能胜过别人的地方就是你的“心机”。如果你缺少“心机”,就只能默默无闻、暗淡无光地走完一生。如果你不甘落寞,期待富有、高质量的生活,就一定要有“心机”。“心机”是做人的智慧和谋略,是助你通往成功的桥梁。
  • 沉默猎杀

    沉默猎杀

    光怪陆离的模特大赛暗潮汹涌。漂亮女模与有钱男人不断被杀。苏小慢介入调查,身陷迷局。陪聊女白狐,隐秘的春女会馆,和被杀女模的高中校长一一被牵出。在这场有钱人的猎艳游戏中,谁才是主宰她们命运的魔鬼?
  • 杀手皇妃:魔术师大人

    杀手皇妃:魔术师大人

    【蓬莱岛】社团她爱俊男也爱美女更爱人妖,她冷兵器玩得溜热武器溜得玩核武器得玩溜,她白天懦弱无能夜晚无能懦弱,她喜爱红妆因为绣花针使得顺手,她穿金戴银易于被人抢劫,她涂粉抹脂只为不被人发觉,她所做的一切只为——来无影去无踪,因为她是魔术师大人。
  • 与花交谈

    与花交谈

    报亭书摊处可见微型小说的身影。,文化市场上出现一个引人注目的现象:许多文学刊物纷纷改头换面。改为专门刊登微型小说或主要刊登微型小说,进入21世纪,有的甚至连刊名也子以更改
  • 挑战无极限

    挑战无极限

    影响百万学生的英语学习和感恩教育读本,著名英语教育专家.爱国演说家张雄老师倾情力作!“永不放弃挑战极限您就是下一个奇迹”
  • 龙妃凤舞:龙王,你好坏

    龙妃凤舞:龙王,你好坏

    “母后,我的头上为什么会有小角?”宝宝睁着好奇可爱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盯着她问。她傻眼了,顿时哑口无言。“母后,为什么我会有尾巴?”宝宝摸着可爱的小尾巴瓷声瓷气的询问她。她看着他摇摆的小龙尾,再次无语。“母后,我的身上有好多片片喔,为什么母后没有?”正在洗澡中的宝宝摸着身上的金黄色小粼片,睁着迷惘的圆溜溜的眼睛问道。她怔住了,因为她是人,他是龙。天啊,她怎么能告诉宝宝,她和他不一样,就因为他是一条龙,是她珠胎暗结,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小龙人。她灵魂出窍,然后在海边被好色又邪恶的龙王纠缠,在海面上欢爱数夜后。没料到,她已经珠胎暗结,身怀龙种,十月怀胎,她生下了小龙人,却不知道宝宝他爹是哪一个海的龙王。
  • 老滩

    老滩

    本书叙写新世纪的老人与海,记录和展示辽东湾的生存状态,经作者精心打造,沉着,大气,悲悯,人物形象立体、丰满,戏剧性冲突紧张生动,扣人心弦。通篇画面感强烈,抒情韵味浓郁,兼具地域性,人文性,历史感,现实感,颇具史诗风格,余曾先睹为快。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中国法制史

    中国法制史

    中国法制史是研究中国法律的起源与历史上各种类型和各个阶段的法律制度的实质、特点、作用及其发展演变过程和规律的科学。它既是法学体系中的独立学科,也是法学的基础学科,同时又是历史学的重要分支。
  • 弃妃狠钩人

    弃妃狠钩人

    艳阳高高挂在空中,白云朵朵,鸟儿自由飞翔在一片祥和的蓝色高空中。平静祥和的天气带给人们愉悦的心情,可这一切似乎并没有感染某些人,一座摩天大厦的楼顶,站着一位绝美又冷漠的女子。看着空中偶尔飞过的大雁,露出淡淡的嘲讽与哀伤。我,君末离,不信天不信佛更加不信命,想不到一生中唯一一次真心付出,得来的却是欺骗!这怎让我不怒?“末离,你怎么站在天台上吹风呢!”一个儒雅好听的声音在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