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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情海恨杀(5)

她又带着小狗来到了那树林子里,这天已是三月初八,明天便是爷爷的祭日,而她却还没有想好她的“杀人计划”。

她有些着急,真恨不得在那山上埋满炸药,一待那个人上山,便引爆炸药炸死他。

可是她手里边没有炸药,只有一把收藏了好久的匕首。

正在她无计可施之时,忽然发现带来的小白狗钻进一丛蒿草中之后久久没有出来,她觉得有些奇怪,一边叫唤着小狗,一边扒开草丛去找,结果发现那杂草掩盖之下,竟有一个两尺来宽的地坑,小狗正躲在地坑里啃着一根骨头。

她跳下坑去,想要抱起小狗,忽然从身后刮来一阵阴风,把她吹得打了一个寒颤。奇怪,这地坑里怎么会无缘无故刮起阴风呢?

她回过身,扒开身后的杂草一看,却见那里有一个洞口,里面黑漆漆的,一眼看不到近头,原来是一条地道的入口,阴森森的冷风从里面钻出来,吹得她心头发怵。

正想离开,不想小白狗却嗖地一下,从脚边钻过去,直朝地道里跑去。

“小狗,快出来。”

她叫了一声,犹豫一下,跟着追进地道去。

追了一会,眼见已捉到小狗,谁知那狗忽然叼起一根骨头,在前面跑得更快。

这时已距入口甚远,洞口的幽光已映不进来,她只好晃亮火折子,去找小狗。

那地道很窄,也很矮,仅能容一个人弯腰走过,初时她心头还有些害怕,走了一段之后,见并无不妥,这才略略大胆一些,一路追着小狗,朝地道深处走去。

也不知追了多远,大概有几里路远吧,她终于捉到了小狗,抬头一看,那地道却也到了尽头,头顶有一条缝隙,微微透进一些光来。

她心下好奇,走到缝隙处,微微用力一顶,却将头顶一块青石板顶开了一点点,再用力推动,终于将那石板移开,头顶便有亮光照射下来。

她探出头去一瞧,却哎哟一声,吓了一大跳,因为她一眼就看见了一具棺材。但是她很快便发现,那竟是她爷爷的棺材。

爷爷的棺木不是停放在明隍庙里么?怎么会在这里?

她走出地道,看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原来这里已是将军山上的明隍庙内,而那条地道,居然正是从山脚下一里之外的树林子里通到明隍庙的右厢房西北面墙角处。

她惊魂甫定,一颗心却忽然狂跳起来,真是天助我也,如果三月初九爷爷大祭之日,我从这条地道里悄悄钻进庙里来,杀了人之后,又由地道逃回去,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吗?

主意打定之后,她又将地道出口的石板盖好,然后再沿着地道走回树林。

这一晚,她失眠了,悄悄地把那柄收藏多时的匕首拿了出来,擦了又擦。

应该说她的杀人计划还是实施得比较顺利的。

初九日深夜三更时分,她由地道潜入明隍庙,悄悄推开石板探出头,发现烛光下,那个人正背对着自己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熟。

她心中暗喜,拔出匕首,蹑手蹑脚地走近,然后照着他的后背就是一刀,由于太过紧张,手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这一刀并没有刺到他的致命位置,于是立即拔出匕首,再刺了一刀。这一刀从背后正好刺入他的心脏位置,两刀之后,他绝无活命之机。心中暗自高兴,正想走到他身前察看他是否真的死了,庙门却忽然吱嘎一声,被人推开。

她大吃一惊,脚下一软,差点吓得瘫倒在地。

然而更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满脸杀气执剑闯入庙来的人,居然正是她的丈夫司马恨。

她这才明白,自己有苦难言的屈辱丈夫早已暗中察觉到了,而他今晚也正是为杀人而来。

司马恨看见她,又看见插在梅若风背上的匕首,再看看地板上被移开的石块和露出的地道口,什么都明白了。

他让她赶快从地道离开,她不放心地问:“那你怎么办?”

司马恨咬咬牙说:“你放心,我早已选好了替死鬼。”

她听丈夫说得如此肯定,这才放心地从地道退回来。然而令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事情还是败露了,而司马恨为了不暴露心爱的妻子,竟然自认死罪。

然而,她又怎能眼睁睁看着丈夫为自己去死?

于是,她便直闯公堂,说明了一切。

9

听完梅怒雪的诉说,众皆唏嘘,谁也料想不到在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背后,却还掩藏着一个如此屈辱的故事,更加没有料到,杀死梅若风的真凶,既不是仇人之子吴过,亦不是他的属下司马恨,竟是他的亲生女儿梅怒雪。世事无常,实在令人感慨。

司马恨看着脸色苍白容颜憔悴的妻子,心中又怜又爱,虎目蕴泪,紧紧握着她纤弱的双手,嘴唇颤抖,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为了证实梅怒雪言语虚实,知府韩大人立即带着堂上众人,亲往城北树林中查看是否真有那一条由将军山下一里之外通往山上庙中的暗道。

梅怒雪在前引路,扒开一丛蒿草,果然看见一个黑森森的地道口。

韩大人也不畏惧,燃了一个火把,弯腰钻进去,那地道极窄极矮,果与梅怒雪所言吻合。行不多远,火光照见右手边洞壁上立着一块石碑,梅怒雪来洞中匆忙来去两次,竟没看到。

韩知府放低火把,凑近一看,只见那碑上刻着两行篆字:壬寅年五月初七日,吴国公掘地道避陈友谅围兵于此。

本朝开国皇帝太祖爷未得天下之前,乃称吴国公。

原来百余年前太祖爷被汉王陈友谅围困于将军山庙中得以脱身,并非得神灵所佑,乃是自掘地道,暗底逃生。

众人见了碑文,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这地道的来历。

一路向前,出口之处,正在明隍庙安置梅守恪老先生棺椁的厢房中。

可见梅怒雪所言,大抵属实。

一行人回到县衙,知府大人坐在公堂之上,目光往堂下一扫,堂下站立众人之中,除了一班衙役皂隶,尚有吴过、司马恨梅怒雪夫妇、花氏主仆一共五人。

他瞧一瞧各人脸上神色,心中已有主意,“叭”一声一拍惊堂木,道:“梅怒雪,你说你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梅若风,可是实话?”

梅怒雪跪道:“民女刚才所言,句句属实,杀害我父亲的凶手并非吴捕头,也非我家相公,实乃民女一人所为,请大人明察。”

韩知府点一点头道:“很好。”

又问:“据你刚才声言,你之所以能找到那条在本案中起关键作用的地下暗道,助你完成杀人计划,全凭一条小狗带路,是也不是?”

梅怒雪点点头道:“正是。那条地道的确是民女所救的那条小狗带引民女无意之中找到的。”

韩大人问:“那条小狗,现在何处?”

梅怒雪道:“在民女家中。”

韩大人道:“左右,且押梅氏回家,将那小狗带来。”

左右闻声走出两名衙役,手执水火棍,押了梅怒雪直往北门奔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三人复又回来。梅怒雪怀中果然抱着一条小狗,那狗目光灵动,浑身雪白,竟无一根杂毛,极是惹人喜爱。

梅怒雪将狗放在地上,复又跪到堂前。

那狗显然没见过这种场合,显得有些惊怕,只是围着梅怒雪脚边蹭来蹭去,过得半晌,才敢抬起头来,一双漆黑的眼珠子朝着周围的每一个人怯生生望了过去。

当它看到花想容时,忽地全身毛发都竖立起来,龇牙裂嘴,冲上前去,冲着她汪汪直叫。

花想容吓了一跳,厌恶地叫道:“滚开。”抬起一脚,将它踢了一个筋斗。

那狗再不敢冲到她近前吠叫,而是退得远远的,瞪着她,满眼恨色,嘴里嗷嗷低吼。

韩知府暗自点头,心头更加明了,道:“梅怒雪,你这小狗果然乖巧有趣。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梅怒雪伏地道:“民女无话可说,民女认罪,请大人发落。”

众人知她身世凄苦,饱受蹂躏,动手弑父,实在迫不得已,再说梅若风为老不尊,禽兽不如,人神共愤,实在是死有余辜。

众人都暗自同情,只盼知府大人能法外开恩,从轻判处,好让司马恨梅怒雪这对苦命鸳鸯稍有安慰。

一时之间,公堂上鸦雀无声,众皆肃静,只等知府大人当堂宣判。

谁知在这等关键时刻,知府大人却忽地微微一笑,扭头看向身侧站立的易大夫,道:“你是本官从知府衙门带来的仵作,依你之见,这桩命案该如何判法?”

易大夫闻言,急忙退后一步,躬身道:“大人,此案作何判法,请恕卑职不敢置喙,只是昨日卑职为梅若风验尸之时,从他身上发现三大疑点,大人不可不察。”

韩青山眉头一扬,道:“哦,哪三大疑点,你且说说。”

其实昨天验尸之时他也在场,易大夫早已将尸体上可疑之处向他禀报。此时发问,只不过是想让易大夫当堂说出来罢了。

易大夫与韩大人相交多年,自然明了他的心意,当下走下堂来,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道:“各位,在下所说的三大疑点中的第一点,刚才县衙里的五更仵作已经说了出来,本人便不再赘言。至于这第二个疑点,却出在梅若风的伤口上。他后背连中两刀,第一刀虽然刺偏了,第二刀却深入数寸,正中心脏,但令人称奇的是,如此重伤之下,伤口竟然只有少量血水渗出。诸位可以想象一下,若是平常人身上中刀,必是鲜血狂涌,衣衫尽染,但梅若风连中两刀,伤势如此之重,伤口四周却干干净净,并无鲜血染红的痕迹,这是为何?”

听他说到这里,所有见过梅若风尸体的人都不由暗自点头,在心中问了一句:这是为何?

易大夫道:“导致这种结果出现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梅若风中刀之时,已经死亡。只有人死之后全身血液凝固,被刺之后,才不会大量出血。”

此言一出,堂下一片哗然。

梅若风怎么会在中刀之前就已死去?

杀人真凶难道不是梅怒雪?

案情再一次复杂起来。

易大夫却全然不理大家如何惊奇议论,只顾接下去说道:“在下曾用银针检查过梅若风的胃部,在他胃中发现了少量尚未来得及消化的鲥鱼汤和鲥鱼肉。”说到这里,忽然扭头望向花氏,问道:“梅夫人,三月初九日的晚饭,你们家吃了一道鲥鱼汤,当时桌上只有你们夫妻二人进餐,这没错吧?”得到花想容的点头肯定之后,他又道:“但是奇怪的是,我在梅若风胃里的鱼汤中发现掺得有一种迷药,而这迷药似乎又不太纯,里面还混合着其他的毒药。那种迷药气味极香极浓,这便是梅若风说那晚的鱼汤比平时浓香可口的原因。而致梅若风于死地的,正是这迷药中混入的毒药。这迷药与毒药,都是慢性之药,所以梅若风喝下鱼汤数个时辰之后才慢慢昏迷,并于昏迷中中毒死去。”

原来梅若风是中毒而死,众人不由面面相觑,大感意外。

那么下毒者又会是谁呢?

大家都把疑惑和追问的目光投向了易大夫。

易大夫却不慌不忙,并不急于揭示谜底,仍旧娓娓而道:“起初,知府大人和我都怀疑问题出在做菜的厨子或端菜送菜的丫环身上。但经过调查得知,梅府厨房共有四个大厨,五个帮工,大家都在厨房里一起干活,任何一人想要在鱼汤里动手脚,都很难不被其他人发现。况且鱼汤做熟之后,两个大厨分别用汤匙试过味道,并未觉出汤中有异香之味,可见鱼汤在端出厨房之前并未被人下毒,问是并非出在厨房里。而端菜的丫环是三人一路,每人端一样菜,并排步入饭厅,同时上三样菜,若其中有人停下放毒,余人必察觉。所以亦可肯定,鱼汤在进入饭厅端上餐桌之前,都是干净的,安全的。但是鱼汤上桌之后,情况又怎样呢?梅夫人,还是请你来跟大家说一说罢。”

花想容脸上的神色忽地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目光垂下,望向地面,道:“饭菜上桌之时我家老爷还在里面书房看书,端菜的丫环们带上房门出去之后,饭厅里只有民妇一人,民妇不敢上桌,站着等了约莫半盏茶的工夫,老爷才从书房出来坐下吃饭,民妇才敢入座……”

易大夫问道:“在梅若风进厅之前,你在干什么?”

花氏道:“民妇什么也没干,只站在一边等他出来。”

易大夫目光一闪,盯着她大声道:“你说谎,就在这四周无人的短短一会儿,你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毒药,搀入了那一大锅鱼汤中。”

花氏脸色一变,连忙摇头道:“没、没有,我什么也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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