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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墨攻(1)

谢湄从新加坡回来给成茵带了几袋子零食,而成茵回馈给她的是几袋子衣服,还有一句云淡风轻的话,“我打算跳槽了。”

谢湄的心思全在漂亮衣服上,“那就跳呗,这年头跳个槽一点都不稀奇。”

“我想进军咨询业。”

谢湄这才把注意力从衣服上收回,讶然瞪向成茵,“你说什么?你,你要做咨询?”

“是!”成茵答得铿锵有力。

谢湄忧心忡忡,“你怎么还没走出阴影?你这是何必呢,就算跟人怄气,也不用做这么绝呀!你说你在原来的行业里做得好好的……”

“我没跟人怄气,我是想争一口气!”

一想到杨帆拿自己当小孩训的情景,成茵的脊梁骨就挺得笔直,“我要加入一个比他那公司强很多的公司,抢他的客户和业绩,这叫——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打秋风。”

“……”

“当然,这仅仅是我奋斗的目标之一,我的另一个目标是,”她的目光开始凝重,“找一个比他还厉害的成功人士做男朋友,我要他有一天对我刮目相看!”

成茵的眼眸因为这一番宣誓而闪闪发光,里面荡漾着的全是憧憬的小星星,谢湄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啧啧叹息,“因爱生恨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知道你来真的,可你怎么能保证跳得进那个行业?还得是大公司,还得是高端业务,门槛可不低哦!”

“有志者事竟成!”成茵丝毫没被打击到,“吴士宏当年进IBM还做过清洁工呢!”

“你不会也想从清洁工做起吧?”谢湄打量她那双细皮嫩肉的手,半含戏谑。

“没那么惨!我打算从做助理开始起步。”

“已经有目标了?”

“嗯,AST在招部门助理,我已经投简历了。”

“AST?”谢湄拧眉思索,这个名字经常出现在他们酒店的客户名单上,“是那家美国顶尖的咨询公司AST?”

“正是。”

谢湄暗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成茵,我觉得你可以去试试,但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这公司可……”

“行了行了,你甭给我泼冷水了,我志在必得,拼着被潜规则了也得成功!”

谢湄只得吞掉后面的规劝,成茵一旦犯起牛脾气,谁也拦不住。

无论从工作经验以及抗压能力等各种软硬条件来衡量,谢湄都不看好成茵的这次跨行业跳槽。

然而,这世上似乎还有一种叫“奇迹”的玩意儿。

一周后,成茵在电话里尖叫着告诉她,“谢湄谢湄!你能相信吗?我被AST录取啦!!!”

谢湄立刻也回以惊声尖叫,“什么!你真被潜规则啦??”

“去你的!”成茵开心大笑,“我那是和你开玩笑呢!什么规则也没有,总之呢,这回我是真成功啦!”

那天晚上,谢湄特意推掉了一个重要饭局,和成茵相约去吃她最爱的火锅。

“你这样深入虎穴行复仇大计,只怕杨某人一眼就能识破吧?”谢湄笑呵呵地打趣她。

“识破也没办法!”成茵俨然春风得意,“任何人都阻挡不了滚滚向前的历史车轮——不过我警告过三哥了,让他不要多嘴。”

谢湄学她软软的口吻,“你三哥对你转行有什么看法?他是不是也看穿你的心思了?”

成茵扁扁嘴默认,以唐晔的智商,这还用说么!他一听这消息就没怎么开口,一双别有深意的眼眸要笑不笑地盯着成茵就足够她心里起毛了。

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停留,转而反问谢湄:“你对我三哥的反应还是挺有把握的嘛!怎么样,哪天我再把他约出来,你们俩聊聊?”

谢湄咯咯笑了一阵后说:“等他什么时候把那车换个牌子再说吧!”

成茵也跟着大笑起来。

这是自那桩倒霉的糗事过后成茵首次发出开朗明快的笑声,谢湄觉得,无论她跳槽后的结果是步步高升还是生不如死,这一刻也是值得庆祝的。

两只载满红酒的杯子在空中砰然对撞,微醺的谢湄笑嘻嘻地开口,“来,为成茵的奋斗干杯!”

第一天上班,成茵的直线老板高翔出差未归,一位名叫刘宗伟的同事接待了她,从他递过来的名片上,成茵了解到他是分管某个组的项目经理,但他不让她称呼自己刘经理,“叫我埃伦就行了。”

刘宗伟花了一个上午给成茵做入职培训,介绍AST辉煌的历史,AST在全球尤其是中国的业务状况,他自信骄傲的神色感染了成茵,她有种终于走上正途的振奋。

在介绍到AST中国的主要客户以及合作伙伴时,成茵发现,杨帆所在的英锐咨询公司居然罗列在AST的合作伙伴名单中,顿时愣住。

如此说来,英锐和AST非但不存在抢食关系,还是非常密切的合作者,那她“站在巨人肩上打秋风”的美梦岂不是就此破灭了?

“呃……埃伦,不好意思,”她举手打断刘宗伟,“我能不能听听AST和英锐的合作情况?他们是……怎么开始的?”

刘宗伟牵动嘴角,那神情竟似在赞扬成茵的锐利似的。

其实英锐的背景他刚才已经大致给成茵介绍了下,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咨询公司,能够把手伸到AST的肩膀上来并不失时机勾住,必有其不同寻常的原因,只是他没明说而已,没想到成茵“明察秋毫”,这在他们这行是个不可缺失的特质。

“三年前,英锐还是个什么都做的杂务公司,业务量不多,员工流动又快,可以说很不得志。后来他们的投资人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有个在美国咨询业呆过几年的业内人士有意回国发展,所以就拉拢了他。加盟后,凭借他在这个圈子里的人脉做得风生水起,然后……唔,很自然就和我们公司建立了联系。”

“那人……叫什么名字?”成茵明知故问。

“安迪杨,杨帆。”

听到杨帆的名字从别人口中说出,成茵有种异常奇妙的感觉,当然,也不乏沮丧,看来,她的A计划还未实施就已经泡汤了。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不过她很快安慰自己,没事,我还有B计划。

身处这样一个人才济济的大公司,她就不信淘不出一个比杨帆强的人来。

她正胡思乱想,刘宗伟忽然抛下手上的白板笔问:“你原来是德资企业的?”

“不是,公司是意大利人开的。”成茵顺口答,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可要小心了,高登,哦,就是高翔,他不太喜欢意大利公司出来的人。”

“为什么?”成茵心头一凛,这话从何说起,难道就是所谓的下马威?

“这个么……他以前和意大利人有过合作,说他们的思维出了名的混乱。”

“不至于吧。”成茵讪讪,“我们那儿……还可以啊!”

不过她马上联想到每个季度末部门里混乱得跟打仗一样,底气顷刻间也虚了下来。

“高登招人有三不原则,不招意大利企业出来的,不招J大的,不招女性。”

成茵脑海里飞过一串代表无语的省略号,“这又是为什么?”

“不招J大的,是因为部门里以前来过几个J大的学生,个个志大才疏,让人反感;至于不招女性,主要也是因为这里的工作强度比较大,女孩子可能会承受不住压力。反正这些都是高登招人的原则,人事部都知道。”

成茵听得犯晕,干笑着反问,“既然如此,我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原因很简单,你不是他招进来的。”

“……”

“我们部门的招人许可刚批下来,高登就出长差去了,碰巧他的老板罗伯特过来坐阵,顺手就把招聘这事也揽了下来。罗伯特喜欢用女孩子,认为女生做事比较细心。面试过后他曾经说过,你是那几个应征者中表现最自然的,口语说得虽然有点结巴,不过条理还算清晰。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略微停顿,面庞上浮起一丝含有深意的微笑,“他娶了个意大利人做老婆。”

简而言之,还算过硬的学历背景和几个巧合交织在一起,让成茵走了回狗屎运,她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觉得倒霉。

“不过,你进了AST也不代表什么,如果做得不好,试用期内随时可能走人。”

同样的规章条例哪个公司都有,可偏偏从刘宗伟的嘴巴里说出来,就是那么的让人坐立不安,成茵有种泥牛入海的感觉。

难不成她跟谢湄关于“潜规则”的玩笑要一语成畿?

可怎么也得先看看对方人长什么样吧!她长这么大,一次完整的恋爱都没谈过,这牺牲也未免太大了。

刘宗伟见成茵一脸凝重,遂轻笑着缓和语气,“你也别太紧张,我刚才说的这些都是公司里的规矩,不过高登人不赖,对下属也挺照顾的。再说,”他忽然一反严肃的表情,俏皮地对她眨了眨眼睛,“你是咱们部门唯一的女同事,我们无论如何也得把你保下来啊!”

至此成茵才明白,原来刘大人刚才的一本正经都是装的,她差点痉挛的心脏终于恢复了舒坦,“谢谢埃伦!那以后有什么麻烦我就直接请教你,可以不?”

初来乍到一个新环境,人总是习惯于抓住自己率先碰到的那根稻草,成茵也不例外,况且她对想像中的老板高翔还是有种凛然不可亲近的惧怕感。

“没问题!”刘宗伟答得畅快,略略沉吟后又道:“后天高登就回来了,按照惯例,他会先找你谈话。”

“谈什么?”成茵眼眸闪亮,“你能给点提示吗?”

“我想,他会告诉你三件事。”

“第一,”高翔在白板前转身,脸上一丝笑意也无,“有不懂的地方要及时问,尽快搞明白,不要不懂装懂。”

成茵用力点头。

“第二,产生错误不可怕,可怕的是缺乏承认错误的勇气,还拿别的错误去掩盖,我不希望你也是这样一类人。”

成茵使劲点头。

“第三,随时可能会加班,你要有心理准备。”

成茵深吸一口气,再次点头。

没见老板之前,成茵就已经明白,无论老板长成啥样,她都执行不了潜规则这种高风险、高难度的任务,此刻望着高翔那张不算难看但铁板一块的脸,她又给这个不能完成的任务的难度系数多加了好几个点。

既然没胆冒险,又想在此地生存下去,唯一的出路只有好好干了。

高翔安排刘宗伟带她,这正中成茵的下怀。

进AST一周后,成茵发现,除非有非参加不可的会议,平常同事们都不来办公室,个个神出鬼没,刘宗伟算这群人中在办公室最呆得住的一个了,不过也是隔三差五就要拎成茵一起去跑客户现场。

跟刘宗伟一起做事很轻松,他脑子活络,人又开朗,熟悉了之后什么都肯跟成茵说,着实教了她不少入门常识。

这份职业和成茵以前那个物料管理的岗位,工作内容相差不是一点点。在这里,每天都有新奇的事发生,而当她看着那些能独立做项目的同事在会议室里把客户的问题分析得头头是道时,心头顿时涌起倾羡之意,好似有什么东西被默默激发了。

如果哪天她也能站在台上运筹帷幄就好了。

但眼下她离这个目标还很远。

同事们来往的邮件里充满了数不清的专用词汇,对她而言状如天书;高翔更是把她交上去的几份报告都原封不动地打了回来,上面用红笔标注的圈圈叉叉让成茵心惊肉跳,照此情形下去,她和AST岂不是离沙扬娜拉不远了?

可干着急一点都不顶用,成茵只能靠加班来弥补自己的空白和无知。

她拿出大学时攻克英语四六级的劲头,先从各种专门词汇熟悉起来,到逐步搞明白邮件里都在讲什么,再到她所涉及参与的几个项目的全貌与细节,不管有无必要,她统统认真研读。实在搞不明白的就问,有时候刘宗伟不在,她就厚着脸皮去找不熟悉的同事询问。

当然不可能有得无失。要想多学东西就得多做事、嘴巴甜,所以,给人跑个腿、多打几份文件她从来没有二话,这样一来,她再要有什么问题请教别人,对方也不好意思三言两语就把她打发了。

高翔是工作狂,还是把办公室当家的那种,当他这个工作狂每晚锁门出来发现大厅的某个点上还有个比他更疯狂的人时,难免会萌生出“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于是乎,在成茵逐渐像样的报告和甜美的笑容面前,他对她的偏见也像阳光下的冰层,慢慢融化开来。

换了工作后,成茵起早贪黑、一反常态的忙碌让周妈妈对她的跳槽起了疑心。

“我说你这孩子换单位就换单位吧,但也不能这么个换法呀!搞得跟签了卖身契一样!你到底图啥呀?工资特别高?也没听你提起啊!从前朝九晚五的多好,星期六星期天还能出去逛逛街,你再看看你现在,走路都在念念有词,像个什么样!”

成茵笑道:“妈,我跳槽是因为这个行业有前途嘛!”

周妈妈捶捶走酸了的双腿,“前不前途的我不懂,多挣钱才是硬道理,你工作这么积极,老板答应什么时候给你涨工资了没有?”

成茵殷勤地给妈妈泡来一杯蜂蜜水,然后坐她身旁言之凿凿地白乎,“赚钱在其次,正所谓性急吃不了热豆腐。您仔细琢磨琢磨,当今社会什么最吃香?那绝对是耍嘴皮子的最吃香!耍嘴皮子靠的是什么?”

她指指自己的脑袋,“当然是这儿啦!古人都说了,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您自己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么?上个月一定挣了不少吧?”

周妈妈立刻得意起来,对她伸出俩指,“这个数!”

成茵乍舌,“两万?妈您现在绝对属于高薪阶层!”

在阳台上护理植物的老爹一听,立刻重重叹了口气,“什么高薪!坑的还不都是亲戚朋友的钱。”

周妈妈的脸顿时拉长,不乐意了,“这怎么能叫坑呢?有公司有合同,利益也有保障的,这怎么能算坑么!”

老爹放下水壶走进来,“那你怎么不试试去给陌生人推销啊!看你卖不卖得出去,朋友那都是没办法,给咱们面子!”

“嗨!周远志,我不就劝老许为他老伴买了两份保险嘛!人家都没说什么,用得着你在这儿动肝上火的?他肯买那是因为他信任我……”

成茵一吐舌头,在父母没完没了的争辩声中偷偷溜回房间,继续钻研数据去了,反正关于妈妈这份工作正当与否的争论在这个家里是永无休止的。

进AST的第一个月就这么无风无浪地过去了,春节转眼就至,亲戚间的走动必不可少,成茵除了非去不可的应酬之外,其余时间就猫在家里做功课,七天的长假弥足珍贵,给了她迎头追赶的好时机。

在家做事虽然也辛苦,好在人自由,不用天天去公司报到,时间也能自己掌控,早晨还能睡懒觉,这是成茵久违了的享受。

到了初五,连父母都懒怠往外跑了,一家三口猫在家里捣持吃的,当然大厨还是老爹,成茵休息的时候也会跑去给他凑个手。

周妈妈现在是家里赚钱最多的成员,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很多家务她都理直气壮撂手不管了。周老爹虽然有怨气,但他退休在家后,除了摆弄摆弄阳台上那几盆花,平日也没什么事,就这么半推半就地成了一把手的保姆。

这天家里包馄饨吃,这个成茵拿手,她包的馄饨肉馅厚实又从来不会散,一个个码在案板上,憨憨的透着股可爱劲儿。

老爹与她并排站着,脸上洋溢着慈爱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让成茵如闻滚滚惊雷。

“茵茵,李卉那个叫杨帆的表弟前阵子是不是追过你?”

“呃……啊??”成茵一哆嗦,皮子差点从指缝间溜走,“没有的事儿,你听谁瞎说呢!”

老爹笑呵呵地,“别瞒我了,你说出去加班那次,其实根本不是去公司,是和他见面去的吧,难怪那天晚上回来脸色就不好看。”

成茵的脑子当场死机,老爹什么时候成狄仁杰了。

隔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反问:“是……是李卉说的?”

她这一问更是将谣传坐实。

老爹道:“李卉怎么会跟我们说呢,是姚远无意间说出来,被你舅妈听到,她又忍不住告诉了我们。”

“舅妈还夸你呢!”妈妈一脚跨进厨房,“她平时没少受李卉明的暗的挤兑,你把她常放口边唱的那个什么了不得的表弟这么一揣,你舅妈甭提有多解气了!”

成茵的小心肝顿时颤啊颤的,杨帆这回算是冤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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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有种女子,不笑,则不知倾城与倾国。没有人知道十年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塑梦最初的年华,能够生出无限的希望。可以结婚生子,可以事业有成,就是不可能如温良一样,一成不变到令人咋舌的地步。十年前,孑然一身,两手空空的住进这幢奢华的大别墅里,从此人生定格,温谦恭顺,一心一意的爱着那个包养她的男人,劳心劳力的拉扯着他年仅两岁的儿子。好日如流水,一晃十年,除却眼角渐增的皱纹,和那孩子日益拔高的个头,一切和往年一摸一样。是啊。一模一样。他朝九晚五的生活,他隔三差五的情人,照着往常的模样画。每一笔,都在她心上狠狠割上血淋淋的一刀。然而,她有什么资格呢。她和那些女子相比,不过是新卒和老卒的区别而已。倒是难得他能留她这早该是朵昨日黄花的东西到如今了。或许是实在需要个保姆来照看孩子吧。毕竟孩子是她一手带大的,同她亲厚。不,没有或许。十年的相处,十年的爱,他每一个动作,他每一个表情,她都清清楚楚的记着,明镜一样置在心间,于是足够了解他。那样的金字塔顶的家世,那样俊美精致的相貌,又是那样唯我独尊的性格,怎么会懂一个爱字,怎么写?她用十年的青春光阴和梦想,终于换来了这样的答案,内里痛彻心扉,唇上温柔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