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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这是女人和女人之间的问答。包顿太太手背一抬,把垂到脸上的一绺发丝拂开。

“我不知道,夫人!他是那种不屈服的人,他不会真的和人妥协,他痛恨为世界上任何事务低头认输。做人太固执了,才会赔上一条命。你知道,他对他自己是不後悔的。我要说是矿坑害了他,他根本不适合下坑。可是他十来岁,他爹就赶他下坑,等到年过二十,要出来改行就不容易了。”

“他有没有说过他讨厌那工作?”

“哦,没有!从来没有!他从来不说他讨厌什麽,只是扮鬼脸,含糊带过,跟第一批兴高采烈上战场的年轻人一样。结果,去就送了命。他不是真的脑筋不灵光,只是满不在乎的。我以前老跟他说:“你呀!对什麽人什麽事都不关心!”但是他是关心的!我生第一个孩子时,他一动不动坐着那样子,等到我生完,他用那种生死攸关的眼神看着我!我自己也很难熬,可是还得安慰他:“没事了,亲爱的,没事了!”他看着我,一味傻兮兮笑。他什麽也没说。但是从此以後,每次晚上我们在一起,我相信他都没有真正尽兴过,他在不敢放胆去做。我常跟他说:“哦,放胆做呀!”好几次跟他说得很露骨,可是他什麽也没说。他不是不愿放胆做,就是不能够。他不要我再生孩子。我一直怪他娘让他待在产房,他不该在那里的。男人一用起心思来,那就糟了。”

“他这麽在乎呀?”唐妮讶然问。

“是的,他没办法把那种痛苦看成是自然现象,他也就不能够再享受婚姻生活的那点欢愉。我对他说过:“我都不在乎了,你干嘛在乎呀?该紧张的人是我!”但是他只讲了一句话:“这样不好!””

“他也许是太敏感了。”唐妮说。

“对了!等你搞懂男人之後,你就明白他们正是如此:敏感的时机不对。我相信他讨厌矿坑,就是讨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死的时候容貌安详,好像得到了解脱。他长得是很好看的。看到他那样的平静纯洁,好像是自己想死似的,我心都碎了。哦,真的使我心都碎了,真的。不过,是矿坑害死他的。”

她难过得掉了泪,唐妮掉的泪更多。这是个春暖花开的日子,土地和黄花散发香气,草木纷纷发了芽,整座花园浸淫在阳光的金光之下。

“那对你一定是很大的打击吧!”唐妮说。

“哦,夫人!刚开始我还不觉得痛。我只能说:“啊,亲爱的,你怎麽忍心丢下我!”我就一直这样哭喊。不知道为什麽我就是觉得他会回来。”

“他是不想丢下你的。”唐妮说。

“哦不,夫人,那只是我在痴想,我一直盼望他会回来,特别是在夜里,我不断醒过来想:他怎麽没在我身边好像我的感觉不相信他人已经走了。我就是要他回来陪我躺着,好让我感觉他是跟我在一起的。我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他与我同在,温温暖暖的。历经了上千次的痛苦震惊之後,我终於才明白他是不会再回来了,这也已经过了好些年了。”

“与他接触……”

“不错,夫人,与他接触。若是没有这种感觉,我永远没办法撑到今天,永远没办法。如果上头有天堂的话,他一定在那儿,会靠着我,让我安心入睡。”

唐妮提心吊胆瞄了那张想痴了的俊俏面孔。泰窝村的另一个有情人!与他接触!因为爱情的牵绊难分难解!

“一旦你让男人进入你的血脉中,事情就解不开了。”她说。

“哦,夫人,所以你才会觉得这麽难受。你会觉得是别人想害死他,你会觉得是矿坑想害死他。啊!我是这麽觉得的,要不是那矿坑和搞那矿坑的人,他就不会丢下我走了。反正,他们都想把厮守的男女拆散。”

“尤其针对肉体结合了的男女。”唐妮说。

“一点没错,夫人!这世上有很多铁石心肠的人。每天一大早他起床,赶着下矿坑时,我心里都觉得不对。可是除了下坑,他能做什麽?他还能做什麽?”

这女人心里涌现一股恨意。

“可是,接触的感觉能维持这麽久吗?”突然,唐妮问。“这麽长久以来,你还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夫人啊,除了这个,还有什麽别的能维持下来的?孩子长大就离开你了。可是另一半哪,哦不过,即使你这点心中的感觉,那种与他接触的感觉,他们都想把它毁掉。连你自己的孩子也是一样!哦,甭提了!我和别人之间也许有距离吧,谁知道。不过,感觉是不同的,最好还是根本不曾在乎过,心头清静一点。但是话又说回来,每当我看到那些从来没有真正在男人身上得到过温暖的女人,不管她们打扮得多漂亮,走得多逍遥,我都会觉得她们是可怜虫。不,我会坚持自我,我是不大瞧得起别人的。”

唐妮一吃过午餐,直接就到树林去。天气好得很,最早绽放的蒲公英,呆呆像小太阳,最早绽放的雏菊那麽洁白可喜。榛树簇半开的叶子像蕾丝花边,葇荑花沾着沙尘,长了一大片下来,快开尽了。黄色的屈叶现在成了一大丛,花瓣都展平了,整个往後倾,黄澄澄的一片。是那种鲜黄色调,展现初夏的威力。而长得密匝匝的樱草花也不再羞人答答的。花色虽淡,却是百花齐放。碧苍苍的风信子好似墨绿的海洋,花苞亭亭玉立,像浅黄色玉米,而小径上的勿忘我摇曳生姿,穗斗菜开出紫艳艳的花,一株灌木底下有知更鸟的破蛋壳。到处都见得到花苞、树芽,到处是盎然的生机。

守园人不在小屋。一切如常,棕色的鸡满场子跑,活蹦乱跳。唐妮朝小平房的方向去,因为她想去找他。

阳光下的小平房座落在树林边,小花园里有成簇的水仙花,小径两旁则是红色的小菊花,再过去便是敞开的门了。萝西叫一声,冲了出来。

门开开的,那麽他是在家罗!看得到阳光照在屋内的红砖地上!她步上小径,从窗口瞧见他正坐在桌前吃东西,身上只穿件衬衫。狗儿摇着尾巴也轻吠。

他起了身,赶到门边,拿一条红手帕抹嘴巴,口中还在嚼东西。

“可以进去吗?”她问。

“进来呀!”

阳光照入有点空荡荡的屋子,室内还漫着羊排的气味。羊排是用炉火前的荷兰锅煎的,因为锅子还搁在碳围上头,一旁白色的炉床上有一只煮马铃薯的黑锅子,底下舖了纸 火虽红,不过不太旺,栏杆取下来了,水壶在响。

桌上摆的就是他的餐盘,有马铃薯和没吃完的羊排,还有装在篮子里的面包、盐罐,加上盛啤酒的一指蓝杯子。桌布是白色油布,他站在阴暗处。

“你这麽晚才吃,”她说,“继续吃吧!”

她在门边照到阳光的一张木椅子坐下。

“我有事跑了一趟尤塞维特,”他回道,回桌边坐下来,不过没再动口。

“吃啊。”她说。

他还是没碰食物。

“你要点什麽吗?”他问她。“喝杯茶?水刚好烧开。”他又从椅子站起来。

“如果你让我自己泡茶的话,我就喝。”她边说边站起来。他显得闷闷的,她觉得是自己打扰到他了。

“好吧,茶壶在那儿,”他指着一座黄褐色的小角橱。“还有茶杯。茶叶在你头上方的壁炉架上。”

她取出黑色茶壶和壁炉架上的茶叶罐子,用热水冲了冲茶壶,然後愣了一会儿,不知道把水倒到哪里。

“泼出去,”他注意到了,说道:“茶壶是乾净的。”

她走到门前,把水泼到小径上。这地方多好,这麽幽静,这麽具有树林气息。橡树冒着嫩黄的叶片,花园里的小红菊像红丝绒扣子。她望一眼那座中空的沙石大门槛,如今已很少有人走动了。

“这儿真好,”她说。“这麽优美宁静,什麽都活生生的,又是静悄悄的。”

他又开始吃了,吃得慢吞吞,有点勉强。她可以感觉到她很沉闷。她默默的沏茶,把茶壶搁在壁炉内的架子,她知道人家都这麽放。他摊开盘子,走到後面去,她听到门闩“喀嚓”一声,他用盘子装着乳酪和牛油回来。

她把两只杯子摆上桌,其实也只有这两只杯子。

“你要喝茶吗?”她问。

“你不介意的话,我就喝。糖放在橱子里,另外还有个奶水壶。牛奶在储藏室的大壶子里。”

“把你的盘子收走好吗?”她问他。他带着微讽的笑意,抬眼看她。

“好呀,你高兴的话,”他说,慢慢啃面包和乳酪。她走到屋後,檐下有个水槽,抽水机就在那儿。左侧有个小门,想必那是储藏室的门了。她拔了门闩,一见到这被他称为储藏室的地方,忍不住要笑,这不过是一道窄窄长长,漆成白色的橱子罢了。不过倒是塞进了一小桶啤酒,几只盘子和一些食物。她从黄色奶水壶中倒了一点牛奶出来。

“你的牛奶怎麽来的?”她回到桌前,问他。

“胡兰他们的!他们替我放一瓶在养兔场尽头,你晓得,就是上回我碰到你那地方!”

说着,他的表情有几分沮丧。

她倒了茶,但踌躇着要不要添牛奶。

“不要牛奶,”他说。忽然像听完了什麽声响,很机警的掉头看门口。

“我们最好把门关上吧。”他说。

“那多煞风景,”她答道,“会有人来吗?”

“不怕万一,只怕一万。”

“就算有人来也无所谓嘛,”她说,“只是喝喝茶而已。汤匙在哪儿?”

他手伸过去,拉开桌子抽屉。唐妮坐在桌前,晒着从门口照进来的阳光。

“萝西!”他对躺在楼梯口的脚垫上的狗说,“出去跑跑,去跑跑!”

他扬扬手,他那“去跑跑”的手势表现得十分生动,狗儿冲出去侦察了。

“你今天心情不好吗?”她问他。

他一下转过蓝眸子,盯住了她看。

“心情不好?不,是心烦!我逮到两个盗猎者,必须去拿传票,唉,我实在不喜欢人。”

他冷冷的操着纯正英语讲,音调里蕴着愤怒。

“你讨厌当守园人吗?”她问。

“当守园人,那倒不!我只要能独来独往,我就不讨厌。可是,当我得到警局,到别的地方去团团转,等着一群傻瓜来处理案子……我就会冒火……”他微微一笑,有那麽一点幽默感。

“你不能真正的独立?”她又问。

“我?如果你是只靠我的退伍金活下去的话,我想我可以。我可以,但是,我得干活儿,否则我会闷死,我必须弄点事来忙。我这人性子不好,当不了老板,这一来,只好替别人做事,要不然,一个月不到,我一犯脾气就关门大吉了。所以总而言之,我待在这儿还不错,尤其是最近……”

他又对她发笑了,有些儿调侃的意味。

“可是你为什麽性子不好?”她问。“你是说你常常会发脾气吗?”

“可以这麽说,”他哈哈大笑。“我不太能忍得住气。”

“到底是什麽气?”她追问。

“气!”他说:“你不知道什麽是气?”她没吭声,心里有点沮丧。他没把她当一回事。

“下个月我会离开一阵子。”她告诉他。

“真的?去哪儿?”

“威尼斯。”

“威尼斯!和克里夫爵爷去吗?去多久?”

“个把月左右。”她回答。“克里夫不去。”

“他留在这儿?”他问。

“嗯,他讨厌他那样子出门。”

“哟,可怜虫。”他以同情的口吻道。

一阵沉默。

“我不在的时候,你不会就把我忘了吧?”她问。他再度抬起眼睛直视着她。

“忘了?”他说。“你晓得人是不可能遗忘的,这不是记忆的问题。”

他想问她:“不是记忆的问题,那是什麽问题?”不过没问出口。反而近乎无声的说:“我跟克里夫说我可能会有孩子。”

这会儿,他是真的盯着她看了,目光犀利,有如搜索。

“是吗?”他终於出声。“那他怎麽说?”

“哦,他不在意。只要孩子看起来像他的,其实他会满高兴的。”她看都不敢看他。

他久久不作声,然後再度盯住她。

“一定没提到我罗?”他问。

“没,没提到你。”她说。

“是的,他咽不下我代替他把你搞大肚子这口气的。那麽,你要假装是在哪里怀的孕?”

“或许我会在威尼斯搞一场恋爱事件。”

“或许你会……”他缓缓道:“所以,那就是你要到威尼斯的道理?”

“不是写了去谈恋爱的。”她说,求饶似的抬头看他。

“只是要装成有那麽一回事。”他说。

一时又是沉默无语。他坐着看窗外,脸上若隐若现一抹笑,一半讽刺,一半苦涩。她不喜欢他这种笑容。

“那麽,你是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方法了?”他突然问她。“因为我没有。”

“没有。”她低声说:“我不喜欢那样。”

他瞧了瞧她,然後,又带着那种古怪,教人摸不着脑的笑意望着窗外。默然中,气氛有点僵。

最後,他掉过头来看她,挖苦道:“这就是你要我的原因,为了有个孩子?”

她头儿低垂。

“不是,其实不是这样。”她说。

“那麽,是怎样?”他紧迫盯人的问。

她怪罪他似的抬脸看他,说:“我不知道。”

他忽然放声大笑。“那,我更不可能知道了。”

两人好半天都不再说话,都憋着。

“好吧,”他终於说了,“就随夫人你高兴吧。你要是真有了孩子,而克里夫爵爷也接受他,那我也没什麽损失。我反而是享受到了一次美妙的经验,真的美妙极了!”他伸懒腰,半打了个哈欠。“如果你是在利用我,”他说:“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利用,再说,也没有哪一次像这回这麽爽快过,虽然,一定不会有人觉得这种事有什麽好生气的。”他又伸了懒腰,怪的是,他的肌肉在颤抖,他的下巴绷得很紧。

“可是我并不是在利用你。”她辩解道。

“我听候夫人差遣。”他回答。

“不,”她说,“你弄错了,我是因为喜欢你,你的身体。”

“真的?”他应了应,大笑起来。“那麽我们扯平了,因为我也喜欢你的身体。”

他以一种暧昧、深幽的眼神瞧她。

“你现在想上楼吗?”他压低了嗓音问。

“不,不要在这儿,不要现在!”她重重的说。但要是他对她再稍稍强迫一下,她就会乖乖上楼,她着实无力抗拒他。

他又把脸别开了,一下似乎忘了她的存在。

“我想像你摸我那样的摸你,”她说,“我从来没有真的摸你。”

他打量她,又笑了。“现在?”他问。

“不!不!不是在这儿!在小屋。你介意吗?”

“我是怎麽摸你的?”他问。

“你轻轻的抚触。”

他看她,与她深沉而不宁的眼神接触。

“你喜欢我那样子摸你?”他问,仍然对着她笑。

“喜欢,你呢?”她说。

“哦,我,”他的口气变了。“我喜欢,”他说。“你不用问也知道。”这是事实。

她拿了帽子站起来。“我必须走了。”她说。

“你要走了?”他礼貌地应一句。

她盼望他碰碰她,盼望他对她说点什麽,但是他一言不发,只是有礼貌的等着。

“谢谢你的茶。”她说。

“我还没谢谢爵士夫人赏脸用我的茶具呢!”他回道。

她上了小径,他立在门口,含笑目送。萝西奔过来,尾巴翘翘的。唐妮一步一步蹒跚的走进树林,瞧得他站在那儿瞧着她,脸上挂着那令人猜不透的笑容。

她又沮丧,又懊恼的走回家去。她很不喜欢他说他被利用了那句话,因为那句话多少有几分真实性。可是他不该直辣辣的说出来。因而她再一次陷入两种感觉的挣扎之中,一方面气他恼他,一方面又想跟他言归於好。

下午茶时间,她坐立不安,心虚气躁的,所以一喝完茶,她立刻回自己房间去。可是回房间也好不到哪里,她同样坐立两难。她必须想个法子让自己心情定下来。她要再到小屋一趟,要是他人不在,那算他没份儿。

她从侧门溜出去,有点跌跌撞撞的,直接奔向目的地。可是一到了空地,她却极度的不自在。不过他在,只套了件衬衫,正俯身把母鸡从笼中放出来,和小鸡混在一起,那些小鸡现在已长得有些臃肿了,但还是比母鸡轻盈一点。

她笔直来到他跟前。

“你看我来了!”她说。

“是呀,我看到了!”他说,打起身子来,带着有趣似的笑意看她。

“你现在就要把母鸡放出来呀?”她问。

“是的,它们孵蛋孵到瘦成皮包骨了。”他答道。“孵蛋的母鸡是不顾自己的,全副心思都放在蛋或小鸡身上,甚至也没那个兴致出来找东西吃。”

可怜的母鸡,这样盲目的奉献!对不是自己下的蛋也不例外!唐妮充满同情的看着它们。这对男女之间不由得陷入了静默。

“我们进小屋好吗?”他问。

“你要我吗?”

“要,只要你愿意进屋子的话。”

她没说话。

“那麽,来吧。”他说。

她跟着他进了屋子。他一把门关上,室内就一片漆黑,所以他和以前一样,在提灯内点了一簇小火。

“你没穿内衣吗?”他问她。

“嗯。”

“那麽,我也把我的脱了。”

他舖了毯子,放一张在旁边要当被子。她摘下帽子,抖散了头发。他则坐下来脱鞋,解开绑腿,脱了愣条花布裤子。

“躺下来吧!”他说,身上只穿着衬衫站着。她默默的照他的话做,他也在她身边躺下来,拉上毯子盖着他们俩。

“行了。”他说。

他把她的衣服往上拉,直拉到她的胸部。他轻吻她的胸部,把乳尖含在嘴里细细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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