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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路克管它们叫冒失鬼。”胡兰太太笑说。“采一些。”

她兴匆匆采了紫罗兰和樱草的花。

“够了!够了!”唐妮说。

她们走到小花园门前。

“你走哪条路?”

“养兔场那条。”

“我瞧瞧!哦,是了,牛在栅子里,还没上来,可是门锁着,你得爬过去。”

“我爬得过去。”唐妮说。

她们往下走到被兔子啃得惨兮兮的牧地。鸟儿在林中高唱黄昏的凯歌,有个汉子在呼叫落後的几头牛,它们一只接着一只在牧场上慢条斯理走着。

“工人今晚挤牛奶又要拖时间了,”胡兰太太恨恨的说,“他们晓得路克天黑之前不会回来的。”

过了栅子,另一边就是茂密的小枞树林了。有道小门在那儿,但是上了锁。栅子内,几只空瓶子搁在草地上。

“那是守园人的空乳瓶,”胡兰太太解释说,“我们帮他送到这儿,然後他自己来拿。”

“什麽时候来拿?”唐妮问道。

“哦,他经过时就拿,大多在早上。那麽,再见了,查泰莱夫人!你一定要再来,你能来实在太好了。”

唐妮攀过栅子,跳到茂密的小枞树林里的小径。胡兰太太穿过牧场往回跑,她带着遮阳帽,因为她以前真的当过老师,留下这个习惯。康斯坦丝不喜欢这片才种下不久,密密麻麻的小枞树,觉得透不过气来。她低头快步走,一路想着胡兰家那小娃儿。真是可爱的小东西,不过以後可能会和她父亲一样腿部有点弯,现在已经有点迹象了,或许长大就会好。有个小宝宝,令人感到多麽温暖和满足呀,胡兰太太可真是得意万状了!她有的东西唐妮没有,而且显然也不可能有。没错,胡兰太太在炫耀她是个母亲,唐妮一直有那麽一点,一点点的嫉妒。她不由自主。

骤然间,她从沉思中回过神,惊呼了一声。有个男人在那儿。

正是守园人,他活像巴兰的驴子,横在小径当中,挡去了她的路。

“怎麽啦?”他诧异道。

“你怎麽会在这儿?”她喘道。

“怎麽样?你去过小屋吗?”

“没有!没有!我到梅海农场去。”

他以怪异的表情打量她,她有点心虚的把头低下去。

“那你现在要到小屋去吗?”他几乎是郑重的问她。

“不!我不能去了。我在梅海待了一阵子,没人晓得我上哪儿去,时间晚了,我得赶回家。”

“骗我,是不是?”他说,面露一丝讥笑。

“不,不,不是那样,只不过……”

“那,还有什麽?”他问。跨到她前面来抱住她。她感觉到他正前面的身子贴紧她,而且硬挺挺的。

“哦,现在不行,现在不行。”她叫着,想要推开他。

“为什麽不行?这会儿才六点半,你还有半小时的时间。要!要!我要你。”

他把她束紧了,她感觉到他迫切的需要。以她从前的性子,她会为自由而反抗,然而此时,她体内却有种沉甸甸的、奇怪的感觉。他的身体顶住了她不放,她再没力气抗拒他了。

他四下里打量。

“过来,到这儿来!穿过这儿。”他说,盯着浓密的枞树林深处。这些枞树还小,不到一般枞树的一半高。

他回过头来看她,她见到他的眼神,紧张、明亮而凶猛,那不是爱意。但她已经丧失意志,四肢变得出奇的沉重。她让步了,她投降了。

他带着她穿过很难走的一片荆棘,到一小块空地上,那儿有成堆的枯枝。他扔掉了一、两根乾枝桠,然後把他的背心和外套舖上去,她在浓荫底下躺下来,不得不像野兽一般。而他敞着衬衫裤子站在那儿,直勾勾看着她。不过他还是算体贴的,他把地方弄好,让她能稳稳当当的躺着。却因为她一迳躺着不动,没有帮他,他解开她的衣裙时,扯断了她的带子。

他也裸露出正面的身体,进入她体内,光裸的肌肉贴着她。有片刻时间,他静止在她体内,在那儿涨大,颤动。然後,转瞬间,他无法控制的猛烈动作起来,也激起她体内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起伏波动,如火苗飘摇,层层叠叠,摇摇曳曳,那种快感轻飘飘似的羽毛,传布到每一个敏感处,美极了,把她体内每一部份都融化掉了。那如在敲钟,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高,一直往极致去。她躺在那儿,对自己最後的娇啼低吟,完全没有知觉。可是结束得太快,太快了,她没办法再靠自己活动来做个完结,情形不同,不同,她无能为力,无法把持他来让自己获得满足。她只能躺在那里等,等,却感觉他渐渐在缩小、缩小,要往外溜出去,就此离开她,她满心都在呜咽。这时候的她整个人都是敞开来的,柔柔软软,像在浪潮下摆动的海葵,喃喃诉说般的,要他再进入她,让她心满意足。因此她牢牢的抱住了他,而他其实也没有完全溜出去,她感受他那柔软的根部在她体内蠕蠕而动,以一种奇异的韵律在动作,愈来愈快,冲刷她体内,高涨,再高涨,整个把她的意识填满了,接着便又是那种难以形容的动感来了,那不是真正的动作,而是一种感受,有如漩涡越转越深,渗过她身体所有的组织和意识,直到她完完全全成了感觉的同心流体。她躺在那儿呻吟低叫,自己不知不觉。这声音发自最深沉的夜,发自生命!而这男人把生命力倾注於她体内之际,他听见了在他身体下这女人的吟叫,他有种又敬又畏的感受。她的吟叫渐渐低下来时,他自己也平静了,安安静静躺着,对一切浑然不觉。她缓缓松开他,两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彼此没感觉到对方存在。到最後他才苏醒,知道自己身上毫无遮掩,而她也发觉到他的躯体逐渐移开去,不再紧贴着她,她心里很舍不得他离开,他不再覆盖在她身上。他可是从现在开始,都得一直覆盖着她了。

不过他终於还是挪开身子,亲了亲她,把衣服拉下来覆盖她,也整理自己。她依然不能动弹,一迳躺在那儿仰望顶上的枝桠。他起身把长裤套好,四下里扫了一眼。四周苍苍郁郁的,鸦雀无声,就只有那只畏畏缩缩趴在地面,把鼻子搁在西瓜上的狗儿。他又往草丛一坐,默默拉起唐妮的手。

她转头看他。“这一次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他说。

她没有回答。

“像这样子真好,很多人活了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个滋味。”他作梦也似的说。

她端详他那张沉思的脸。

“是吗?”她问。“你觉得很高兴吗?”

他回眼瞧他的双眸。“高兴。”他应道,“是很高兴,不过那也没什麽。”他不要她说话,所以俯身去吻她。而她有些感觉从此他要吻她到永远了。

最後她坐了起来。

“一般人不常一起达到高潮吗?”她天真而好奇的问。

“有一大部份的人从来没有过,你从他们冷漠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他下意识的回道,有点懊悔自己挑起了这个话题。

“你和别的女人以前没有像这样,一起达到高潮?”

他含笑看她。

“我不知道,”他说。“我不知道。”

她晓得,他不想告诉她的事,他是绝对不说。她凝视着他的面孔,对他的一股热情在五脏六腑腾转,她拼命要把它压抑下去,因为,这表示她已失去了自我。

他穿上了背心和外套,拨开荆棘丛,回到小径。

夕阳最後的一道余晖映在树林间。“我不陪你走了,”他说。“最好避开。”

转身之前,她犹依依不舍的看着他。他的狗早已迫不及待等着他上路,他似乎再想不出要说什麽了,也没什麽好说了。

唐妮慢慢走回家,她领悟到她内在上有一物,她体内有个活生生的自我,在她五脏六腑鲜蹦活跳,就是这个自我在爱恋着他。她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子一样,无法自治的爱恋着他。她爱恋他爱恋到两膝发软,没法子走路。她的自我在她的五脏六腑内神灵活现的流动,她对自己说,那个自我简直像个在我体内的孩子。而她一直紧闭住的子宫,如今张开了,充满新的生命力,几乎像一种负担,却是甜蜜的负担。

“如果我有个孩子,”她自己忖想,“如果他像个孩子般的活在我体内。”这样的念头使她四肢都软了。她发觉到自己有个孩子,和为心仪的男人生孩子,这两者是有多大的不同。前者似乎再普通不过了,可是为心仪的男人生孩子,这使她感到和从前那个自己迥然不同了。好像她完完全全陷入所有女性的中心和创造的静止状态里。

她感到陌生的并非激情的感觉,而是那种爱不能舍的感觉。她一向怕这个,因为这使她无力招架,她至今仍然忌惮,生怕自己一旦爱人太深,就会丧失自我,抹煞掉自己,她不希望抹煞掉自己,像蛮荒时代的女人一般成了奴隶。她绝对不想扮成奴隶,因而她对自己那种爱恋之意深感畏惧,可是她又不想一口气便把它压制下去。她自知压得下它。她胸中有股强大的意志,足以压制,并且粉碎充塞在她内在的爱恋之意。她甚至当下就做得到,或者说她自认做得到,然後她便可以随心所欲主控自己的情慾了。

呵,是的,热情一如酒神巴卡斯的女祭司,像她们奔过树林去寻探阿克士,那光辉的阳物,它不具有独立的个性,纯粹只是女人的神与仆!至於男人,这独立的个性,千万别让他介入其中,他只不过是庙堂的仆人,那光辉阳物的持有者和管理人,它是属於女人的。

於是,在乍然觉醒的思潮中,她体内一时重燃起过去那种强盛的热情,男人沦为无足轻重的东西,只是阳物的持有者,在物尽其用之後便可以将之粉碎瓦解,她感觉到酒神女祭司,巴卡斯的力量在她四肢百骸里,女性威力迅猛的击垮了男人,然而有这种感受的同时,她的心情却是沉甸甸的。因为她不要这种威力,她早已明白这种威力的背後的贫乏,无法繁衍後代,唯有那份爱慕之意才是她的资产,那感情是如此奥妙、如此温存、如此深沉,而且深不可测。不、不,她情愿放弃她敏锐却是冷硬的女性力量,她已经对它生厌、不满,她愿意沉浸在新的生命之流中,没入那一声声吟唱爱慕之歌的五脏六腑之内。这会儿就怕起那男人,还早呢!

“我散步到梅海农场去,和胡兰太太一道喝了茶。”她对克里夫说。“我想去看看那小娃儿,她真是可爱,头发像红色蜘蛛网,实在讨人喜欢!胡兰先生赶市集去了,所以喝下午茶的就只有我和她和小娃儿。你有没有在想我到哪去了?”

“唔,我是有点奇怪,不过我也猜你是在什麽地方喝下午茶了。”克里夫酸溜溜说。他有预感的觉得她不大一样,可是却没法子弄清楚她怎麽个不一样。不过她把原因归之于那娃儿,她认为唐妮所有的不痛快全因为没有孩子,换句话说,她生不了孩子。

“夫人,我瞧见你走过园子到铁门那儿,”包顿太太说。“我还以为你到牧师家去呢。”

“我差一点要去,不过後来我转到梅海去了。”

两个女人的双目相对了一会儿,包顿太太搜索的灰眸子闪闪生光;唐妮一对蓝蓝的翦水双瞳,氤氤氲氲,美得出奇。包顿太太几乎能够肯定了,她有了情人。但是这怎麽可能,有会是谁?那儿会有这麽一个男人?

“哦,如果你三不五时出去看看别人,对你会有好处的,”包顿太太说。“我才对克里夫爵爷说呢,如果夫人出去同别人走动走动,对她可有莫大的好处。”

“是啊,克里夫,我真高兴我出去了,见到这麽个可爱、有趣的小娃儿,她胆子可大呢,”唐妮说。“她那头发简直像蜘蛛网,红得像橘子色,眼睛又蓝得像陶磁,好特别、好有神。当然啦,因为是个女孩儿,否则也不会显得这样大胆,比什麽大海盗德瑞克爵士都要有胆量。”

“你说的对,夫人典型胡兰家的孩子,他们一家子都有胆量,也都生了一头红发。”

“克里夫,你不想看看她吗?我已经邀她们过来喝茶,来让你看看。”

“什麽人?”他问,非常不自在的瞪着唐妮。

“胡兰太太和她女儿,下周一。”

“你可以请她们到你房间喝茶。”他说。

“怎麽,你难道不想看看那娃娃?”她喊道。

“呃,我会看的,不过我不想整个午茶时间都和她们在一起。”

“哦。”唐妮咕哝,大眼睛迷迷蒙蒙望着他。

其实她并没有真正看他,而是另一个人。

“夫人,你可以在楼上舒舒服服喝茶,再说克里夫爵士不在场,胡兰太太会更自在些。”包顿太太出声说。

她肯定唐妮有了情人,她私下兴奋得很。可是会是谁?会是谁?说不定胡兰太太可以提供一点线索。

另一边,唐妮朦朦胧胧想,她今晚不洗澡,她和他肌肤相亲,她和他紧密相贴,那些个感觉,在在令她如痴如醉,飘飘欲仙。

克里夫浮躁不安,吃过了晚餐,他却不让她走,她好想一个人独处,然而她瞒了瞒他,不知怎地顺从了他。

“我们要不要玩玩牌?还是我念书给你听,或者做些别的什麽?”他不自在的问。

“你念书给我听。”唐妮说。

“要我念什麽诗还是散文?还是戏剧?”

“念拉辛的诗吧。”她说。

拿法国人那装腔作势的调调儿朗诵拉辛,一直是克里夫的拿手好戏,但是如今生疏了,他显得有些忸怩,他实在宁愿听收音机。唐妮一边在缝着衣裳,用她一袭淡黄色的丝质洋装改成小童装,要送给胡兰太太的小女儿。回家後,她利用晚餐前的空档,把它剪裁好。在聒噪的朗颂声中,她一迳欢欢喜喜的坐着缝衣裳。

她感觉体内的激情在回荡,如低回的钟声不绝於耳。

克里夫对她说了拉辛的什麽事,他话都说完了,她才回过神来。

“对的!对的!”她抬起头来看他。“真的很好。”

他再度害怕起来了,怕温温婉婉坐在那儿的她,怕她满眼那种朦朦胧胧的蓝雾。她从不曾这麽温婉、安详过,他不由自主的被她牵引,彷佛她身上有什麽异香使他迷醉。他只好不由自主的念下去,那低沉的法语对她来说好似烟囱里的风,一下飘了出去。拉辛的佳句她一个字儿也没听进耳里去。

她沉醉在自己那股温柔的喜悦里,像春风里的一座森林,迎风摇曳,飒飒作响,展绽出芽苞。她觉得那个男子和她在同一个世界里,那个不知名姓的男子,他移动着美好的步伐,充满阳刚之美。而在她体内,在她的全身血脉中,她和他的孩子在其中,她感觉得到。他的孩子在她全身的血脉中孕育,像一个破晓时分。

“她无手,无眼,无脚,也无绝美的金发……”

她有如一座森林,如橡木枝桠交错,随着绽放千笣百芽在无声的吟唱,慾望的小鸟在她枝桠交错的身体里幽幽沉睡了。

可是克里夫的声音嘟嘟嚷嚷的,始终没停过。那调门儿怪里怪气。真的怪里怪气,他这个人!弓着身子在那儿看书;乖僻、贪婪,却是有教化;双肩健壮,却是少了一双真正的腿!多麽古怪的一种生物,具有某些禽类那种锐利、不屈不挠的意志,但却不带一丝感情,全然不带一丝感情!那是一种新种类,没有灵性,却以特别高的意志力和警觉性。她打了打哆嗦,很是怕他。不过话说回来,她那股温暖有情生命之光强过他,而他总是触不到真相。

书念完了,她吓一跳,抬眼一看,看到克里夫用那可怕、无神的目光瞧着她,憎恨似的,她更是吃惊。

“真是谢谢你了!你真的把拉辛的诗念得好动人!”她柔和的说。

“和你聆听的表情差不多了。”他说得有点刻薄。“你在搞些什麽?”

“做件小娃娃的衣服,要给胡兰太太的女儿。”

他别过脸去。孩子!孩子!她满脑子想的就是孩子。

“总而言之,”他以演讲的口吻说,“我们从拉辛的作品中得到一切。中规中矩的感情比离经叛道的感情来得要紧。”

她张大眼,望着他,不动声色。

“是的,势必如此。”她说。

“现在社会就因为太放任了,感情也变得俗不可耐。我们需要以传统来加以控制。”

“没错,”她慢条条应道,想到他听那个形同於感情的白痴收音机时,脸上那空洞洞的表情。“人们假若感情丰富,其实内心贫乏得很,我想,这就是不切实际。”

“完全正确!”他说。

事实上,他感到烦死了。今天晚上弄得他好累,他情愿看他的技术专书,或看矿场经理讨论正事,要不然就听收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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