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17800000017

第17章 生死一发(2)

就在这时,他已看到韩棠手里的钓竿挥出,钓丝如绞索般向这人的脖子上缠了过去。

韩棠真的喜欢杀人,别人帮了他的忙,他也要杀。

好像无论什么人他都要杀。

绞索已套上这人的脖子,抽紧,绷直——这钓丝也不知是什么制成的,比牛筋还坚韧。

他的呼吸已停顿。

韩棠只要出手,就绝不会给对方任何抵挡闪避的机会。

一击必中。

这是韩棠出手的原则,也就是孟星魂出手的原则。

但这次,韩棠却犯了个无法挽救的错误。

他始终没有回头,没有看到这人手里握着的是把怎么样的刀。

刀挥起,斩断了绞索,发出“嘣”的一响。

这人已凌空翻身,退出五丈。

韩棠也知道自己错了,他太信任这根绞索,他太信任自己。

“一个人自信太强也同样容易发生错误的,有时甚至比没有自信更坏。”

韩棠想起了老伯的话,孟星魂第一次看到他脸色变了。

他和孟星魂同样知道,这人不像他们,绝不敢相信自己一击必中!所以他一击不中,必定还有第二击。他手抚着咽喉,还在喘息,暮色中又有三个人箭一般蹿过来。

这三人一现身,他立刻恢复了镇定,忽然对韩棠笑了笑,道:“你怎知道那五人全是幌子,我才是真正来杀你的?”

韩棠不回答,却反问道:“你们都是十二飞鹏帮的人?”

这人道:“屠城屠大鹏。”

另外三个人也立刻报出了自己的名姓。

“罗江罗金鹏。”

“萧安萧银鹏。”

“原冲原怒鹏。”

现在这出戏已演完,他们已没有隐瞒的必要,何况他们始终都没有瞒过韩棠。韩棠的瞳孔在收缩,他知道这四个人,知道这四个人的厉害。

这世上还没有任何人能单独对付他们四个。

他已渐渐感觉到死亡降临的滋味。

孟星魂忽然觉得自己所处的地位很可笑。

他是来杀韩棠的,但现在屠大鹏他们却必定已将他看成是韩棠的朋友。

他们绝不会放过他。

韩棠呢?是不是也想要他陪自己一起死?

他唯一的生路也许就是先帮韩棠杀了这四个人再说,可是他不能这样做。

他绝不能在任何一个活着的人面前泄露自己的武功,他也没把握将这四个人一起杀了灭口。

所以他只有死。

屠大鹏他们一直在不停地说话。

“韩棠,你该觉得骄傲才是,杀孙剑的时候,我们连手都没有动,但杀你,我们却动用了全力。”

“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你是孙玉伯的死党,十二飞鹏帮现在已经和孙玉伯势不两立。”

“你一定会奇怪我们怎么知道你和孙玉伯的关系,这当然是有人告诉我们的,只可惜你一辈子也猜不出这个人是谁。”

“这人当然很得孙玉伯的信任,所以才会知道你们的关系。”

“孙玉伯一向认为他的属下都对他极忠诚,但现在连他最信任的人也出卖了他,这就好像一棵树的根已经烂了。”

“根若已烂了,这棵树很快就会烂光的。”

“所以你只管放心死吧,孙玉伯一定很快就会到十八层地狱去陪你。”

韩棠听着,他的神情虽然还很镇定,连一点表情也没有,但那只不过因为他脸上的肌肉已僵硬。

孟星魂本来一直在奇怪,屠大鹏他们为什么要说这些话,现在才忽然明白,他们说这些话只不过是想分散韩棠的注意力,令韩棠紧张!

心情紧张不但令人的肌肉僵硬,反应迟钝,也能令一个人软弱。

孟星魂已可想象到韩棠今日的命运。

可是他自己的命运呢?

他忽然发现屠大鹏在向他招手,他立刻走过去。

他走过去的时候全身都在发抖,他虽然没有听过老伯的那些名言,却懂得如何让敌人轻视他,低估他。

屠大鹏的眼睛就像根鞭子,正上上下下地抽打着他,过了很久才道:“你是来钓鱼的?”

孟星魂点点头。

屠大鹏道:“你不认得韩棠?”

孟星魂摇摇头。

屠大鹏道:“你不认得他,为什么会让你在这里钓鱼?”

孟星魂道:“因为……因为我是个钓鱼的人。”

这句话非但解释得很不好,而且根本就不能算是解释。

但屠大鹏却点了点头,道:“说得好,就因为你只不过是个钓鱼的,他认为你对他全无危险,所以才会让你在这里钓鱼。”

孟星魂道:“我正是这意思。”

屠大鹏道:“只可惜你并不是个聋子。”

孟星魂目中露出茫然不解之色,道:“聋子?我为什么要是个聋子?”

屠大鹏道:“因为你若是个聋子,我们就会放你走,但现在你听到的却已太多了,我们已不能不将你杀了灭口,这实在抱歉得很。”

他说话的态度很温和,很少有人能用这样的态度说出这种话!

孟星魂已发觉他能在十二飞鹏帮中占如此重要的地位绝非偶然,也已发觉要从这种人手下活着走开并不容易。

屠大鹏忽又问道:“你会不会武功?”

孟星魂拼命摇头。

屠大鹏道:“你若会武功,也许还有机会,我们这四人,你可以随便选一个,只要你能赢得了一招半式,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走。”

这实在是个很大的诱惑。

他们这四人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孟星魂的敌手。

要拒绝这种诱惑不但困难,而且痛苦。孟星魂却知道自己若接受了这诱惑,就好像一条已吞下饵的鱼。

山坳外人影幢幢,刀光闪动。

屠大鹏并没有说谎,他们这次行动的确已动用了全力。

现在养鱼的人自己也变成了一条鱼。

一条网中的鱼。

孟星魂不想吞下这鱼饵,但他若拒绝,岂非又显得太聪明?

屠大鹏的鱼饵显然也有两种,而且两种都是他自己喜欢的。

孟星魂只觉脖子僵硬,仿佛已被根绞索套住。

他艰涩地转了转头,无意间触及了屠大鹏的目光,他忽然从屠大鹏的眼睛里看出了一线希望。

屠大鹏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并没有杀机,反而有种很明显的轻蔑之意。

他垂下头,忽然向屠大鹏冲过去。

屠大鹏目中掠过一丝笑意,手里刀已扬起。

孟星魂大叫,道:“我就选你!”

他大叫着扑向屠大鹏手里的刀锋,就像不知道刀是可以杀人的。

锐利的刀锋刺入他胸膛时,仿佛鱼滑入水,平滑而顺利。

他甚至完全没有感到痛苦。

他大叫着向后跌倒不再爬起,他本是仰面跌倒的,身子突又在半空扭曲抽动,跌下时,脸扑在地,叫声中断的时候,鲜血已完全自刀尖滴落,刀锋又莹如秋水。

好刀!

屠大鹏看着已死鱼般倒在地上的孟星魂,慢慢地摇了摇头,叹道:“这孩子果然只懂得钓鱼。”

原怒鹏也在摇着头,道:“我不懂这孩子为什么要选你?”

屠大鹏淡淡道:“因为他想死!”

说到“死”时,他身子突然蹿出。

他身子蹿出的时候,罗金鹏、萧银鹏、原怒鹏的身子也蹿出。

四个人用的几乎是完全同样的身法,完全同样的速度。

四个人就像是四支箭,在同一刹那中射出。

箭垛是韩棠。

没有人能避开这四支箭,韩棠也不能。

他真的好像已变成了箭垛。

四支箭同时射在箭垛上。

愈灿烂的光芒,消逝得愈快。

愈激烈的战役,也一定结束得愈快。

因为所有的光芒和力量都已在一瞬间迸发,因为所有的光芒和力量就是为这决定性的一刹那存在。在大多数人眼中看来,这一战甚至并不激烈,更不精彩。

屠大鹏他们四个人冲过去就已经将韩棠夹住。

韩棠的生命就立刻被挤出。

四个人分开的时候,他就倒下。

战斗在一刹那间发动,几乎也在同一刹那间结束。

简单的战斗,简单的动作。

简单得就像是谋杀。但在孟星魂眼中看来却不同,他比大多数人看得都清楚。

他将他们每一个动作都看得很清楚。他们的动作并不简单,就在这一刹那间,他们至少已做出了十七种动作。

每一种动作都极锋利,极有效,极残酷。

孟星魂并没有死。

他懂得杀人,懂得什么地方一刀就能致命,也懂得什么地方是不能致命的。

所以他自己迎上了屠大鹏的刀锋。

他让屠大鹏的刀锋刺入他身上不能致命的地方,这地方距他的心脏只有半寸,但半寸就已足够。

杀人最难的一点就是准确,要准确得连半分偏差都不能有。

屠大鹏的武功也许很高,但杀人却是另外一回事,武功高的人并不一定就懂得杀人,正如生过八个孩子的人也未必懂得爱情一样。

他这一刀并不准确,但他以为这一刀已刺入了孟星魂的心脏。

孟星魂很快地倒下,因为他不愿让刀锋刺入太深,他跌倒时面扑向地,因为他不愿血流得太多。

他忍不住想看看屠大鹏他们是用什么法子杀死韩棠的。

他更想看看韩棠是不是有法子抵抗!

像韩棠这种人,世上也许很难再找到第二个,这种人活着时特别,死也一定死得很特别。

要杀死这种人,就必定要有一种更为特别的方法,这种事并不是时常都能看到的,孟星魂就算要冒更大的险,也不愿错过。

这把刀实在太锋利,他倒下去很久之后,才感觉到痛苦,幸好他还可用手将创口压住。

那时屠大鹏已向韩棠扑了过去。

孟星魂本该闭着眼睛装死的,但他却舍不得错过这难得的机会。他看到了,而且看得很清楚。

屠大鹏他们冲过去的时候,韩棠已改变了四种动作。

每一种动作都是针对着他们四个人其中之一发出的,他要他们四个人都认为他已决心要和自己同归于尽。

韩棠若是不能活,他们四个人中至少也得有个陪他死!

只要他们都想到这一点,心里多少都会产生些恐惧。

只要他们四个人中有两个心中有了恐惧,动作变得迟钝,韩棠就有机会突围,反击!

屠大鹏的动作第一个迟钝。

这并不奇怪,因为他已领教过韩棠的厉害。

第二个心生畏惧的是萧银鹏。

他手里本来也握着柄刀,此刻刀竟突然落下。

韩棠的动作又改变,决心先以全力对付罗金鹏和原怒鹏。

只要能将这两人击倒,剩下两人就不足为惧。

谁知就在这刹那间,屠大鹏和萧银鹏的动作也已突然改变。

最迟钝的反而最先扑过来。

韩棠知道自己判断错误时,已来不及了。

他已没有时间再补救,只有将错就错,突然出手抓住了罗金鹏的要害。

罗金鹏痛得弯下腰,一口咬在他肩上,鲜血立刻自嘴角涌出。

他左手的动作虽较慢,但还是插入了原怒鹏的肋骨。

因为原怒鹏根本没有闪避,他的肋骨虽断,却夹住了韩棠的手,然后他左右双手反扣,锁住了韩棠的手肘关节。

他虽已听到韩棠关节被捏断的声音,却还是不肯放手。

这时萧银鹏已从后面将韩棠抱住,一只手抱住了他的腰,一只手扼住了他的咽喉。

屠大鹏的刀已从前面刺入了他的小腹。

韩棠全身的肌肉突然全都失去控制,眼泪、口水、鼻涕、大小便突然一齐涌出,甚至连眼珠子都已凸出,脱离眼眶。然后,罗金鹏、原怒鹏、萧银鹏才散开。

罗金鹏身子还是虾米般弯曲着,脸上已疼得全无人色,眼泪沿着面颊流下,将嘴角的鲜血颜色冲成淡红,他牙关紧咬,还咬着韩棠的一块肉。

只有屠大鹏还是站在那里,动也不动,脸上也已全无人色。

那当然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恐惧。

只有他一个人看到了韩棠的脸。

他虽然杀人无数,但看到这张脸时,还是不禁被吓得魂飞魄散。

韩棠还没有倒下,因为屠大鹏的刀锋还留在他小腹中。

他们每一个动作,孟星魂都看得很清楚。

若不是面扑在地,可以将胃压住,他此刻必已不停呕吐。

他自己也杀过人,却很少看到别人杀人。

他想不到杀人竟是如此残酷,如此可怕。

他们的动作已不仅是残酷,已有些卑鄙,已连野兽都不如。

过了很久很久。

屠大鹏才能发得出声。

他的声音抖得像绷紧了的弓弦,紧张而嘶哑。

“我知道你死不瞑目,死后一定会变为厉鬼,但你的鬼魂却不该来找我们,你应该去找那出卖你的人。”

韩棠当然已听不见,但屠大鹏还是往下说:“出卖你的人是律香川,他不但出卖你,还出卖了孙玉伯!”

萧银鹏突然冲过来,将屠大鹏拖开。

他的声音也在发抖,嗄声道:“走,快走……”

韩棠尸体倒下时,他已将屠大鹏拖出很远,就好像韩棠真的已变为厉鬼,在后面追赶着要报仇。

罗金鹏已不能举步,只有在地上滚,滚出去很远,才被原怒鹏抱起。

他突然张嘴呕吐,吐出了嘴里的血肉,吐在鱼池里。立刻有一群鱼游来争食这团血肉。

这是韩棠的血,韩棠的肉。

他活着的时候,又怎会想到鱼也有一天能吃到他的血肉?

他吃鱼,现在鱼吃他。他杀人,现在也死于人手!这就是杀人者的结果!

死寂。

风中还剩留着血腥气。

孟星魂伏在地上,地上有他的血,他的汗。

“这就是杀人者的结果。”

冷汗已湿透了他的衣服。

今天他没有死,除了因为他判断正确外,实在还有点侥幸。

“真的是侥幸?”

不是!

不是因为侥幸,也不是因为他判断正确!

看屠大鹏他们杀韩棠,就可以看出他们每一个步骤、每一个动作,事先都经过很严格的训练和很周密的计划。

他们的动作不但卑鄙残酷,而且还非常准确!

每一个动作都准确得分毫不差!

“但屠大鹏那一刀为什么会差上半寸呢?”

孟星魂一直在怀疑,现在突然明白。

他没有死,只不过因为屠大鹏根本就不想杀死他!

他所说的话,屠大鹏根本连一句都不信,也全不入耳,屠大鹏显然认定,他也是韩棠的同伴,孙玉伯的手下。

所以屠大鹏要留下他的活口,去转告孙玉伯。

“律香川就是出卖韩棠的人,就是暗中和十二飞鹏帮串通的奸细!”

所以律香川绝不是奸细!

万鹏王要借孙玉伯的手将律香川除去。

万鹏王要孙玉伯自己除去他自己最得力的干部!

因为在万鹏王眼中,最可怕的人不是韩棠,而是律香川。

要杀孙玉伯,就一定要先杀了律香川。

这计划好毒辣。

直到现在,孟星魂才明白律香川是个怎么样的人,才明白他地位的重要。

现在孙剑和韩棠已被害,老伯得力的助手已只剩下他一个人。

以他一人之力,就能斗得过万鹏王的“十二飞鹏”?

孟星魂在思索,却已无法思索。

他忽然觉得很疲倦,很冷,疲倦得只要一闭起眼睛就会睡着。

冷得只要一睡着就会冻死。

他不敢闭起眼睛,却又无力站起。

创口还在往外流血,血已流得太多,他生命的力量大多都已随着血液流出,剩下的力量只够他勉强翻个身。

翻过身后,他更疲倦,更无法支持。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叶翔。

屋子里很阴暗。空气潮湿得像是在条破船的底舱,木器都带着霉味。

风吹不到这里,阳光也照不到这里。

这就是韩棠活着时住的地方。

屋角有张凳子,高而坚硬,任何人坐在上面都不会觉得舒服。

韩棠却时常坐在这张凳子上,有时一坐就是大半天。

他不喜欢舒服,不喜欢享受。

他这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也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现在,坐在凳上的是叶翔。

他静静地坐着,眼睛里一片空白,仿佛什么也没有看,什么也没有想。

韩棠坐在这里时,神情也和他一样。

孟星魂就躺在凳子对面的床上,已对他说出了这件事的经过。现在正等着他下结论。

听的时候,他一句话也没有说,现在却已到了他说话的时候。

他慢慢地一字一字道:“今天你做了件很愚蠢的事。”

孟星魂点点头,苦笑,道:“我知道,我本来不必挨这一刀的。我早就应该从屠大鹏的眼睛里看出,他们根本没有杀我的意思。”

叶翔缓缓道:“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你都不必要流血。”

他笑了笑,笑得很辛涩,慢慢地又接着道:“在我们这种人身上,剩下的东西已不多,绝没有比血更珍贵的。”

孟星魂眼睛望着屋顶。

屋顶也发了霉,看来有些像是锅底的模样,韩棠这一生,岂非就好像活在锅里一样么,他不断地忍受着煎熬。

但他毕竟还是忍受了下去。

孟星魂叹了口气道:“也许还有比血更珍贵的!”

叶翔道:“有?”

孟星魂道:“有一样。”

叶翔道:“你说的是泪?”

孟星魂点点头,道:“不错,有种人宁可流血,也不愿流泪。”

叶翔道:“那些人是呆子。”

同类推荐
  • 我的爱与你无关

    我的爱与你无关

    年轻的辽大心理学女老师沈沉渔,一次在酒吧中,她兴起给同住的小女生雷丝表演勾男术,却不料招惹的男生是辽大新入学的研究生谢超。开学后,沉渔最不想遇见谢超,却偏偏狭路相逢。雷丝的老师温明轩传说为情跳楼自杀,这个举动一下子俘虏了沉渔的心,使她对温明轩未见便已钟情。
  • 剃头匠

    剃头匠

    杨川年幼时体弱多病,长到九岁命已垂危,遍访名医却无人可治,最后是被村子里一名剃头匠师傅连夜送去赶尸客栈才救了一条性命。然而,几乎很少有人知道剃头匠这行的门道,也很少有人知道剃头匠自古以来便是有专门官职的,一是“礼官”,负责帝王公爵的发型仪表。二是“髡(kun)刑官”,是断发为刑的刽子手。剃头削发有很多门道规矩,此行中的高手甚至能看面断脉,知人疾病生死。我是民间剃头匠人,说说这行里不为人知的禁忌与手段。
  • 非典型爱情

    非典型爱情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细香

    细香

    吴文君,女,浙江海宁人,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上海首届作家研究生班学员,鲁迅文学院第十七届中青年作家高研班学员,作品发表在《北京文学》、《大家》、《收获》、《上海文学》、《中国作家》、《钟山》、《山花》等多家文学期刊。
  • 头发

    头发

    罗伟章, 1967年生于四川宣汉县,毕业于重庆师范大学中文系、上海作家研究生班。曾获人民文学奖、小说选刊奖、中篇小说选刊奖、小说月报百花奖、四川文学奖等,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被有关专家称为“活跃的同辈当中分量最重、最突出、最值得关注的作家之一”。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现居成都。
热门推荐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一等农女

    一等农女

    前世繁华梦一场,今生宁做农家女。前世的她,冷血无情,孤单寂寞。今生的她,腹黑狡黠,桃花朵朵。前世,她杀人,经商,睥睨世界,心底冰寒。今生,她种田,养兽,笑看浮华,轻言他物。此农女非彼农女。一本种植秘籍在手,天下我有。农女有言,我在种!种什么?种田,种丹,种矿,种兽,嘻嘻,最后种出一个夫君来!实乃一等农女啊。之后嘛,种包子喽!简单地说就是穿越女悲催的在古代生活,最后获得幸福的事!本文温馨专情,结局一对一······夜家小院儿里,某女仔细地开垦着土地。一傻头傻脑的男子,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女子身后,时而除除“草”,时而施施“肥”,直把女子气得咬牙切齿。“你有完没完。”一听就是颤抖的声音,还伴着咯吱咯吱的磨牙声。男子带着‘你别插嘴’的眼神迎面扑来:“我在种田,别捣乱。”“谁在捣乱!”女子的声音越发低沉可怕。男子恍若未闻,继续他的种田大业。于是,两个时辰后,男子心满意足地走了。留下整整齐齐的一片杂草,唯余女子风中凌乱,心中唯明白一理,跟傻子计较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姐姐,你干什么呢,你干嘛活埋我嘛,难道···你不想要人家了,呜呜······”一肥虫委屈的哭闹起来,却只得到粗暴女子的一顿好打。“闭嘴,哭哭哭,就知道哭,我这不是为你好吗,种在土里,过几天你就可以有好多子孙了。不用天天羡慕嫉妒俊儿了!”女子恨铁不成钢。“姐姐,这这···这有根据吗?”肥虫忐忑,姐姐千万别把它整死了。“放心,有我出马,哪还有不行的,你就安心等着吧!!!”女子拍胸脯保证。肥虫无语,它怎么感觉自己凶多吉少了呢!······古色生香的房间里,一女子正在一个炼丹炉里一会儿添添土,一会儿浇浇水。一个傻头傻脑的男子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蹲在女子身旁仔细看着。“娘子,你在干什么啊?”“你娘子我在种丹。”“哦,等丹种够了,我们种点别的好不好?”“好啊,相公想种些什么啊?”“种包子好不好,我喜欢。”“这个啊,我还不会,我给你蒸包子好不好?”“那···那你会了就给我种吗?”“当然了,我努力学啊。”正沉迷种丹的某女没有发现她眼中的傻子狡黠的目光。······“哟,这不是鼎鼎大名的长公主嘛。”一长相俏丽中带着尖刻的侍女道。一个弱不禁风的温婉女子轻斥:“星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姐姐说话,姐姐,是我没管好奴仆,您别生气啊!”
  • 异界绝世主宰

    异界绝世主宰

    断脚,断JJ?统统给我恢复,却只是个双武魂的废物?不,不是双武魂,而是独一无二的三武魂;不是废物,因为我有异武魂中的极品!拥有三个顶级武魂,神兽,上古兽?统统给我跪下,因为我有兽武魂中的王者;圣刀,且看叶天如何纵横异世,绝品刀?统统给我降服,因为我有兵武魂中的翘楚;断手,穿越到了武魂的世界,铸就一代战神传奇!,神刀,而是举世无双的大天才!圣兽
  • 祭司带跑小皇妃

    祭司带跑小皇妃

    “她呢?”云花语还是少年时自负的口气。昀倾自身后解下一个包袱——里面却是一个白瓷的骨灰盒。“她没有云风月那么好命,有人想着救她。她就在这里。”两年后,南方的某个水乡。女子淡淡道“我是不记得你了,但是我把我们的一切都写在这里了。我现在再看我们的从前,就是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没有情感。”不可一世的大祭司跪在该女子面前“要怎样才肯原谅。”女子莞尔一笑“好啊,原谅你。我们夏天在一起,冬天就分开。再在一起,再分开,如此循环往复,至死方休。”男子微皱眉,却不敢触怒女子“不与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和谁一起?”女子笑得更加灿烂“与你无关。”看幻瑶如何收复大祭司吧。……与君相斜倚,共看云落时。(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放下就是幸福

    放下就是幸福

    在现实生活中,没有人会觉得自己攥在手里、挂在心里的东西是该放下的!可往往就是这些看似理所当然的东西束缚了我们的手脚和思想,使我们无法获得自由,无法感受幸福。一个人若一直放不下自己的执念,任凭欲望和贪念无限膨胀,最终会使自己不堪重负,人生也会变成一场痛苦而无聊的游戏。为了获得幸福的人生,我们要学会放下一些东西。《放下就是幸福》就如一位循循善诱的心灵导师,教你找到让自己痛苦的根源,放下那些早已失去、从不曾拥有,却在心里挂怀不忘的东西,解脱心灵、释放自我,在尘世的喧嚣中聆听生命的真谛。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紫羽风暴

    紫羽风暴

    紫气东来,蓝羽飘凌.一名来自东方的少年,因缘际会,获得了大天使沙利叶哥哥蓝魔所传承之力.从而踏上不平凡的磨练之路。而与此同时的另一面,天外空间正有另一股邪恶的力量在..........
  • 潜台词

    潜台词

    内容包含当代中国社会的方方面面,凸显事物的本质或人物的特征,上至高官教授,他的短篇小说,无论三教九流,无论高雅低俗,是以喜剧的形式来抒写严肃的社会生活,并以犀利、凝练的笔触,从司空见惯的笑料中发掘人生社会的哲学深意,涉及官场、高校、农村、市井等社会各个阶层的现实状况。角色各式各样,下至平民百姓,既有契诃夫式的“含泪的微笑”,勾勒了一幕幕生活幽默剧,也有鲁迅的辛辣、尖刻。劳马擅于以夸张变形、荒诞不经的方式,本书汇集了劳马多年来精心创作的一系列优秀短篇。,尽入作者法眼。让人在笑中深思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