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17600000002

第2章 祸从天降(2)

那女子又是一怔,住手,长剑落地,垂下了头,道:“俞……俞大哥,老伯难道……”她一面说话,目光已随着俞佩玉的眼睛望到那张床上,说到这里她已依稀瞧见了床上的人,身子不由得一震,风中秋叶般颤抖起来,终于扑倒在地,放声痛哭道:“我不能相信……简直不能相信……”

俞佩玉还是静静地瞧着她。直到她哭得声音嘶哑,突然道:“好了,我已哭够了,你说话吧。”

俞佩玉还是不说话,却燃起了灯,灯光照亮了她一身白麻的孝衣,俞佩玉这才不禁为之一震,失声道:“林老伯难道……难道也……”

那少女嘶声道:“我爹爹六天前也已被害了。”

俞佩玉惨然失色,道:“是……是谁下的毒手?”

那少女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霍然回过了头,灯光下,只见她的面容是那么清丽,又是那么憔悴,她的眼睛虽已哭红,虽然充满了悲痛,却还是能瞪得大大的,瞧着俞佩玉,眼色也还是那么倔强,她瞪着俞佩玉一字字道:“你奇怪么?我爹爹死了,我却不知是被谁害的,那天我出去了,等我回去时,他老人家尸身已寒,我们家里已没有一个活着的人。”

俞佩玉实在想不到这看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在经过如此惨变后,还能远自千里赶来这里,此刻竟还能说话。

在她这纤弱的身子里,竟似乎有着一颗比铁还坚强的心,俞佩玉长叹垂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那少女却又接道:“你奇怪么?我居然会说已哭够了,只因我委实已哭够,我已哭得不想再哭了,这一路上我已哭过五次。”

俞佩玉失声道:“五次?”

那少女道:“不错,五次,除了你爹爹和我爹爹外,还有太湖之畔的王老伯、宜兴城的沈大叔、茅山下的西门……”

俞佩玉不等她说完,已耸然截口道:“他们莫非也遭了毒手?”

那少女目光茫然移向灯光,没有说话。

俞佩玉道:“太湖王老伯金剪如龙,号称无敌;宜兴沈大叔银枪白马,少年时便已横扫江南;茅山西门大叔一身软功,更是无人能及。他们怎会遭人毒手?”

那少女幽幽道:“菱花神剑与金丝绵掌又如何?”

俞佩玉垂下了头,黯然道:“不错……莫非他们竟都是被同一人所害?这人是谁?”

那少女道:“只是,我并未瞧见他们的尸身。”

俞佩玉霍然抬头,道:“既未瞧见尸身,怎知已死?”

那少女道:“没有人……他们家里虽然没有死尸,却也瞧不见一个活人,每栋屋子都像是一个坟墓……你的家,和我的家也正是如此。”

俞佩玉默然半晌,喃喃道:“家?……我们已没有家了。”

那少女目光逼视着他,忽然道:“你要去哪里?”

俞佩玉缓缓道:“这所有的事都是件极大的阴谋,大得令人不可思议,我现在虽猜不透,但总有一天会查出来的,你若是主使这阴谋的人,要对我如何?”

那少女道:“斩草除根?”

俞佩玉惨笑道:“不错,你若是我,又当如何?”

那少女道:“逃……但逃向哪里?”

俞佩玉道:“何处安全,便去那里。”

那少女道:“安全?……你我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他就算到了你身旁,你也不会知道的,普天之下,又有何处才是安全之地?”

俞佩玉道:“有一处的。”

那少女道:“是什么地方?”

俞佩玉:“黄池!”

那少女失声道:“黄池?……如今天下武林中人,都要赶去那里……”

俞佩玉截口道:“正因为天下英雄都要赶去那里,那恶贼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那里出手伤人的。”

那少女缓缓点了点头,缓缓道:“很好,你在此时此刻,居然还能想得如此周到,想必不至于被人害死了,你……你去吧。”

俞佩玉道:“你……”

那少女大声道:“我用不着你管。”转过身子,大步走了出去。

俞佩玉也不阻拦于她,只是静静地在后面跟着,跟出了门,那少女脚下一软,身子跌倒,俞佩玉已在后面轻轻扶着,长叹道:“你吃的苦太多,太累了,还是先歇歇吧。”

那少女目中又有泪光闪动,咬了咬嘴唇,道:“你何必故意装成关心我的样子,我……我自千里外奔到你们家来,你……你……你却连我的名字都不问。”

俞佩玉道:“我不必问的。”

那少女突然挣扎着站起,咬着牙叫道:“放开我……放开我……你再碰我一根手指,我就杀了你。”

俞佩玉轻轻叹了口气,道:“我虽然没有见过你,却又怎会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少女展颜一笑,瞬即垂下了头,幽幽道:“只可惜你我相见的时候错了……”

话犹未了,门外又有脚步声响起,一个苍老的语声轻唤道:“少爷……少爷……”

俞佩玉横身挡在少女前面,道:“什么人?”

那语声道:“少爷你连俞忠的声音都听不出了么?”

俞佩玉松了口气,那少女却抓紧他肩头,道:“谁?”

俞佩玉道:“他是自幼追随家父的老仆人!”

那少女道:“但……但我来的时候,一个活人都未见到。”

俞佩玉怔了怔,道:“他……只怕也躲过了。”

说话间一个白发苍苍的青衣老家人已走了进来,躬身道:“秣陵来的王老爷已在厅中等着少爷前去相见。”

俞佩玉动容道:“可是‘义薄云天’王雨楼王二叔?”

老家人俞忠道:“除了他老人家,还有哪位?”话未说完,俞佩玉已大步走了出去,但见曲折的长廊两旁,不知何时已燃起了纱灯,就像是平时一样。

俞佩玉心里奇怪,脚步却未停,大步冲入前厅,厅中竟是灯火通明,一个浓眉长髯、面如重枣的紫袍老人端坐在梨花椅上,正是侠名遍江湖、仁义传四海的江南大侠,“义薄云天”王雨楼王二爷。

佩玉奔过去跪地拜倒,哽咽道:“二叔,你……你老人家来得……来得迟了。”

王雨楼叹道:“你和你那老爹爹的事,二叔我听了也难受得很。”

俞佩玉惨声道:“小侄不幸……”

突然抬起头来,满面惊诧道:“二叔你……你怎会这么快就知道了?”

王雨楼手捋长髯,含笑道:“自然是你那老爹爹,我那俞大哥告诉我的。”

俞佩玉耸然失声道:“我爹爹,他……他……何时……”

王雨楼笑道:“方才他怒气冲冲地走出来,连我都不愿理睬,我虽不知你父子两人是为了什么争执起来,但是四十年来,倒真未见过他动如此大的火气,只有叫你云三叔陪他出去散散心,也免得你父子又……”

俞佩玉早已惊得怔住,听到这里,忍不住脱口呼道:“但……但我爹爹方才已……已经被害了。”

王雨楼面色一沉,皱眉道:“少年人与父母顶嘴,也是常有的事,你这孩子难道还想咒死你爹爹不成?”

俞佩玉嘶声道:“但……我爹爹明明已……已……”

王雨楼怒叱道:“住嘴!”

俞佩玉咬牙道:“他老人家尸身还在寝室,你老人家不信,就去瞧瞧。”

王雨楼怒冲冲站起,道:“好,走!”

两人大步而行,还未走过回廊,便瞧见方才昏暗的寝室此刻竟已灯火明亮,俞佩玉一步冲了进去,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放鹤老人的尸身竟已赫然不见了。

王雨楼厉声道:“你爹爹尸身在哪里?”

俞佩玉身子颤抖,哪里还能说得出话,突然大喝一声,冲入庭院,廊旁纱灯映照,照着那浓荫如盖的老树,树下莫说那六具尸身,就连方才被笔锋舞落的落叶,都已不知被谁扫得干干净净。

千钧笔还在那里,矮几上水池、纸砚也摆得整整齐齐,依稀还可瞧见纸上正是他自己方才写的《南华经》。

俞佩玉手足冰冷,这幽静的庭院,在他眼中看来,竟似已突然变成了阴森诡秘的鬼域。

王雨楼负手而立,沉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俞佩玉失魂落魄,茫然道:“我……我……”

只见花丛中人影移动,正是方才那少女。俞佩玉如见救星,冲过去抓住她的手,大声道:“她方才瞧见的……她就是‘菱花神剑’林老爷子的女儿林黛羽,她方才亲眼瞧见了我爹爹的尸身。”

王雨楼目光如炬,厉声道:“你可是真的瞧见了?”

林黛羽道:“我……我方才……”

突然间,四个人大步走上曲廊,齐声笑道:“王二哥几时来的,当真巧得很。”

当先一人锦衣高冠,腰悬一柄满缀碧玉的长剑,头发虽然俱已花白,但看来仍是风神俊朗,全无老态。

林黛羽瞧见这四人,语声突然顿住,身子也似起了颤抖,俞佩玉更是如见鬼魅一般,面容大变,惊呼道:“林……林老伯,你……你老人家不是已……已死了么?”

来的这四人竟赫然正是太湖金龙王、宜兴沈银枪、茅山西门风,以及苏州大豪“菱花神剑”林瘦鹃。

林瘦鹃还未答话,他身旁西门风大笑道:“三年未见,一见面就咒你未来的岳丈大人要死了,你这孩子玩笑也未免开得太大了吧。”

俞佩玉霍然转身,目光逼视林黛羽,道:“这可是你说的,你……你……你为何要骗我?”

林黛羽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清澈如水,缓缓道:“我说的?我几时说过这话?”

俞佩玉身子一震,倒退五步,转过头,只见这五位武林名人都在冷冷瞧着他,眼神中带着惊讶,也带着怜悯。

那老家人俞忠不知何时已弯着腰站在那里,赔笑道:“少爷你还是陪五位老爷子到厅中奉茶吧。”

俞佩玉纵身扑过去,紧紧抓住他肩头,道:“你说!你将方才的事说出来。”

俞忠竟也怔了怔道:“方才的事?方才哪有什么事?”

俞佩玉惨然失色,王雨楼道:“除了我五人外,今天可有别人来过?”

俞忠摇头道:“什么人也没有……”

俞佩玉缓缓放松手掌,一步步往后退,颤声道:“你……你……你为何要害我?”

俞忠长叹一声,凝注着他,目中也充满了怜悯之色,叹道:“少爷最近的功课太重了,只怕……”

俞佩玉突然仰天狂笑起来,狂笑道:“只怕我已疯了,是么?你们这样瞧着我,只因你们都认为我已疯了,是么?你们都盼望我发疯,是么?”

林瘦鹃叹道:“这孩子只怕是被他爹爹逼得太紧了。”

俞佩玉狂笑道:“不错,我的确已被逼疯了。”

一拳击出,将窗子打了个大洞,一脚又将地板踢了个窟窿。

王雨楼、沈银枪、西门风齐地抢出,出手如风,抓住了他的肩膀。林瘦鹃自怀中取出个小小的黑木瓶,柔声道:“玉儿,听我的话,乖乖将这药吃下去,好生睡一觉,明天起来时,必定就会好多了。”

拔开瓶塞,往俞佩玉嘴里塞了过去,但闻一股奇异的香气,让人欲醉。

俞佩玉紧紧闭着嘴,死也不肯张开。

沈银枪叹道:“贤侄你怎地变了?难道你岳父也会害你么?”

突听俞佩玉大喝一声,双臂振起。沈银枪、西门风如此高手,竟也禁不住这天生神力,手掌再也把持不住,喝声中俞佩玉已冲天跃起,足尖一蹬,燕子般自树梢掠过,如飞而去。

西门风失声道:“这孩子好厉害,纵是俞放鹤少年时,也未必有如此身手。”

王雨楼目光闪动,长叹道:“只可惜他已疯了,可惜可惜……”

林黛羽扑倒在地,放声痛哭起来。

星光满天,夜凉如水,俞佩玉躺在星光下,已有整整三个时辰没有动过了,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眨。

他瞪着大眼睛,瞧着那满天繁星,每一颗星光都像是一张脸,在朝着他冷笑:“你疯了……你疯了……”

星光刚刚疏落,晚风中突然传来凄凉的哭声。哭声渐近,一个又瘦又矮,胡子却长得几乎拖到地上的老头子,随着哭声走了过来,坐到一株杨树下,又哭了一阵,拾了几块石头垫住脚,解下腰带悬在树枝上,竟要上吊。

俞佩玉终于忍不住掠过去,推开了他。

那老头子赖在地上哭道:“你救我则甚?世上已没有比我再倒霉的人了,我活着也没意思,求求你让我死吧,死了反而干净。”

俞佩玉叹了口气,苦笑道:“世上真的没有比你更倒霉的了么?……今天一天里,我没有了家,没有了亲人,我说的话明明是真的,世上却没有一人相信,世上也再无一个我能信任的人,平日在我心目中大仁大义的侠士,一日间突然都变得满怀阴谋诡谲,平日最亲近的人,一日间也突然都变得想逼我发疯,要我的命,我难道不比你倒霉得多。”

那老头子呆望了他半晌,讷讷道:“如此说来,我和你一比,倒变成走运的人了,你委实比我还该死,这绳子就借给你死吧。”

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俞佩玉呆望着他走远,将自己的脖子往绳圈里试了试,喃喃道:“这倒容易得很,一死之后,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但我又真的是世上最该死的人么?”

突也哈哈一笑,道:“就算我已死过一次了吧。”

解下绳索,拍手而去。

一路上他若走过池塘,池塘里采菱的少女瞧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常会娇笑着将菱角往他身上抛,他就接过来吃了。

他若走过桑林,采桑的少女也会将桑葚自树梢抛在他身上,他也接过就吃。走得累了,他就随便找个稻草堆睡下,醒来时却常会有微笑的少女红着脸端给他一碗白糖水煮蛋。若被少女的母亲瞧见,提着扫把出来赶人,但瞧过他的脸后,却又多给了他两个馒头、几块咸菜。

这一路上他也不知是如何走过来的,他心里想着的事也不敢向任何人透露,口中只是不断道:“忍耐……莫忘了,忍耐……”

他似乎全不管身后是否有人追踪,其实此刻根本已无人认得出他,他衣着本来朴素,再加上全身泥污,几个破洞,就和叫花子相差无几,他脸也不洗,头也不梳,但这迷迷糊糊、失魂落魄的可怜样子,却更令女子喜爱。

但此刻别人是喜欢他,是讨厌他,他全不放在心上。走了多日,终于走入河南境内,道上的行人,武士打扮的已愈来愈多,一个个都是趾高气扬、意兴匆匆。黄池盛会,七年一度,天下武林中人,谁不想赶去瞧瞧热闹?

过了商丘,道上更是鞭丝帽影,风光热闹,若有成名的英雄豪杰走过,道旁立刻会响起一片艳羡之声:“瞧,那穿着紫花袍的就是凤阳神刀公子,他腰上挂着的就是那柄截金断玉的玉龙刀。”

“那位穿着黄衣服的姑娘你可认得?”

“我若不认得金燕子还能在江湖混么?唉,人家可真是天生一对,郎才女貌。”

“呀,千牛拳赵大侠也来了。”

“他自然要来的,少林已一连七次主盟黄池之会,今年的牛耳,自然是不能让别人抢去,赵大侠身为少林俗家弟子之长,不来行么?”

这些话俞佩玉虽然听在耳里,却绝不去瞧一眼,别人自然也不会来瞧这窝窝囊囊、走在道旁的穷小子。

走到封丘,夜已深,他没有入城,胡乱躺在城外一家小客栈的屋檐下。夜更深,别人都睡了,但黄池已近在眼前,他怎么睡得着?他睁着眼睛发愕:“林瘦鹃、太湖王这些人真的会来吗?他们究竟想干什么?为何定要说我爹爹未死,难道……”

突听一人道:“红莲花,白莲藕,一根竹竿天下走。”

一个干枯瘦小,却长着两只大眼睛的少年乞丐,手里拿着根竹竿,正瞧着他笑。

俞佩玉也瞧着他笑了笑,却不说话,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少年乞丐眨眨眼睛,笑道:“你不是咱们丐帮的?”

俞佩玉摇摇头。

少年乞丐笑道:“你不是丐帮的,怎地却打扮得和要饭的一样,睡觉也睡在要饭的睡的地方,别的生意有人抢,不想要饭的生意也有人抢。”

俞佩玉笑了笑,道:“对不起。”

站起来走出屋檐,呆呆地站在星光下发愕。

那少年乞丐两只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瞧着他,像是觉得这人很有趣,用竹竿点了点他的肩头,笑道:“听你口音,可是从江南来的?”

俞佩玉道:“是。”

少年乞丐道:“你叫什么名字?”

俞佩玉回过头,又瞧了他几眼,只觉这双大眼睛虽然精灵顽皮,但却只有善意,没有恶意,也笑了笑:“我叫俞佩玉。”

那少年乞丐笑道:“我叫连红儿,只因我穿的衣服虽破,但还是要穿红的。”

俞佩玉道:“哦,原来是连兄。”

连红儿大笑道:“你这人不错,居然跟穷要饭的也称兄道弟。”

俞佩玉苦笑道:“小弟却连饭都要不到。”

连红儿眼睛更亮,缓缓道:“瞧你武功根基不弱,若不是武林世家的子弟,绝不会扎下这么厚的根基,却又为何要装成如此模样?”

俞佩玉一惊,道:“我……我没有装,我不会武功。”

连红儿脸一板,冷笑道:“你敢骗我。”

竹竿一扬,闪电般向俞佩玉灵墟穴点了过去。

这一竿当真快如电光石火,点的虽是灵墟穴,但竿头颤动,竟将灵墟四面的膺窗、神藏、玉堂、膻中、紫宫等十八处大穴全都置于竹竿威力之下。

俞佩玉连遭惨变,已觉得天下任何人都可能是他那不知名的恶魔对头派来的,肩头一滑,闪开七尺。

哪知连红儿竹竿点到一半,便已收了回去,瞧着他冷冷笑道:“年纪轻轻,便学会骗人,长大了那还得了。”

俞佩玉垂下了头,道:“我实有难言之隐。”

连红儿道:“你不能告诉我?”

同类推荐
  • 我是新兵

    我是新兵

    一名现役军人的自传体小说,一样的机智与勇敢,不一样的嬉笑怒骂,看一遍,了解军营神秘生活,看两遍,体味青春招牌传奇。
  • 出走

    出走

    方达明,在文学期刊发表中短篇小说几十篇。短篇小说《出走》获第八届美国新语丝文学奖三等奖。小说《婶婶》获第九届美国新语丝文学奖,短篇小说《我的土豆》获第四届林语堂文学创作奖。短篇小说《气球》获台湾第33届联合报文学奖小说评审奖。
  • 微型小说·智慧珍品(世界百年传世文学精品)

    微型小说·智慧珍品(世界百年传世文学精品)

    一位机灵的崇拜者突然闯进著名演员库兹金娜的化妆室,疯狂地吻起库兹金娜的皮靴,女演员被他的行为惊呆了,当她清醒过来时,崇拜者和皮靴却神秘失踪了;通往天堂的道路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每个人在转变处都有不同的表现,虽然不管什么错误最终都能得到上帝的宽恕,表面上殊途同归,但结局去不相同。
  • 神巫之爱·一个天才的通信(沈从文小说全集)

    神巫之爱·一个天才的通信(沈从文小说全集)

    该卷本收录《神巫之爱》《旅店及其他》《一个天才的通信》《沈从文甲集》,发表于1929年7月至1930年6月。作者的短篇创作趋向成熟,无论是对话,还是心理刻画,包括对人物所处的周遭环境的烘托,无不体现出沈从文满腔的热情。
  • 香烟的寂寞

    香烟的寂寞

    我叫水印,眼角下有颗银白色的泪痣,有人说长泪痣的女人一生难以幸福。我确实从开始便不知道什么是幸福,从来不知道父亲是谁,神经质的妈妈也在一次意外中堕楼身亡。从此开始了一个人的孤独生活,在这个城市里起起伏伏……
热门推荐
  • 豪门婚劫之复仇新娘

    豪门婚劫之复仇新娘

    我爱的人为了我举行瞩目的婚礼,新娘不是我。那时的我正躺在陌生人的床上与之纠缠,眼看着自己堕落。幕少城说因为太爱我,所以不能接受我,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男人:虚伪。我的父亲不要我,我的男朋友抛弃我,我的买主践踏我。我依旧乐观的活着,因为我相信人在做,天在看。秦子昊说他不爱我,但是迷恋我的身体,我一脚踹在他身下。男人:肮脏。当支撑我的信念倒塌时,当真相血淋淋的摆在我面前时,我所有的坚强瞬间崩溃。我要把那些将我拒之门外的所谓豪门搅得天翻地覆。“幕少城,我明天举行婚礼,希望你能参加。”我平淡无奇的说完,递上了鲜艳的请帖。他跪在我面前求我不要结婚,我踢开他,笑着转身离开。躺在血泊里,我紧紧捂着小腹,“秦子昊,我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是你的,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说完我张狂的笑,我看到秦子昊的脸由青变白。爱的起点,恨是终点;性的起点,是否会有终点?【卷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卷二:明夕何夕,君已陌路】五年后:秦子昊领着一个粉妆玉琢的小男孩站在我面前,“陈筱雅,这是我儿子,三岁了。”男孩笑着叫我‘阿姨’。街头偶遇幕少城,他正在为他身边的女孩拉上外衣的拉链,笑着向我介绍说:“我老婆,我们结婚两年了。”蓦然回首,物是人非,还有谁在原地等我?【本文基调悲伤,但不是悲剧。】纯属虚构、禁止模仿◆◆◆◆推荐新文《失婚》“宏正集团总裁深夜幽会嫩模”“宏正集团总裁车中拥吻女星”“宏正集团总裁与某高校校花酒店开房”层出不穷的花边新闻让他们的婚姻亮起了红灯。她一直想无视,身边的人却逼着她去直视。结婚三年,他是个称职的丈夫,每晚按时回家,对她有求必应,珠宝首饰从未间断。她总想,倘若生活就这样持续下去,或许也是一种平静的幸福。只是最近发生的事仿佛已经脱离了原先的轨道。他开始周游在风流的国度,艳事不断,频频上报。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她完全招架不住。嫁给雷煜城三年,三年的风平浪静之后终究还是迎来了暴风骤雨。离开,让事情变得更简单。遗忘,是无法改变的一种宿命。苏静柔:如果时间可以倒转,我好想回到儿时,那时你还是我的煜城哥哥。雷煜城:我以为埋藏在心底的是最爱,原来时间早已冲淡了一切。是她教会我这个道理,然而明白时,她已永远离开,只是那清脆的‘煜城哥哥’总不经意间回荡在耳际。
  • 妈咪不好惹,爹地请放手

    妈咪不好惹,爹地请放手

    冷情的杀手在失忆后竟然性情大变,让她不解的是这个冷漠腹黑的总裁竟然会和她有剪不断的牵连,最后竟然还弄出一个更加腹黑的宝宝!看来她这辈子注定是要栽在这对父子俩手上了,悲剧呀!
  • 商人也要知道点历史

    商人也要知道点历史

    经商不仅仅是一种单纯的经济活动,还是一门复杂深奥的为人处世的学问。傲生意必须先做好人,两者不可截然分开。商场上驰骋拼搏,屡战屡胜的能手,也必然是人情练达的行家。经商不仅需要精明的头脑,更需要丰富的经验。用智慧经商不是耍手腕,而是一种正确的思维方式、操作技巧和办事方法。一个人经商成功与否,不只取决于他的智商,还直接受制于他的情商、财商。只有具有过硬的综合能力和经验,才能笑傲商场,立于不败之地。
  • 大牌校草专属丫头

    大牌校草专属丫头

    乔习突然转入素有贵族之称的映染高中,安静、话少的乖学生是她的新形象,然而不久后就被爆出原来的身份——枫扬高中的乔习。“你以为我们在交往?因为我吻了你?”温文尔雅的副会长微笑的看着她,“那天……是愚人节?”“乔习,你是我的!”霸道的会长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跟我走。”青梅竹马的校草拉着她就走。
  • 致青春:当我遇上你们

    致青春:当我遇上你们

    这是一群平凡的人们,这是一群现实中的你我,在这二十二则小故事中都能看到我们每个人的影子,有爱情友情,有热血梦想,有迷茫彷徨,这一个又一个的影子,组成了一场无与伦比的青春盛宴,同一个开场,无数个结局,在每一个故事里,都能发现你。
  • 排除假设法训练(青少年提高逻辑思维能力训练集)

    排除假设法训练(青少年提高逻辑思维能力训练集)

    当今时代是一个知识爆炸的时代,也是一个头脑竞争的时代;在竞争日益激烈的环境下,一个人想要很好地生存,不仅需要付出勤奋,而且还必须具有智慧。随着人才竞争的日趋激烈和高智能化,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只拥有知识是远远不够的。因为知识本身并不能告诉我们如何去运用知识,如何去解决问题,如何去创新,而这一切都要靠人的智慧,也就是大脑思维来解决。认真观察周围的人我们也会发现,那些在社会上有所成就的人无不是具有卓越思维能力的人。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豪门主母:扑到狐狸男

    豪门主母:扑到狐狸男

    第一卷入主尹家(校园篇)我司落希本是与世无争的一枚宅女,未料一日好心拯救一老爷子,便堕入人人惊羡的美难堆中…不,不,应该是狐狸堆中!灾难!灾难!绝对是无形的灾难!尹家只只是老奸巨滑的狐狸,而且一只比一只龟毛,一只比一只诡异!*“那个…嗯,你是…我大哥尹珞?“嗯…”“那个…你到底是男还是女…女的?”“轰隆”一声,冻结!*“咦?二哥看女人的眼光怎么怪怪的?”“没什么!我只是在研究如何肢解此女而已…还是用尖刀罢…”顿时,毛骨悚然!*“净司…哥……哥?”“小鬼,不就是我啊!帅不?今晚我带你去看电臀表演!啊,好像不够刺激呢!不如,我们去飙车咯!”“喂喂…放手啦…人家不去啦…救命啊!”人家比较想看电臀表演啦…呜呜…*“尾巴?什么来着?”“姐姐,你踩到我尾巴了!”“啊!!猩猩啊!”“…”*第二卷:吾家有女初成长(校园+都市)虾米?尹家谁娶了我就得到了尹家的继承权?有那么好康的事情,可是尹家的狐狸们个个面露苦色,想法设法将我当皮球来回踢……结果?哼哼,我一定会让他们好看的!*帅哥美女一大把,趣事窘事随手抓……欢迎各位掉入狐狸坑……*********推荐已结文文……《厨妃》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