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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民夫逃亡 刘邦斩蛇入大泽 赵高弄权 李斯中计诛九族(1)

一踏进敞开的吕宅大门,姐妹俩登时目瞪口呆!到处是血。吕公与吕媪被杀死于庭中。两位老人断气时间不久,身体尚且温热。吕雉知道爹爹在咸阳有仇家,方才移居避祸于此。此番定就那贼人指使杀手所为。爹爹应该早有预知,但为何不避?难道真是在劫难逃?

正准备出发的刘邦暂时放下公事,先协助吕雉姐妹办理吕公夫妇的后事。见吕雉、吕媭披麻戴孝,在灵前哀哀哭泣,他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吕公待自己可算恩高意厚,作为公门中人,本当留下缉拿凶手,为丈人丈母报仇,无奈县令坚决不肯撤换前往咸阳的人选,而且因惧怕吕公仇家势大,也不肯张贴通缉告示,他深觉愧对吕雉,也愧对吕家人。

吕公吕媪的“头七”方过,天刚蒙蒙亮,刘邦就要带队上路了。

看着尚在睡梦中的吕雉和一双儿女,刘邦心中万般不舍。吕雉经历父母双亡的打击,连日来憔悴许多,嗓子也早已哭哑。看着当年吕宅初见时如花似玉的娇小姐,来自己家后,多年操劳,脸儿被晒得显出了浅斑,手也变得粗糙,拇指和中指指腹,亦因为常年浆洗衣物、田间劳作已结了茧子。刘邦轻轻握起这双手,暗自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吕雉其实早醒了,却静静地闭着眼,接受丈夫无言的抚慰。听到丈夫悄然离去的掩门之声,一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沛县城外,送行的亲人们扯着征人的衣襟,千叮咛万嘱咐,不肯放手。

夏侯婴远远跑来,背上背着行囊:“刘哥,我他娘的不干了!跟你上咸阳!一路总多个帮手。你要没了我,恐怕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刘邦感动地拍拍他的肩:“好兄弟!”又对送行的众人挥挥手:“乡亲们,都回吧!”

征人们进入队伍,后面的亲人们哭叫起来。刘邦板着脸,不让大家回头,自己也硬着心肠不回头看。只听哭声越来越远。展望前路,茫茫无边。唉!正所谓“王命差遣,身不由己”。他这才体会到“法重心骇,威尊命贱”的滋味!

太阳偏西,夕照把人影拖得老长,三百人的队伍走得稀稀拉拉,加上影子,更显散乱。人们背着行李卷,挑着做饭用的锅和粮食,一路走一路发着牢骚,也传着一路听来的消息。

今天是出发的第五日了,不断有人因思念家中老小而逃离。夏侯婴清点完人数,向刘邦报告:“二百八十六。少了十四个。”刘邦苦笑:“还好嘛,跑得不算多。”他回头大声说,“我可把丑话说头里!跑回家,不会有好果子吃!就是跑了的,也准会有人跑回来!这又不是走亲戚!是给皇帝去服劳役!能说跑就跑吗?官府是干什么的?我们这些亭长、里长是干啥吃的?除非你跟英布、彭越似的,造了反了,那算管不着你。不然,肯定自找倒霉!好了!大家先歇歇吧!”

队伍在林子边休息的时候,夏侯婴劝刘邦:“得想个办法呀,刘哥!不然,到了骊山,跑得净剩下你了,我看你怎么交差!”刘邦啃着干粮,一笑:“不会!怎么也不止剩我一个!还有你嘛!”卢绾凑过来:“还,还有我。别人能扔下你,我,我说什么也跟着你。我妈也这么说的。”刘邦乐了:“瞧!起码有仨了!怕什么?”他抬头看看天,“哎哟!要变天哪?快走!”众人纷纷收起干粮,嘴里骂骂咧咧的,开始重新上路。

下雨了,雨还不小。刘邦倚在借宿的民舍门口,茫然望着毫无停息迹象的雨。真是趟苦差呀,十有八九,怕是完不成了。“魏老三回来了!”随着人们的叫声,前几天逃跑的民夫魏老三跑进了院子。众人都用惊讶的目光盯着魏老三,他向刘邦见了礼,上气不接下气说:“我跑回家,挨我爹一顿臭骂。骂我不该跑,害您刘亭长!听说,朝廷有了新法令,哪怕少一个人,也要追究带队长官的责任!他叫我赶紧归队,说,我要不回,他就把我送官。”刘邦笑笑:“多谢魏老爹如此体谅我!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儿再聊。”

原来,民夫逃跑会要了带队官员的命!人们纷纷议论着,又将目光投向刘邦,刘邦没言语,挥挥手让大家各自散去。

有人体谅自己是好事,可是,少一个人都要受到追究。现在少的又岂止是一个人?刘邦望着下个不停的雨,感觉阴沉沉的天就像口铁锅扣在他的头上。

队伍继续上路,道路泥泞,人们小心绕过水洼,行进速度明显慢下来。不到二百人的队伍几不成形。刘邦依然戴着竹皮冠,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的面色铁青,眉头紧皱,透出内心的煎熬和焦虑。在一个水洼前,他一步跨过,溅起的泥水落了满身满脸,他干脆站下不走了,像中邪一般怔怔立在那儿,在这一刻,他忽然想通了!他做出了平生最重要的决定!夏侯婴跑上前来:“怎么了,刘哥?怎么停下来了?有事吗?”刘邦打开包袱,掏出把钱来,交给他:“你,拿着这个,跟卢绾到前边小镇上帮我买两坛子好酒,再买些熟菜来。我就在前面的神社里等你们。”

村头,竹篱围起一片地,盖起座小庙,这便是“社”,即是古人祭神祭祖时的聚会场所。这种社,平时无人管理。荒草蔓延,往往成了狐兔藏身之所。刘邦他们正是在这里露宿并野宴的。虽简陋,但能喝上酒,吃上菜,放松放松,使这些长途跋涉的人们感到相当快乐。

地上生起火堆,人们把干草垫上,团团围坐,用大碗喝着酒,用手撕开买来的熏肉,大口吃着。刘邦坐在大家中间,又吃又喝,酣畅淋漓。他豪爽举杯:“放开吃!随便喝!一醉方休!”众人响应着:“一醉方休!一醉方休!”夏侯婴担心地望着刘邦,向卢绾嘀咕:“把官府给的盘缠都买了酒肉,我看,他真是不想活了!”民夫魏老三举起酒碗:“我、我敬刘、刘亭长一碗!亭、亭长对咱可……真没说的!咱、咱给他添了这么多麻烦,他还请咱喝、喝酒!刘、刘叔!我敬你!”刘邦道:“魏老三,把你爹劝你的话跟大伙儿说说。”“俺爹说,可不能跑啊!咱跑了,刘叔就该倒霉了!朝廷下了法……法令,像俺们这样的,跑一个,都要拿刘亭长是问!”魏老三舌头已经有些不大灵活。“对呀,那您可怎么办呀?”“这都跑了二十来个了。”众人七嘴八舌担心地问。刘邦苦笑:“说心里话吧,我倒也不是没办法把你们管住。白天,用根绳儿,像拴蚂蚱似的拴一串儿。晚上,派人堵在门口,撒尿也不许出门。你们有再大的本事,跑得了吗?可我不想那么着!”

民夫们全瞪起眼看着他。

刘邦笑笑:“奇怪吧?你们以为,我送你们去骊山,出皇差,是啥好事?出皇差的,有几个能全手全脚回来?非伤即残!一家老小,今后靠谁养活?听说,修骊山墓的好多工匠,都被活活封死在里头,就为不让他们把里头的秘密说出去!这些话,我真的都不该说啊!你们可别谢我了!恨我、骂我吧!我是带你们一步步走向死路啊!”

民夫们一听都蒙了,七嘴八舌吵吵起来,只听一片人声,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刘邦苦笑,继续道:“我想,大伙儿都乡里乡亲的,热炕难舍,热土难离,跑就跑吧!想不到,自己却真要为此而丢命!你们可能等活干完再死。我可是一到咸阳就要送命啊!”看自己面前的酒喝完了,刘邦一把从卢绾手中夺过酒碗,把剩下的酒全灌了下去。他的手在发抖,酒泼洒在他那漂亮的胡子上。魏老三抓住他的衣襟:“刘……刘叔!我们不想死!也不想让你死呀!”刘邦十分悲哀:“算了!喝完这顿酒,你们都跑吧!跑远远的,跑到个官府找不到的地方!”卢绾急了:“我们都跑了,您呢?”刘邦一仰脖,把酒全倒进喉咙,把酒碗一摔:“杀猪屠狗,猪狗还叫几声呢!我他娘的也跑!大不了,学英布、彭越,当土匪去!”他说得豪气满怀,所有的民夫都愣了,两眼发直地望着他。

夏侯婴走过来:“你到哪儿,我跟你到哪儿!你干啥,我也干啥!土匪也是人当的!”卢绾也站起:“还有我!我算一个!”魏老三站起来,举起手:“刘叔!我也跟你走!”十多个民夫站了过来,聚集在了刘邦周围。其余的民夫犹豫着,还没打定主意。刘邦大笑:“好!咱们这就走!回沛县!回老家!”跟着他的人欢呼起来:“回老家去!回沛县去!”刘邦兴奋地爬起来,提着剑大步朝社外走。一帮人呼呼啦啦地跟上他。

天快亮了。晨曦照出小路上那些隐隐绰绰的人影。夏侯婴首先清醒了:此时回沛县断不可行!应该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先听听风声,而且,家眷们也该去报个讯。刘邦虽还半醉着,仍然意识到这是个好主意。报讯的事儿自然归夏侯婴,他不在册,跑不跑没人管。这一队人,昨日还是小吏,是良民,今天都成了有家难回的匪!

说话间刘邦等人便落在了队伍后面,这时,几个走在前面的民夫慌慌张张往回跑。边跑边喊,“要命啊!好大一条白蛇!”“长蛇拦路,不吉利!”刘邦乘着半醉,把腰中剑拔出来,喝道:“什么玩意儿,敢挡我刘邦的路?一条蛇都害怕,还当土匪,成大事儿吗?壮士就当一往无前!看我的!”他仗着剑大步赶上前去,夏侯婴和卢绾跟上他。

透过朦胧的晨光,真的有条白蛇横挡在路上,可能是从旁边的沼泽地爬出来的。人的脚步声惊动了它,它昂起头,朝走来的人威吓地吐出了红红的信子。刘邦不禁后退半步。夏侯婴抢上去,夺剑:“我来!”刘邦一把推开他,仗着酒劲,大喝一声冲上去,没等大蛇作出反应,手中宝剑一挥,正好将伸过来的蛇头斩下,接着,又一阵乱砍,将蛇身砍成了几段。夏侯婴、卢绾等人和民夫们也都冲上来,用手中的木棍和石头朝蛇的身上乱打乱砸。刘邦举起沾着蛇血的剑,哈哈大笑:“好!这是咱们打的头一个胜仗!好兆头!”

沛县的一间小酒馆里,门窗关得紧紧的,曹参守在门口,萧何与夏侯婴正在低声密谈。萧何摇头咋舌,他意识到这回麻烦可大了!刘邦的家属、亲人,还有他们这些老朋友,统统有麻烦!抗命、造反、潜逃!哪条都够杀头的罪!“曹参!你过来一下!如果刘邦他们到咸阳,交了差再转回身,应该多少天?”萧何唤过曹参。曹参心算了一下:“得个五六十天吧?”萧何有了主意:“两个月,好!夏侯婴,你回去告诉刘邦。叫他带人就在沼泽地里藏好,不要见人,也不要让人发现,躲过这两个月再说。粮的事儿,我想办法。无论如何,他们不能偷也不能抢,被人发现了不说,真成了匪了。往后,不好替他说话。”萧何深深懂得刘邦若想干大事,绝不能与小蟊贼行径相类,他能走的路只有一条:揭竿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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