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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八个人(1)

最有可能练过“朱砂掌”的人是丁枫。

左右双手都同样灵活的人是丁枫。

最有机会下手杀人的是丁枫。

血衣也是丁枫的。

凶手简直非是丁枫不可。

但现在丁枫却死了。

胡铁花躺在床上,就像死猪。

他唯一和死猪不同的地方,就是死猪不会打鼾,他的鼾声却好像打雷一样,远在十里外的人都可能听到。

张三揉着耳朵,摇着头笑道:“这人方才倒下去的时候,我真以为下一个轮到的就是他,还真忍不住吓了一跳。”

楚留香也笑了,道:“我却早就知道他死不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句话你难道没听说过?”

张三笑道:“我虽然没想到他会死,却也没想到他会醉得这么快,更想不到那位金姑娘喝起酒来倒真有两下子。”

楚留香道:“你以为她自己就没有醉?连丁枫死了她都不知道,还直着眼睛到处找他来做裁判。”

张三叹道:“这两人醉得可真不是时候。”

楚留香苦笑道:“这你就不懂了,他选这时候喝醉,简直选得再好也没有了。”

张三道:“为什么?”

楚留香道:“他现在一醉,就什么事都再也用不着操心,凶手也绝不会找到他头上。因为他们知道我们一定会在旁边守着的。”

张三失笑道:“一点也不错,我还以为他是个呆子,其实他真比谁都聪明。”

楚留香道:“奇怪的是,该死的人没有死,不该死的人却偏偏死了。”

张三道:“你是说丁枫本不该死的?”

楚留香道:“我算来算去,不但只有他的嫌疑最大,而且也只有他才有杀人的动机。”

张三道:“动机?”

楚留香道:“没有动机,就没有理由杀人。”

张三道:“丁枫的动机是什么?”

楚留香道:“他不愿我们找到那海上销金窟去。”

张三道:“他若不愿意,为什么又要请这些人上船呢?”

楚留香道:“因为他知道这些人自己也有可能找得去的,所以还不如将所有的人都集中到一个地方,再一个个杀死。”

张三道:“但现在他自己却先死了。”

楚留香叹了口气,苦笑道:“所以我说的这些话全都等于放屁。”

张三沉默了半晌,道:“除了丁枫之外,难道别人全没有杀人的动机?”

楚留香道:“杀人的动机只有几种,大多数是为情、为财、为了嫉恨,也有的人为要灭口——枫的动机就是最后这一种。”

他接着又道:“现在丁枫既已死了,这理由就不能成立。因为这些人彼此并不相识,谁也不会知道别人的秘密,可见那凶手绝不是为了灭口而来杀人的。”

张三道:“那么他是为了什么呢?为了情?不可能,这些人谁也没有抢过别人的老婆;为了财?也不可能,除了公孙劫余,别人都是穷光蛋。”

他想了想,接着又道:“金灵芝和海阔天虽是财主,却并没有将钱带在身上,那凶手杀了他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楚留香叹道:“不错,我算来算去,除了丁枫外,简直没有一个人有杀人的理由,所以我本来已认定了丁枫是凶手。”

张三道:“公孙劫余呢?我总觉得这人来路很有问题。”

楚留香道:“这十个人中,也许有一两个和他有旧仇,但他却绝没有理由要将这些人全都杀死。”

张三道:“但事实摆在这里,凶手不是他就是勾子长,他的嫌疑总比勾子长大些。”

刚说到这里,已有人在敲门。

敲门的人正是公孙劫余。

船舱中已燃起了灯。

公孙劫余的目中仿佛带着种很奇特的笑意,望着楚留香,缓缓道:“有件事香帅一定很奇怪。”

楚留香道:“哦?”

公孙劫余道:“在下这次到江南来,除了要找那海上销金窟外,还要找一个人。”

楚留香道:“哦。”

还没有明白对方说话的目的时,楚留香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公孙劫余接道:“在下查访这人已有很久,一直都得不到消息,直到昨天,我才知道他原来就在这条船上!”

楚留香沉吟道:“你说的莫非是勾子长?”

公孙劫余道:“正是他。”

张三抢着问道:“他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是不是和你有旧仇?”

公孙劫余道:“在下以前也从未见过此人,又怎会有什么仇恨?”

张三道:“那么,你苦苦找他是为了什么?”

公孙劫余笑了笑,神情似乎很得意,道:“香帅直到现在还未认出在下是谁么?”

楚留香瞧着他,眼睛慢慢地亮了起来,道:“你莫非是……”

忽然间,门外又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呼。

呼声竟是勾子长发出来的。

公孙劫余第一个冲了出去。

勾子长就站在楼梯口,满面都是惊恐之色,左臂鲜血淋漓,还有把短刀插在肩上。

楚留香皱眉道:“勾兄怎会受了伤?”

勾子长右手还紧紧地抓着那黑箱子,喘息着道:“我刚走下来,这柄刀就从旁边飞来了,出手不但奇快,而且奇准,若非我躲得快,这一刀只怕早已刺穿了我的咽喉。”

楚留香道:“下手的人是谁?勾兄没有瞧见?”

勾子长道:“我骤出不意,大吃了一惊,只瞧见人影一闪,再追也来不及了。”

楚留香道:“那人是从什么方向逃走的?”

勾子长眼角瞟着公孙劫余,没有说话。

其实他根本就用不着说。

船上的人除了楚留香和胡铁花外,能刺伤他的就只有白蜡烛。

公孙劫余冷笑道:“你莫非瞧见那人逃到我屋子去了?”

勾子长道:“好……好像是的,但……我也没有看清楚。”

公孙劫余再也不说第二句话,转身走回自己的屋子,拉开了门。

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勾子长似乎怔住了。

公孙劫余冷冷道:“白蜡烛是个傻小子,脾气又古怪,本来一定会留在这屋子里的,那么他的冤枉就很难洗得清了。”

张三忍不住问道:“现在他的人呢?”

公孙劫余道:“金姑娘醉了后,他就一直在旁边守护着,但孤男寡女在一个屋子里,总得避避嫌疑,所以我又找了个人陪着他们。”

他淡淡一笑,接着道:“这就叫傻人有傻福。”

他说的话果然一个字也不假。

白蜡烛的确一直在守护着金灵芝,陪着他们的水手已证实了,他根本就没有走开过一步。

张三皱眉道:“金姑娘和小胡都已醉得不省人事,公孙先生又和我们在一起,出手暗算勾兄的人,会是谁呢?”

他脸色变了变,缓缓接着道:“难道这船上除了我们七个人外,还有第八个人?难道这凶手竟是个隐形的鬼魂?”

船上其实并不止七个人。

除了楚留香、胡铁花、勾子长、金灵芝、公孙劫余、白蜡烛和张三外,还有十几个水手,杀人的凶手难道是这些水手之一?

楚留香、勾子长、公孙劫余、张三,四个人还未走出金灵芝的屋子,就又听到一声大呼。

这次的呼声赫然竟是胡铁花发出来的。

张三变色道:“不好,小胡已醉得人事不知,我们不该留他一个人在屋子里的。”

这句话还未说完,他已冲了回去。

胡铁花正坐在床上,喘着气。他眼睛已张得很大,却还是布满了红丝,手里紧紧抓着个面具——板糊成的面具,已被他捏碎。

看到胡铁花还好好地活着,张三的火气反而来了,怒道:“你鬼叫什么?还在发酒疯?”

胡铁花眼睛发直,瞪着对面的板壁,就好像那上面忽然长出几百朵花来似的,张三叫的声音那么大,他居然没有听见。

张三冷笑道:“总共只喝了那么点酒,就醉成这副样子,我看你以后最好还是少逞逞能,少找别人拼酒的好。”

胡铁花还像是没听见他说话,又发了半天呆,忽然在床上翻了个跟斗,拍手大笑道:“凶手果然是这小子,我早知他总有一天要被我抓着小辫子的。”

张三道:“你说凶手是谁?”

胡铁花瞪着眼道:“丁枫,当然是丁枫,除了丁枫还有谁?”

张三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瞧了他几眼,才叹了口气,道:“我早就知道你这小子酒还没有醒,否则又怎会见到鬼?”

胡铁花跳了起来,道:“你才撞见鬼了,而且是个大头鬼。”

楚留香目光闪动,沉吟着,忽然道:“你方才真的瞧见了丁枫?”

胡铁花道:“当然。”

楚留香道:“他在哪里,这屋子里?”

张三冷冷道:“你方才明明已睡得跟死猪一样,还能看得见人?”

胡铁花道:“也许我就因为醉得太深,难受得要命,睡得好好的,忽然想吐,就醒了,虽然醒了,又没有力气爬起来。”

喝到六七分醉时,一睡,就睡得很沉,但若喝到九分时,就可能没法子安安稳稳地睡了。

楚留香点了点头,因为他也有这种经验。

胡铁花道:“就在我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时,忽然觉得有个人走进屋子,走到我床前,仿佛还轻轻唤了我一声。”

楚留香道:“你张开眼睛没有?”

胡铁花道:“我眼睛本是眯着的,只看到一张白苍苍的脸面,也没看清他是谁,他叫我,我也懒得答应,谁知他忽然来扼我的脖子了。”

他手摸了摸他的咽喉,长长喘了口气,才接着道:“他的手很有力,我挣也挣不脱,喊也喊不出,胡乱往前面一抓,抓着了他的脸。”

楚留香望着他手里的面具,道:“他的脸是不是就被你抓了下来?”

胡铁花道:“一点也不错。那时我才看清这人原来就是丁枫,他也似吓了一跳,我就乘机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他笑了笑,接着道:“你总该知道,我这拳头很少有人能挨得住的。”

楚留香道:“那么,他的人呢?”

胡铁花道:“他挨了我一拳,手就松了,一跤跌在对面的床上,但等我跳起了要抓他时,他的人竟忽然不见了。”

张三笑了笑,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胡铁花道:“我实在也想不通,他的人怎会忽然不见了的。”

张三道:“我告诉你好不好?”

胡铁花道:“你知道?”

张三淡淡道:“因为你这只不过是做了场噩梦而已,梦中的人,常常都是忽来忽去……”

他话未说完,胡铁花已跳了起来,一把扭住他衣襟,怒道:“我的话你不信?你凭什么?”

张三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嗄声道:“你若不是做梦,怎么会瞧见了丁枫的?”

胡铁花道:“我为什么不会瞧见丁枫?”

张三道:“也没什么别的原因,只不过因为丁枫已死了!”

胡铁花这才吃了一惊,失声道:“丁枫死了?什么时候死的?”

张三道:“死了最少已有三四个时辰。”

胡铁花道:“真的?”

张三道:“当然是真的,而且是我跟勾子长亲手将他抬入棺材的。”

胡铁花缓缓转过头,望着勾子长。

勾子长道:“死人还在棺材里,绝不会假。”

胡铁花脸色渐渐发白,手也慢慢松开,喃喃道:“那人若不是丁枫是谁?……难道我真的遇见了鬼么?”

瞧见他这种样子,张三又觉得不忍了,柔声道:“一个人酒喝得太多,眼睛发花,做做噩梦,都是常有的事。有一次我喝醉了,还见过孙悟空和猪八戒哩,你信不信?”

这一次胡铁花什么话都不说了,仰面倒在床上,用枕头盖住脸。

张三笑道:“这就对了,喝了酒之后,什么事都比不上睡觉的好。”

勾子长忽然道:“我知道凶手藏在哪里了。”

楚留香道:“哦?”

勾子长道:“那凶手一定扮成了个水手的样子,混在他们中间。只怪我们以前谁也没有想到这点,所以才会彼此猜疑,否则他也许还不会如此容易得手。”

楚留香慢慢地点了点头,道:“这也有可能。”

勾子长道:“非但有可能,简直太有可能了。”

他神情显得很兴奋,接着又道:“你想,谁最有机会接近那些酒杯?”

楚留香道:“厨房里的水手。”

勾子长拍手道:“一点也不错……还有,就因为他是个水手,所以向天飞和海阔天才会对他全没有提防。”

张三道:“不错,的确有道理。”

勾子长道:“亡羊补牢,犹未晚也,现在我们将他查出来,还来得及。”

张三道:“怎么样查呢?”

勾子长沉吟着,道:“船上的水手,一定有个名册,我们先将这名册找出来,然后再一个个去问,总可以问出点名堂来。”

这想法的确不错,人手却显然不足,所以大家只有分头行事。

张三还是留守在屋里,照顾胡铁花,白蜡烛还是在守护金灵芝。

两间屋子的门全是开着的,还可以彼此照顾。

本和白蜡烛在一起的那水手叫赵大中,是个老实人,他知道水手的名册就在金灵芝这屋里的衣柜中。

因为这是船上最精致的一间屋子,海阔天本就住在这里。

名册既已有了,勾子长就提议:“现在我和楚留香、公孙先生分头去找,将船上的水手全都召集到这里来,最迟半个时辰内在这里会面。”

这主意也的确不错,因为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主意。

底舱中很暗,只燃着一盏孤灯。

水手们都睡得很沉。

楚留香叫了一声,没有回应,拉起一个人的手,手已冰冷!

底舱中所有的水手竟已全都变成死人!

每个人致命的伤痕赫然还是朱砂掌!

楚留香的手也有些凉了,已沁出了冷汗。

他一步步向后退,退出船舱,忽然转身,奔上楼梯,奔上甲板。

甲板上也只有四个死人。

星已疏,海风如针,船在海上慢慢地打着圈子。

掌舵的水手尸体已冰冷,胸膛上也有个淡红色的掌印。

勾子长呢?勾子长怎么也不见了?

放眼望去,海天无限,一片迷茫,千里内都不见陆地。

楚留香很少发抖。

他记得有一次和胡铁花去偷人的酒喝,若非躲到大酒缸里去,险些就被人抓住,那天冷得连酒都几乎结了冰。

他躲在酒缸里,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怕,一直抖个不停。

但那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那时他才七岁,自从那一次之后,他就没有再发过抖。

但现在,他身子竟不停地颤抖起来,因为他第一次感觉到天地之大,自身的渺小,第一次感觉到世事的离奇,人智之有限。

他拉紧了衣襟,大步走下船舱。

公孙劫余已回来了,看他的脸色,就可知道他也没有找着一个活人。

楚留香第一句就问:“勾子长呢?回来了没有?”

张三道:“他不是和赵大中一起到甲板上去找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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