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087600000015

第15章 午夜的刺客(1)

“你能否帮我另一个忙?”几天之后桑戴克突然问我。在得到确切的答复后,他说道:“有起案件看起来好像是自杀,但‘葛林菲’事务所的律师需要我协助一下,就在比纳区。他们需要我在验尸及侦讯时能够出席。准备工作都已经安排好了,验完尸就侦讯,我们跑一趟就够了。”

“其中不会有什么内情吧?”我有些怀疑。

“应该没有,”他答道,“看起来只是普通的自杀事件,不过这还无法确定。之所以会这么大费周章地验尸,完全是因为有一笔巨额的保险金;倘若真是自杀,‘葛林菲’就能够得到一万英镑。所以董事们都急于想了结此事,决不会在乎花这点儿钱。”

“这倒是。什么时候动身?”我问道。

“就在明天——明天你有重要的事儿要办吗?”

“不,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儿。”我连忙说道,深怕他猜到我的心思使我感到不好意思。

“哦,是吗?”桑戴克故意追问道,“你明天肯定有事儿。”

“我已经说过了,没别的事儿。重新安排日程又不费事儿。”

“为了可人的她,我猜对了吧?”桑戴克露出恼人的微笑。

“是,”我只好承认道,脸红得就像盐腌的甘蓝包似的,“既然你这么好奇,我索性告诉你实情:吉伯尔小姐替霍比太太邀请我明日共进晚餐。一小时前我刚刚接受了邀请。”

“你竟然告诉我‘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儿’!”桑戴克故作震惊状,“老天!我好命苦啊!显然,这早已不是崇尚骑士精神的时代。你一定得去赴约,我一个人去处理就行了。”

“但是现在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恐怕已经赶不上去吃晚餐了。”

“哦,那倒是。那班火车行驶的时间很奇怪,或许到凌晨一点我们才能赶回国王路。”

“那我得给吉伯尔小姐写封致歉信。”

“要是我,就不会这样做,”桑戴克说道,“这样做会让她们感到失望的。所以没必要写信。”

“不,”我坚决地说道,“你不用劝我了,我这就给她们写信。一直以来,我都是闲散度日,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儿。这段时间一直让你破费,我实在感到过意不去。现在我终于有机会为你做些事儿,高兴还来不及呢。”

听完我的话,桑戴克哈哈一笑。

“那就随你便吧,伙计,”他笑着说道,“别以为自己是在混吃混喝。等到诺柏案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一定会为自己的能力感到吃惊的。而你的价值远远不止于此。”

“你能这样说我感到很高兴。”我的确非常兴奋。原来我一直认为他只是因为怜悯才收留我的。

“这原本就是事实嘛,”他真诚地说道,“既然你那么好心,放弃约会帮我处理这件案子,那我就先嘱咐你几件事情。前面我已经说过了,这件案子看起来简单,实则不然。”随即递给我一封信,“律师已经在这封信上描述了事情的经过。书架上也有盖比尔、特勒、葛伊和佛瑞,以及法医学方面的着作,此外我还会介绍一两本实用的书给你。我需要你从中摘录与这件案子有关的重点,要逐条分类。除此之外,我们还要做万全的准备以防万一——这是我的习惯,即使以后用不到这些,你也会从中受益匪浅。”

“盖比尔和特勒都已经非常老了,不是吗?”我试图提出与之不同的看法。

“人类自杀的历史也已经非常久远了,”他反驳道,“那些老专家们具有丰富的经验,你还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地方。‘阿伽门农之前,早已人才辈出’,而且他们并非常人可比。如果你能够端正对可敬的盖比尔和过时的老特勒的态度,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自从接受了桑戴克交给我的任务后,我整日都在研读各种有关自杀的着作。我不得不说,那些内容非常吸引我,这也使我对那起悬而未决的自杀案感到万分好奇。虽然有些刻意为之,我还是抽出时间给吉伯尔小姐写了一封秘密的长信,向她说明我不能赴约的原因。为了表示我确实有着难以克服的困难,我还特意列上了详细的回程表。我之所以要这样做,并不是怕她会生气,只是想借这次通信的机会,建立彼此之间亲密的感觉。

隔天我们到达了案发地点,并证实这的确是一起单纯的自杀案件。这多少令我和桑戴克有些失望。他之所以失望是因为收了那么一大笔佣金却只做了那么一点事儿;而我则为花了那么多时间学到的知识却得不到实际应用而感到遗憾。

“是的,”当我们搭上回程的火车钻入厚厚的毛毯之后,我的朋友说道,“这的确是个普通的案件,当地的律师完全能够处理。不过我们也没有白花力气。要知道,我就经常做很多没有报酬可拿的工作,因而偶尔赚上一大笔款子,我觉得也是应该的;而你则收获了不少关于自杀的知识。这正好应了培根的那句名言——‘知识就是力量’。”

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上一支烟,在火车的摇晃中感到一阵晕眩。桑戴克也静静地点上一支烟,一路上就这样沉默着,并且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直到火车到达终点,我们才拖着疲惫的步伐走上月台,哈欠连天。

“唉,”桑戴克叹起气来,“一点一刻——正是无聊的时刻。瞧瞧那些可怜的乘客,看来也不比我们好到哪儿去。乘车还是走路?”

“还是走路回去吧,好刺激一下腿部的血液循环——在火车上待这么久,脚都麻了。”我建议道。

“正合我意,”桑戴克赞成道,“向前进,快步走回去,干脆跑吧,就像打猎时候那样。还真有这样活力充沛的人,你瞧,那有一辆链轮那么大的自行车。”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边门上靠着一辆车,链轮很大,时速估计可达到九十英里,好像是辆赛车。

“也许是个业余的,”我说,“趁路上人少的时候,出来练练。”我四下里张望着,想找出车的主人,但没能发现他。

居住在国王路口这一带的人一向喜欢过夜生活,现在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街上还是有许多人。在星光点点的街灯照映下,有些像猫似的夜游动物,正蹑足前行,偶尔发出尖锐的叫声。为了躲开这些令人讨厌的小怪物,我们横穿马路,很快来到葛斯特小栈路,一直朝西边走。周遭深沉而寂静,直至拐过曼切斯特路口,才听到一阵欢呼声,毫无疑问,前面有一群人在狂欢。我们越往前走,欢呼声就变得越来越清晰,不过还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直到我们走到萨默斯街,才看到这群疯狂的人,好像是一群夜不归宿的流氓之徒。他们群情沸腾,在途经皇家医院的门口时,竟然对着大门大喊大叫。不一会儿,这群人就穿过马路,朝我们这边走来。一看到这种情形,桑戴克即刻抓紧我的手,放慢了步伐。

“让开他们,”他轻声说道,“在这种时候,躲避才是明智的选择。我们最好绕到西斯科街区,再走尼克比广场那边。”

直至走到尼克比广场,我们才恢复到原来的行进速度。

“‘流氓’的定义很广,”当我们走过只有我们两人穿行的广场时,桑戴克开口讲道,“那些使用暴力的抢劫犯、夺人性命的刺客以及自以为公正的执法者……这些人都认为自己在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瞧,是那位在蒂福街上骑脚踏车的骑士,我猜或许是火车站上哪位好心人。如果真是这样,那真该佩服这位勇闯流氓群的脚踏车骑士。”

说话时,我们刚刚走到道提街口,正像桑戴克说的那样,在一个路口上,一辆脚踏车倏忽而过。可在我们拐进街角时,那条灯光明亮的街道上却早已不见骑车人的身影。

“我们最好走斯欧秘路。”桑戴克提议道。

于是我们走入了这条狭窄的旧街道。夜深人静,小巷中只听得到我们脚步声的回响,听起来像有一群人正在追赶我们似的,让人感到一丝不安。我们就这样继续往前走,竟然莫名其妙地来到了约翰街。

“在希勒贝尔区,这些旧街总令人感到一丝悲凉,”桑戴克淡淡地说道,“它那日渐消散的荣光与尊严,不禁令我想到日渐式微的旧贵族——咦,你瞧那是什么?”

正说着,我们身后突然传来猛烈的撞击声,前方不远处的一扇落地窗应声碎了一地!

看到眼前发生的这起突发事件,我们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有用眼睛直盯着传来第一个声响的地方看。停了几秒钟,桑戴克转身快步斜穿马路往回走,我也赶忙紧跟其后。

听到声响的时候,我们已转出路口,沿着约翰街向前差不多走了四十码的距离,事件发生后,我们立刻跑回了约翰路口。在路口处,我们朝马路两边望了望,没有发现一个人;驻足倾听,也未曾听见任何脚步声,周围一片寂静。

“那声音的确是从这边传来的!”桑戴克肯定道,“过去吧!”

几码之外,街道的左边有个马厩,他纵身一跃,跨入马厩;而我则跑到前面,进入一条和马厩平行的窄小巷道。等我跑到转角处朝路口望去时,只见一名男子正骑着脚踏车,朝小詹姆斯街飞速地骑去。

我大声喊道:“别跑,浑蛋!”便拼命朝他追过去。那名男子似乎并没有很用力地踩单车,然而行进的速度却非常快。在追赶的时候,我灵光一闪,突然想起车站边的那辆脚踏车,它们都是自动控制链轮结构,而且似乎就是眼前的这辆飞车。

然而我的双脚毕竟还是赶不上他的飞轮,最后让他跑掉了。我气喘吁吁地往回走,汗水浸湿了我的衣服。等我回到亨利街,桑戴克已从马厩里出来,定定地望着我。

“是脚踏车?”他问我。

“没错。”我告诉他是一辆时速约九十英里的脚踏车。

“是了,这家伙一定是从火车站跟过来的,”桑戴克随即问道,“你注意到他带的东西了吗?”

“当时他手上正拿着一根手杖。”

“是什么样的手杖?”

“不太清楚,不过看样子挺结实,也许是那种马六甲手杖——棕榈干做的那种,好像手柄是带角的——在他驶过一盏街灯时,我刚好看到。”

“那么车上装着什么样的灯?”

“没看见,但在他拐弯时,我看到那盏车灯好像不是很明亮。”

“在玻璃上涂上凡士林或其他的油,都会使透过去的光变得暗淡,”他说道,“在这种尘土飞扬的大街上更是如此。你瞧,受到袭击的屋主来了,他一定很想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很快,我们回到约翰街,看到一个男人正在门口的台阶上站着,朝马路两边焦急地望着。

“先生们,请问你们是否看见这里发生的事情?”他指着满地的玻璃碎片问道。

“是的,”桑戴克回答道,“事件发生时,我们刚好路过这里。实际上,我甚至觉得那粒子弹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是冲我们来的。”

“哦!”那男人又问道,“那么,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我没法向你说清楚,”他又解释道,“只看见当时他正骑着脚踏车——而我们也根本追不上。”

“哦。”那男人又应道,上下打量着我们,好奇地问道:“骑脚踏车?这可真古怪,对吗?那么他用什么作案的?”

“我正想调查此事,”桑戴克用手指了指,说道,“这是座空房子?”

“是的,房子正等着租出去——我是这儿的管理员,可这和事件有什么关系呢?”

“是没什么关系,”桑戴克答道,“这样看来这个石子、子弹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我确信是朝我们打过来的。那么,你能不能允许我到房子里面看一看?我很想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很显然,管理员并不想答应他的请求。他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我和桑戴克看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打开了门,没好气儿地放我们进去。

在大厅的壁龛里有一盏煤油灯,发出昏暗的灯光。管理员关上了大门,把灯提在手里。

“就是这间屋子,”他用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他们说这是图书室,实际上是一间会客室。”

他首先走进去,高举着煤油灯,朝被打破的窗户恶狠狠地盯了一阵儿。

桑戴克快速地扫视着“子弹”掠过的地板,随即说道:

“你瞧那边的墙。”

同类推荐
  • 先睡一觉再说

    先睡一觉再说

    刘浪,生于70年代,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作家协会签约作家,鲁迅文学院第十五期高研班学员。若干诗歌、中短篇小说发表于《飞天》《文学界》《山花》《作品》等数十家期刊,多篇小说被《小说选刊》等报刊转载。
  • 新与旧·长河(沈从文小说全集)

    新与旧·长河(沈从文小说全集)

    该卷本收录《新与旧》《主妇集》《长河》三个子集。《新与旧》是沈从文的中篇小说集,1936年由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首次出版,体现了在那个神秘血腥的湘西世界里,新时代的变迁,旧时代的烙印,通过一个沉重的故事展现一个新旧交错的纷纭时代。
  • 原来我只是忘记和你说再见

    原来我只是忘记和你说再见

    在某一个平凡的瞬间,遇上改变一生的人。人潮熙熙的地铁站口,穆岚初遇程静言,从此被带进一个五光十色的全新的世界。他是不可一世、星光璀璨的影帝,带着迷人心智的优雅和桀骜。他教她演戏,教她生活,教她爱,却在相知相好的甜美里,蓦然抽身离开。天堂到地狱,同样也是平凡的一瞬间。摔得遍体鳞伤的穆岚,终究还是要自己爬起来,自己走。好在还是有别的同行人——大大咧咧的周恺,面冷心软的唐恬,仗义直言的白晓安,还有,何攸同。她用顽强武装自己,以时间治愈伤痕,却在接受欢呼和赞美的同时,把真心藏到了最深的黑暗处,曾几何时,再也看不见最宝贵的东西。直到威尼斯。师长的突然离世让当年仓促分开的两个人再次合作,然而岁月流逝斗转星移,无论是穆岚,何攸同还是程静言,都不再是当年的彼此。这充满迷雾和荆棘,却同样也满是鲜花和希望的一程里,谁才是真正的同路人?穆岚也曾经看错了。聚光灯前的他们也好,普通柴米油盐中的我们也好,总有这样的时刻——爱上你,从而生命里忽然开出一朵花。茫茫人海,相识相遇,相聚相爱,于万千人之中。
  • 月河桥

    月河桥

    工作是嘉兴市中级法院的一名法官。已发表小说100万余字,散见于《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中国作家》、《江南》、《山花》、《百花洲》等期刊。
  • 低腰裤

    低腰裤

    八月天,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发表小说《遥远的麦子》《黑神的别样人生》《低腰裤》《父亲的王国》等。现任某报社记者。
热门推荐
  • 无敌霸者

    无敌霸者

    大道三千,吾以吾道逆苍天!作为一个坐着,躺着,站着,甚至是战斗着,只要意识清醒,就可进入修炼状态,功力无限增长的男人,强者之路必然尸骨铺垫,我欲成神,天下共鸣!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心理三术:洞察术、操纵术、调节术

    心理三术:洞察术、操纵术、调节术

    因此,如果想成为成功人士,想不受制于人,一切致力于职场成功者。想要达到自己的人生目标,此书对于一切致力于建功立业者,一切致力于拓展人脉者,一切致力于追求幸福者,就得学会并掌握一些简单的心理策略。,学习与掌握相关的心理学知识,就能够占尽先机,无往而不胜。事实证明,一些成功人士之所以能够成功,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能够洞察别人的心理,并懂得运用相关的心理学技巧来处理人际关系中的各种问题
  • 力挺韩寒

    力挺韩寒

    杨袭,女,1976年出生于黄河口,08年始在《大家》《作品》《黄河文学》《飞天》《山东文学》等文学杂志发表小说。
  • 邪凰琳琅殇

    邪凰琳琅殇

    她,最优秀的杀手,却死在唯一信任的人手上。穿越千年原以为的重生,原来只是又一个罪孽的开始。阴谋,杀戮,背叛……她立誓:宁负天下人,决不让一人负我!他,帝国万人之上的夜王,温润俊美如神袛。“如果非要如此,才能让你留在我身边,那我就不会再有丝毫犹豫!”一夕之间,他性情大变,冷情邪佞,杀伐随性。他言:如有地狱,那必是我安身立命之处。“命运既然让我们纠缠到一起,那么就算化身成魔,我也不会再放手!”
  • 异世之欲血修罗

    异世之欲血修罗

    帝王将相,终有一死,有些人修道,是为求脱离生老病死,长生不灭。<br/>千乘铁骑,敌不过天威,有些人修道,是为追求超越旁人的力量。睥睨天下.<br/>天地玄妙,星辰浩瀚,有些人修道,是为追寻本源,参透宇宙奥妙。超脱三界六道.<br/>&nbsp;&nbsp;天地之间,肉身的结构,神通的奥秘,逍遥自在的长生者,傲世苍生的永生者,睥睨天下的祖神,超脱三界六道的不灭者!<br/>&nbsp;&nbsp;一个卑微的生灵,怎么样一步步炼就不灭之体?<br/>&nbsp;&nbsp;人间的爱恨情仇,恩怨纠葛,神界的争斗,尽在《异世之欲血修罗》。&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quot;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有美一人兮

    有美一人兮

    她被夫君利用后休弃,隐忍偷生。凭借自己的坚毅与智慧,一步步走向权力的巅峰。就算有重重阴谋,她也执着向前。我命由我不由天,蓦然回首,此生情衷为君留。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只对女人说

    只对女人说

    《只对女人说》既是一本女性生理科普小书,也是一本幸福生活指南,更是一种人生态度。其中有很多桂质良教授亲身经历的临床案例,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一应俱全。本书从生理和心理的角度对女人的一生中所遇到的问题,如孕育、生产、婚姻、绝经期、衰老等内容一一作了解答与探讨。这本小书就如同你的闺蜜一般悄悄絮语,作者用知识分子的严谨、准确和女性的优雅、温润,为我们娓娓道来一些临床私房话,告诉你那些作为女人应该知道的事儿,提醒女性朋友如何认识自身,如何适应生理变化,如何实现角色转变,以及如何破解生活中绕不开的难题,从而做出正确抉择,以便最佳地实现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