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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逢场作戏

颜墨幽魅诡笑,魔眸仿似能洞穿前世今生一般深不可测,难以琢磨。

“真的无法延缓些时日吗?一日也好,我也好与他道别。”白荷抬眸,水眸中隐隐含有一丝期待。

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实力还很弱,跟安南王合作是能接近他们最好的办法。否则,凭借自己,的确可能连皇宫的大门都进去不了。

她不会放弃为苏府六百多口人报仇雪恨的机会,那是她日思夜想心心念念埋在心底三年多的愿望。

就算是三年后,她依然屡屡午夜梦回时被噩梦惊醒,恍惚之中总会梦到苏府陷入了一片凄艳的血光和滔天的火海中……她梦到自己站在血海之后,入目的一片都是凄艳的血红,自己的身体一点一滴的被血色吞噬……血浪翻涌……血光滔天……血腥味浓郁……甚至都可以感觉到那种粘稠热乎带着腥甜的液体,正在顺着自己的身体蔓延……血光里到处都是凄厉的惨叫声痛呼声,满地都是殷红粘稠的血液,入耳甚至都能听到爹娘哥哥以及下人们惨烈的呼唤声。

小舞,舞儿,五小姐……救我……救我……这个可怕的梦,就这就纠缠了她三年之久,反反复复,交织重叠,从无中断……三年内,每天夜里都是把自己训练的累到半死才丢到床上,沉沉睡去……

她想逃避做梦……她不想再看见血光……她不想再看到自己挚爱的人就那样失去……每天起来时,都会看到桌边点着一炉安神香。

那是独属于白卿野的温柔,他知道她做恶梦,夜里睡得很不安稳,特意为她配置的安神香药。

甩了甩头,白荷将飘远的思绪拉回现实。

只要能够……只要能够复仇,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比如,嫁给他,成为安南王妃,卷入宫中的勾心斗角里去。

可是,白卿野对她三年来的照顾,历历在目,他的包容,他的细致,他的柔情,还有她对他的承诺,怎能这般轻易的放下?

“这已经是最后的时限,无法拖延。”颜墨断然拒绝,幽魅的黑眸中,难以捉摸的寒意一闪而过。

她可是要成为他的王妃——他的女人了,竟然还对一个男人旧情难舍,情意绵绵!

这,是他绝对绝对不能容忍的,更不可能放她回去见他,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我知道了。”白荷出奇的平静,没有发飙,只淡淡的点头,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眉目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五小姐可不要想着趁着夜黑风高私自出逃,更别想着反悔你与本王的约定。”

一时拿捏不定她的心意,颜墨慵懒的在她身边坐下,微沉的低语,略带一些警告的意味。

“我若想走,你留不住。”

白荷淡扫一眼颜墨,回眸悠悠押下一口茶水,说不出的优雅娴静。

若不是出口的话语依然锐利强势,只这一瞬间的娴静淡雅,颜墨几乎要认为她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家闺秀。

“而且,复仇对于白荷来说重于一切!其他一切都可抛之脑后,所以我是不会出逃,王爷不用费心了。”

颜墨怔了怔,脸色却依旧是惯有的淡漠和清冷。从不轻易流露出真实的想法,这是他戴了十五年的一副面具,任何人都无法拆穿。

“你识得大体便好,明日清晨,本王便会来廖府提亲,天色不早了,你好生歇息。”颜墨淡漠的扫过她,转身便欲离开正厅。

“等等!”看到安南王总是板着一张冷酷的脸,从来没有半丝表情和波澜亦看不出喜怒哀乐。

白荷突然心思一转,忍不住想要为难与他。

“还有何事?”

颜墨探寻的目光迎向白荷,却发现,她的唇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淡笑意,目光清澈如水晶一般,正一眼不眨的看着自己。

“王爷既然要提亲下聘,是否能满足白荷一个小小的心愿?”

见她用如此客套的口吻,颜墨微微颦眉,而后仍旧淡漠的看着她,“讲来。”

“在我以前生活过的地方,男方若是向女方示爱,一样东西是万万不能少的。”

“何物?”

“玫瑰花。”白荷甜甜的一笑,露出整齐的八颗小米白牙,两颗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甜美乖巧,伶俐可人。

“玫瑰花?”颜墨凝着好看斜长的飞眉,略略思索一番,依旧没有任何印象,便摇头,“本王不曾注意过这样一种花。”

“王爷还真是孤陋寡闻呢,玫瑰花,戒指,可是求婚的必备品呢。”

“王爷还真是孤陋寡闻呢,玫瑰花,戒指,可是求婚的必备品呢。”

白荷用一种看乡巴佬土包子的一样目光白了一眼颜墨,开始眉飞色舞的介绍起来。

“玫瑰,蔷薇科属的灌木,花色鲜艳,花朵艳丽,花茎上有尖刺,因此又名刺客,徘徊花,穿心玫瑰。

有黑玫瑰,紫玫瑰,黄玫瑰,白玫瑰,蓝玫瑰,最常见的,就是红玫瑰了。

玫瑰长久以来,一直象征着美丽纯洁的爱情,不管我要嫁给你是真是假,这个小小的愿望,身份尊贵崇高的王爷,想必对你来说,是不会有难度的吧?”

“若是真有这种花,本王明日清晨一定为你送来。只要是你想要的,本王一定竭力做到。”

颜墨慵懒邪肆的一笑,单手负于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荷,王者的气魄一览无遗。

“那就多谢王爷喽,9999朵玫瑰花,寓意为天长地久,希望王爷不要让我失望,务必集齐,讨个好彩头哦。”

“本王未来的王妃亲自开口,本王怎敢不从?”

“话已至此,王爷请慢走,小女子不送。”既然说完了,没什么好说的了,白荷笑吟吟的下了逐客令。

她在蝶谷待了三年多,可谓万花丛中过,却从来没有见到一株玫瑰花,甚至翻阅了那些古籍和草木收录总集,仍是没有一丝玫瑰花的身影。

这不仅让她怀疑,这个世界里的玫瑰花,难道是随着三年前苏府的灭亡消失了吗?

没错,她是存心刁难这位冷酷淡漠的王爷,想想明天他讪讪空手而来被自己奚落嘲弄,大眼睛里不禁得意的放出了精光。

颜墨,别老是在本小姐面前摆出一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强势模样,本小姐倒是很想看你吃瘪的模样呢……一旁的颜墨将这丫头的小眼神尽数收入眼底,聪明如他自然明白,这小妮子动了点小心思。

想归想,脸色却依旧淡漠,人家已经下了逐客令,不走,岂不是太不是抬举了?

看到颜墨转身大步离去,脸色幽暗,喜怒不定,刚走入正厅的廖染连忙行礼拜别。再看厅中,未来的小王妃可还在悠闲的品着茶水呢。

“王妃,夜已深,臣已经让下人为您整理好了一间上房出来,请您先委屈住上几日。”

“廖城主,是小女子在府上讨扰,何来委屈?您就不必如此客气,叫我白荷即可。”

“王妃身份高贵,不同寻常民女,岂可让臣下直呼名讳?此乃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廖染毕恭毕敬,施了一礼,出声提醒道。

“话虽没错,可我目前还未与王爷完婚,只能算是个准王妃。

而且,现在白荷的身份可是您与夫人的独女,您再这么客套疏离,说不定反而招人话柄,被他人看出端倪。”

“王妃……不,女儿说的对,倒是为父,一时疏忽了。”

“那么,就劳烦父亲大人带路,女儿要回房休息了。”

逢场作戏,可是白荷的拿手好戏,当下笑吟吟的上前,状似亲昵的挽住了廖染的一只胳膊。

就像小女儿家依恋的偎在父亲身旁一般,自然而然,没有丝毫做作。

廖染奇异的看了她一眼,眼中有丝赞赏的情绪,于是也不再客套,看着她慈爱的含笑,“走吧。”

两人一路走过,沿途遇见的所有家丁丫鬟无一不是恭敬的施礼,“见过小姐。”

亦是自然而然,没有人好奇或是惊异的多打量她一眼。

这让白荷不得不赞叹廖染的手段,府中的小姐,城主的千金突然换了一个陌生的少女,挽在廖染的身边,而这些人,仿佛都已经习惯了似的,没有半丝多余的表情。

“很好。”白荷不由出口称赞,微微点头。

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似的,廖染有意无意的开口解释。

“这些下人,都是几代为奴,是跟随我多年的老人了,全都家世清白,忠诚无比,绝无可能从廖府中泄露天机。”

“父亲管制有方,下人们都团结一心,是我们廖府之幸。”

假冒身份做王妃,那可是欺君之罪,万一被发现,不仅白荷自己性命难保,安南王会受牵连,就连整个廖府,恐怕都会被灭门。

皇室对于血统的纯正和高贵,门当户对一说,是严厉到苛刻的,绝对不会容许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嫁入皇室……这一点,他们都很清楚。

廖染深深的看了一眼身边一身白裙清丽脱俗的少女,她虽然年纪尚小,略显青涩,只有十一岁,可她却不卑不亢进退有度,从容不迫温婉典雅,端庄大方蕙心兰质。

尤其是那双明净澄澈的眸子里,却会透发出无比睿智与成熟的慧光,甚至还带着几分冷傲的锐利和强势,仿佛能洞明世事。这样细看来,廖染似乎明白王爷为何在瑶光城苦苦寻找了几日,却在看到她之后便勿容置疑的将她带了回来。

“父亲?”

白荷看到廖染似乎陷入了思索,便伸出小手拉了拉他的胳膊,就像小女儿撒娇一般。

“嗯?”

廖染回神,恍惚中几乎以为站在身前的就是自己苦命早夭的女儿,神情一动,有些酸楚和思念涌上了心头,竟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口中意识含混的低声呢喃着。

“暖儿……”

白荷清晰的捕捉到了这一声包含着无尽爱女情深的慈父的叹息和思念,心中似有些感动,微叹一声,仰起小脸看着廖染。

“万事万物皆因缘法而生,我们能在此时遇见,想必也是注定的缘分。父亲,就算暖儿不在了,白荷以后有机会定然也会好好报答双亲。”

廖染心中一暖,双眼有些朦胧,感动的看了看她坚毅的小脸,点了点头。

也罢,就算只有几日,就把她当成暖儿,好好疼爱些吧。

入了帝都,进了王府,谁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道路和艰辛等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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