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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退吴之战(2)

荆州牧裴潜微欠着身站在他的右手下侧首位,从旁边上下打量着司马懿的这一身甲胄装束,心底暗暗吃惊:先前平日里他在洛阳皇宫长乐殿上见到的司马懿都是宽袍大袖、峨冠博带的雍容庄重之貌,却没料到他穿了一袭甲胄之后竟显得威武如虎、精悍似彪、神采飞扬、英华毕露!这清流名门出身的司马懿,一瞬间竟与灼灼甲胄、凛凛锋刃的枭将名帅形象,从表到里、从虚到实地合二为一了,仿佛他生来就是该当持节掌兵、君临疆场的“韩信之材”,只是先前曾被文质彬彬的鸿儒之相给隐没了!

场上诸位文官武将之中,不仅裴潜心头是作如此之想,襄阳太守牛金、骁骑校尉夏侯儒、屯骑校尉曹肇等心中亦有同感。司马懿给他们的印象,恍然如同一位曾经在短暂时间里离开过沙场而今重又披挂上阵、慨然归来的大将,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令人不敢怠慢的威严和刚猛!

“报——”一名巡营校尉匆匆奔到厅门口处,屈膝跪下,抱拳而禀,“启禀司马大都督,当阳县县丞肖逸、麦城县公曹文丰,昨夜擅自弃职离众而逃,企图奔回襄阳匿身。今晨卯时在南郊山林被我军巡防哨兵抓获,现已擒回城内,请示大都督发落!”

夏侯儒一听,只气得怒吼一声,一下伸手按住了刀鞘,恨恨地叱道:“这等贪生丧节之徒,何须拿来厅前请示?传令下去,将他俩速速斩首示众以正军法!”

牛金站在一旁亦是勃然骂道:“这些无胆无勇的匹夫!那陆逊尚在溯江而上的半途之中,离他们的当阳、麦城还远着呢,这些匹夫居然就怕成这般孬样!大都督!您且让牛某下去亲手砍了他俩的狗头来祭旗壮威!”

众人齐刷刷地都将目光投向了按案而立的司马懿。在他们的想象之中,司马懿一定会大发雷霆,将肖逸、文丰二人重重治罪!然而,这时却见满面威肃的司马懿眉宇间煞气一敛,伸手捋须沉吟片刻,忽地右掌一挥,缓和了口吻徐声而道:“慢!巡营官,你且传本督的命令出去,宣示给全郡士庶:值此艰危战局,若有潜避保身、待时而出之士,尽可舍城而去,勿为守城徒死,本督决不追究;倘若时局好转,各位仍可归魏求仕,本督既往不咎,而诸君子亦不必介意。肖逸、文丰,姑且免了一死,待后发落!”

“诺!”巡营校尉口里虽是这么应着,脸上仍是一片茫然,只得垂手缓缓退出。

迎视着诸位文官武将投来的惊疑交加的目光,司马懿毫不回避,坦然而对——他的眼神苍苍凉凉、深深远远,竟令列位部下嗫嗫而不能多言!是啊!一些铁的事实就那么明明白白地摆在大家面前:自今年年初原镇南大都督夏侯尚将军在宛城暴病身亡以来,荆州士庶上下早已人心骚动、一日数惊,肖逸、文丰不过是运气太差而被巡城哨兵逮住罢了!其他那些弃官而逃又没被抓住的郡县衙差僚吏们多了去了!这哪里是自己此刻用严刑峻法杀他两三个人就禁止得了的?与其闹得人人自危、鸡飞狗跳,倒不如示之以仁、施之以宽,或许还会对安抚全州士庶之心起到一定的收效。想到这里,司马懿的嘴角微微浮起了一丝苦笑:十余日前,在魏文帝凌晨驾崩、新君曹叡继位登基的第二天下午,自己就匆匆忙忙衔着一纸拜封自己为镇南大都督的任命诏书马不停蹄地赶到襄阳城收拾此刻荆州所面临的“东西夹击、两面受敌”之艰险局面!一连十多天来,本督废寝忘食、调兵遣将、日思夜谋,直到现在都还没能缓过一口大气来呢!荆州——难道真会成为自己初掌兵符就要折戟黄沙的“荆棘之丛”?

他缓缓摇了摇头,紧紧咬了咬牙,把自己心底的这些浮思杂念都狠狠驱散开去——他拿起一柄细长的铜尺,指着自己身后柏木板壁上悬挂着的那幅荆州军事地形帛图,一板一眼地认真分析着战局情势:“诸君,据我军各方斥候来报:此番吴贼来攻,兵分两路,一路是陆逊所率的三万五千水师,自长沙郡洞庭湖畔溯江而上,前来袭我江陵;一路是诸葛瑾所领的五万步骑,自夏口城出发,沿汉水南岸西来,意欲攻取我大魏的沔阳城。然后,他们东西两路人马一齐再在当阳县合兵一处,北上直犯襄阳!”

“对此情形,本督数日来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了这样一条对策:面临这两路敌军,我军须得双管齐下、分头迎击——但在这两路兵力的调配之上却应有轻有重、有虚有实!首先来看敌军的兵力部署状况:陆逊兵较少而锋极锐,我军就算调去了大部分主力与他对阵,恐怕拼个七天七夜也至多只能扳回一个平局,但沔阳城却可能会因援兵不足而被丢掉;诸葛瑾兵较多而势迂缓,全军上下难免存有倚多为胜的自恃之念,所以很容易成为一支有隙可乘的‘虚兵’——咱们恰巧就该从他这一路下手,先用沔阳城作为‘香饵’吊起他们的虚骄之念,然后暗中集结我荆州行营的精锐主力,也给他来一个‘兵分两路’:一支从汉水北岸疾速东进,一支则乘舟驶船顺汉水东流而下,迂回包抄他们的‘老窝’夏口城!”

“诸君应该知晓,夏口城乃是吴贼西面最重要的藩屏,距离他们的伪都武昌城仅有三百里之遥!夏口城遭到我军奇袭,则武昌亦必有唇亡齿寒之忧!而孙权为防备曹休大司马自东翼的合肥向他的背后发起狙击,必不可能亲临与夏口隔江呼应的樊口城来坐镇抵御。所以,咱们只要对夏口城加紧猛攻,则孙权必会急令陆逊、诸葛瑾火速回援,那么这样一来,我大魏的江陵之围、沔阳之危皆可不战而自解。在此之后,我军便顺势转旌西上,狠狠教训一下诸葛瑾的东吴步骑之师!待到陆逊的水师仓促赶抵夏口城之际,我数万劲旅已是安然屯守沔阳,足可以逸待劳了!”

虽然这一席话此刻滔滔然讲得如此顺畅,但它实际上已在司马懿的脑海间不知被反复推敲了多少遍!裴潜在一旁听罢,顿时有些愣了:司马懿这几招“避实就虚”“围魏救赵”“以逸待劳”之计当真是出手不凡!真不愧是被自己师尊水镜先生盛赞不已的“冢虎”啊!说不定眼下荆州这“东西夹击、两面受敌”的危险局面还真能被他轻轻巧巧地一举化解掉呢!

这时,曹肇却“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大都督讲得真是头头是道——不过,依属下之见,难道面对己方兵马‘东虚西实’‘东弱西强’的情形,孙权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吗?”

司马懿听出了他话中隐隐的嘲讽之意,仍是若无其事地平静说道:“孙权此番犯的不是一个低级错误,而是一个高级错误:他想两面下手、各得其功,既夺沔阳,又取江陵,一心正做‘熊掌与鱼兼而获之’的美梦呢!不过,他这一招也完全是狂赌:他赌的就是荆州城内自夏侯大都督去世后再无他人能够识破他这‘两面下手、兼而获之’之毒招!可惜,他这一招还是赌输了——他应该猜不到本督会‘反其道而行之’,以沔阳为‘钓饵’,置江陵于不顾,直取他的西面咽喉要塞夏口城!这样一来,他惊慌失措之下必会自乱阵脚而匆匆召回陆逊的!”

“这个……倘若陆逊硬是抗命不从而死攻江陵呢?江陵若失,咱们的襄阳城亦是岌岌可危啊!他若再继续自当阳一线挥师北上,咱们远在夏口也仍有莫大的后顾之忧啊!”夏侯儒忧心忡忡地讲道。

司马懿认真地听着,双眸精芒闪动如电,一直待到夏侯儒讲罢,方才徐徐而言:“不错,本督这‘避实就虚’‘迂回出击’‘围魏救赵’之计应该瞒不过陆逊。但陆逊毕竟是一代儒将,忠君至上而持身纯节,若是未得其主孙权授权,他也未必敢行破格出奇之举。如果我军能造成夏口危急、武昌震动之势,则孙权必会召他撤兵而回,驰援救主!以孙权之刚肃威严、法令如山,应是一向谨厚守节的陆逊所不能抗拒的……”

直至听到此刻,他帐下诸将这才心服口服,无话再说。

司马懿见他们个个脸上都露出了信服之色,便将手中节杖高高一举,果断下令道:“现在,本督下令:牛金,你率二万虎豹骑,自汉水北岸东袭而下,径取夏口城;裴潜、夏侯儒,你俩共率一万五千步骑经当阳县南下,前去支援江陵城;曹肇,你率一万步骑自汉水南岸疾驰而下,前去守卫沔阳城;本督居中亲率二万舟师由汉水顺流而东,直攻夏口城!”

“诺!”诸位文官武将齐齐抱拳欠身响响亮亮地应了一声。

正在这时,厅堂门外亲兵扬声禀道:“参军梁机、兵曹从事中郎牛恒慰问新城郡已毕,特来复命!”

司马懿听得分明,双眉顿时一跳,眸中精光大盛,稍一沉思,右手一扬,应声道:“好吧!那就有劳诸位速速下去切实遵令而行了!亲兵,传梁机、牛恒二人进来!另外,裴潜、牛金,你俩暂且留下!”

“梁机,你问过孟达可有发兵东下相援的意向吗?”

司马懿坐回了豹皮铺垫榻席之上,取下了头上那顶沉甸甸的虎头紫金盔,搁到了案头边。他一边用手指轻轻揉着自己两侧的“太阳穴”,一边拿眼微微斜视着梁机,徐徐问道。

梁机是司马懿早年在河内郡出仕时的同僚梁广的独子。后来梁广在与袁绍余党的激战中负了重伤而不幸身亡,临终之际便将自己这个独子托付给司马懿当了义子。司马懿对他视为己出,一直信任有加,将他留在自己身边从一名亲兵侍卫做起,就这样一直做到了官秩为从五品的征南参军。梁机这时听得司马懿此问,便敛神屏息恭然答道:“这个……孟达声称他患了头痛之症与腰腿之疾,一时难以披挂上阵,所以这次不能领兵前来相援。属下又向他索要兵马东下支援,他却告诉属下:他要留下大队人马守在新城郡,以此防备蜀寇从神农山那边趁火打劫、狙击作乱。”

“你认为他讲的这些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司马懿的话是朝梁机问去的,目光却投向了站在梁机右侧的牛恒。牛恒、牛金两兄弟早就是他在前大将军曹仁主政荆州之时就打入襄阳牧府的两个“楔子”。这么多年来,他就是通过牛氏兄弟作为自己的耳目和手足来影响、操弄荆襄政局的,连自己的亲家夏侯尚那么精明厉害的角色也从来未曾脱离过自己无形的遥控!这也是为什么司马懿一入荆襄行营却能如鱼得水一般轻松适应内外形势,迅速进入“大都督”角色的根本原因之所在。

“潜伏在孟府里的‘内线’说,他的‘头痛之症’与‘腰腿之疾’全都是假装出来的。”牛恒的话永远是那么简明扼要。

“那么,孟达麾下的数万部曲兵卒近来可有什么异动吗?”司马懿紧接着又问。

牛恒和梁机对视了一眼,抱拳而答:“据牛某设在孟达军中的‘内线’来报,孟达暂时尚无异常举动,只是蓄意按兵不动,坐观时局之变。”

梁机在一旁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哦?原来他想‘脚踏两条船’啊?呵呵呵……只要他此刻还存有这样游移顾望的念头就好办!”司马懿双眸深处寒芒一亮,微微颔首,忽然若有深意地瞥了裴潜一眼,又看了看梁机,悠悠而道:“梁机,你可将本督为孟达精心准备的‘烟幕之阵’施放出去了么?他是如何反应的?”

“启禀大都督,属下遵照您的密嘱,将那‘烟幕之阵’向孟达巧妙地施放出去了。他应该已是上当中计了。”

裴潜在旁边听得有些莫名其妙,插话进来问道:“司马大都督,请恕裴某冒昧,您向孟达施放的是何‘烟幕之阵’?此人狡猾异常,要想让他上当中计实是很不容易。”

司马懿注视着裴潜一脸认真的表情,静了一会儿,忽地“扑哧”一笑,向他答道:“呵呵呵……裴君啊!说起来这一出‘烟幕之阵’倒和你也有些关系……梁机,你把详情给裴大人讲一讲。”

“诺。”梁机应了一声,转身向裴潜细细说道,“这‘烟幕之阵’,梁某是这样施放出去的:那日梁某在与孟达的交谈之中,假装不经意间提起——由于近期朝廷元老重臣们认为裴牧君在抵御孙权、陆逊的过程中一直作战不力、被动挨打,对您颇有迁职离任之动议。接着,梁某还向他巧妙暗示:荆州牧之位即将虚悬而出,而他孟大人凭着功高资深,完全可能是接掌荆州的最佳人选……依梁某的暗暗观察,孟达听了梁某的这些话简直是乐得心花怒放,还就势赏了梁某十锭金饼呢……”

“孟达这个利欲熏心、反复无常的小人!真是无耻之极!”裴潜听着,不禁恨恨地骂了一句。

司马懿含笑凝望着他,款款解释道:“裴君,本督这样编造关于你的流言,你不会多心吧?这个‘障眼之计’,是本督灵机一动而想出来的!你有所不知,这个孟达绝非善类,最是喜欢损人利己。几个月前,他还偷偷以重金行贿于夏侯镇南,想让夏侯镇南到先帝面前为他多多美言,念念图谋着将你这荆州牧之位取而代之也……他却不知道,实际上夏侯镇南在临终前将这些事儿都告诉了本督。本督于是日前便来了个‘借花献佛’,暂时有意传出那些他喜欢倾听的流言作为‘烟幕之阵’迷惑他……裴君,你不会介意吧?”

裴潜脸上表情一松,向司马懿拱手而道:“大都督此言从何说起?您这是为了军国大事而故布烟幕,裴某焉敢妄自多心耶?裴某认为:这孟达实在是一条怎么也喂不饱的野狗,您可要多加警惕!”

司马懿缓缓点头,若有所思。其实,他刚才已在心底暗暗松了一口大气:不管怎么说,自己费尽心机、耍尽手腕,总算是暂时稳住孟达了!仅凭这一点,自己就该当为自己好好庆贺一番了!眼下自己面临着陆逊、诸葛瑾“东西交击、两面受敌”,本就是压力极大——倘若再不把西北边的孟达给稳住了,他要是临时起意兴兵作乱,自己立时就会陷入“三方夹击、三面受敌”的噩梦!那才真的会让自己手忙脚乱、顾此失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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