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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冰蝶·殇·丧树(6)

F城到站后,曦媛提着沉重的行李箱下了车。刚下车,一阵寒意向她袭来。这座城市果真如新闻里所说的那样,比先前更加寒冷。她闻到花粉变质的气味,不禁捂着胸口打了几个喷嚏。此时,在她身边,也有几个下车的乘客有着相同的反应:捂胸、打喷嚏。曦媛蹙起眉,这种让人厌恶的天气令她感到恶心。

该死的天气!该死的鼻炎!

曦媛在出站口有意抖动着双腿,由于长时间保持坐姿,她的双腿变得格外肿胀,因此,她本能地给腿部做按摩性的运动。曦媛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从火车到站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分钟,然而她还没看到石瑶的踪影。

“曦媛。”石瑶突然出现在曦媛的左边,她的鼻子有些泛红。

“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正要去你家找你!”

“真抱歉,我一早去了小树林。”说着,接过曦媛的行李箱拖柄。

“今天才去?我不是早就叫你去了……”曦媛对石瑶的拖沓感到不满,她先前催石瑶一个人去慕林,为的就是想快点调查出气候异变的原因,尽可能地避免意外的灾难。

“你叫我去的第二天我就去了,我在树林里还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就不停地打起喷嚏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种感觉太难受了,我只好先回来,谁知回家后高烧三天,病到现在才恢复得差不多,所以,我清早又去了一趟。”

“噢,这样,那还不如等我回来一起去!怎么样,有没发现什么?”曦媛看着石瑶红红的鼻子,觉得有些逗人,“你怎么啦?鼻子红红的,像个小丑!”

“我跟你说,我什么也没发现!我怀疑是那里的空气不太干净,因此我早上戴了个口罩过去,谁知道,还是忍不住会打喷嚏。”

“打喷嚏!”曦媛回想起刚才下车那一幕,自己和身旁的几个旅客的反应,都是捂胸、打喷嚏。“唔,确实有点不对劲。但是……我去慕林的时候怎么没有这样的反应?”

石瑶陷入思考。

“会不会是天气转冷的缘故?”曦媛回想起半个月前在慕林的情形,“半个月前我去小树林,那时候还有两、三度。”

“是零下两、三度。”石瑶纠正道。

“噢,对,零下两、三度。” 对于当时的零下两三度和现在的零下七八度,在南方的冬天来说是相当大的温差跨度。

“天气冷是一回事,但我觉得这不是感冒。如果是感冒,不应该连续打喷嚏,这种症状倒有些像鼻炎。”

“鼻炎?”曦媛突然想起自己原本就患有鼻炎。

“嗯,过敏性鼻炎。”

“冷空气就有可能引起过敏性鼻炎呀,气温过敏嘛!”曦媛突然想起来,自己下车的那一瞬间,之所以打起喷嚏来,正是由于车厢与户外的温差大所致。

“不对,小树林的温度和这里的温度并无明显差异。”

“这就怪了……”曦媛回忆起在慕林里见到的奇怪情形:在冻结成冰地的溪流上,覆盖着大约一厘米厚的红褐色粉尘,还有那只金色的蝴蝶,停在冰封的溪面上,不多久,就与那些红褐色的粉尘化为一体了。随即,她又立马想起了当冷风吹动粉尘的时候,其实她也打了喷嚏,但还没严重到像石瑶那样。

曦媛补充道:“会不会是粉尘过敏?在慕林的那片冰地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鳞粉,风吹来的时候,令人忍不住想打喷嚏。刚才仔细一想,我那天确实也有一小段时间在打喷嚏,不过很快就打住了。”

“什么?冰地?鳞粉?”石瑶一脸茫然。

“你到底去过了没有,那么明显的一道冰封的平地,上面被一层红褐色的粉尘覆盖着,你稍微留意就能看到!”曦媛严肃地看着石瑶的眼睛,第一次对石瑶的行动产生怀疑,“那你还看到了什么?”

“有很多树,比先前高大而挺拔,也看到桑树了。” 石瑶一边抚摸着垂落在曦媛胸前的的直发,一边思考着什么。

曦媛突然觉得大概是自己的诠释有问题,必须换个方式:“或许你看到的是一条红褐色的带状地面,你再回想一下,上面铺有一厘米来厚的鳞粉。”

“鳞粉?你是说蝴蝶粉吗?蝶翅上用来调节体温的鳞片?”石瑶若有所思地摇摇头。

“嗯,这只是我的初步猜测,但也说不定是花粉。”曦媛揣测着,一只蝴蝶正从她眼前飞舞而过。“大部分是鳞粉,小时候看的儿童百科全书就是那么解释的。”曦媛突然在想,需不需要回家翻一下那套百科全书?在记忆里,里边介绍过很多有关蝴蝶的知识。但,如果偷偷地回去,一旦被爷爷知道,又要解释不清了。于是,那种念头很快就被打消了。“没其他了吗?有发现与以往不同的事物吗?譬如说小溪变成了平地?”

“小溪变成了平地?”石瑶耸了耸肩,“有看到小溪,但是跟过去一样啊,你说人家没事特地把一口活水填死了做什么,那也太无聊了吧?”

“噢,天哪,为什么我却遇到了那么多奇怪的事?”曦媛突然变得格外浮躁,她用指甲去扯自己的发丝,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难道都是幻觉吗?难道我真的是个疯子,是个真正的心理病人吗?”

曦媛突然有些相信寝室友对她的评价,那两个辽宁室友总是喜欢对她半开玩笑地说:“曦媛是个奇怪的疯子!”

“曦媛,冷静!”石瑶将曦媛搂紧,认真地说,“曦曦,你要有耐心,我看不到而你能看得到的事物不一定是幻觉,就好比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能看得见鬼魂,而有些人却不行,这道理是一样的。曦媛,我相信你。”

“你相信‘通灵’吗?”

“嗯。”石瑶点了点头。

此时,一阵凛厉的冷风袭来,巴士站牌和广告灯箱的塑胶隔层被风刮出尖刺的声响。石瑶伸手把曦媛的领口竖起来,深情地望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子。

曦媛望着石瑶漂亮的大眼睛,突然感到石瑶于她,充满了信任与安全感。石瑶的眉宇间流淌出正义的光芒,俊逸的眼神令曦媛感到一种昏沉的幸福。曦媛望着她的眼眸,羞涩地微笑着,然后,依进了石瑶的怀里。两个冰冷的躯体相拥,产生出浅微的热量,热量交换的过程令彼此感到温暖。

失败的初恋给曦媛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有时候,曦媛就想这样和石瑶过一辈子。

石瑶家座落在闽江附近的某条二级地段的第二十一层,百余平米的房子平时没什么人出入,因此显得有些冷清。由于双亲不久前刚刚离异,父亲又有了女朋友,偶尔才会碰上爸爸回家。在这里,寂寥和空虚常常伴随石瑶度过一个个白昼和黑夜。现在,曦媛睡在石瑶的床上,平静的气息令石瑶的房间平添出几分生气。

这个傍晚,石瑶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海鲜小菜,蚵仔煎、炒蛤蜊和“佛跳墙”煨汤。算是为曦媛的远途归来接风洗尘。石瑶对自己的烹饪手艺从来都很有自信。蚵仔煎与炒蛤蜊在餐桌上散发出鲜美的海味,“佛跳墙”这道繁琐的佳肴也已在坛子里煨炖了近五个小时,香味溢满了整间厨房。这样的海鲜美餐一定馋坏曦曦!石瑶想着,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意,看着自己的“杰作”,她已然垂涎欲滴了。

石瑶把“佛跳墙”端上餐桌,她的嘴里一直在哼着无名的小曲,看上去心情很愉快。

当她来到房间,只见曦媛正捧着日记本站在落地玻璃门前,嘴里反复念着日记本上的一句话:“挽救一场突发的火葬,只需用水;然而挽救一场无人能懂的蝶葬,只有以火焚烧才能阻止灾难的蔓延。”

“曦媛,你怎么不开灯呢?”石瑶在黑暗中把灯光开亮。“你在看日记吗?”

“嗯,是的。”曦媛没有回头,目不转睛地望着窗外的皎月,思维正处在紧张的冥想状态。

石瑶站在门处又按了一下电灯开关,屋子里重新恢复了黑暗。由于夜的到来,黑暗中比先前多了几分寒意。

“你在想什么,曦曦?”石瑶接过曦媛手中的日记本,“什么内容都没有呀,你刚才在念什么?”

“咦?”曦媛连忙从石瑶的手中接过日记本,她依然能看到日记本上的字迹,只是夜幕还没完全暗下去,日记的内容与深夜相比,色迹显淡,只呈现出水印的效果。曦媛把窗帘拉到不能再拉开,让穹光最大程度地铺散到日记本上,“怎么可能没有内容,瑶瑶,你再看看!”

石瑶费力地将眼睛凑向日记本,俊挺的鼻梁几乎碰到纸张。这样看来,她什么也没看到。石瑶索性把推拉玻璃门打开,腹部靠在阳台冰冷的扶栏上,让月光直接铺向日记。“不行不行,什么都看不到!”

曦媛裹着棉被从卧室里走出来,正巧此时一阵刺骨的微风拂面而来,曦媛冷不防将棉被裹得更紧些。由于惧冷,她艰难地伸手去拿石瑶手里的东西。

“嗯,这样看就很明显了,看来要读这本日记,不得不借助月华的能量。”

但,石瑶的目光依旧在日记上搜索着字眼,曦媛看着石瑶的表情变化——她皱起了眉,紧紧地闭着眼睛,抖狗毛也似的摇晃着脑袋,“怎么,你一点都看不到吗?”

“是的。我只看到一片空白!”石瑶的语气流露出无限的失望。

“为什么只有我才看得见?要借助月华才能读字的日记本!还要借助月华!这到底在搞什么?这,这太违背常理了!”焦躁的情绪将她包围,她气急败坏地将棉被扯紧,仿佛要勒死自己一般,“不就是本日记本吗?居然要靠月光才能看到字!而且居然我能看到,你却不能!”

“曦曦,不要这样!我们进屋去说吧。”说着,石瑶让曦媛先进房间,她在后面关门。

“天啊,上帝选择‘救世主’的时候也太粗心了,像我这样神经大条的人根本就不适合去做侦探!瑶瑶,你说我怎么就不是你呢?我们必须把彼此的功能二合为一才有可能完成这样令人神经质的工作!可是我们毕竟是两个躯体,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啊!”曦媛烦躁地把身体往床上一卧,将整个脑袋藏在枕头之下。“瑶瑶,我好累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然后,重新开始我的学习。对,我该找份兼职或者实习,赚点零花钱,踏实一点过日子,我不想再管那些破事了!”

“那是不可能的!”石瑶按捺住对曦媛浮躁心态的不满,把枕头从曦媛死死抓紧的手中夺出,“曦曦,我们先去吃饭嘛,我特地做了三道海鲜小菜,我们边吃边说,好不好?”

黑暗中,石瑶抚摸着曦媛的脑袋,随即,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曦曦,不论结局如何,你还有我!”石瑶冷静地、严肃地、镇定地、认真地说。

这句话给予了曦媛重新振作的勇气。面对这样一个自幼玩大的伙伴,曦媛对她怀有浅浅的依恋。望着石瑶俊美的眼眸,曦媛微笑着,流露出柔弱的妩媚。她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嘴唇轻轻地碰触石瑶的下巴。石瑶的下巴和手心一般冰冷。曦媛想让自己的唇,为眼前这个冰冷的女孩带去热量。事实上,她们同样冰冷,同样苍白。

突然,曦媛猛地坐起来,仿佛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怎么了?”石瑶莫名其妙地望着黑暗中的曦媛。

“日记!日记!日记在哪里?”曦媛摸索着双人床,在棉被中翻找着,“快帮我找一下日记!”

“别慌别慌,日记在我手上……”话音未落,曦媛拿过石瑶手中的本子,往玄关走去,突然想起自己还穿着睡袍,又匆匆忙忙折回屋,换上羽绒服和靴裤,“你要出门?”

“嗯,差点忘了,我必须赶快把日记本物归原处!”

“哦,是的!我们都忘了!”石瑶霍地记起,也跟着换起了外出的衣服。然而当她换好衣服,曦媛早已不在玄关处了。

石瑶跑到电梯间去追曦媛,但曦媛已经不在电梯间。电梯上方正显示着殷红的“02”,随即跳作“03”、“04”、“05”……显然已经追不上了,石瑶只好回到那套一百多平米的空房子里,在餐桌前望着自己精心烹调的菜肴,等待着曦媛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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