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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傍晚,胤禛用过晚饭和那拉氏在房中下棋,那拉氏拿起一个棋子,犹豫着不肯放下,胤禛端起茶杯轻啜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那拉氏苦恼的表情,扬扬眉毛道:“已经进退不得,再挣扎也不过多耗些时间,干脆早早弃子,也省些灯油钱。”

那拉氏被胤禛揶揄,嘟着嘴白了他一眼,目光来回扫过棋盘,手中棋子却仍不知该落在何处。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李卫挑帘进来,见胤禛正在下棋,转身想要出去,胤禛喊住他问:“有事?”

“没什么事儿,就是奴才刚才听了件新鲜事,想说给主子知道。”李卫嬉笑着挠头,上前几步连比带讲:“今儿下午奴才出去买东西,听人说有个来赶考的举子公然在顺兴楼买考题,还当众念诵,并且扬言从今儿起每天都会在顺兴楼公布考题,主子您说,这人是不是个疯子!”

“有这样的事儿!”胤禛眉头微蹙,沉吟半晌方道:“明天你去顺兴楼盯着,看看那人什么来历。”

李卫见胤禛认真起来,忙正色道:“奴才明白,明儿奴才就去守着。”

胤禛从软榻上下来,对李卫吩咐:“你现在去把戴先生给我请来,我在书房等他。”说完,边穿鞋边对那拉氏道:“今儿算和棋,明儿可不许这么赖啦!”

那拉氏嬉笑着把棋子打乱,笑道:“四爷好棋品,小女子承让了。”

胤禛被她逗得无奈叹气,摇头负手走到门口,那拉氏喊道:“我那方洮砚裂了,你若去七宝斋,记得帮我带去修补。”

胤禛头也不回地道:“你让李卫去,等我还不知什么年月。”说完,挑帘走出了房间。

戴铎已经等在书房,见胤禛进来,忙起身相迎。胤禛示意他同坐,端起茶壶给自己和戴铎的茶盏斟满,低声道:“刚刚我听到件事儿……”

他还没说是什么事儿,戴铎笑着打断他道:“四爷要说的可是顺兴楼一事?”

胤禛一愣,诧异的目光落在戴铎脸上,想这人成日呆在家中,怎会知道此事。戴铎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笑着解释道:“刚刚李卫跟我说的,他那张嘴,什么时候闲下来过!”

胤禛了然一笑,心道难怪,如果自己家里的人比自己还消息灵通,那倒真有些可怕了。

“戴先生对此事怎么看?”胤禛故作不在意的问。

戴铎想了想,缓缓道:“我料想这位买考题的人不是单纯的恶作剧,想必有其目的。四爷知道他的来历?”

胤禛摇头:“我已让李卫去打听,他办事机灵,相信明日便会有结果。

戴铎点头:“这次会试的主考官是礼部尚书张英,此人学识广博,为人清正,而且不是第一次做主考,相信泄露考题之事不是他所为。”

胤禛思忖道:“副主考吏部文选司郎中陈汝弼素来清廉,对他人赠礼避如蛇蝎,应该不至于在此犯糊涂。”

“那另一位副主考呢?”

“你说刑部尚书安布禄?”

戴铎微微点头。

胤禛想了想道:“他是太子的人,太子最近行事拘禁,应当不会允许他们胡来……这事儿还真有些蹊跷……”

戴铎道:“有结果必有其原因,一湖池水遇到一块石头,想平静也难了。”

胤禛点头道:“先生有理,相信那块石头必会溅起三尺水花来。”说完,二人不约而同望向对方,相视而笑。

次日下午,顺兴楼二楼又聚满了人,年羹尧如约而至,引来人群一阵兴奋的嘈杂。看着人群中一道道企盼的眼神,年羹尧心里冷笑,提足一跃站到桌子上,双手抱拳朗声道:“年某感谢众位捧场,既然考题已经泄露,年某会将考题公之于众,以为公平。”

众人闻听,立时欢呼雀跃。年羹尧摆手让大家安静,朗声读道:“第一场,史论……”刚读了两句,忽然,一群官兵横冲直撞地冲上楼梯,嘴里嚷嚷着“让开,让开……”

众人不明所以,自觉地给官兵让出条路,领头的官兵指着年羹尧大声喝道:“来人,把这闹事儿的疯子给老子抓起来!”

年羹尧见到官兵,不惧反笑:“你们来得倒快,是哪个衙门的?”

一个官兵扯着脖子道:“咱们是步军统领衙门的。”领头的官兵喝道:“少跟他废话,带走!”

年羹尧朗声长笑,从桌上一跃下地,对众人道:“各位,步兵统领衙门相邀,年某只得先行一步,告辞!”说完,锐利的目光扫过众官兵:“走吧,我也正想见见你们大人。”

官兵互相看看,从前每次抓人,犯人都会哭喊冤枉,这次倒特别,竟还把上堂说成相邀,看来此人真是个疯子!领头的官兵让人拿来绳子将年羹尧绑了,对众人大喊一声:“都散了吧!”然后架着年羹尧胳膊下楼而去。

与此同时,一位儒雅公子面带忧色尾随官兵也出了顺兴楼,而一直躲在二楼角落里的一位俊俏少年,膛目结舌看着年羹尧被官兵带走之后,撒开双腿跑下楼,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年羹尧被带到步兵统领衙门大堂,过了一会,从内堂走出位四十多岁的官员,中等身材,瘦长脸,眉眼中透着干练。官员走到正中椅上坐好,抬手指了指年羹尧,对官兵道:“给他松绑。”

官兵解开绳子推了年羹尧一把:“这是九门提督凯音布大人,还不快快行礼。”年羹尧活动着僵硬的胳膊,目光上下打量凯音布,半晌方行了个常礼道:“在下年羹尧,敢问大人将年某找来所为何事?”

凯音布摆摆手让官兵出去,目光严厉地望着年羹尧,沉声道:“所为何事?难道你自己不清楚?”

“年某做了什么?”年羹尧摆出无辜状。

凯音布冷哼一声,厉声道:“你竟敢公然泄露会试考题,简直就是藐视朝廷……”

“大人!”年羹尧打断凯音布,掷地有声地道:“考题既是秘密,您又怎知我泄露的就是真的会试考题?即便我泄露的是真的考题,我不过一介书生,又有何本事从保管严密的考官手中得来?”

“这也正是本官想要问你的,你公然闹事,究竟是何居心?”

“居心?”年羹尧冷哼一声:“首先,我并不知道我公布的考题是真是假。其次,将之公布出去不过是在无可挽救的情况下力求会试公平。”

“一派胡言,缠杂不清!”凯音布一拍桌子,怒道:“既然你不肯老实招出幕后主使,便先在本官这里好好呆着吧!来人!”

一个官兵小跑着进来,凯音布道:“把他还押候审!”

“大人,请等等!”

凯音布话音刚落,从大堂外传来一声清朗的喊声,凯音布抬头,只见一个穿着宝蓝色锦缎长衫的儒雅公子从外面进来,年羹尧目光落在来人脸上,心里诧异,怎么会是他!

儒雅公子走到凯音布身边,行了个常礼,微笑道:“小侄见过大人,大人近来可好?”

凯音布看着他一愣:“富尔墩?怎么是你?”

来人正是年羹尧日前在顺兴楼结识的纳兰富尔墩,刚刚他在顺兴楼见年羹尧被步军统领衙门的人带走,担心他吃亏,所以一路跟了来。自从祖父明珠赋闲在家,纳兰家便一蹶不振,但因和皇上有着姻亲关系,朝中大臣对他们也还客气,明珠在位时曾帮过凯音布一个忙,算是有些私交,所以富尔墩才敢冒昧上堂。

“大人,小侄的朋友不知犯了什么错,若情理可容,不知是否可以宽恕一二?”富尔墩看看年羹尧,向凯音布诚恳询问。

“他是你朋友?”凯音布诧异,顿了顿道:“富尔墩,他是泄露考题的罪犯,你还是不要同他扯上关系的好。”

富尔墩听出凯音布不想他管此事,但眼看年羹尧即将身陷囹囫,他怎能袖手旁观,当下固执地道:“大人,年羹尧是花了五百两银子从一位老人家手中买来的考题,当时小侄在场,可以作证。若说泄露考题,大人该当去抓那位老人家,然后向他问明考题由来才对,况且年羹尧若真想行之不法,大可悄悄将考题带回家中,为何非要当众吟诵?他正是怀着揭发不法的正义之心啊!”

凯音布被富尔墩抢白得无以作答,皱眉道:“本官还用不着你来教导查案,不管怎么说,他也是罪犯之一,你不要给明大人找麻烦,快回家去!”

“大人……”富尔墩还待再说,凯音布对堂下侍立的官兵摆手道:“还不带下去!”

官兵上前抓住年羹尧的胳膊,年羹尧朗声笑道:“无人为开口,君子独有言。身为苦寒士,一笑亦感恩。纳兰公子,他日相聚,年某定要和你不醉不归!”

年羹尧被拘押,富尔墩心下着急却又无法可施,跟凯音布说了声告辞黯然离开。等众人走后,凯音布忽然对着屏风自语道:“张大人,请出来吧!”

话音刚落,从屏风后走出一位身穿玄色锦缎常服的健硕老者,正是本次会试的主考官,东阁大学士兼吏部尚书张英。凯音布站起身,将张英让到座位上坐下,自己则坐在他对面,低声道:“张大人,恐怕此事不那么简单!”

张英点头道:“今早安布禄对我说几日前曾看见陈汝弼私拆考题,并说要即刻上疏参劾陈汝弼徇私舞弊,估计现在折子已经递到上书房了。”

“陈汝弼属吏部,恐怕追究下来大人也难撇清干系。”

“你说的也正是我担心的,不过我心里总有个疑问,陈汝弼的人品我很清楚,他应该不会做私售考题的事儿,或许有人故意陷害……先是利用年羹尧将考题已然泄露之事传扬开来将此事闹大,然后上疏弹劾,上头必定严惩陈汝弼,而陈汝弼做副主考官是由我推荐,即使皇上不追究,也会让我落个识人不明的罪名……”

“连消带打,好阴毒!只是大人是否想过……”凯音布眯着眼睛,身体向张英倾了倾:“或许年羹尧并不是他们计划中的人,刚才大人只闻其声而未见其人,依我看来,那年羹尧浑身正气,桀骜不驯,不像甘被利用的人。”

“哦?或许此事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复杂!”张英长出口气,站起身道:“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府了,事已至此,见机行事吧。”

次日清晨,上书房传下上谕,着太子胤礽,三贝勒胤祉调查陈汝弼泄露并私售会试考题案,着张英和顺天府尹重拟考题,会试时间不变。

上谕下发后,年羹尧即刻被带到刑部大牢,不久,一个清瘦老者被官差押着关在年羹尧隔壁牢房。年羹尧从官差的交谈中得知此人就是泄露考题的疑犯吏部文选司郎中陈汝弼,心下冷笑,果然,将事情闹大,便会有人出面调查。陈汝弼啊陈汝弼,做了龌龊的事儿,就要为其承担后果。想到这,年羹尧不由笑出声来,自言自语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拿着朝廷俸禄偷鸡摸狗,得此下场也是老天有眼!”

陈汝弼听年羹尧说完,沉声问:“你就是那个当众念诵考题的赶考举子?”

年羹尧所问非所答道:“你就是那个唯利是图的会试副主考官?”

陈汝弼哼笑一声,走到与年羹尧相邻的监牢立柱边,低声道:“你明明有着大好前途,却为何甘于被人利用,你究竟受何人指使,难道你就不怕指使你的人过河拆桥,让你无法脱身吗?”

年羹尧不屑地道:“你自己行事龌龊,倒怪起别人诬陷,真是颠倒是非,令人作呕。我年羹尧素来我行我素,从不会被任何人利用,也不会受任何人指使,你不用拿这么大顶脏帽子给我扣上,苍天有眼,不会容下你这恶人!”

陈汝弼听年羹尧说得慷慨激昂,一时怔住,半晌方道:“你果真不是受人指使?那你为何故意搅闹?”

年羹尧冷哼道:“我看不惯有人徇私舞弊,也容不得半分不公,虽然我无力上达天听,但也可凭一己之力惊动京城,我相信总有正直官员会出面收拾你这样的斯文败类!”

陈汝弼愣愣出了会儿神,叹口气道:“我见你满身正气,想必你说的都是真的。天意!没想到作恶之人竟然得你所助,难道真是天亡我陈汝弼?”

年羹尧没想到自己对陈汝弼一顿讥讽奚落,人家竟然还夸自己满身正气,听他之言倒像果真被人冤枉,年羹尧平静一下,沉声道:“你说的作恶之人得我所助,是什么意思?”

陈汝弼惨然一笑:“如果我说我不曾偷取考题,你可相信?”

年羹尧没说话,陈汝弼苦笑道:“会试考题是主副考官分别在科举考题库里抽取,记得封题那日,主考官张大人当着我和安布禄的面儿将考题封好并交于我二人保管,我跟安布禄一起到考题存放库时,安布禄突然说他的封存印鉴忘在了刚刚的屋子里,让我去取。我以为他又在故意刁难我,为了少惹麻烦,我就去了。那次封存后,我便再也没见过考题,就连后来我想到其中一题“与仁达巷”出得过于偏颇,也是张大人代为修改的,若说泄露,我至多知道自己抽取的考题,怎会三场同时露出去?”

见年羹尧不搭话,陈汝弼重重叹了口气:“官场险恶,因我不肯随波逐流,非要自不量力地逆流而上,才会成为人家的眼中钉,有此下场也怪不得别人,只是小兄弟你,有朝一日得入仕途,老夫便是你的前车之鉴!”

年羹尧抬头看向陈汝弼,见他老气横秋的脸上满是沧桑后的感悟,不由心存疑问,难道他真是被人陷害?自己真的骂错了人?

牢门打开,几个官差走进来,趾高气扬地嚷嚷道:“起来了起来了,大人过堂!”说着,两人押了陈汝弼,另两人押了年羹尧,推搡着往刑部大堂而去。

就在年羹尧被步军统领衙门收监的同时,胤禛也在府中得到李卫带回来的消息,说当众泄露考题的人是年羹尧,并且已被还押候审。原来李卫昨晚领了差事,早早便守在顺兴楼,因为顺兴楼里聚满了人,李卫又换了装扮,年羹尧没看见他,但他却把年羹尧看了个真切。正想过去打招呼,却见一群官兵冲上来拘捕年羹尧,李卫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待官兵带着年羹尧离开,他才回过味儿来,立刻一路飞奔回府给胤禛报信。

胤禛闻听竟是年羹尧,立时眉头紧皱,他不想年羹尧有事,但这件事已惊动了步军统领衙门,而且此次的副主考官刑部尚书安布禄和太子很是亲近,不知泄露考题一事与他有无关系。若处理不好,恐怕给自己找来麻烦,若置之不理,又担心年羹尧无法脱身。如此左右为难寻思了一夜,次日上朝听了上谕,知道年羹尧被押到刑部候审,胤禛不由更加担心。回府后,屁股还没坐稳就急忙吩咐李卫去请戴先生。

过了一会儿,戴铎和李卫一起回来,胤禛简单把事情对戴铎说了,戴铎听说此事是年羹尧所为,摇头笑道:“还真是年二少的作风,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胤禛点头:“现在果真掀起三尺浪,已经惊动了皇上,陈汝弼也抓起来了。”

戴铎目光在胤禛脸上转了转,思忖道:“四爷想过没有,会试考题保管严密,旁人连摸都很难摸到,那么考题究竟如何泄露?泄露考题的人又是何居心?”

胤禛缓缓在椅子上坐下,低头沉思不语。戴铎顿了顿继续道:“人们行事通常只有两个目的,一是求名,二是求利。此事是后者的可能性大些,只是这个利很有讲究,钱财只是一方面,还有眼睛看不见的利益……比如怨恨……”

胤禛若有所思地望向戴铎,心里暗自盘算,据闻副主考陈汝弼因不肯变通,得罪了好些官员,其中便包括刑部尚书安布禄的外甥,安布禄上疏参劾陈汝弼,难说不是公报私仇。进一步想,若安布禄想报复陈汝弼,那么陷害其泄露考题倒是个好方法。不过自己的猜测并无证据,况且现在此事已经交由太子审办,若自己加以干涉,皇上怎么看先不说,太子定会以为自己不守本分……

“四爷。”戴铎出声打断胤禛的思绪,微笑道:“四爷若关心年羹尧,派人去探望一下也就是了。”

胤禛心中一动,目光在李卫身上扫过,叹息道:“年羹尧为人仗义,李卫,你便带上些衣服和吃食,去刑部看看他吧。”

戴铎补充道:“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别说。”

李卫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奴才明白,奴才代殷四爷探望朋友,朝廷的事儿,殷四爷是管不着的。”

胤禛淡淡道:“去吧!回来时给福晋带些祥云糕饼的桂花酥。”

李卫干脆地应了一声,转身出去。

戴铎微笑道:“恭喜四爷,李卫这小子若好好栽培,将来定能为四爷所用。”

胤禛淡淡道:“戴先生此言差矣,人才当为朝廷所用,这才是为人臣子的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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