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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年羹尧借酒装醉,本想借口丢了东西,以此将被掳女子抓回抚衙问话,然后再想办法偷着将她们放了,没想到沈兰溪竟然比他抢先一步演出这么一场大戏,而自己似乎在这出戏中还扮演了个不错的角儿——打死人的客人!

年羹尧心里苦笑,看来一会儿不是自己抓贼,而是被人当杀人犯抓了!众女子已经出去,房间里只剩沈兰溪一人,年羹尧眯着眼观察,只见沈兰溪踢了地上的龟奴一脚,似乎在查看他是否真的不省人事,然后蹲下身,壮着胆子去解龟奴身上的衣裤。年羹尧心里暗暗佩服,看她小小年纪,竟然有此心机胆识。龟奴的身子太重,沈兰溪拉扯了半天只脱下一只衣袖,见她涨红脸的纠结表情,年羹尧终于再也憋不住,“噗”地笑出声来。沈兰溪一惊,猛地看向声音来源,当对上年羹尧玩味的双眼时,立刻脸色青白,颤声问:“你……你怎么醒了?”

年羹尧一副无辜的样子,伸了个懒腰道:“我若再不醒来,岂不要被某人冤枉成杀人凶手!”

沈兰溪深吸口气镇定一下,仰着下巴说:“既然你醒了就快走,别等官差来抓你!”

年羹尧站起身走到沈兰溪身边蹲下,扬扬眉毛问:“想我帮你吗?”

沈兰溪不可置信地冷笑一下:“你?就凭你?”在她心目中,年羹尧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富家公子,就算不曾欺男霸女,也必是个没用的东西。

年羹尧指指地上躺着的龟奴:“你想穿了他的衣服去救那两个人?”

沈兰溪不承认也不否认,白了年羹尧一眼,继续给龟奴脱衣服。

年羹尧一把抓住沈兰溪正在解衣带的手,只觉手中温软如玉,不觉心里一荡。

“你做什么!”沈兰溪红着脸把手抽回。

年羹尧收敛心神,正色道:“他身高八尺有余,若你穿了他的衣服,便会是这抱月楼里最引人注意的人,而且你可想好如何带他们离开?”

沈兰溪愣了愣,是啊,自己不到六尺多的身高,加上身材纤细,若穿了这么大一件褂子出去,的确会引人怀疑。况且如何救那两个人,她心里确实尚无良策。

“这可如何是好。”沈兰溪眉头紧皱,思索着嗫嚅道。

“我帮你。”年羹尧边说边脱去龟奴衣裤递给沈兰溪:“拿着,一会儿用得上。”接着,拉着沈兰溪胳膊一同站起身,在包间门口向外看看,见走廊里没人,低声道:“跟我来。”

刚出房门,就听见楼梯方向传来碎乱的脚步声,年羹尧胳膊绕过沈兰溪腰身,将她揽在臂弯中,低声道:“低着头靠在我身上,那两个人在哪?”

沈兰溪只觉一股热流从年羹尧的手传到自己腰上,瞬间蔓延至她全身,忍不住心跳加速,听年羹尧问她,定定神答道:“最里面的那个房间。”

二人一路依偎着走到沈兰溪所说的房间门口,房门外守着一位龟奴,见年羹尧拥着一位姑娘向自己走来,提声问:“客人,您走错房间了。”

年羹尧装出喝醉的样子,脚步蹒跚,嘴里嘀咕着不知说些什么。龟奴只觉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还道是喝醉的客人迷了方向,赶紧迎上来对沈兰溪道:“你怎么伺候的?怎么领这儿来了?”

沈兰溪深吸口气,猛地抬头,目光落在龟奴身后,诧声道:“公子?你怎么出来了?”

龟奴听闻吓了一跳,赶紧回头观望,突觉颈后一痛,魁梧的身形随之倒地。

年羹尧扭头与沈兰溪相视一笑,身后杂乱的脚步声更近了,沈兰溪催促道:“快进屋!”

年羹尧拉着龟奴衣领将他拖进屋,沈兰溪赶紧把门关上。片刻,只听老鸨子凄厉的喊声响起:“不好了,小蹄子都跑了,快去追。”

年羹尧和沈兰溪同时长舒口气,借着月光互相对看一眼,眼中都有一丝异样的情绪闪过。忽然,黑暗中传来一声咳嗽,年羹尧眯着眼睛看向黑暗的角落,那里摆着一张床,床上似乎坐着两个人,看轮廓应该是两个男人。年羹尧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亮,那两个男人在黑暗里久了,被火光刺得睁不开眼睛,纷纷侧头闭目。

沈兰溪快步走到床边,边给其中一人解绳子,边问年羹尧:“咱们怎么离开?”

年羹尧听沈兰溪说“咱们”,显然是将他看做了自己人,不由心里高兴,见沈兰溪半天也没解开绳子,于是从怀里掏出匕首,割断那两人身上绳索,又掏出他们嘴里的软布,低声道:“来不及跟二位解释,这里的人来头不小,一会儿会有官差将二位带走,还请二位配合。”说完,又对沈兰溪交代道:“把龟奴的衣服脱下来,给他们换上,听到我喊‘给我搜’,你们就一起往前厅跑。”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年羹尧心里一喜,应该是魏之耀他们带人到了,起身走到门口,突又站住,目光灼灼望着沈兰溪:“放心,我定会带你们平安离开。”

看着年羹尧充满自信的目光,沈兰溪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下意识点点头。年羹尧伸手开门,突听沈兰溪唤道:“年羹尧……你……小心!”

年羹尧心里一暖,嘴角由衷地弯成一条弧线,打开门,头也不回大步走出房间。

年羹尧不知道,沈兰溪唤得虽轻,却勾起床上其中一人隐约的记忆,而此人正是日前被胡总管抓住的四贝勒胤禛。

那日官兵走后,胤禛和告官的刁民一起被胡总管关在船舱里,同被关着的还有十二个少女。

相互帮助取下塞口的软布,胤禛问过告官的刁民,知道他叫戴铎,虽中过举,却因无钱上下打点而始终未得官职,因午饭时听胡总管等人言行可疑,便暗中跟踪,见到胡总管一行行为有异,于是告了官。没想到刘知府胆小怕事,竟把他交给贼人处置,真是可恶至极。

胤禛见众女子均是满身污秽,神情紧张,只有一个眉目俏丽的少女尚算镇定,便问她详情。少女不知胤禛身份,因此并不答他。戴铎见状赶紧将他们被抓的原因和经过说了,众女子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为了救自己被抓,有几个知道自己将被送入妓院,忍不住嘤嘤哭起来,还有几个七嘴八舌述说她们的身世,胤禛听得头大,止了她们的话头单问那镇定的少女。少女说她叫沈兰溪,因母亲故去而欲上京寻亲,但何人抓她,她却也说不清楚。

船靠岸,几个大汉进来将少女们塞住口,一个个装进麻袋。等船舱里就剩胤禛和戴铎时,胡总管走进来得意地道:“劳烦二位公子辛苦一下。”说完使个眼色,大汉上前将二人塞住嘴放入大箱中。等他们从箱中出来,已置身于这房间,之后再未见过任何人。

年羹尧离开房间,走到二楼环廊,但见魏之耀和孙宏远带着二十多个官差站在一楼前厅正跟老鸨子问话。

魏之耀道:“我们是巡抚衙门的,有人看见我家二少来了这里,老爷让咱们来寻。”

因年羹尧从不出入酒色场所,老鸨子对他并不认得,于是陪笑道:“官爷,哪位是您家二少,民妇不曾见过。”

魏之耀冷哼一声:“是不是你们见我家二少面生,想欺他的银子,不肯让他出来?若被我家老爷知道你们带坏我家二少,少不得赏你们一顿板子。”

老鸨子满脸纠结,哪跟哪啊!他家二少自己跑来寻乐子,怎么反成了她带坏的,这不是浑不讲理吗!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对身边龟奴使个眼色,龟奴知道是让他去报信,小心地倒退着往后堂溜去。

年羹尧心里暗笑,带着醉意步下楼梯,做出生气的样子道:“你们怎么来了?”

魏之耀看年羹尧出来,赶紧凑过去低声劝道:“二少,老爷听说您来了这种地方,正发脾气呢,我搪塞说定是他们欺生哄了你,老爷便让奴才带人来接你回去。”

待魏之耀说完,孙宏远夸张地道:“二少,您喝酒了?您向来沾酒就醉,所以从不喝酒,是不是有人特意灌您?”

老鸨子听他们二人没来由的浑赖,一个说她欺生,一个又说她灌酒,这要是传到巡抚大人耳朵里,说不好必是一场麻烦。有心想反驳几句,但来者人多势众,加上胡总管没来,自己不敢过于造次,于是压住火陪着小心道:“二位爷这样说可冤死民妇了,若被上头主子知道,定会重重惩处了民妇,还望二位爷口下留情……”老鸨子特意加重了“上头主子”几个字,想提醒年羹尧他们自己有后台,熟料人家根本当没听见,还没等她说完,孙宏远就大叫一声:“二少,您的扳指呢?”

年羹尧抬手看看自己大拇指,皱眉道:“今日出门我明明带了,怎么没了?”

魏之耀眯着眼扫视在场众人:“定是有人趁二少不备顺了去。”

年羹尧装作手足无措的样子,急道:“那是孝庄文皇后赏赐给先祖的古物,难道有人成心害我年家?”

老鸨子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搞得脑袋发涨,一时没明白怎么回事,随口道:“定是逃走的妮子拿了,可不是咱们成心。”说着转头问身后的龟奴:“追回来了吗?”

龟奴答道:“在后堂门口追回来了十一个。”

听得此言年羹尧心里暗笑,不知沈兰溪得知自己的烂主意不成时,该是何种表情。看来现在这些姑娘只能靠他年羹尧了。既然老鸨子自己说是逃走的妮子拿了,正好,也省得他麻烦,年羹尧装作恍然大悟的道:“怪不得我醒来不见一个人,原来是偷了我的东西逃了。好啊!来人!”

“在!”

年羹尧目光阴郁,暴喝一声:“把贼人押回府,至于东西,给我搜!细细的搜!”

“嗻!”众官差同声应答。老鸨子还待拦阻,无奈官差人多,瞬间分散开来,想拦也拦不下。

年羹尧出去后,沈兰溪将手中衣裤递给胤禛,又帮着戴铎将昏倒的龟奴脱下衣服后绑好,为防他突然醒来发出声音,戴铎将刚刚堵自己口的软布塞进龟奴口中才放心地去换衣服。胤禛换好衣服问沈兰溪:“刚刚那人是你朋友?”

沈兰溪摇摇头,顿了顿又点点头,轻声道:“之前不认识,但应该靠得住。”

胤禛“哦”了一声,低头独自沉思。记得自己小时候曾在纳兰府与年羹尧有过一面之缘,他父亲年遐龄现正在湖北巡抚任上,料来应该就是他没错。可不知他父子究竟安得什么心,若他们依附于太子,那自己岂不休矣。至今为止,他都觉得此行颇为蹊跷,刚到汉口,就让他抓到太子劣行,刚上船,就被无声无息地逮住,这一切似乎太过巧合,巧合得就像有人编好的戏文。若太子真对他动了杀心,为何还要特意跑到他府中刻意提点,那岂不是自露行迹,打草惊蛇吗?

戴铎不知胤禛心思,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声音,低声道:“这年羹尧似乎跟官差是一伙儿的,别又是刘知府之流就好。”

沈兰溪不知道刘知府的事儿,提醒道:“仔细听着,若喊了暗号,咱们赶紧出去。”

话音刚落,只听门外年羹尧一声暴喝:“给我搜!”

沈兰溪和戴铎闻声同时看向坐在床沿儿的胤禛,胤禛站起身吐了口气,沉声道:“走吧,出去看看!”

刚在走廊转了个弯,迎面几个官差追了过来,戴铎拉着胤禛扭头就往回跑,官差大喊着“站住”“贼人在此”向他们追来。胤禛他们本不是成心想跑,自然不一会儿就被逮住带下楼来。

老鸨子见了胤禛等人,惊得双目滚圆,嘴唇抖了半天才对身边一个龟奴低声道:“快,快去催催,胡总管怎么还没到。”

官差将人押到到年羹尧面前,回道:“二少,这两个龟奴和小丫头见了咱们就跑,东西定是他们偷了。”

年羹尧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上下打量一阵,冷声道:“带回抚衙,本少爷要好好问问,偷了我的东西还想溜,当本少爷是死人吗!”

戴铎知道年羹尧在做戏,配合地道:“冤枉啊,官爷饶了我们吧!”

年羹尧暗赞此人机敏,以为胤禛也会附和几声,却不想胤禛只是腰背挺直,负手静立,一双狭长的眼睛深不见底,虽穿着龟奴的衣服,身上却散发出压倒一切的气势,让年羹尧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官爷,这三人不是……不是贼人……”老鸨子虽知此言无用,但胡总管还没来,她怎么也得拖住他们才好。

“哦?难道你知道贼人是谁?还是贼人本就是你指使?”年羹尧阴冷的目光落在老鸨子脸上,老鸨子觉得身上一阵战栗,咽了下口水,把想说的话也忘了。

魏之耀知道此事当速战速决,与年羹尧对视一眼,见对方微微合眼,提声对众官差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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