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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在一连过了十多个晴朗的日子以后,庄稼人终于盼来了一场“贵如油”的春雨。

雨是从下午开始落的。先是一股一股湿润的凉风,吹得一片片正扬花的小麦,掀起层层碧绿的波浪,掀起油菜肥大的叶片簌簌摇动。一些没脱落的最后的花瓣,也纷纷被摇落枝头。风声中,天上的云彩越来越阴,越来越低。后来,在不经意间,人们感到有一种凉凉的粉末似的东西,扑到脸上。眼前到处都弥漫着轻飘的、潮湿的烟雾。过了一阵,人们一抹头发,发觉头发湿漉漉的,眼睫毛上也有了米粒一样细碎的水珠。四周的麦苗、草叶上,都湿润地发着油一样的光芒,并且不时从上面掉下一滴晶莹的雨水,人们方才知道下雨了。

到了晚上,雨下得大了起来。雨点落到竹林、树木、庄稼上,发出了均匀的淅淅沥沥声。不久,从房顶上开始滴屋檐水,滴滴答答,不紧不慢,不大不小,优雅地响个不停。

这清爽、温柔、及时的春雨,如果没有忧愁、烦恼和痛苦,会让每一个庄稼人感到高兴。他们的心,会像畅饮这春雨的麦苗、花草、小溪一样,默默地对上苍表示感谢之情。

文英出走已经是十多天了。对于中明老汉一家来说,每个晚上,都几乎可以说是不眠之夜。虽然人人都没说出来,可人人都表露得很明白——希望文英能浪子回头,希望在某个夜晚的某个时刻,能听见她的敲门声,能看见她像从天上降临一样,突然出现在亲人们的面前。

这天晚上,中明老汉靠在床头,两眼失神地望着帐顶,手中捏着不知啥时候熄灭了的旱烟袋,又一次陷入了对女儿的思念中。自从文英走后,老汉常常像失魂落魄一般,做事丢三落四。人也整个瘦了一圈,肝火也莫名其妙地旺盛起来。文忠、文富、文义和老伴想去找文英,甚至连他们说话提到文英,他都要吹胡子瞪眼,可他心里,一刻也没忘记女儿呀!有人说,儿女是娘身上的肉,对于父亲来说,儿女却是他心头的肉呀!有好多晚上,他都梦见文英,一会儿是襁褓中胖胖的婴儿脸和甜甜的笑;一会儿是张着两只小手,口里喊着爸爸,向他跑来的淘气的小丫头;一会儿又是他背着她去上学,在溪水中摇摇晃晃地走着;一会儿又是她在医院里发着高烧,说着胡话……每每从梦中醒来,老汉便再也难以入睡,他多盼望女儿能回来呀!他靠着床头痴痴地想着,外面一阵春风刮过,吹得门窗一阵窸窣地响动,老汉猛地从床上跳下来,黑天摸地地在床前找鞋。田淑珍大娘被中明老汉怪异的行动弄醒了,也呼地从床上坐起来,问:“你咋的了?”

中明老汉一边穿鞋一边回答:“文英好像回来了!”

田淑珍大娘一惊,忙问:“在哪儿?”

中明老汉说:“在敲门!”

田淑珍大娘听说,急忙跳下床,去拉电灯开关。谁知用力过猛,灯绳拉断了,灯却没亮。接着,就在桌上摸起火柴来。

中明老汉没等老伴点上灯,摸黑走到大门边,打开了门。

屋外漆黑一片,春雨簌簌有声。

田淑珍大娘端着油灯走了过来。四处照了照,然后问:“哪儿有人?”

中明老汉又朝外面看了看,嘟哝似的说:“这就怪了!我真的听见有人敲门呢!”

田淑珍大娘说:“你怕是又犯糊涂了。”

中明老汉没答话,他倚在门框上,良久,两滴清泪滚了下来,喃喃地说:“走了,真的走了,不会回来了!这短命的鬼女子,向我讨了半生的债,不会回来了!”

田淑珍大娘听了,也倏地滚下泪珠,说:“说去把她找回来,你不让呢!不回来,你又要难过……”

中明老汉在昏昏的油灯下,狠狠地瞪了老伴一眼。要是在白天,他准又会发火的。然后,耷拉着头走回到床边,重新躺了下来。可是,夫妻俩都圆睁着眼,想着心事,不时发出伤心的叹息。直到很晚很晚了,他们才睡过去。

他们没想到,就在他们睡过去不久,果真响起了敲门声。然而,他们都没有听到,听到这轻微、胆怯、犹豫的响声的,是睡在楼下的文义。他像一只机灵的兔子似的,立即翻身下床,连鞋也顾不得穿,扑过去就打开了大门。

站在门外的,却不是文英,而是浑身被淋得透湿像一个流浪汉似的朱健。

“是你?”文义惊讶地问,“你从哪里来?”

朱健垂着头,任身上的雨水滴答、滴答地往地下滴。过了一会儿,才小声地回答:“我从城里回来。”然后抬起头,对文义迟疑地、恳求地问,“我想……在你这儿,借个宿,行不行?”

文义又把朱健打量一遍,见这个昔日的伙伴,此时一张清瘦的脸煞白,嘴唇已被风雨冻得发青,头发和衣服被雨水淋得紧紧贴在了皮肤上。本来瘦弱的身子,这时仿佛风雨中的一棵纤弱的禾苗。文义不觉对他充满了同情,忙把他往屋里让,说:“咋不行?快进屋吧!”

文义把朱健让进屋,又找出自己的干衣服给他换了,才关切地问:“你咋不回家去?”

朱健一边擦着头上的雨水,一边神色黯淡地回答:“我回去过!喊了半天,他们都不开门。”

“哦!”文义应了一声。他马上想起朱健也进城里打工去了,想问一问他知不知道文英的消息,可一见朱健失魂落魄的样子,便又忍住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屋子里一下静谧下来。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如催眠的柔板,优美柔和地响着。

过了一会儿,文义催促朱健说:“睡吧!”

朱健坐在一只方凳上,刚刚擦了雨水的头发凌乱地蓬松着,脸色灰白,嘴唇紧闭,一只胳膊肘支在文义的小桌上,手掌托了头,眼珠直直地翻着,盯着屋顶,似乎沉浸在了一件久远的往事中。听见文义的话,他头也没抬一下,半天才懒懒地回答:“你睡吧。”

文义惊奇地问:“你不睡?”

“我?”朱健苦笑了一下,随即又淡淡地回答,“不想睡。”

“这就怪了!”文义说,“这么大一晚上了,你还没有瞌睡?”

朱健没回答文义的话,他仍那么呆呆地、木然地坐着,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塑。可文义发现,他那停止了转动的眼睛里,分明镀上了一层亮闪闪的泪光。

文义看见,又不安地问:“你咋啦?”

朱健这才觉得对不起朋友似的,冲文义摇摇头,说:“莫得啥子,你先睡吧,我坐一会儿。”

文义感到疲倦,只好先躺下了。可是,没过一会儿,朱健又过来摇着他说:“把你的纸和笔给我用用,行吗?”

文义翻身坐起,不解地看着这位深夜闯来的不速之客,疑惑地问:“深更半夜的,还写啥子?”

朱健没回答,却对文义露出了乞求的固执的目光。

文义没法,只好又起来替他找了纸和笔,然后回被窝里躺下。可是,文义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他为这位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伙伴的怪异神情弄得不安起来。难道他仅仅是因为叔叔、婶娘不为他开门而难过吗?不,绝不是!看他那副形象委琐、消瘦的样子,那一对黯淡无神的眼睛,以及刚才那种木然呆坐的姿势,都说明这位朋友,此时正遭遇着一场重大的打击。可是,是一场什么样的打击,让他这样痛苦呢?文义却怎么也想不出来。他在被窝里深深叹了一口气,翻过身来,用充满迷惘的眼睛,像要弄个明白一样,去观察这位正在伏案写着什么的伙伴。

这时,文义看见了伏在小桌上的朱健,他的头几乎埋到了纸上,不但握笔的双手在痉挛地颤抖,而且两只瘦削的肩膀,也像风中的树叶一样,在一上一下地颤动。一种痛苦的抽泣,经过强烈的压抑,发出的声音像喘息一样涩重。这只有在绝望中的人才有的痛不欲生的抽泣,让文义刚才那份同情心更重了。霎时,他决心要尽一切力量,去安慰、劝解自己的朋友,弄明白朋友痛苦的根源,帮助他走出绝望的深渊。

想到这里,文义像有一种力量推动他,猛地跳下床,两步就走到朱健身边,一只手把着朱健的肩,一只手夺过他正在写着的纸说:“你有啥子事信不过我,也不对我说?”

朱健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望着文义,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没发出声音。他要来夺文义手中的纸,却被文义一把压住了。

半天,朱健哆嗦的嘴唇发出了模糊的抽泣声,同时,泪水断线般地从那呆滞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哭着,他把身子伏在了桌上。

文义迫不及待地看起他写的东西来:

我心爱的文英:

当你接到这封信时,我也许早已做了阎王殿前的小鬼!

此时,我感到周围是一片漆黑。我的身子,仿佛是掉进冰河中一样发冷。我无法对你说清我此时的心情。我只能说,我的心在淌血,一滴一滴殷红的血!

我爱你,爱得比大海还要深。尽管遭到你的拒绝,可我仍然没有死心。我觉得,日久见人心,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会回心转意的。所以,当听到你进城去打工的消息后,我毅然辞去了代课教师的职业,进城来寻找你——我心爱的人儿!我也想在城里找份粗活,好经常看见你,和你在一起。但是,没想到……

你不知道我最初是怎样寻找你的。我像一个流浪汉一样,在街头踟蹰,又像一条狗一样,在茫茫人海中四处望你。直到三天前,我才在县皮鞋厂前碰着你。并且知道你已经在这个厂找了份临时工做,我真替你高兴呀!然而,你连理也不理我,像一个高贵的公主似的,昂首挺胸地就走了过去。以后,我又去找你,可你连面也不愿见。那时,我心里虽然在哭泣,可并没有完全绝望。

在后来的三天里,我忽然发现,你在悄悄地和那个叫庹平的人幽会。你们在一起,有说有笑,亲热得像一对夫妻似的,我还是不相信你们中间有啥事。可是,在今天晚上,当我看见你独自一人,走进县报社那幢办公大楼时,我悄悄地尾随了你,你在楼上敲了一间办公室的门,那门打开时,我看见庹平把你迎了进去。接着门关了,屋里也没点灯。我以为你很快就要出来,可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家家窗里的灯都熄灭了,你还没出来。我把耳朵贴到那扇门上,听见了你们亲昵的说话声,还听见了一种怪异的声音。霎时,我的心一阵绞痛,仿佛是被钝刀子割着。我知道我完了,彻底地绝望了。我跑出来,疯了一般在雨中空旷的大街上奔跑。然后,我不明不白地跑回了家。

文英,我现在啥也没有了。失去了职业,叔叔、婶娘也不愿收留我了,把我拒在门外。我没处安身,只好到你们家借宿一夜。这封信,就是在你三哥的房里写的。

文英,我决定去自寻短路。在死之前,我仍要对你说:“我爱你!永远爱你!不管你做错了啥事,我都爱你!我是为你而死的……”

爱你的朱健

文义看完朱健这封和着眼泪写就的信,一下子激动起来。他既为自己妹妹做出的事感到羞耻,同时又为这个痴情的汉子对文英深深的爱而感动。他没有想到,这个性格内向,平时不大言语的伙伴,早就默默地爱上了文英,并且,爱到了要为她去死的程度。他被朱健的深情感动了,这时,他一把抓住朱健的肩,把他提起来,然后,瞪着一对迸射着炙热光芒的眼睛,摇晃着朱健问:“你为啥子要这样?你说,为啥子要这样?”

朱健仍旧淌着泪,惶然地看着他,不知该怎样回答。

文义见朱健惶然的样子,口气温和了一些又问:“你真的还爱文英吗?”

朱健听明白了,深情地点了点头。

文义又摇晃起了朱健,同时有些发怒地斥责起来:“那你为啥子要想到死?你还像个男子汉吗?你死得值吗?”

朱健怔了一会儿,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

文义松开了朱健的肩,抓起他冰凉的手,推心置腹地一口气说了下去:“你不该去死!你要好好活着!你要鼓起勇气去追她!庹平是有家室的,他不可能和她结婚,你明白吗?”

朱健听了文义的这番话,先是茫然地点了点头,接着,感激地望着文义。他还以为文义会像文英一样看不起他,嘲笑他。可是,文义却是这样支持他,鼓励他。朱健心里立即又燃烧起一种新的希望之火。然而,这火却又很快黯淡下来。他望着文义,失望地说:“可是,我连立足之地也没有了呢!”

文义也沉默了下来,可过了一会儿,忽然说:“你还是要进城去!我城里有个老同学,在滨河公园下面开预制场,我给你写封信去,你去他那里一边干活,一边找机会去接触文英。另外,我给文英也写封信,你拿去交给她。我要在信上把你的事给她说说。”

朱健听了,忽然像绝处逢生一样,反过手来紧紧抓着文义,并且深情地喊了一声:“三哥——”

这一声“三哥”,喊得文义心里发热,因为朱健的年龄比他大呢!

第二天,朱健揣了文义的两封信,像吸饱了春雨,重新抽枝发芽的一棵逢春枯树一样,又充满信心地进城去了。

朱健走后,文义本想把这件事马上告诉父母,可又拿不准他们,特别是父亲的态度,就暂时装在心里没说。晚上,文义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见父亲在门边轻声喊他。文义爬起身,过去打开门,见父亲神色木然地站在门外。文义不知怎么回事,忙问:“爸,有啥事?”

中明老汉半天没说话,父子俩默默看了一会儿,中明老汉才勾着头,像喝醉酒一样走进文义的屋子,在文义床沿上坐下,轻声说:“爹没出息,向你下话来了。这里没外人,你帮爹拿个主意,文英的事究竟咋办?”

文义听了,知道父亲心里想文英想得太苦,不然,这个一向倔强、爱面子的庄稼人,不会深更半夜来向儿子讨主意的。文义想了想,说:“爸,我知道你舍不下文英,其实我们也一样,哪天晚上不梦见她呀!”

中明老汉听了儿子这话,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说:“这鬼丫头,心也不知是啥做的,说走就走了,信也不捎一个回来。”

文义觉得把朱健的事告诉父亲的时候到了,就说:“爸,你也不要太操心。文英不捎信回来也有她的苦处。现在最要紧的,是想一个万全之策。”

中明老汉忙说:“你有啥主意,快对爹说。别看文忠、文富比你大,爹平常也爱说你,可爹心里清楚,这家里主事,除了爹就是你。”

文义第一次听见父亲这样肯定他在家庭中的价值,一时十分感激起父亲来,也就推心置腹地说:“爸,要解决这个事,我想最好是给文英找个对象,让她割断和庹平的关系。”

中明老汉说:“找个对象当然好,可一时又到哪里去找?”

文义说:“爸,有一个人,不知你中意不中意?”

中明老汉望着他说:“谁?”

文义说:“你看村里的朱健,适不适合做你的女婿?”

中明老汉沉吟了一会儿,说:“按说呢,这小伙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人也诚实,也念过书,倒是不错的。可是,不知道人家嫌弃不嫌弃?”

“爸!”文义听到这里,深情地喊了一声,说,“人家早对文英有意了!”接着,就把昨天晚上朱健来家里的事,一口气告诉了父亲。中明老汉听着听着,张大了嘴,似乎不相信地望着文义。及至听完,他的嘴唇哆嗦了起来。十多天来,他算是第一次听见了女儿的下落,知道了女儿在外没遭罪,还进了厂,一下他就放心了。还有文义的这种安排,也让他十分满意。他真想过去搂抱住儿子,像小时一样亲他一下。事情到此,他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没几天,文义收到了文英出走后写回的第一封信:

亲爱的三哥:

收到你的信,我高兴得哭了。我做错了事,你们没恨我,还写信安慰我,使我感到了亲人间的温暖,我咋不高兴呢?

你在信中,劝我去爱朱健,这叫我怎么说呢?我知道他很爱我,但我一直不爱他呀!我爱庹平,虽然也知道不能和他结婚,但我还是爱他呀!我这一辈子,大概不会结婚了,就独身过一辈子。所以,三哥,请你原谅我这个不懂事的妹妹吧!我在皮鞋厂做临时工,工作很轻松,希望不要挂念。

爸爸、妈妈好吗?大哥、二哥也好吗?我知道爸爸不会原谅我,我也没有脸回来见你们。农忙就要开始了,叫爸爸、妈妈、大哥、二哥都保重身体吧!

你的妹妹文英

文义看完信,长叹一声,嘴角咧出一丝苦笑,心里有一种难言的滋味。但同时,他绝不相信妹妹会这样过一辈子,这只是她现在的冲动而已。他在心里默默地为朱健祈祷起来,希望他坚强,坚强,再坚强,勇敢地走自己的路,早日将丘比特的神箭射中自己的妹妹。同时,为了不增加父母的焦虑,他也没有把信的内容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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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