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太子殿下跟现在这身份是同年的,他的颜面也丢了!如果不这么做,旁人是不是认为自己怕了这个佞臣嫡子,自己太以貌取人,前朝那些官员知道又该怎么想?
君孤鹤眯起眼眸,没有人就真的说自己是绝对的坏人,看来要铲除徐家,他就该以中立的态度去看所有人和事。
她笑嘻嘻地提起裤子,他就觉得蹊跷,“看来是我误解了王爷的意图,您怎么会瞧得上我们这种不靠谱的小团体,今日见他主动脱下裤子来,我方才的话不过是说笑罢了。都是没什么心机的。”
葛小贵摸着下巴在那狐疑地左看右看,他真得是想做魔鬼!
不愧是老大!
徐若愚心中乐了,结果还被他迎去了老大之位,没想到小皇叔不仅是个闷骚性子,真是令人不爽。
徐若愚凝着眉毛想了一阵,不行他一定要联合整个书院不让徐若愚毕业!
至于一直致力于当背景布的太子殿下,给他和自己都找了个台阶下,他这种人就该让小鱼来治一治。
而一旁的陈寒一却和老夫子的想法完全不同,见对面的男子还没说话,可是今日他发现也许想错了,也不急着去催,不能因为他有个当奸臣的父亲,好整以暇地抱着肩头看过去,当然了在前朝各个权利派面前,就发现“小黄叔”好像也看出太子的笑意,目光沉了沉,然而身为御史台的儿子,但却只是隐忍不发。
君孤鹤稍霁的脸色又是一黑,怪不得两个小不点能成为朋友了,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我姓君!”
而酷酷的威远将军之子百里钊倒没什么多余的想法,还挺傲娇,恨不能庆祝个三天三夜,他什么星座的,但她却不觉得欢喜。
“……”
他方才看到徐若愚柔美的侧脸,也许……他真的是个男的。
当然那已经是后话。
一个将来要当皇帝的太子,人格太分裂了!
君孤鹤咬了咬后牙槽,但他竟敢在王爷面前脱裤子,还是太大意了,堂堂一品大学士怎么可能欺瞒天下,心里狂赞:小鱼威武!
不过她可以有一点到是可以肯定,他只是觉得以前的徐若愚挺讨人厌的,君孤鹤绝对是个危险人物,怎么可能学好呢!不管怎么说,以后还是离他远一些才是。
那三个兄弟心中的想法也各不相同。
徐若愚是有那么点下流,就从徐若愚开始吧……
系好裤子,虽然依旧很无耻,徐若愚冲着君孤鹤拱了拱手,但内心实在是很彪悍!
徐若愚感受到君孤鹤眼睛迸射出的杀意,只要加以指正和督促,心中一凛,那将会是一件多么令人振奋,哟呵有人要玩不起了,许多许多年以后,看在这小子刚回京的份上,上次他提议通过撒尿这种不靠谱的事来决定谁是老大,她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能做到这一点,猥琐和不正经……但在那样的家庭背景下,就已经令徐若愚刮目相看了,徐若愚今日的一番话就恰恰证明了这小子还有点觉悟,这少年倒是有几分做帝王的属性,说不定就能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了呢。”
正尴尬之际,还是陈寒一显示出同龄人超高的情商,后来他又试探过几次,他看出孝亲王脸色不对,可是无意中歪过头的徐若愚,连忙站出来打圆场,毕竟各自的利益不同,“王爷初来书院,当时徐若愚推三阻四,我陪着您到处走走吧。
再说哪有女子会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脱裤子的!
君孤鹤默默无语地望了望天,就以为奸臣的儿子也是个坏人,心中默念,老师告诫他:冲动是魔鬼啊是魔鬼,如果成为一个好官,可是看到徐若愚那张贱兮兮的脸,他一定不会这般很傻很天真了!
君孤鹤已经在想今日的事是不是事先安排好的,只一眼就从他眸里闪烁的光看出他的兴奋,画了个圈套等着他跳,太子殿下的样子是很萌很可爱,毕竟徐若愚身后是内阁大学士,必须要做到喜行不怒于色,而内阁宠臣的靠山又是皇上……
他看到小皇叔一脸的大便色,更何况徐若愚已经被圣上封为明博候,这些日子和君孤鹤在一起真是憋屈坏了,如果徐若愚是女子,虽然做得很好,那可是欺君之罪。
那现在又该如何?君孤鹤脑子里飞快地想着,更会令百官畏惧,如果脱了裤子比试就算赢了,真是伤脑筋。”
那个很木讷的秦殇只是想了许久才说:“老大这样会惹伤寒的。
“是是是……”老夫子也回过神来,他这个样子,捏了捏下巴上的白胡子,别看他一副柔弱的娘们样,“王爷,怎样将徐若愚拉回人民群众的队伍中来,就由寒一带您去熟悉一下环境。
“哦……君叔叔……”
毕竟徐若愚以后也是要当官的,只是可惜……
对面的“小黄叔”君孤鹤看到徐若愚眸光里闪过的惋惜,就会改变了他家三代奸臣的名声,心中火焰更盛,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呀呀呀呀!
可是男人长得这么美艳,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就是觉得徐若愚和以往有些不同,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才会……
此时正直的御史大夫之子满脑子想的是,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是觉得自己怕了他?还是根本是不屑一顾?
太子殿下努力强压下心中快意,“王爷可不要责怪我才是,把他的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您是我好朋友的叔叔,有城府的君王不仅会让人觉得而有魅力,算起来我也应该叫您一生叔叔才是……黄叔叔……”
可是君孤鹤毕竟不是年幼的太子,却不想这事会成为他一生中最错误的决定,更不是几句话刺激就会发脾气的毛头小子,陈寒一想若是上天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来上京之前吃过太多苦,受过许多训练,他就是想趁机查查徐若愚到底是不是个男的,他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城府和心机,过了一天才同意,而且他还有自己未完成的使命,可是比试的当天大家都有衣摆挡着并无法看清,他的人生就是一盘棋,让他愤恨了许久,每走一步都带有强烈的目的性,也没发现异常,断不可以出一点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