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870900000039

第39章 宁阳遗调(6)

白鹤飞一听有关算卦的事,心里就咔达动了一下。这一阵,白鹤飞的心里也正转游着这件事。正月里算的那一卦,现在眼瞅着一步一步都应验了,说是有财,结果就有了财,说是要走桃花运,结果就真走了桃花运,而且这桃花运一走还从天上掉下个老婆来。再后面,可就只剩下“水上桃花”这一句话了。白鹤飞想,算卦的说是“财如潮来,财随水去”,莫不是也真要应验了不成?于是就对庆五儿说,要说咱这一行儿,在江湖上叫的调生意,向来凭的是脑子赚钱,嘴巴吃饭,终归也算一路本事,可他算卦的属金门儿,好说也是旁门左道,跟咱是不挨着的两宗买卖儿,原本应该隔行如隔山谁也碍不着谁,他可真不该做这个手脚。

庆五儿一拍大腿说,就是么,我心里这气,也正是打这儿来!

白鹤飞说,可要仔细想想,这主意还八成儿就是他出的。

庆五儿脖子一拧说,这个玄机子要真这么干,他可就是存心找事儿了!

白鹤飞遂一咬牙说,今儿下午,到西街命馆看看去。庆五儿立即应道,我再叫上几个兄弟,牙迸半个不字儿,先砸了他的命馆再说!

庆五儿在宁阳城里混了大半年,三教九流多少也结识了一些朋友。当即出去邀来几个兄弟,不过都是些街上的青皮混星子。几个人一听说要去砸命馆,登时高兴得连后脑勺儿都乐了。大家先分配好各自的角色,庆五儿扮成个阔少模样,几个青皮弟兄是张三李四一群帮闲。白鹤飞则故意装成个庆五儿的家人,跟在一边。

如此说定,就先带着几个混星子来五福楼饭庄饱餐战饭。待酒足饭饱之后,大家便雄纠纠地来到街上,一路招招呼呼儿直奔西街命馆而来。

西街命馆的门口挺清静,看样子玄机子吃了午饭正在睡觉。

几个青皮混星子叮叮哐哐闯进来,看了庆五儿的眼色,便可着嗓子朝里大呼小叫。正喊着,就见一个面皮白嫩四十上下刿的微胖男人从里边走出来。这男人身穿古铜色团花儿长衫,手摇一把单金面儿的苏州折扇,看去一副闲云野鹤的派头。

他出来一见众人,立刻面带微笑连声说着,哟喝,砸我命馆的来了!

只这一句话,便将几个青皮混星子说得一愣,立时都面面相觑着敛住声儿。

玄机子又打量了打量几个来人,忽然面露疑惑之色地说,嗯?不对呀,怎么只来了四个人?我刚才算着该是二龙三狗五个人哪,难道是我算错了不成?

一个青皮说,没错儿,是五个,还有一个留的门外街上了。然后就故意冲着家人打扮儿的白鹤飞说,你去,把我们那个兄弟叫进来。

白鹤飞也不言声儿,故意做出唯唯喏喏的样子,正要低着头挪步儿出去,玄机子却将手一伸拦住说,先等等。然后又对这个青皮说,这位兄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说句得罪的话,这叫自不量力,你不过是个狗的台面儿,怎么反倒支使起主人来了?

这青皮登时给说得面红耳赤,想恼火却又不好抓破面皮,只得强忍着退到后面去了。

玄机子立刻让人搬过张凳子来,先请白鹤飞坐下,然后才看看他又看了看庆五儿问,在下敢问二位,今儿来是要问高升,还是想求发达?

庆五儿故意板着脸儿,先让白鹤飞起来站到自己身后,然后才大模大样地说,我今天来,不是问自己。遂把手一指旁边的一个青皮说,我是想替这兄弟求一卦的。玄机子只把眼角朝那边一瞥便说,要是这位兄弟,我白送他一卦就是孕。

庆五儿一瞪眼说,怎么,你看着本少爷没钱么?

玄机子赶紧笑说,这倒不是,只因他的相格儿并没多高贵,说白了,也就是个贱相,按润例不过三两毛钱,所以在下只当白送一卦,做个人情算了。

跟着又把手一指庆五儿身后的白鹤飞,一板一眼地说,别看这位朋友是个家人打扮儿,他的相格儿可就不一样了,他要算,润例少说也要十块八块呢。

白鹤飞一听,索性就走到八仙桌旁坐下来说,行啊,那你就给我算算吧。

玄机子说,在下最善以物相人,想必你来之前,该是听说了的。

白鹤飞想了想,顺手就从指头上撸下个金戒指递给他。

玄机子接到手里反复看看,又掂了掂说,戒指这东西占地儿不大,可分量不轻,如此看来你还真不是个家人哪,买卖儿干得举重若轻,是个赚大钱的主儿,况且这东西是纯金的,金玉其外又表里如一,你该是个凭本事吃饭的人。

白鹤飞并不说话,只拿眼看着玄机子。

玄机子又将这戒指在自己手指上套了套说,指上姿环,主掌上桃花,如此说来我这里可要先给你道喜了,你今年应该有一门喜事,不是娶妻便是纳妾,若看这枚戒指见棱见角面儿上又方方正正,该是个正室夫人,只怕还在燕尔新婚吧?

此时几个青皮都眨巴着两眼不知所云。白鹤飞和庆五儿却早已都被说傻了。

白鹤飞搔了想,试探着问,你刚说的掌上桃花,是个啥意思?

玄机子一笑说,我若说这是天机不可泄,倒像是在故弄玄虚了,可也委实没法儿说得明白,这掌上桃花就是掌上桃花,我说的你听奋斗目标也就是了。

玄机子说罢,便将戒指哐啷一声扔的八仙桌子上,看看白鹤飞又说,不过这东西属硬财,你整天将硬财搁的手上,说明你为人警醒心存戒备,表面儿对谁都不错,可心里却谁都信不过,就连钱庄也如是,家里恐怕没纸票子,堆的满是“袁头儿”现大洋吧?

这话说得像只蝎子,嗖地就在白鹤飞的心里蜇了一下。

这些年,白鹤飞确实有个习惯,他对哪一家银行的票子都不信,惟独就信现大洋,甭管是“袁头儿”也好,“孙头儿”也好,就连“英洋”、“站人儿”都行。白鹤飞认定,是大洋就比纸票子保险,所以手头儿一旦有了钱,第一不存钱庄,第二要全部兑成现大洋,然后只要在卧房里面的小套间儿一放就万事太平。白鹤飞闹不清,这个玄机子怎会如此厉害,竞连自己这点儿底细都给算了出来。这时,庆五儿的脸上也已变了颜色。他索性站起来,回身冲那几个青皮使了使眼色说,你们先都回去吧,一会儿我叫辆人力车走就是了,晚上咱还在老地方儿吃饭。几个青皮混星子早已被玄机子说到了云里雾里。眼看今天再想砸这命馆是砸不成了,又听说晚上还有饭局,便一哄而散都夺门走了。

白鹤飞这才又对玄机子说。实不相瞒,你算得还真有点儿贴谱儿。

玄机子立刻摆摆手说,贴谱儿不贴谱儿是你的事,用不着告诉我。

白鹤飞这时已被算得心口服,索性放下架子抹着面皮说,算是已经算准了,只是,你也得给我指条明路,我照这么下去行还是不行呢?

玄机子微微一笑说,世上的事,原本就没有行与不行。

遂又说,在下刚才已说过,你这人的相格儿高贵,按润例该是十块八块,这么着吧,你赏润例十五块,我要清一色的袁头儿现大洋,然后送你两句话,如何?

白鹤飞立刻说,你只管说,润例我加倍就是了。

玄机子点点头,却并不急于说话,只是拿起那枚金戒指在八仙桌子上用力划了一下。随着咝啦一声,通红的花梨木桌面上便留下了一道泛着白碴儿的痕迹。

白鹤飞和庆五儿伸头看看,又相互对视了一下。

玄机子说,硬财不光能伤物,也伤人,这便是头一句话。

然后,他将这戒指在手掌心里掂了掂,交还给白鹤飞又说,这第二句话么,就更须你自己去想了,掌上桃花,终不如依仗桃花,听清了么?

白鹤飞眨眨眼说,听是听清了,只是,比那头一句还难懂。

玄机子一下笑起来说,倘若我一说你就懂,还能值十五块大洋么?

一边说着,便将他二人送出命馆来。

白鹤飞一边往回走着,已对这玄机子佩服得捶胸顿足。庆五儿却始终闷不吭声儿,走了一阵才提醒白鹤飞说,他看着蚧玄机子虚头巴脑的,说的话也未必当得真。白鹤飞立刻问庆五儿,他将一样一样事都算得神乎其神,这又如何说?

庆五儿自然说不出来,但想了想说,就因为他算得太准了,我反倒不信。

白鹤飞出事是在腊月。从正月那回算卦数,溜溜儿过了一年。

那一次从西街命馆回来,白鹤飞便将玄机子送的两句话牢牢记下了。头一句“硬财不光伤物,也伤人”,白鹤飞很快就悟透了,所谓“硬财”,自然是指自己手头儿的那些现大洋。其实甭用玄机子说,白鹤飞自己也早对这点儿硬货心存忧虑。眼瞅着时局一天比一天不稳当,弄一堆大洋整天这么搁着拿也拿不走,挪又挪不动,日子长了还真不是个事儿。有想换成金条,可如今看来金条也属硬财,况且时局稍一动荡金价儿就尥着蹦儿地往上窜,这时兑金子伤耗也忒大。白鹤飞思来想去,最后一咬牙还是找了家儿最稳妥最保牢的银行,将手头儿所有的现洋都兑成了钞票。

第二句话,白鹤飞也很快就悟明白了。自从娶了这个叫乌素贞的女人进门,白鹤飞除去晚上跟她一块儿睡觉算是夫妻,家里钱上的事却从没跟她透过底细。倒也不是不信她,只是不习惯,这些年白鹤飞不习惯相信任何人。玄机子说“依仗桃花”,这句话的言外之意自然是暗指依靠女人。也就是说,啦!将家里事统统交给乌素贞。

白鹤飞想透这一点,爽性就连家里的钥匙也都交给了乌素贞。

出事是在腊月二十二这天。庆五儿要回东北老家过年,准备将自个儿的钱全都带上,此一番走自然是山高水远,何时再来宁阳城也就说不定了。庆五儿提前将这打算说给了白鹤飞。白鹤飞为让兄弟带着方便,就将他那份儿钱也都事先给兑成了钞票。

腊月二十二这天是黄道吉日,宜出行。庆五儿一早儿收拾停当要上路了,便兴冲冲地来白鹤飞这里告辞,顺带取自己的钱。白鹤飞直到这时也才发现,自己用来盛钱的绣罗袋子已经空了,瘪了,又空又瘪得像了个烂尿泡。庆五儿蜡着脸说,三哥,咱这是做了一年兄弟,要不我得怀疑你是吞了我的钱。

白鹤飞脸色赤红地说,吞你的钱?就连我的钱也是净光净崩子儿没剩啊!

庆五儿这时,猛一下就想起那个叫乌素贞的女人。白鹤飞听了浑身也是一激灵,连忙三步并两步地跑到后面卧房。哐当推门一看,哪里还有那女人的踪影?

于是跺脚骂道,妈的个烂婊子,昨儿夜里我还睡她来着!

庆五儿冷笑一声说,睡得好,三哥你就认个便宜吧。白鹤飞突然想起西街命馆的玄机子,心里登时就都明白了。

遂捶胸跌足恨恨地说,这狗日的玄机子,敢情也是调门里人,我这才是玩儿了十几年的鹰,到了儿N了儿反让鹰给啄瞎了眼!

当即拉着庆五儿出来,叫了街上三五青皮混星子就直奔西街命馆滚滚而来。

命馆的铺面仍还立在那里。只是走近了看,门脸儿却早已是另一番气象。白鹤飞和庆五儿带着众青皮一路炸炸呼呼而来,到了门口不禁都是一愣。就见当初“大成百草药材行”的老板金大成,正笑吟吟地从里边迎出来。

金大成说,哟喝,您二位可真是少见哪!

庆五儿冲他咽了口唾沫问,你,你怎么会在这儿?金大成把手一指头顶的匾额,伸过头来不紧不慢地对庆五儿说,兄弟,你抬头看看这是什么字号?我在自个儿的铺子里还新鲜哪?

庆五儿和白鹤飞一抬头,才看清头顶上的字号已换成了“大成百草药材行”。还是那块金丝楠木的大漆牌匾儿,新描过的泥金大字在太阳下闪着熠熠的光彩。

金大成哈哈一笑说,怎么样二位,十年河东刚没一年,这又河了西了不是?

跟着又说,哦,对了,那玄机子临走还给你白老板留下句话儿呢,说是这顶绿帽子,他就给你留的这儿了,指不定哪天又有哪个倒霉蛋儿,自会来取的!

白鹤飞看着金大成,忽然也笑了。

2001年仲秋写毕于天津木华榭

同类推荐
  • 哭有啥用

    哭有啥用

    本文囊括了哭有啥用,空屋,秀色满,白骨说了假话,尖叫,我的心空如大海,乡下人进城出城的经历,星星闪耀在村子里,涂色几大部分,讲诉了何翠红,秀英,赵晨曦等人物为主线发生的小故事,来体现种种现实社会的生活。
  • 回忆一个恶人

    回忆一个恶人

    监狱大院长大的杨顺成在监狱高高在上,虐待犯人,肆无忌惮。他喜欢同学高玲玲,喜欢诗,吉他弹得好,会写歌。毕业去了西藏,穿着皮大衣回来看高玲玲,遭高玲玲漠视,他断琴告别。他去广东佛山强奸了房东女儿,劫车杀人碎尸,成为彻头彻尾的恶人。是音乐给了他新生,他加入火柴乐队,但是结局却被枪毙。
  • 渐行渐远

    渐行渐远

    李东文, 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 踢踢兜丽江之恋

    踢踢兜丽江之恋

    两个在丽江相遇的年轻人,踢踢兜和点炕木,背负着各自的秘密,绝望地爱上了对方,渴望在短短的十天里,耗尽一生的爱。相爱不逢时,刻骨亦枉然。此去与君别,生死两不知。当他们的旅行结束,各自离开丽江,这座古城的角角落落,因为留下了他们相爱过的痕迹,而变得更加令人神往。你说情色,她说忧伤。趁年轻,去丽江。
  • 雪域神鹰

    雪域神鹰

    几十年前,二战正进行到关键的时刻,李长天在一次上山采药时,偶遇了苏联空军王牌飞行员维克多,为使维克多的战斗机上天,全村人都作出了努力,可惜飞机还是坠落在了深山之中,维克多是生是死也没了音讯……
热门推荐
  • 五行神东游记

    五行神东游记

    五行神分别掌管土、木、水、金、火。他们总是穿着与自己身份相符的衣服,拿着与自己性格相合的兵器。土行神排行老大。他身穿黄色的缎子长袍,头戴金粒镶嵌的冠珠,手里拿着一把五谷长穗样式的拂尘。木行神位居老二。他身穿翡翠绿的绣花缎子长袍,头戴镶着绿玉的冠珠,显得潇洒倜傥。他的兵器是一把墨绿色的三叉戟。水行神是老三。他身穿一件黑色的丝绒长袍,头戴乌金八卦冠,看上去老练沉稳。他手持黑色的水晶如意。金行神是老四。他身穿玉白月色的缎子长袍,头戴鹅羽月白冠,一副文雅公子的扮相。他有一把银光闪闪的金刚月牙刀。火行神排行最末。他常穿一件火红色的缎子长袍,头戴烈日火焰冠。他手持一把永不熄灭的火炬。
  • 老六闸

    老六闸

    父亲名义上不是爷爷的儿子,其实是爷爷亲生。爷爷熊老六解放前就是名震汾河灌区的埝头,曾是一名出色的地下交通员,经历奇特,晚景悲惨、一生坎坷,父亲却不买爷爷的账,与爷爷性格不合,争战不断。爷爷尽管对儿子百般宠爱,最终却将儿子“活埋”;由此,也使奶奶与爷爷根绝往来。这其中的离奇曲折、恩恩怨怨、情感纠结禁不住令人心灵震撼、荡气回肠、杂味无穷。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非常霸女

    非常霸女

    车水马龙的市中心,整齐宽阔的十字路口,异常繁忙的红绿灯,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不息的车流,组成了炎炎夏日下城市中最平凡的一幅景象。但这一天,对于正站在十字路口的两男一女来说,却注定无法平淡。慕容好好面对着眼前那两个养眼到令女人痴狂的大帅哥,心里面却只有一个想法:娘亲你个老嬉皮的,这叫个什么跟什么的事儿啊!如此热闹非凡的地方,无论是人还是车,全都堪比蚂蚁多。原本人来车往的匆匆中……
  • 双面恋人:兔子打倒帅校草

    双面恋人:兔子打倒帅校草

    她有双重身份,白兔,白家大小姐是她第一重身份,八岁那年被他夺走初吻,手持信物互相等待。关兔是她第二重身份。他(杨振)与关兔日久生情,冲破心里障碍,与关兔交往,交往的第一天,他意外的找到了八岁那年与他定情的白兔。最后他选择了哑巴白兔。心又爱着关兔。他不可能抛弃白兔,也不想关兔成为别人的新娘。精神极度压抑,然而他想,享齐人之福,把两只兔子都娶回家。本文除了真情实感,相濡以沫的爱情外,还汇集了青春时期同学之间最单纯,最深厚的友情。本文亮点,哑女(白兔)盲女(岳安安)都属于残疾人,残疾人与正常人之间都有一道抹不去的鸿沟,她们为了爱都走出一条布满荆棘的心酸爱情。像她有几尺厚脸皮的女人世界上应该只有她(姚绿卡)一个,为了爱她倾尽所有,遍体鳞伤。爱到最后她只能留下哀伤的一句话“曾经一度以为用一颗最真的心,可以换取一份最真的爱,原来这只不过是没人欣赏的独角戏。”本文有笑有泪,有伤有痛,有情有义,有爱有恨!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重口味经济学

    重口味经济学

    在当今这个复杂的世界里,存在很多奇怪的人和事,如果你看不懂,那么很有可能糊里糊涂地被利用。本书便结合社会现实,通俗易懂地讲述了各种重口味经济现象,少了些小清新,多了些重口味,给大家新鲜刺激的阅读感受的同时,让你花钱有门道,赚钱有套路。
  • 藏传佛教认识论

    藏传佛教认识论

    量学因明视为打开佛教教理宝库的金钥匙,是证明佛与佛法正确可信的有力理论武器,将量学因明作为佛学的基础课,正式列为显学五部之首。宗喀巴大师就用因明学这只明察秋毫的“世间”慧眼和“打开教理宝库的金钥匙”,重新全面审视了印藏学者的一切经论学说,拨开了重重迷雾,打开了一个个症结,对那些被缺乏精细理性思辨素质的历代的解经者们搞得乱无头绪、错误百出、违经背理的学说观点,一一做了纠正,一个更合乎理性的、新的显密佛教理论体系,被创建了起来。
  • 大傻

    大傻

    方达明,在文学期刊发表中短篇小说几十篇。短篇小说《出走》获第八届美国新语丝文学奖三等奖。小说《婶婶》获第九届美国新语丝文学奖,短篇小说《我的土豆》获第四届林语堂文学创作奖。短篇小说《气球》获台湾第33届联合报文学奖小说评审奖。
  • 肉食者聂让

    肉食者聂让

    神秘生物之中,流传着奇特的能量金字塔,在人的上面还有两层。血族之中的肉食者,黑暗秩序的维持者。人类希望把世界塞进科技认知的范围内,但是世界却比我们想象的,更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