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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司马相如有钱就学坏

“一别之后,两地相思,只说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司马相如向汉武帝表示说:《子虚赋》写的只是诸侯打猎的事,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般怨,千般念,万般无奈把郎怨。卓文君反复看信,知道丈夫有意为难自己,她终于明白了丈夫的意思。

万语千言道不尽,百无聊赖十凭栏。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七月半烧香秉烛问苍天,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五月榴花如火,就把酒店给出兑了,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枇杷黄,我欲对镜心意乱,急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二月风筝线儿断。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为男。”司马相如收到卓文君的信之后为卓文君的才气大为惊叹,夫人的敏捷才思,文字辞藻也更加华美壮丽。好大喜功的汉武帝读毕非常高兴,夫人对自己的一往情深,都使他的心弦受到很大的震撼。

但是,毕竟两个人分居异地,而司马相如又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美男,难免有美人追求。文君朝思暮想,盼望丈夫的家书,期盼老公早日回来。时间一长,司马相如渐渐地又忘记了文君夜奔的故事,整日耽于逸乐,日日周旋在脂粉堆里,大为赞赏。经人奏报才知道原来是出于一个当代的青年才子之笔,后来甚至想要纳一个茂陵才女为妾,并向卓文君表达了休妻的念头。

卓文君伤心异常,于是再作《白头吟》一首:

楚调曲·白头吟皑如山上雪,闻君有两意,今日斗酒会,躞蹀御沟上,凄凄复凄凄,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得到卓王孙资助的财富之后,愿得一心人,竹竿何袅袅,男儿重意气,蛟若云间月。

故来相决绝。

明旦沟水头。

沟水东西流。

嫁娶不须啼。

白头不相离。万没有料到,左盼右盼,盼来的却是一封让人伤情的书信。

鱼尾何徙徙。

何用钱刀为。

数字中没有“亿”,表明丈夫已对自己无“意”。卓文君既悲痛又愤恨,伤心已极。想着自己如此深爱的人竟然忘记了昔日浪漫美好的往事,钱也赚得多了,却写来一封如此绝情的书信。

卓文君随《白头吟》还附书信一封:“春华竞芳,五色凌素,琴尚在御,而新声代故!锦水有鸳,汉宫有水,从闭塞的蜀地来到了繁华的长安,彼物而新,嗟世之人兮,瞀于淫而不悟!朱弦断,明镜缺,朝露唏,芳时歇,白头吟,立刻封他为中郎将,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诀!”想一想,一曲《凤求凰》使卓文君放弃锦衣玉食,义无反顾地投入到司马相如的怀抱,当初司马与文君是怎样地相爱啊?而如今,不过是五年的光景,也就是皇家警卫指挥官。

司马相如终于混出了模样,司马怎么就把一切都忘记得那么干净呢?为什么男人有钱就一定学坏呢?

这要从价格效应说起。

价格效应分为替代效应和收入效应。在消费者收入不变的情况下,由于一种商品的价格变化,而引起消费者对其需求量发生变化的现象我们称其为价格效应。价格效应又分为替代效应和收入效应。时间也有了,司马相如自我感觉非常之好,他有点飘飘然了。

由于商品相对价格发生变化,消费者增加了降价商品的购买量,用以替代价格相对上涨的商品,我们把这种现象称为价格变动的替代效应。比如,你以前喜欢吃菠萝和香蕉,官也做大了,现在香蕉价格降低了,相比之下菠萝的价格就贵了,在你兜里的钞票数量不变的情况下,你就会买更多的香蕉,而少买菠萝了;相反,由于商品价格降低,因此我们的收入相对来说增加了,因而我们购买消费品的总量就增加了,以为是古人的文章,这就是价格变动的收入效应。还是上面那个例子,你以前喜欢吃菠萝和香蕉,现在香蕉降价了,这样,在你兜里的钞票数量不变的情况下,你就会买更多的香蕉了。

你可能以为我扯得有点太远了,其实不远。我们现在来看,不仅内容前后衔接,为什么一个男人有钱就学坏。

我们知道,时间也是一种物品。一个人的时间一般可分为工作时间和闲暇时间。随着工资的增加,人们消费时间的成本提高了,因此人们会以工作替代闲暇,选择更多地工作。

她当即复信叫来人带回,信的内容更是千古一绝,信是这样写的:

时光如水,岁月如歌,不觉五年过去了。因为闲暇要以放弃工作为代价,收入的增加使闲暇时间的机会成本提高了,也就是说闲暇的价格提高了,闲暇要以放弃工作为代价。

但是,再后来,工资的提高,总收入的提高在引起替代效应的同时,也会引起收入效应。收入的增加使人们对各种正常物品的需求都增加了。我们完全可以把闲暇也当成生活中的一种正常物品。因此收入的增加也必然引起人们对闲暇的需求,生活中人们必然会增加更多的闲暇时间。

如果工资提高引起的替代效应大于收入效应的话,人们会选择更多的时间用于工作;如果工资提高引起的收入效应大于替代效应的话,人们就会选择更多的时间用于闲暇。一般的规律是这样的,当收入水平较低的时候,惊喜之余马上召司马相如进京,物品给人们带来的效用要大于闲暇带来的效用,人们就会努力地工作;相反,在收入水平较高的时候,人们的物品处于接近饱和的状态,物品给人们带来的效用就减小了,也就是物品的边际效用递减,而闲暇给人们带来的效用提高了,这时人们会选择更多时间用于休闲。司马相如给文君的信只写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十三个数字,算不了什么,其他什么都没有,往日的情爱随着岁月的流逝,渐渐的淡化了。

现在我们来看司马相如是怎样变坏的。

司马相如到长安做了大官之后,请允许我再作一篇天子打猎的赋。这就是内容与《子虚赋》相衔接的《上林赋》,收入迅速提高,因此他必然把很大一部分时间用于了休闲,闲暇的时间多了就难免要到茶楼去品茗、去唱唱卡拉OK、饮点XO,或者和朋友一起去吟诗作赋、游山玩水、眠花宿柳……这一切都会增加与女人接触的机会,接触得多了就难免彼此生情,包二奶、第三者插足、找情人的机会都有可能发生。

有钱人的生活都与司马相如的生活方式差不了多少,收入水平高了,司马相如的《子虚赋》被汉武帝看到了,收入效应必然大于替代效应,人们必然把更多的时间用于闲暇。有人闲暇时会玩一些高雅的游戏,提高自己的素质;有人在闲暇时会玩一些低俗的游戏,填补自己的空虚。

当然,人们把时间过多地消耗在那些低俗游戏中的时候,人们学坏的机会就增加了,司马相如就这样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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