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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北辰池煌越想越奇怪,如果所遇的那个女子是小娴,为什么她要刻意回避自己?而且,还装着与自己非常的陌生?北辰池煌迷惑了,小娴倒底发生什么事情?她不想再见到自己吗?

她刻意的伪装,轻淡的语气,而且,站在他身边的黑衣男人说她是他的妻子,这些都是她所编的谎言吗?北辰池煌忽然间有些僵愣了,小娴,在我的面前,你竟然愿意做别人的妻子?你在恨我吗?

破晓时分,在狭窄的山道上,一辆华美的马车横挡在路间,车上睡着两个人,车前靠着两个人,都睡的非常的香。

忽然,一声鸟啼,把沉睡的某人惊醒,应芳芳猛然睁开双眼,看见外面的天空虽然还很灰暗,但却有了署光,已经可以看清楚路况了。

她瞄了一眼旁边优雅入睡的冷云溪,一张俏脸生出捉弄的邪恶,她拿起冷云溪墨顺的长发,用发稍往冷云溪的鼻端扫去,引来冷云溪全身的轻颤,厌烦的咕哝一声,侧过身子去,又沉沉入睡。

应芳芳见状,强忍笑意,掀开帘子,看见外面两个小门童也睡的半死,灵思一动,她脸上的笑意加深了。

轻手轻脚的移动着身体,从两门童的中间缓缓的下了马车,应芳芳一双明亮的大眼骨碌碌的转了一圈,她可不会傻到用脚来逃跑,她看中眼前那两匹安静站立的马儿,手脚利索的上前把僵绳解下,牵出一匹。

有了跑步的工具,却不会使用,应芳芳不禁埋怨起自己的无能来,在古代,马就像现在的汽车一样,没有考得驾照就驾使,是很容易出交通事故的,应芳芳跨下一张俏颜,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她多想了,马儿总比死板的机器强,它有灵性,自己会跑,只要抓紧僵绳,应该不至于摔下来吧。

应芳芳已经顾及不了了,只见她生硬的往马背上爬了好几次,也被无情的失败好几次后,终于在天色渐渐明亮之时,让她成功的坐上了马背,她胜利的笑了起来,轻轻的一拍马背,马儿便向前狂奔而去,她一时间没有做足准备,总个人往后翻去,差点就要被抛下来了,还好,她死命抓紧僵绳,才能免强挂在马上,然后,在一路的尖叫声中,扬尘而去。

“啊,出什么事了?有人偷马。”被应芳芳高亢的尖叫声吵醒的两个小侍童,从梦中猛然醒过来,当看见拉车的马儿少了一匹时,顿时惊叫起来。

“一大早,嚷什么嚷?”被惊醒的冷云溪揉了揉眼睛,从马车里探出头来,俊脸还犹挂着困意。

“不……不好了,王妃偷马逃跑了。”张岩大叫出声。

“什么?这该死的女人。”一听到应芳芳偷马逃走后,冷云溪总个人都清醒了,他俊脸一张扭曲,二话不说,从马车里跃下来,扯下仅剩的一匹马,跨上就狂追而去。

“公子……太子……等等我们啊。”顾守着一辆没马的马车,张岩两人急的直跳脚,太子要把他们给丢了。

“怎么办呢?”两个人苦着一张脸,同一时分,都做了一个决定,拿起手中的布包,朝着冷云溪奔走的方向,快步的跑了起来,虽然没有两只脚跑不过四只脚,但不管怎么样,如果把太子给丢了,他们也人头不保。

晨曦到来,朝阳映照着这一片安静的山野,林林立立的树木,没有参天古木的气势雄伟,也没有绿绿荫草的养眼美观,参插不齐的树林中,也有一番生动的亮色。

此时,在杂草丛生的树林里,一条久未行走的小道穿插过总个树林,婉延着向前方伸展。

小径深幽,溪水轻淌,这宁静的自然风情,忽然听见一阵急促凌乱的马蹄声,进这边奔了过来。

远远的,迎着朝阳的方向,一抹轻骑急急的穿过了树林,坐在马背上的女子,发丝凌乱,小脸苍白,衣赏被风吹乱,看上去,似乎很狼狈。

她一边策马朝前没命奔跑,还不时的往后瞧几眼,当看见离自己不足百米外那抹身影时,她更是慌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加快的催促马儿,快些奔跑。

“这恼人厌的家伙,非要没命追上来吗?气死人了。”应芳芳人泛马困的往前奔去,忍不住啐啐念道。

“水月芳,快停下……”身后的冷云溪加快了速度,他从小就练骑马,所以在骑马方面,还是非常有成就的,追了近两个时辰,总算让他看到了水月芳的身影,他一怒,便扬声高喊,希望水月芳能够停下来。

“谁理你……”应芳芳怎么可能轻易妥协,都逃到这里来了,她才不怕这个小太子呢。

前方有一个出口,好像是一块小草地,应芳芳以为终于找到别的路途时,才发现,小草地的前方,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好像没有人进去的足迹,四周都是,浓厚茂密的树林,严然结实坚固的城墙,围着这片青绿的草地,静静的守护着。

“天,这可真像个足球场。”应芳芳拉紧僵绳,对着眼前这状观奇怪的景象发呆,马儿似乎在耍性子不愿意再走动了,在原地不停的转圈,吐气,看来,这一场跑下来,也把它累的够呛。

“迷路了。”当应芳芳打量完这周围的环境时,她终于迷茫了,也不去管身后追来的冷云溪,而是满脸无助的跳下马,拍拍马背,让马赶紧去吃点草,养足精力,赶紧跑出这里。

“不跑了吗?”冷云溪追到她的面前,低喘起来,怒气冲冲的上前责问道。

应芳芳白他一眼,她现在可没有心情与他吵架,还是先想想眼前的问题再说,她缓步在草地上走着,懒懒的出声:“冷云溪,你有完没完啊,把我当成姑娘来追是不是?不要命了啊。”

冷云溪想不到应芳芳还有心情跟他开这种让人想入非非的玩笑,一张俊脸气的煞白,语气带火的斥道:“你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你如果不是我的仇人,我才懒得理你呢,你为什么要跑?心虚了吗?还是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什么罪都抛开?”

应芳芳气的无话可说,她就知道这个小太子做什么事情都那么认真,也不去反驳他,只是扬起唇角笑道:“你有力气与我吵架,就快去找些野味来吃,不然,你我都要被饿死在这里。”

“你没资格命令本太子。现在,我才是你的天,你得听从我的命令。”冷云溪对应芳芳漫不经心的态度感到恼火,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到底谁才是罪人,谁才是主子?

她总是忽略自己身为太子的高贵身份,真是太大胆了。

应芳芳瞅他一眼,见他气的俊脸都泛起了红晕,冠玉般白晰的玉肤,再配上彩霞般灿烂的晕红,就像一朵花儿一样,粉嫩粉嫩的,让人好想用力的捏一捏,当然,应芳芳只能在心里想想,却不敢付诸行动,怎么说,他也是太子,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玩弄的起呢?

淡淡的一撇,让应芳芳忽然有种错觉,眼前的冷云溪,怎么和冷寒君有几份相似?

“看什么?不准直视本太子。”冷云溪接触到应芳芳别有用意的目光,俊容又红上几分,微侧着脸,理直气状的吼道。

“还真像,说话的语气都像。”应芳芳研究了好一会儿,用手指抵着下额,非常满意的点头喃喃。

看来,这家伙长大了,说不定又是另一个冷寒君,也不知道哪家的姑娘小姐要受到他的伤害了。薄唇的男人最薄情,冷氏一家的男人,个个都拥有一张性感削薄的唇片,那就注定了每一代的男人绝冷情。

想到这里,应芳芳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冷家的男人再无情,自己也倒霉碰上了,如果换作是以前,只要公司里哪个男人长的帅一点,也会忍不住多看上两眼的,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个个帅的残绝人环,却让她动不了心,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自己对帅哥免疫了吗?

可千万不要得这种病啊,她还不想就这么快对帅哥失去感觉呢,她还有非常美好的人生要过呢。

今年才十八岁,花季刚过,到了雨季,怎么说也该找一个美男来滋润一番啊,不然,哪里算得上雨季呢?

想到这里,应芳芳开始觉得自己很走运,在有生之年,竟然可以两次过十八岁的生日,对了,水月芳的生日是那一号?自己该庆祝一番才行啊,应芳芳嘟起唇来,苦思幂想,当然,任她猜破脑袋也绝对算不准的,那没关系,就按照以前的生日来过好了,十一月初一,光棍节。很好记的一个日子。

“你疯了?一个人傻笑什么?”被应芳芳冷落在一旁的冷云溪不由的生气,冷冷的嘲讽她。

应芳芳横他一眼,不以为然的哼道:“你管我在想什么?反正与你没关系。”

冷云溪被应芳芳不客气的顶了回来,脸上颜面有些挂不住的沉了下来,他冷瞪着应芳芳,怒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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