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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一群人也只得踏着淡淡的星光,准备回茅山冲村去。只是,他们的心里一点都不踏实。他们不相信,就说几句假话,不但可以得钱,还可以三年不收中药材的山价费,天下哪来这样的好事。他们从河码头的小屋旁边经过时,远远地看见小屋里还亮着灯。宁全福说:“走,我们问问去,看我老叔说的是不是真话。

我这个老叔,说起来我和他还是没出五代的表亲呀,只是,他们兄弟从来都是六亲不认的家伙。我们家穷得真的是几个人共一条裤子穿,我今天出门穿的裤就是我婆娘的。五六月青黄不接,我家想向他们家借十块钱或是二十斤粮度度荒,做梦啊,不但不借,还要我不要扯什么表亲,他们不知道有这门表亲。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自己扯起表亲来了。”宁全福拍了拍胸口衣衫上的口袋,“这二十块钱来的真是时候,明天让我婆娘去河那边买几尺布,给我做条裤穿。说起来丑呀,我把裤穿来了,我婆娘就只有躺在床上别起来了。”匡兴义和宁占才都在小屋里坐着,好像在说什么,一副鬼头鬼脑的样子。看见宁全福和一群农民走过来,就都不说了:“这么晚了,你们到这里来做什么?顾主任说,这几天乡企业办不收费了。你们要去河那边卖中药材可以不到这里来了。”“这个时候我们卖什么中药材。”宁全福说,“我们是想问问你们,我家表叔说的那个话是真的吗?”“什么话?”匡兴义一副困惑不解的样子,“顾主任没对我们说什么话呀。”“今天晚上他要我们做什么事你们也不知道?”宁全福像是受了骗一样,“我说嘛,我这个老叔是个心肝上没得血的家伙,那样的好处他怎么会给我们。算了,他今后再别指望我们给他说假话了。我们回去。”匡兴义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县里来了几个人,你们的腰杆子就硬了呀。跟你们说,县里来的那个周书记和丁县长就是表兄弟,他们下来查账,也就做做样子,不要几天就会回去。你们以为他们下来了,顾乡长就当不成乡长了,顾主任也当不成主任了,苦藤河乡就翻过来了,白日做梦啊。对你们说,周书记他们走后,卖中药材的山价费还要加多,另外还要增加几种别的费。”“还要加钱,我们老百姓不活了?”匡兴义说:“顾乡长说的,谁敢不照着办?你们有意见的话,就找丁县长说去。是他点头同意了的。”“他丁县长权力大得很,哪个敢对他说。”宁全福说,“刚才,我们给我老叔办了事,他说他三年不收我们的中药材山价费。要你给我们一个条。”宁全福心想,只要他们写了条,不收山价费的事也就不会变卦了。

匡兴义转动几下那一对由于长年喝酒,布满了红红血丝的眼球,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壳,说:“我差点忘了,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下面的话他不说了,只把一对牛卵子一样的眼睛盯着这一群衣衫褴褛的农民,嘴角流露出一丝阴笑。

“匡会计,不过什么?”看着匡兴义那个样子,人们着急地问。

“三年不交山价钱,你们这个便宜占得真大。我们就吃亏了啊,少收了山价钱,我们就要少发工资呀。这样的好事,你们连酒也不请我们喝一杯,我们不得干。”宁占才瘦高的个子,刀条脸上有很多的红色疮疤,据说前些年去县城的一家旅馆嫖娼,染上了梅毒,全身都长满了流脓的红色毒疮,打了几个月青霉素,毒疮虽然不流脓了,红红的疤痕却没有消失。“除非他顾主任自己天天坐这里守着,不然,你们的山价钱照收不误。这就叫天高皇帝远,老子没人管。你们奈得我何。”这一群农民就着急了,嚷着道:“我们穷得裤子都没的穿,哪有钱请你喝酒呀。你们这不是敲我们的竹杠嘛。”匡兴义就板着脸骂起他们来:“这是乡企业办办公的地方,你们在这里吵什么,快走。不然就罚款了。”这一群农民的脸一下就黄了。宁全福连忙做出一副讨好的样子,说:“匡会计,别生气,刚才我老叔给我们各人二十块钱,你们拿去喝酒。”宁全福极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沾着热热的汗水的票子,递过去。其他的人也都极不情愿地把刚才顾家富给他们的二十块钱掏出来,递给匡兴义。

“就这点钱?”匡兴义将一张张沾满汗水的票子拿在手中,“还不够买一瓶酒、菜钱哩?请小姐的钱哩?”“要不是刚才顾主任给我们二十块钱,我们一分钱都拿不出啊。”“那就看在顾主任的面子上,喝一次不请小姐的汉子酒吧。”宁占才一旁说。

“不行,下次卖中药材,各人再给二十块。不然,这个忙不好帮。”匡兴义说。

宁占才两手一摊,说:“我们两个人,是匡会计说了算。他要加二十块,就加二十块吧。这可是吃小亏占大便宜的事情。”“日他娘啊,那就加吧。苦藤河乡这块天地,只有你们说了算,哪有我们说了算的。快给我们写个条,我们好回去,已经半夜了。”“写什么条,你们几个人老子谁不认得。你们过河去卖中药材,不收你们的费就是了。”农民们有些不放心地说:“不是骗我们的吧?”“谁骗你们。”宁占才一下发起火来,脸上红色的疮疤一粒一粒就发亮了,“你们他妈的得了脸就忘记自己是谁了。快滚,不然就告你们一个妨碍公务罪,像莫胡子他们一样弄到公安局去提几天尿桶。”“好好,我们这就走。”农民们吓得魂都掉了,逃也似的走了。走老远,宁全福又骂开了,“这两个狗杂种,把我做裤子的钱又抢走了呀。”“我也等着拿这钱给我儿子报名读书的。”“全是一群吃私生子不吐骨头的魔鬼。”宁全福过后又叹了口气说,“如今这世道,已经没有天日了啊。我们做农民的,谁敢说他们这些当官的不是。今后要我做什么,我还得做呀。”顾家好已经住好几天医院了。躺在医院里,心里却如火煎火烤一般发急,他知道周明勇下来不会有他顾家好的好果子吃,没有掌握一定的材料,他是不会下来的。那么,他掌握自己一些什么材料呢?自己会不会是县财政局和县工商局那两个局长的下场呢。顾家好躺在病床上,眼睛愣愣地盯着白色的塑料泡沫天花板,心里七上八下,总是踏实不下来。

这时,顾家富匆匆地走进来,说:“哥,刘宏业那杂种果然还留有木材加工厂和石灰厂账本的复印件。”“真的吗?”顾家好吃了一惊,“你听哪个说的?”“茅山冲村的张有财,他是听莫胡子说的。莫胡子说是刘宏业自己对他说的。刘宏业要是把账本交给周书记,麻烦就大了。”顾家好想了一阵,说:“千万不能让账本复印件落到周明勇的手上。你给刘宏业打个电话,叫他到我这里来一下。刘宏业这个杂种,我早就晓得他的背脊上长着三根反骨。这么多天了,苦藤河乡其他的干部职工都来医院看望过我,就只有他没来。”“你开刀的第二天,他不是来过了吗?”“那是给我送开刀的钱。来看望我,能两手空空地来么?你把他叫来,我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他。别以为周明勇来了,我顾家好就要倒霉了。他刘宏业白日做梦,周明勇一走,我要叫他跪在我面前叫爷爷。”顾家好十分恼怒地说。

顾家富说:“你自己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你说我给他打电话合适吗?”顾家好盯着顾家富说,“别人不会怀疑我在指示他做什么?”“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说着,顾家富掏出手机将电话打到乡政府。那边是严卉接的电话,顾家富说:“严秘书,我哥有话对你说。”就把手机递给顾家好。

顾家好说:“你要刘所长现在就到我这里来,要背着人叫,别让人听见了。”说完,把手机就挂了,对顾家富说,“你要伸长点耳朵,听着河那边的动静。有什么问题,要及时告诉我。好吧,你走吧,我要跟刘宏业说话,他一会就会来。”然而,顾家富走了很久,刘宏业才来到医院。顾家好躺在病床上,板着一副面孔,口气冷冷地说:“刘宏业,我顾家好的乡长还没有被撤职,就叫不动你了呀。”刘宏业叫苦道:“县纪委周书记要看一看这次集资款的账,我走不脱身。”“你不要认为周书记来苦藤河乡,就是整我顾家好。告诉你,我顾家好整不倒的。不但整不倒我,一年之后李冬明走了,我还要做书记,你信也不信?”“我信。”刘宏业说,“顾乡长做农村领导工作的时间长,有工作能力,又有丁县长支持,做书记还不容易嘛。”“现在有的人背后落井下石,在周书记面前说我的坏话,送我的黑材料,想把我置于死地。这些人还自以为做得乖巧,没人知道,其实我清楚得很。他们连自己的后路也不要了。”顾家好眼睛紧紧地盯着刘宏业,口气带着一种阴冷,“你说,你是不是也向周明勇汇报我顾家好的黑材料了?”“我没有。”刘宏业的目光不敢和顾家好的目光对视,“顾乡长对我刘宏业恩重如山,我记在心里的。我要在背后说你的坏话,还有良心吗?还不遭雷劈呀。”刘宏业在苦藤河乡工作很多年了,他太了解顾家好了,他知道顾家好今天为什么要对他说这样的话,但他是万万不敢顶撞他的。“你对我说心里话,你是欢迎周书记他们下来呢,还是不欢迎他们下来?”顾家好的语气缓和了些,“要对我说实话,不能说假话。”刘宏业发现顾家好的眼里含着一种阴毒,他的浑身不由打了一个寒颤,知道今天不开口说话,是不得脱身的,怯怯地说:

“他们下来了,苦藤河乡就有几个月不得安宁。现在正是秋收秋种的季节,苦藤河乡原本就穷,折腾几个月,该收的没收,该种的没种,无论是苦藤河乡的农民还是干部,明年的日子都不会好过。”顾家好说:“这不是你的心里话,如果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为什么要我问这么久才说。”刘宏业就不敢做声了。顾家好这人心肝上没得血,整治起人来心狠手毒,背后又有靠山,自己这些年跟着他已经说不清白了,有些事情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他只要弹自己一个手指头,自己就别指望有好日子过。

顾家好开刀才几天,身体似乎还很虚弱,斜躺在病床上,像是在思考什么。过了一阵,他说:“宏业,你坐,不要站着。坐在我身边来,我有话问你。”刘宏业只有走过去,小心地把半边屁股坐在床沿上:“顾乡长,你刚开过刀,身体很不好,要好好保养,不要过多地考虑一些事情。有些问题,你是过虑了。其实,人们心里都有数,掂量得出其中的利害关系,不该说的话,谁愿意惹火烧身呀。”顾家好把手伸过来,抓住刘宏业的手说:“宏业,我们一块工作十多年了啊。记得你刚来的时候,乡政府谁都看不起你,谁都可以欺负你,只有我把你看得重。我做乡长之后,真的是力排众议,才让你做了乡财税所长。这些年,我把你当做我的心腹,信任你,依靠你,所以,什么事都让你去做,什么事也都让你知道,不瞒你。当然,你家里有什么困难,我能够照顾的,我都给你照顾了。你想想,全乡那么干部职工,我可没那么大的能力都关心照顾啊。”“顾乡长怎么对待我,我都记在心里的。我知道,没有顾乡长,就没有我刘宏业的今天。乡政府很多人也都议论说我是顾乡长的人。”“我问你,周明勇他们下来你怕不怕?”“有顾乡长撑腰,丁县长又是那样的信任你,我就不怕了。”“这就对了。如今这个社会,已经全烂摊子了。你哪里知道,我们这算什么?和人家城里那些有权有势的比,我们真的是小孩没见过大人胯下那家伙呀。何奔和莫胡子他们却使劲地在背后搞我,好像不把我和家富弄去坐几年牢,他们就不肯罢休。他们想得可真轻巧。上次不是下来一个工作组查过账的吗?我没被弄倒,家富也没被弄倒。莫胡子和全安的县人大代表却被弄丢了。

对你说,这次我是咬牙切齿了,等周明勇他们走之后,我要一个个地整治他们,村支书要撤换几个,乡干部要处分几个。何奔那杂种,我把他弄到老崖村去他就别指望再回来。当然,像郑秋菊和吴生平这些人,我要想办法让他们再上半个台阶的。这就叫做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奖惩分明。”刘宏业心里说,你自己不说,别人也知道你的德性。不然,丁副县长如今怎么会让你们顾家兄弟牵着鼻子走呢。嘴里却说:

“听说,周书记他们这次下来,主要是清查用集资款炒地皮的事。

其他的事他们好像并不在意。乡企业办在连山镇炒地皮,我是一点都不知道的。那次是顾主任和匡会计他们几个人经手搞的。你要叮嘱他们一下,周书记问他们的时候,别无的说出有的来,让周书记抓住了尾巴。”“这个不用你担心。买地皮花那么多钱,地皮却没有被炒起来,这个责任只能由国家的大气候来承担。顾家富和他的乡企业办没有责任,乡政府也没有责任。”刘宏业口里说:“上次就已经有了结论,他们再下来查,实际上是多此一举,没有那个必要。”心里却想,周书记只怕不是上次来的那三个人,上次丁县长带着那三个人下来之后,在连山酒家喝了几天花酒,让三陪小姐陪着睡了几个晚上,就给他们写了个调查结论,然后拍屁股走人。周书记可是西山县清查贪污腐败分子敢于刺刀见红的黑脸书记,他不沾连山酒家的边,连山酒家的好酒就灌不醉他,连山酒家的漂亮小姐也就迷不住他。认真查一查,八十万炒地皮的钱,没有三十万落入你顾家兄弟的口袋,我刘宏业把马尿当酒喝。

这时,顾家好的脸面突然沉下来,眼睛盯着刘宏业,声音也高了八度,说:“刘宏业,我问你一个话,你要如实回答我。你要是说了假话,不要多久,就会有人收拾你。”顾家好的话语里布满了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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