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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沉重真相(1)

一杆烟枪怀里抱,

喷云吐雾乐逍遥,

没钱买烟炮,

吗啡扎上了,

只要能过瘾,

怎好就怎好……

--《吸毒叹》

“你们经理在吗?”一个女人进来,目光四下飘荡。

二嫂停下手里的活儿,她正擦一盏烟灯,打量来人,来吸食大烟的人还不乏女流之辈,白罂粟属于一等烟馆,单间雅座吸引富家女子来吸烟,当然吸食大烟的不一定都是有钱的主儿,多是干另一件事。面前的女子一瞅就是风尘女子,模样也俊,用招聘的条件衡量,她年龄偏大一点儿几天前,白罂粟烟馆扩大了,增加几个雅间,需要女招待,她问:

“你来应聘?”

“是啊,你们招看火的。”女子说。

“你过去在别的烟馆……”二嫂盘问道。

“烟馆没干过,堂子里干过。”女子直率道,对自己的身份没隐瞒,你要不要随便。

“我去叫经理。”二嫂看中的恰恰是她的直率,这使她想到一个人--徐秀云,面前这位女子有她的影子。

四凤和二嫂一起出来。

“你愿看火?”四凤问。

“是。”女子答。

“过去做过?”四凤问。

“没做过,但是通路。”女子伺候过抽大烟嫖客,镇上没有烟馆时,还想抽大烟,还想嫖娼,同时进行只能带大烟到窑子里住局。没人问她便介绍起自己来,说她叫蒋小香。

叫什么名字不重要,人年纪大了点儿,烟花女做女招待看火更受烟客欢迎。四凤决定留下她,说:“你可以在这儿试做两天,愿意就留下,到时我们再谈工钱。”

“行。”蒋小香说。

“她是田副经理,你归她管。”四凤把蒋小香交给二嫂,回经理室去了。

“走吧,给你一个房间。”二嫂领着蒋小香穿过一个走廊,大烟特别的香味儿飘散着,“你今后就在蓬莱阁看火,这个房间里的人都是‘打说’的,哦,对了,你得学会喷烟。”

“‘打说’?”

“就是几个朋友凑在一起,抽烟谈天。”

“那喷烟?”

二嫂耐心给她讲如何喷烟。

“嗬,简单!在堂子里,我们给个人嗑瓜子,比喷烟难多啦。”蒋小香三句话不离本行,说起妓院的事,“抽花烟我拿手。”

二嫂可不愿听她讲窑姐的乌七八糟的东西,她说:“你麻溜熟悉看火的活儿,过会儿有客人来你好上趟子。”

“嗯哪!田副经理。”蒋小香答应。

烟馆和妓院有些区别,做妓女是卖身,烟馆做女招待是卖弄风骚。妓女靠拉铺出条子挣钱,女招待挣小费。蒋小香是干年期的,从佳丽堂出来到烟馆,显然意不在挣钱。

二嫂回到前厅,四凤也在。

“我安排她在蓬莱阁,在那儿熟悉一下活儿。”二嫂说。

“行。”四凤摆放烟膏,新进这批烟膏分六种,福、禄、寿、松、竹、梅,俗称福寿膏。

“她是粉头(娼妓)。”二嫂表露出新招的女招待不十分可心。

“管她粉头还是房头,能做好招待就成。”四凤说,“二姑你让她伺候那些‘打说’的,给喷喷烟总可以。”

“将就吧。”二嫂说。

郝家小店郝掌柜迈进门来。

“郝掌柜。”二嫂迎上前一步和烟客打招呼道。

“徐经理在呀,忙什么呢?”郝掌柜有讨好的意思了。

“刚进来福寿膏”,四凤扬扬手里的烟膏,“尝尝吧,郝掌柜!要福,还是禄?”

“唔,来一包竹吧。”郝掌柜说,他转向二嫂,“他们几个来了吗?”

“你是第一个。”二嫂说。

“街上准有打围的了,他们不敢出来。”郝掌柜谐谑道,东北人开玩笑骂你是动物,多用回避猎人什么的话。他的话逗乐了四凤,男人间有时打诨很有趣,骂你是公猪,就说:喂!还不赶快眯(躲)起来,劁猪的来啦!

“还去蓬莱阁?”二嫂问。

“蓬莱阁。”郝掌柜边走边抱怨说,“徒有其名呃,蓬莱阁,仙境没见半个神仙。”

“老皇历了不是郝掌柜,今天可有位神仙。”二嫂说。

郝掌柜眯细眼睛,说:“是铁拐李,还是张果老啊?”

“何仙姑。”

嘿嘿,郝掌柜笑起来。

“笑啥?你别不信。”二嫂说。

“信,咋不信,何仙姑会喷烟?”

“当然会,加小心啊,别让何仙姑把你喷过海去哟。”二嫂和他熟悉,开句玩笑不算过分。

郝掌柜推开蓬莱阁的门,跳入眼帘的是一个丰满的背,她在整理烟具,具体说擦拭烟灯。

“你是新来的?”他问。

蒋小香回过头来,动作很柔软,像一朵慢慢绽开的花儿。

“你新来的。”郝掌柜惊羡的目光,没抽烟呢他便轻飘起来,竟语无伦次地为她答话。

“点灯吗?”她问。

“点,咋不点。”郝掌柜顿然上来瘾,当然不是烟瘾,他逛过窑子嫖过娼,他伸手去侵略她的一个高海拔的地方,她没拒绝,“你有吃奶的孩子?”

“没有。”

“咋那么鼓溜?像来经儿(乳汁涌出)。”郝掌柜手没离开山包,有些肆意。

“你没吃,咋知道来经儿?”勾引嫖客蒋小香是老手,将妓院的绝活搬到烟馆,她挺拔身子使山包耸立。

郝掌柜商人的头脑,价钱考虑在前,问:“吃一口多少钱?”

这时,二嫂送烟膏过来,将一包“竹”烟膏放在炕桌上,说句请用便转身出去。

咯噔!郝掌柜粘粘的目光抻断绳子一样从蒋小香身上断开,落在烟膏上,烟瘾上来了,他说:“点灯!”

“三千里江山,金子镶边。”

此语当时淘金行上流传,三江的黄金很出名。徐德成带队伍去的老金场百年前相当繁荣。亮子里有两大姓,徐和陶,两家几辈人仇怨的源头就是这个金场(作者在另一本书里叙述过,在此省略),徐陶两家后人到陶奎元被杀冤冤相报暂告一段落。现在的金场一片荒凉,河边荒草中一座座金工坟,还有破落的地仓子。

“收拾出地仓子,弟兄们住。”徐德成下达命令,先解决住处,然后带上蒋副队长去布防。

金场的炮台坍塌了,掩埋在荆棘藤条之中。所在位置相当重要,处在进山垭口咽喉,扼守这些地方可抵挡敌人。

“利用这些旧基础,重垒炮台。”蒋副队长说。

“上去看看。”徐德成扯拽一根藤条攀上炮台,一只狐狸逃走,他说:“这家伙知道好,跑到这上面来絮窝。”

“炮台上安全嘛。”蒋副队长说。

“用石头砌砌,棚上盖就成了。”徐德成跳下来,说,“我数了一下,炮台有五个,还有一个碉堡。”

“碉堡是小日本修的。”蒋副队长说。

“噢,你在这里当过坑头。”

“不是坑头,是筐头。”蒋副队长说,他给日本人雇来淘金,当上筐头--八个用筐运送矿石、沙子到流场人的头头,“金工冻死饿死,没几个人活着走出金场。”

“你挠扯个筐头不善(厉害)了。”

“谁说不是,咋地说大小也是个头,不至于饿死。”蒋副队长还是糙话一句日本人,“小日本真不叫揍(不是玩意儿),发给你工钱,想着法地转悠回去,卖你大烟让你抽。”

“坏透腔啦!”徐德成骂道。

“我们呆在这里,要防备的第一是小鬼子,当年淘金日本黑龙会的人,事变后摇身成了军人,对这疙瘩熟悉,别摸着须子呛上来。”蒋副队长说,时刻警惕十分必要。

“这儿离哪儿最近?”徐德成问。

“离北沟镇最近,七八十里路吧,往西翻过一座山是骆驼岭火车站,近是近,路不好走。”

徐德成记忆中车站很小,日军一个班的兵力守着,客车、货车都通过不停,猜不出日本人修这个小车站干什么,他说,“按道理说日本鬼子不会轻易翻过山来。”

“没闻到什么,不会。”蒋副队长说。

“估计我二哥回到密营了,党代表到后,我们再研究换个地方。”徐德成盼着党代表,很大成分是盼二作为党代表到队伍上来,二哥带兵打仗比自己厉害,有他心踏实,“最好带回衣服。”

“我看没问题。”蒋副队长相信徐德中,他的身后是抗联,强大的武装,和日本鬼子斗,他们才是英雄,徐德中说的对,打打杀杀的土耍不成,要组织起来,有计划地有步骤和敌人战斗,他说出徐德成要说的心里话,“你二哥做党代表最好不过。”

“谁说不是啊。”

通知三江抗日游击队派人接党代表和取服装,地点在骆驼岭山后,徐德成带一个小队的人拉着骡驮子,连夜翻越骆驼岭,生怕迟到。

“徐队长,就是这儿啦。”一个队员说。

“原地休息,派出岗哨。”徐德成说。

天还没亮,四周黑乎乎的。

徐德中同尹红率领送衣物的人员正朝约定的地点赶来,他的心情秋天果实一样沉重。

“德中,你不用为我担心。”昨晚尹红说。

明天分开,虽然说不上生离死别,这一进山不知何日归?山林哪里是避风港啊!日寇追杀,狼虫虎豹伤害,生命时时刻刻受到威胁,他能不为她担心吗?

“白狼山又不是天涯海角……”

“山里很苦,你们东躲西藏的险象环生。”徐德中怎么说还是心疼她,明天起一铺炕上剩下他一个人,虽然还是和徐家人生活在一起,但尹红谁也无法代替……这个夜晚他情感十分脆弱,与素日里的钢条判若两人。

语言难以安慰他,尹红不再说话,紧紧拥抱着他,女人的怀抱最温暖,灵魂冻了都可融化,泪水是融化了的苦难的冰吧,他流了泪。

抗联密营派送衣服的人骑马避开大路走小路,到达预定地点,然后跟随徐德中他们来到骆驼岭山北坡。

“二哥!”徐德成乐颠颠地奔过来。

“德成!我来给你介绍。”徐德中指着尹红说,“她叫尹红,到游击队工作的党代表。”

“啥?”徐德成惊讶,“她是女的……二哥你不是党代表?”

“徐队长,是不是看我是个女人?”尹红说话咔嚓咔嚓剪刀一样,“不欢迎啊?”

“呜--,”徐德成一时语塞,他睁大塌眯的眼睛,说,“回营地!”

“德成,你们拿走衣服,我们要返回。”徐德中说。

“二哥不到营地看看?”徐德成问。

“不去了。”徐德中说,“他们回密营,我回亮子里。”

徐德成安排游击队员往骡驮子装衣服,把徐德中拉到一边,埋怨道:“咋整的二哥,你不也罢了,还派个女人来。”

“德成,这是组织的决定,你要接受,我们是抗日队伍……”徐德中对三弟教育一番,最后严肃地说,“游击队有重大行动必须征得她的同意,这是组织纪律。”

“二哥,她行吗?”徐德成本来要说句俗语:骡子驾辕马拉套,老娘们当家瞎胡闹。他没说,话给对方严厉的目光顶回嗓子眼里,嘟哝道,“别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摆设。”

“德成,她多厉害你想象不到。”

“哎,一个女人……”

“骑马打枪不在你之下,她曾是三百多人游击支队的副队长呢。”徐德中说些她的本事,是想从气势上压下三弟,“同日寇战斗多年……”

“是骡子是马得牵出来遛遛!”徐德成仍然不服气,重男轻女观念石头一样坚硬。

“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啥密秘?”

“她是你二嫂。”

“啥?二哥你说啥?”

“尹红是你二嫂!”徐德中说。

“不会是又没圆房吧?”徐德成自然想到在徐家长大的田家姑娘,当年她作为团幼媳妇(童养媳),跟二哥没圆房。

“圆房啦!”徐德中宣布一条纪律:不准公开这层叔嫂关系,工作上称职务。

“听你的。”徐德成心里回暖,“对了,二哥,有没有谢荣的消息?”

“哦,我正要对你说,他已被宪兵杀害。”

“杀害?谢荣死了?”

“具体情况,过后尹红会对你详细说。”

“二哥,我回山里了。”徐德成带着人马回了金场。

尹红的身影消失在密林里,徐德中才转身沿原路返回亮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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