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又冲将上去,狠狠的揍他,我在一边劝,算了算了,大家都是朋友嘛,我嘴巴在劝,可手脚没有闲着,噼噼地揍他。
事后,孤独求醉还说,还说人家小仙不好,我看这个同志不错嘛,不像某些低素质的暴徒,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不染笑嘻嘻的说,醉醉,你在说我么?求醉连忙说,没有没有,我和你的关系这么好,我怎么会说你呢?我是在讽刺现在社会上某些不良现象,和您无关得狠啊哥哥,恩恩,今天天气不错啊。
云兮家老爹也是个老秀才,他很看不起我们,其实他是嫉妒,因为他过时了,他喜欢唱在桃花盛开的蒋大为,我们则是喜欢林俊杰,他喜欢白毛女,我们喜欢李贞贤,他喜欢张明敏,我们喜欢周杰伦,他喜欢吃包谷饭,我们喜欢吃面包,他喜欢穿中山装,我们喜欢穿美特斯邦威。
没事的时侯,这老家伙就狠狠想,现在这世道不知怎么了,这些年轻人不知怎么了,光是不学好,整天就想着那些女明星,学习也搞不上去,老子看二几天你们出了社会榔个办,哼哼,你们莫要笑,哭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他不光想,他还教训云兮,小云,你可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孩子来往噢,我晓得了打死了你!
云兮不卖帐啊,她杏眼一睁,你来打啊,你来打啊,你不打我都嫌你懒呢!该老爹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吹胡子,气死老子我了,你们这些孩子都疯了。
染每次来找云兮都是悄悄的,像地下党搞结头,天黑后,染在她家后花院吹口哨,吹的是七里香,这段时间都吹夜曲和发如雪了,云兮一听暗号,笑嘻嘻的跑到窗前,大喊,天王盖地虎!我冲将上去,宝塔镇河妖。云兮笑嘻嘻的喊,脸红什么?我微笑,抹哈抹哈。云兮笑得直不起腰,怎么又黄了?不染大吼,天冷涂的蜡!
老秀才正在解溲,听人有人刮嘈,提起裤子冲出来吼,那里来的鬼灯哥,在我家门口叫唤?我们哈哈大笑,雨老秀才,是个妖怪,裤儿穿错,尿不出来,老秀才一听有人唱他当年的丑事,气得火冒三丈,一手提裤子,一手提火药枪就冲出来,我们才不怕呢,他是个近视眼,晚上是看不清楚的,只听得砰的一声,老秀才和墙KS了。
当年雨老秀才穿裤子是这样的,当时他正写诗,思想活动得很厉害,起床的时候把裤儿穿反了,那裤儿他还栓得很紧,大家都知道,古代的读书人裤腰都栓得绑绑紧,不像现在的裤子那么开放,老秀才踏着月色,有了佳句,就得儿意的笑,走向厕所,正要解放自己,可是裤儿出问题了,古代的光线不好,再说最近对面夜总会又被查封了,那些霓虹灯一颗也没有亮。再加上读书人都是近视眼,所以秀才很急,就看不清,噢,对了,来点音乐,罗大佑的飞车,前前后后兜兜转转左左右右分不清界线,何年何月何时何地才能解得开,不好,飞流直下三千尺,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雨秀才解不开裤儿,他尿在裤子里啦!哈哈哈哈!
云兮才不卖她老爹的帐呢,她是雨秀才的掌上明珠,不卖帐就不卖帐吧,但是,要想他同意她和不染上官小仙那样的混混做朋友,那是绝对不行地的啦,可是云兮就是要去,云兮恶狠狠的走出去时,他就只好闭着眼,想象云兮在家里乖乖的看电视,吃薯片,或者打电脑,唉,都是电脑惹得祸啊,要不是因为电脑,她又怎么会认得不染和小仙那些厮,又怎么会不听她老爹的话啊?唉,现在的孩子啊,真是闹心,恩?你还没关机?
女主角二号是然然,嘿嘿,然然在这个故事里份量很足,和雁无伤一样的足,当然,她也长得很是漂亮的啦,只是她护着短头发,还有刘海,和她的脸型不太合,其实她护长头发还要好些,因为她是瓜子脸,护起长头发来肯定和王祖贤一样好看,然然是开杂货铺的,生意很是不错,可她脾气很不好,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很野蛮,得罪了不少的顾客,当然,都是些男同志。
记得上次,染看见她后马上就呆了,马上要去卖东西,然然问,这位大师,你要买什么啊?不染眼睛里射出灿烂的光芒,望向然然,然然好奇怪,这野厮是不是脑筋出了问题?这么半天不开腔?染的鼻血慢慢滑了下来,他笑得好象良家妇女蒙娜丽沙,思想活动得很厉害,他在心里说,迈高!天啊,谋镇还有这么一位美丽的姑娘呢?老纳我为虾米不知道呢?呵呵,她要是知道我是谁就好了,我是谋镇的才子和尚呢,我请她喝杯小茶茶,想来她不会拒绝的,她肯定会红着脸,笑嘻嘻的说,呵呵,你就是染大师么?我太开心了,我可不可以抱抱你,恩,我当然微笑着说,好很好很,只是你要轻轻的,莫要太大力,我的心脏不好,请理解。
我当时站在铺门口,摆着很酷的坡式,抽着雪茄烟,很不耐烦的说,快啦,要买就买,不买就表耽搁人家的时间,染哪有听,他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很失风度,然然不高兴了,她抖起围腰,弥漫起好多的灰尘到染的脸上,染马上成了兵马佣。
可就是这样,他还在想,呵呵,她太幽默了,一个幽默的女孩子是这么的难找,可现在眼里看见的,心里想着的,现在都成了现实,太爽了,我终于找到我的真爱了。不染双手合十,笑嘻嘻的,好象在沉船之日多情的里昂那多。
然然睨着丹凤眼,看着这个崴和尚,心想,哼,你这野厮也想来打我的鬼主意,王八吃盐巴,你休想啊休想,看你这样子也是个穷光之蛋,长得虽然有几分姿色,可要想打动本姑娘我,嘿嘿,对不起,这厮,去买张彩票吧,去照照镜子吧,我喜欢的是刘尔谋那样的男子,人家才是真的帅呢,当年人家给上官小姐写的情书,好麻醉啊,你这厮可以写得出么?
不染也在想,呵呵,看她睨着眼睛看我,肯定是想考验考验我,看我有什么真实的水平,对!我且作诗一首,来讨她的欢喜。于是,不染清了清嗓子,开始朗诵起诗来,锅碗筷盆瓢,染哥来一遭,我惊杂货店,竟有美人娇。此诗很是打油,因为临时发挥,所以效果就要大打折扣,然然何许人也,叉着腰跳将起来,吼诗道,绿毛小乌龟,写诗像屎堆,敢惹姐姐我,给你一锅魁,她随手提起高压锅儿,就往染的光头上当的就是一下,染哥马上变成斗鸡眼,很星变,我连忙冲上去,把他拉走,要不然,然姑娘的组合锅相当的可怕,起码会把染打成脑震荡。
好,该女主角三号了,同志们哪,写这小说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的鼻子都是用卫生纸塞住的,您会问为虾米,因为一想到无伤,我的鼻血就无法控制的啦,写小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你又要流鼻血,又要写小说,心里面慌慌的,真是很麻烦,我之所以对无伤感冒,是因为她不仅仅有才,而且又有貌,女孩们表甩高跟鞋,其实大家都很不错,主要是无伤要优秀那么一点点的啦。
我记得不染哥哥曾经无限崇拜的说,无伤啊,你是昆仑山上的积雪,照得我的眼睛得了雪盲症,无伤啊,你是美丽西湖水,我虽然会游泳,可是我的心却已经淹死了,你是太平洋的大鲨鱼,我是山沟沟的小虾虾,我愿意到你的胃里去消化,可我又怕,塞了您的牙齿,无伤啊,你是喜妈拉牙,我是小山包,你高高在上,我矮矮的在下,我愿意就这么的跪拜你,我的阿嘛尼卿,我的长生天,我的安娜,我的褒蔓,我的上帝,我的真主安拉,哎呀,我都崇拜您得死啦死啦的有了。
无伤的名字在谋镇大放光芒,让我的心脏也是大跳,悄悄想,哦也,美女加才女,很是值得一追,于是不染在地上祈祷的时候,我就说,唉,什么时候,我才能追得上无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