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835200000016

第16章 歪唇男子的“人命官司”(1)

艾萨·惠特尼沉溺于吸食鸦片,烟瘾极大,他是圣乔治大学神学院已故院长伊兰亚斯·惠特尼的兄弟。据我了解,他在大学读书时因为突发奇想才会染上这一恶习。当时他阅读了德·昆西关于梦幻和激情的种种美妙描述,就将烟草浸泡在鸦片酊中吸食,以获得梦幻和激情的感受。和许多人一样,他从此沉迷于烟瘾中,无法自拔,其亲友既厌恶他这一行为,又对他饱含同情。我仍记得他当时的神态:面色青黄暗淡,双眼无神,眼皮耷拉,身体蜷缩在椅子上,显出一副落魄十足的倒霉相。

一八八九年六月的某个夜晚,门外有人揿铃,此时正是人们准备就寝的时刻。我当即起身,妻子放下手头的针线活,神色不快。

“有病人,”她说,“你又得出诊了。”

我深深地叹气,因为我在外面奔波了一整天,精疲力尽,急切需要一夜好眠。

我听到一阵开门声和急切的话音,接着是快步走过地毯的脚步声。然后我们的房门被突然打开。一位身穿深色呢绒衣服的妇女,头蒙黑纱,走进屋来。   “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搅您!”她说,随即无法抑制地快步向前,紧紧搂住我的妻子,趴在她的肩头低声啜泣起来。“噢!我真不幸!”她哀哀哭泣,“我多么希望有人能帮帮我啊!”

“啊!”我的妻子非常惊讶,掀开她的面纱,“是凯特·惠特尼啊。你吓了我一跳,凯特!我想不到进来的会是你!”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贸然过来向你请求帮助。”总是这样,人们一遇到难题,就来向我的妻子求助,就像黑夜的鸟儿飞到灯塔寻求灯光的慰藉。

“我们很欢迎你的来临!不过,你得喝一点酒,让自己平静下来,再跟我们说发生了什么事,我先让詹姆斯去睡觉,你看好吗?”

“哦!不,不!我也需要医生的帮助。是艾萨,他已经两天没回家了。我担心极了!”

我作为一个医生,而我的妻子作为对方的一个亲密好友,我们已经不止一次倾听她诉说关于她丈夫的苦恼了。我们尽可能地安慰她,例如,她知不知道她丈夫的下落?我们能替她把他找回来吗?

看来他的行踪并不难找。她得知,最近只要他的烟瘾一发作,就到城东的一家鸦片馆去过过烟瘾。以前,他从没有彻夜在外头游荡过,到了晚上,他准会抽搐着身体,摇摇晃晃地回到家中。可是这次,他已经外出将近四十八个小时了。现在肯定歪倒在那儿,和码头上的瘾君子们一起醉生梦死地吸毒,或者在那儿酣睡,等着从鸦片的效力中挣脱出来。他肯定在那里,她毫不怀疑这一点。那个地方是天鹅闸巷里头的黄金酒店。可是,她要怎么做呢?她,只是一个年轻羞怯的女人,怎么可以冒失地闯进去,把混在一群流氓中的丈夫拽走呢?

眼下情况如此,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我思索着,是否应当陪同她去黄金酒店呢?随后转念一想,她何必去那里呢?我是艾萨·惠特尼的健康顾问,有这层关系在,我对他还是有些影响力的。假如我单独前往,也许很快就能解决。我答应她,如果他真的在那里,我会在两个小时内租辆马车把他送回家。于是,在十分钟内,我离开了扶手椅和温暖舒适的起居室,坐上一辆双轮小马车,驶向老城区的最东边。这趟差事当时已经让我觉得很奇怪了,后来发生的事则更是离奇。

但是,一开始我倒没遇上多大的困难。天鹅闸巷是一条污秽不堪的小巷,它藏在伦敦桥东北岸那些高大破旧的码头建筑物的后面。我在一家卖廉价衣服的小店和一家杜松子酒馆之间找到了那家烟馆,有一条陡峭的阶梯通往一个洞穴似的漆黑一片的豁口。我让马车停下来等着我,便沿着阶梯走下去。这条石块砌成的阶梯已经被潮水般的醉汉们踩得凹凸不平了。门上悬挂着昏黄闪烁的油灯。借着微弱的灯光,我摸索着找到门闩,走进一间低矮阴暗的房间,屋里弥漫着鸦片烟喷出的浓烈的、棕褐色的烟雾,墙边并排放着一张张木榻,就像移民船里那些挨挨挤挤的水手舱一样。

透过昏暗的灯光,隐约可以瞧见倒在木榻上的人,有的耷拉着头,有的蜷缩着,有的头颅后仰,有的下颔向天,他们从不同的角度失魂落魄地看着新来的人。在幢幢可怖的阴影里,到处都是红色的小光点,若隐若现。这是人们用金属的烟斗锅在吸食鸦片的情景。多数人都静静地躺着,也有些人在喃喃自语,还有人低低地用一种奇怪而单调的声音交谈着、窃窃私语--有时谈话的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嘟嘟囔囔着,听不进别人的话语。远处烧着一盆炭火。一个瘦高的老头坐在三足板凳上,托着腮,两肘支在膝盖上,凝视着炭火。

当我进屋时,一个面色苍白的马来人伙计快步走上前,将一杆烟枪和一条烟剂递给我,指引我坐到一张空榻上去。我说:“谢谢,我是来找一个朋友--艾萨·惠特尼先生的。”

右边有个人扭着身体发出喊声,我透过昏暗的灯光看见憔悴不堪的惠特尼,他正睁大眼睛盯着我。

“噢!原来是华生啊!”他说话的样子显得非常可怜和卑微,憔悴不堪,浑身上下发出一股恶臭,他似乎很紧张。

“嘿,华生,现在几点了?”

“快十一点钟了。”

“哪一天的十一点钟?”

“星期五,今天是六月十九日。”

“我的天!我一直以为今天是星期三。今天明明是星期三,你为什么要骗我?”他深深地低下头,整张脸都埋进双臂之间,开始大哭。

“今天确实是星期五,我没有骗你。你的妻子在家里等了你两天。你应该觉得羞耻!”

“对!我应该觉得羞耻,不过肯定是你搞错了,华生,我只在这里待了几个小时,抽了三锅、四锅……我不知道抽了多少锅烟。但是我要跟你回去。我不能让凯特为我担心,可怜的小凯特呀!你把我扶起来吧!你雇了马车吗?”  “我雇了一辆,就等在外头。”

“那么,我自己坐车走吧。不过,我肯定欠了账。帮我看看欠了多少,华生,我浑身无力,无法照顾自己了。”

我屏声敛气,走过躺着人的两排木榻的狭长过道,避免去闻鸦片那令人作呕的臭气,到处寻找鸦片馆的老板。当我从炭火盆边的一个高个子身边走过时,一只手猛拉住我上衣的下摆,有人低声说:“走过去,再回过头看我!”我清清楚楚听到这两句话。我低头一看,应该是这位老头说出的。可是,此刻他还和刚才一样,全神贯注地坐着。他的脸上爬满了皱纹,瘦得只剩下骨头,佝偻着身子,显得非常衰老,一支烟枪搭在他的双膝间,好像是因为无力握住而滑落下去似的。我往前走了两步,再回过头来,禁不住吃了一惊。幸好我极力控制才没有脱口喊出他的名字。他也转过身来,面对着我,除了我之外,谁也看不见他此刻的模样。他伸展开身体的形状,脸上的皱纹不见了,浑浊的双眼也奕奕有神。那个坐在炭火边朝我咧嘴一笑的男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我的伙伴--歇洛克·福尔摩斯。他暗示我到他身边去,然后转身,以侧影面对众人时,立刻又呈现出一副浑浑噩噩、胡言乱语的老态。

“福尔摩斯!”我压低声音,“你怎么会在这里?”

“尽量小声些,”他回答说,“我的听力很敏锐。如果你把你那位烟鬼朋友打发走,我会很乐意跟你谈几句话。”

“我雇了一辆小马车在外边等着。”

“那么,让他坐回去吧!你可以放心,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惹事了。我建议你最好给你的妻子写张便条,说咱俩又凑到一块了。你先出去等一会,五分钟后我再出来。”我对歇洛克·福尔摩斯的请求向来难以拒绝,他的请求总是那么明确,又以一种巧妙的温和态度提出。总而言之,只要惠特尼上了马车,我的任务就宣告完成了。至于剩下的事,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跟我的老朋友共同进行一次不同寻常的探险更好的了。至于他本人,早已对探险习以为常。我写好便条,帮惠特尼付清了账,带他出去上车,目送他离去。不久,一个老态龙钟的人走出烟馆,这样我就同福尔摩斯一同走到街上来了。大约走了两条街的路程,他一直驼着背,步履蹒跚地走着。然后,他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挺直了身体,爆发出一阵畅快的欢笑声。

“华生,我猜,”他说,“你是不是在想,除了注射可卡因和其他一些无关紧要的小毛病之外,我又新增加了一个阿芙蓉癖吧。”

“我很惊讶会在那里看到你。”

“我在那里看到你才更惊奇呢。”

“我去那里寻找一个朋友。”

“而我则是来找一个对手的。”

“对手?”

“是的,这是我一个天然的对手,或者,我称之为我的一个志在必得的猎物。简单地说,华生,我正在进行一次很不寻常的侦查。正如我以前做的那些,我想从这些烟鬼的话中找到一些线索。倘若有人在那个烟馆里认出我,那么我很有可能会性命不保。以前我特意去那里侦查过。开烟馆的那个无赖阿三就赌咒发誓说要报复我。保罗码头的一个拐角处,那里的房子后头有一个活板门,它能告诉我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当然这些是属于暗夜里从那里经过的人的。”

“什么!你是指尸体吗?”

“是的,是尸体,华生。如果我们能从被烟馆搞死的每一个倒霉蛋身上获得一千镑,我们就发财啦。这里是沿河一带最凶险的谋财害命的地方。恐怕内维尔·圣克莱尔无法安然进出。但我们应当在这儿设下圈套。”他将两只食指放在嘴唇的中间,发出尖利的哨声,远处也传来相同信号的哨声,不久就听到一阵骨碌碌的车轮声和嗒嗒的马蹄声。

这时一辆马车从黑暗中驶出,两边的吊灯发出淡黄的灯光。“现在,华生,”福尔摩斯说,“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如果我能帮助你的话。”

“噢,可靠的伙伴总是有用的,记事的人就更好了。杉园的房间里已经准备了两张床。”

“杉园?”

“是的,杉园是圣克莱尔先生的屋子。我查案时暂时住在那里。”

“那么,它在哪里呢?”

“在肯特郡,李镇附近。将近二十里的路程。”

“我对案情还一无所知啊。”

“当然喽,你不久就会知道所有情况的。上来吧!好了,约翰,麻烦你了,这是半克朗。明天继续等我,大约十一点钟。放开缰绳吧,再见。”

他轻轻抽了马一鞭子,马车飞驰起来,经过一条条黑沉沉的、寂静的街道后,路面逐渐变得宽阔,最后驰过一座两侧装有栏杆的大桥,桥下黑黝黝的河水缓缓流动着。往前看,是一片堆满灰泥和砖头的荒地,四野寂静。只听见巡逻警察沉重而有序的脚步声,偶尔有纵情声色的浪荡者在归途中狂呼烂叫,才间或打破寂静。一堆破碎的云彩歪斜着飘过天空,仅有一两颗星星躲在云彩中发出黯淡的光芒。福尔摩斯在寂静中驱车前行。他垂着头,仿佛深思冥想的修道士。

我坐在他旁边,非常好奇这出案件究竟如何古怪,竟使他如此费神。马车驰出好几里地,直到接近郊外别墅区的边缘,这时他才摇晃身子,耸耸肩膀,点燃了烟斗,显出得意洋洋的神情。

“你有保持沉默的本事,华生,”他说,“它使你成为极为难得的伙伴。我确信如此:和别人互相交流,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我自己的想法未必能使所有人满意。待会那位可爱的年轻妇人到门前迎接我们时,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你忘了我对整件事一无所知。”

“在我们到达之前,我恰好来得及对你说清本案的情节。看起来似乎很简单,但我还是有些疑问。线索很多,但我无法理清。现在,我来简单说一下案情,华生,也许你能为我在黑暗中指引一丝光明。”

“那么,你说吧。”

“几年前--确切些,在一八八四年的五月,有位叫内维尔·圣克莱尔的绅士来到李镇。这个人显然很富有,他买下一栋大别墅,把庭院打理得很美,生活得很舒适。他和附近许多人交上了朋友。一八八七年,他与本地一位酿酒商的女儿结婚,育有两个孩子。他没有工作,但投资了几家公司。每天早晨他都要进城,下午五点十四分坐火车从坎农街回来。圣克莱尔先生今年才三十七岁,品行优良,没有任何劣迹,可以说是良夫慈父,与人没有过节。此外,他目前总共有八十八镑十先令的债务,而他在首都郡银行的存款足有二百二十镑。因此,他没有财务方面的苦恼。

“上星期一,圣克莱尔先生要比平时早些进城。临走时说要办两件重要的事情,还说要带回一盒积木给小儿子。凑巧的是,在同一个星期一,他离开后不久,他的妻子就收到一封电报,让她去亚伯丁运输公司办事处取一个贵重的小包裹,她一直在等这个包裹。好了,假如你熟知伦敦的街道,你就明白这个公司的办事处位于弗雷斯诺街。那条街有一条小路通往天鹅闸巷,就是今晚我们相遇的地方。圣克莱尔太太在用过午餐之后就进城,在小店买了些东西就去公司的办事处取回包裹,经过天鹅闸巷时,是下午四点三十五分。你清楚了吗?”

“听得很清楚。”

“你应该记得,星期一那天,天气十分炎热,圣克莱尔太太放慢脚步,到处张望,希望招呼到一辆小马车,她有些厌恶周围那些街道。正当她经过天鹅闸巷时,猛然听到一声大喊或是号叫,她看见她的丈夫从三楼的窗户望着她,似乎还在向她招手,她吓得浑身发凉。窗户敞开着,她很清楚地看到他的脸,她说他当时的表情非常激动,他狂乱地向她挥手,但刹那间忽然消失了,好像有股力量猛然将他拉回去一样。她用女人特有的敏锐目光发现,他丈夫虽然穿的是进城时的黑上衣,但脖子那里没有硬领,胸前也没系着领带。

“她确信他出事了,便沿着台阶飞奔过去--因为这房子碰巧就是今晚我们待过的那个烟馆--她闯入那栋房子的前厅,当她穿过房屋正要登上楼梯前往二楼时,她在楼梯口遇见那个印度人,被他堵住了去路。一位丹麦侍者跑过来,两人把她推到街上。她心里万分焦虑,急忙冲出小巷,她幸运地在弗雷斯诺街头遇到几名警察,他们正要去值班。那几名警察随她回去。虽然烟馆老板一再阻拦,他们还是进入了刚刚看到圣克莱尔先生的那个房间。在那间屋子里看不到他待过的迹象。事实上,在那层楼上,只有一个跛脚、容貌丑陋的家伙住在那里。这个怪人和印度人同时赌咒发誓说,那天下午没有别人进入那层楼的前屋。他们一口咬定,巡官没有办法,差点认为圣克莱尔太太看走眼了。这时,她忽然大叫起来,朝桌边猛扑过去,桌上放着一个小小的松木盒,她掀开盒盖,倒出一堆儿童玩具积木,他说过要带这些小玩具回家的。

“这一转变,再加上瘸子显得异常惊慌失措,警察认识到事态很严重。他们仔细检查所有的房间,发现一切迹象都表明与一桩罪行有关。前厅的摆设很简单,是一间会客室。它通向一间小卧室,由卧室望出去,就是一段码头的背面。码头和卧室的窗户之间有一段狭长区域,退潮时这个地段是干涸的,涨潮时会被河水淹没。卧室的窗户很大,从下边打开。在检查房间时,他们发现窗框上有几滴血迹,卧室地板上也有几滴。在前屋中,掀开一条帷幕,人们发现后面藏有圣克莱尔先生的所有衣物,除了那件上衣。他的靴子、袜子、帽子和手表全在那里。从这些东西看不出这里发生过什么暴力事件,此外也没有圣克莱尔先生的下落。他肯定是从窗户跑出去的,除此之外别无出路。从窗户上的血迹看来,他不大可能通过游泳逃生,因为这桩惨案发生时,潮水正涨到最高点。

同类推荐
  • 风起陇西

    风起陇西

    从汉中到整个雍凉大地,魏蜀两国之间的灼热战火绵延于秦岭两侧。金戈铁马,风起云涌,这是个英雄辈出的年代。然而战争不仅有刀光剑影,亦不只是血肉搏杀。围绕着蜀汉新型弩机的诞生,一场无声的战争爆发于不为人知的角落。他们战斗在敌人腹心,活跃于危机四伏的暗面,或者蛰伏在己方内部,从事清道夫的工作。史书不会记录这些事件,也不会留下他们的名字,甚至同时代的人都不会觉察到这些人的存在,但他们确实在悄然推动着历史,并且不可或缺,因为这是涌动于时代阴影中的壮阔波澜,三国时代秘密情报战线上的生死角逐。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
  • 湘西秘史

    湘西秘史

    清末,湘西昔日最繁华的水码头浦阳镇正走着下坡路,浦阳镇西帮三十六家商号的两个主要商家张家和刘家也在逐渐走向衰落。张家的公子张复礼和刘家的千金刘金莲定下了娃娃亲,但张复礼逢场作戏的出轨惹怒了刘金莲,从此开始了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小说以此为主线,抒写了清代末叶浦阳镇近半个世纪的生活图景,由此而衍生出的枝叶藤蔓,更是几乎涵盖了这一时期湘西社会生活的所有层面,把百年前一个神秘而真实的湘西展现在你的面前。纷繁世事,千头万绪,奇风异俗,色彩纷呈……
  • 亲爱的陌生人

    亲爱的陌生人

    脱口秀女王奥普拉力荐,风靡全球,被译为50多种文字,在英国再版75次,讲述一个西方大龄剩女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华兰茜?斯特灵是一个二十九岁仍孤独一人的老姑娘。她受压制于家族枯燥的礼教和传统,现实中活得唯唯诺诺、逆来顺受。一封阴错阳差的来信,使她得知自己患上了严重的心绞痛。面对只剩下一年时间的生命,她绝望了。这种绝望并不是源于她对死亡的恐惧,而是源于她在临死之前才感到自己从来没有真正活过的苦痛。于是,她开始反抗,拼命地爱,放肆地恨……站在人生的路口,我们也曾迷失,是否还记得年少的自己?如果一切都能回到旧时光,生命价值的天平又会向哪边倾斜?
  • 妻子说

    妻子说

    光盘,广西第四、六、七届签约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广西作家协会理事。获广西、全国报纸副刊好作品二等奖以上30余次。创作及出版长篇小说6部,在花城、上海文学、作家、钟山、北京文学等中国核心刊物发表作品若干,迄今共发表各类作品150余万字。
  • 苍耳

    苍耳

    吴文君,女,浙江海宁人,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上海首届作家研究生班学员,鲁迅文学院第十七届中青年作家高研班学员,作品发表在《北京文学》、《大家》、《收获》、《上海文学》、《中国作家》、《钟山》、《山花》等多家文学期刊。
热门推荐
  • 神医皇子妃

    神医皇子妃

    一朝穿越,却成了宰相府最不受宠的四小姐,可是真的是不受宠吗?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大量的珍奇古玩送进来,随便拿出一件,都足够颐养天年了。还有,来到这里一年,她居然从来都不曾见过她那对便宜爹娘,看来,这个女儿还真是不受待见。毛?她娘死了,她爹疯了?不会吧,她有那么倒霉吗?本以为爹不疼娘不爱已经是够凄惨了,如今,这一死一疯是个什么节奏?更重要的是,还整天有只花孔雀时不时的想要去揩她的油,该死的,她的油是那么好揩的吗?可是她反抗的结果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死孔雀,这个梁子姑奶奶我给你结下了。--什么?那个该死的人妖居然要让她去做洒水的丫头?看来果然是老虎不发威当她是hellokitty啊。洒水是吗?很好,一天给你洗上个十遍八遍的头也是洒水,好吧,既然你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干吧。沈千寻的为人准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亦诛之。--【本文一对一,绝对宠文,女主强大,男主腹黑,喜欢的亲别忘了多多支持哦。】-【精彩片段】一日宫宴,群臣酣醉之时,一个不长眼的急色鬼对她毛手毛脚,结果是,她一脚踢向了人家的命根子。蛋碎人亡,记忆中好像是听人这么说过。不对,碎了一只?“怎么回事?”在她的身后,某人凉凉的说道,在听到宫人回报后,嘴角微微的抽搐了几下。“准头差了点”拍拍身上的落叶,她漫不经心的说道。“是吗?记住下次准一点。”某个黑心男淡淡的提醒。“知道了”她随口应道,半晌,才后知后觉的转过身瞪向他,“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因为那是你的习惯”某男一挑眉,眉宇间风情万种,国色天香。“该死的,我要杀了你。”“好啊,来吧,只是先说好,这次是用你的小蛮腰杀呢,还是用你的……”说话间,那修长如玉的手指点向了她的唇,“这里”
  • 三步破天

    三步破天

    逢遭巨变,踏入修道路。但修真界朝生夕死,一念成梦,一念梦醒,一念成空,他走向了巅峰,到达修道者所认为的最高境界---踏天。可最终他却发现踏天三步之后又有破天,那破天之后可还有其他?
  • 诗无邪

    诗无邪

    “诗三百,诗无邪”,《诗经》,一部国学经典,数千年来诵读至今,各种研究和解读亦汗牛充栋。《诗无邪:<诗经>鉴赏、评析与考证》系傅斯年先生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任中山大学教授时,讲授《诗经》的讲义。作者以深厚的史学功底,提出许多新的《诗经》研究方法、理念和观点,是一部系统、全面研究《诗经》的经典之作。
  • 悍师戏萌徒

    悍师戏萌徒

    她本是天界仙女,法力高强,却被至亲所害,神魂寂灭之际,她忍受剥魂离魄之痛,生生抽离一缕魂识,逃入人间。他是万年前的天界至尊,受万仙朝拜,万年后却成人间稚童,失去所有,忘记一切。她说,你便叫清溪,因我在这清溪之畔遇见你。她说,我是师傅,你是徒弟,我负责教你人生道理,带你闯荡江湖,而你则负责伴我左右,供我差遣,护我周全,任何事都要听我的。你要懂得尊重师傅,一切以师傅为先,以师傅的安危为重,有好吃的要先给师傅吃,有好玩的要先想到师傅。。。他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十分委屈道:“师傅,夜间睡觉时,能否别将口水擦在我身上?”
  • 刘邦十讲

    刘邦十讲

    史学大师汤因比将汉高祖刘邦与西方的恺撒大帝相提并论,认为二者是人类文明中最有影响力的人物。历史的相似之处,总是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里流转着和重复着。历史的声音可以说是人类文化中最深沉的元素。刘邦的一生是平民与贵族较量的一生,也是大用关系资本论的一生,玩弄手腕、实用至上,他虽然看不起读书人,却仍能将其为己所用。所有的一切支持着他走完了从平民到皇帝的路程,终为后世留下了一个强汉的雏形。但是,这样的成功却为瘸世诟病,究其根本乃是他的无赖本质。换个角度考量,“无赖”正是他灵活机智的反映。历史上的帝王如不能为此,似乎成就大业难矣。这就是真实的刘邦。历史的真实和刘邦的真实构成了汉朝起始之时的景象。
  • 曾国藩大智慧

    曾国藩大智慧

    国学经典,包罗万象,深奥难懂。如何参悟?如何为我所用?轻松阅读国学丛书结合当今读者的阅读习惯和思维习惯,利用古今中外的具体事例重新诠释经典的智慧;让您能够轻松领悟!它主要通过简单的故事,让厚重的曾国藩变得生动,用最短的时间将曾国藩的大智慧了然于胸。
  • 爸爸给女儿讲的365夜经典故事

    爸爸给女儿讲的365夜经典故事

    《爸爸给女儿讲的365夜经典故事》内容丰富,系枕边书“父母给孩子讲的365夜经典故事丛书”之一。全世界的孩子都在用不同的文字,阅读着书里这些流传百年的经典故事。
  • 北大周末智慧课

    北大周末智慧课

    关于爱与恨,是一个古老的话题,千百年来谁也说不清,爱里含着恨,恨中又有爱,爱恨交织,爱与恨是一对冤家。没有绝对的爱与恨;也没有无缘由的爱与恨。在人生的长河里,爱与恨各是两个支流,沿着哪条河流都有许多耐人寻味的故事。故事也只是能让人明白一些道理,无法让你明白爱与恨的真谛,智者也只是能给你一些经验,也无法教你判断爱与恨的是非。爱了,恨了。快意人生,敢爱敢恨,只有这样,才不会在人生的长河中迷失自己。爱与恨只有自己用心去体会。
  • 通天仙路

    通天仙路

    这是一个群仙纷争,天才辈出的时代!大道争锋、法宝、丹药、灵兽、杰出的修士、广阔的修真画卷在魏无伤的面前徐徐展开。通天仙路就在眼前,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一步一步地在这修真路上,坚定地走下去,直到君临北方,脚踏万仙!
  • 魅力

    魅力

    ,这是一本真正可以让你变美丽的书,它不单是告诉你如何拥有美丽的外表,更是让你拥有美丽的心灵。在岁月的流逝中也能永远保持自己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