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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的唇即使在泥土下面也会说话,你被掩埋很久了可人们照样能记住你的声音。你是个预言家,在等待着被证实:失去血色的墓碑,是你伸出地面的固执的舌头。

每天回家我都掏出钥匙开门,我知道屋子里没有谁在等着我。这是我的家吗?它只认识我的钥匙,却不认识我。而我对它的印象也仅仅源于一把锁。对于我来说,兜里的钥匙似乎比那个沉默的家更亲切、更重要。

一朵花因为梦中的劳作而流汗。从它那几乎看不见的毛孔里,渗出了蜜。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因为缺乏媒介,它必须学会自己酿造。

阳光把悬空的一串串葡萄的倒影投射在地面。你尝过葡萄,可你尝过葡萄的影子没有?哦,连影子都是甜的。是你在品尝,还是你同样陶醉的身影在品尝?随着一声感叹,攀摘的双臂长出了藤蔓。

一幅中国画的下半部是村庄,上半部是空白。空白中,只有一根似乎显得多余的线条。那根线条刚开始还是僵硬的,逐渐地暖和过来,变成了炊烟……

那匹马在旷野奔跑,风大块大块地撕扯去它的皮毛,它的骨头被一根接一根地剔除。它几乎如同软体动物,但仍然不愿停住脚步。由于速度太快,它不得不眯缝起眼睛,可这样反而看见了平常看不见的东西。它知道该怎样完全凭感觉绕过那些帐篷、栅栏、沼泽(包括旧日的主人),而遇到布满鹅卵石的溪流则只需要纵身一跃。它体会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它想嘶鸣,却发出迥异于同类的声音。它忘掉了出发的地点,因为根本不打算返回。“难道重新活一遍有意思吗?”它坚决地摇了摇了头。可漂亮的尾巴却已经跑丢了。就这样跑了很久很久,牙齿脱落,内脏腐朽,记忆丧失。血快要流尽了,只剩下若断若续的呼吸……遭受着风的反复剥削,它一贫如洗,最终也彻底地变成了一股风。(你说:“旷野上哪有什么马呀?只有无影无踪的风!”可你却从风中闻到了燃烧殆尽的皮革的味道。)

就在醒来的一刹那,你暂时地认不出身边的亲人,因为浮现在记忆里的全是你梦见的那些人物的面孔。你必须等待他们退却,才能重新回到日常生活中。

树叶由绿变黄,像在生锈。到了最后,整座树林如同一尊用于供奉、而又被遗忘了的铁器。锈结得厚了,也会一片片地、一层层地剥落。

一只鹤和一群鹅生活在一起,它就逐渐变成了鹅。一只鹅和一群鹤生活在一起,它就逐渐变成了鹤。

起雾了。火车在起雾前出发,它越开越慢。它每走一段路,就短了一截。它不断地丢失着它的车厢。起雾了,火车仍然在行驶,到了最后,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火车头……

他们在造山。你们在造神。我们在造爱--不,我们通过造爱来造山、造神,乃至造这个世界上没有的一切。我们造爱,就像造飞机一样认真。今夜,首先造出它的两只翅膀……让它起飞,让它盘旋,让它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停机坪。是的,我们只造飞机,却不造飞机场,不造降落伞。

那伙人正在铺路,用烧得滚烫的柏油。他们倒退着行走,尽量不留下一点脚印。当新路完成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彻底消失--使这条路显得像是一群影子铺筑的。他们把幸福留给了走上新路的第一个人。但这条路,每天晚上都会通向他们的梦里,带来许多不认识的人,和没有牌照的车辆。

敦煌的飞天反弹琵琶的姿式,之所以是美的,在于它令我联想到另一位女人,正把手臂绕向背后,去解开乳罩的搭扣。于是她的整个身体即将成为一把被打开的乐器。我的眼睛发亮,我的耳朵耸起--而诱惑恰恰在这一瞬间停止了。

怕风把自己席卷而去,他弯腰系紧了松开的鞋带。即使他的灵魂是风筝,可他毕竟亲手把自己拴在一双鞋子上。鞋带是长长的锚链。

灵魂会变成燕子,或其它鸟--在我们死后。虽然它忘记了作为一个人而存在的经历。偶尔它会栖落在电线或屋檐上,觉得人类的生活何其复杂,它一点也不嫉妒。它一生只穿同一件衣裳。

在井里,还有另一口井,它的长度是这口井的两倍。它知道该怎样以光速穿透泥土。当我从井口探出脑袋,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另一个人,也正从那一头探出脑袋,打量着我。他一定也在想:上面的那个人是谁?我们是那么相像,如同孪生兄弟,惟一的区别在于他用鳃呼吸而我用肺呼吸。

我从公共汽车上看见她了,她正在过街。我透过车窗向她挥手,她没看见。我打开车窗喊她的名字,她没听见。她正在过街,仍然保持着那种旁若无人的高贵的姿态(曾令我着迷),对与另一人的重逢毫无预感,或者说已不抱任何希望了。已经十年,我们彼此失去联系。公共汽车忽然把我们拉近了,仅仅一瞬间,又拉得更远。十年后,我期待的重逢终于实现,可惜却是单方面的--就像梦见了一个影子而那个影子的实体却浑然不觉。十年后,我再一次失恋。

像雕塑一样活着,失去视力,失去听力,声带也被割断。像雕塑一样活着,什么也不想。一动不动地坐在街头,习惯了行人的漠视。惟独在你流泪的时候,他们惊呼:天气真热,瞧那尊雕塑,开始融化了!其实你没有融化,你只是一尊忘掉了摘除泪腺的雕塑。

我们的快艇如同锋利的手术刀,在解剖大海。然而这恐怕是最无效的伤口,它很快就自然而然地愈合。

你不要仅仅相信你眼中的那个我。你不要以为我真是一个麻木而迟钝的人。你应该知道:

肉体只是刀鞘,而灵魂是深深藏匿于其中的刀。我不愿意轻易把它拔出来呀!

第一个人是没有父亲的,也没有母亲。更不会感到孤独,因为他对家庭毫无期待。他在山谷间走走停停,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他就这样逐渐找到了上帝的感觉。

敦煌的飞天:她想伸出手,去按住自己飘举起来的裙子(像玛丽莲。梦露那样?)但她很快发现,那不听话的裙子是画出来的,散发出油墨的味道。而她那反抱着琵琶、欲要伸出的手。同样感到无力。不可思议的是,在一幅画里面,居然也能刮起这么大的风。

钟表里大大小小的齿轮令我着迷。用卡内蒂的话来说,那是“钟的秘密心脏”。但我弄不懂的是,它因何而跳动?有人说这完全是发条的功劳。可我相信一定还有着更为神秘的动力。驱使它不断地运转。它每停摆一次就等于死了一次。它只有死了才可能变得安静一些。

星星是一些悬置的石头,既不落下,又不升得更高。它近乎麻木地就那么呆着。我们感觉不到它的重。所谓的星空,是一个尚处于萌芽状态的石器时代。只有少数流星,会成为发烫的陨石,被打磨成便于掌握的形状。

卡列宁冷静地对安娜卡列尼娜说:“你走吧。把钥匙留下。”于是那个叛逆的女人才真正了解到她所叛逆的对象的残酷与强大,她只好一路走下去,直至孤零零地躺在铁轨中间。从她的身后,未传来任何劝阻的声音。卡列宁,你应该给她一个台阶下,可你,偏偏还挪开了梯子。

磷火,那是死者的眼睛,在眨、在眨……其实原因很简单,只是为了告诉你:他曾经活过。你站在远处,但你分明看见:死者的眼神闪烁其辞,给坟地带来一线生机。不,严格地说,他不是死者--而是一个曾经活过的人。因为有这磷火的存在,证明死者还醒着。

我独自在旷野上沉思。但我并不孤独。因为在我周围,出现了许多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人。

他们都是我的思想给邀请来的。而他们--简直可以同时出现在两个以上的地方。

水泥地的裂缝里长出青草。一点也不奇怪。我期待的是:没有裂缝的水泥地上,也能长出青草。那么只能这样解释:即使是再平滑的水泥地,也有看不见的裂缝。

一年又一年的落叶,假如不曾有人清扫,就会越堆越高。高过膝盖,高过手臂,直至高过树梢。那么你就很难分辨:哪些是落叶,哪些是新长出来的?就跟我的梦似的,做得多了,就成了真的。

我跟一朵花是亲戚,而这朵花跟另一朵花是亲戚--等于说我跟所有的花都是亲戚。我爱护着家门口的花,就等于爱护着远方的花,就等于爱护自己。说实话,在我眼中,人的一生,不见得比花的开谢更高明。人活得很累,花开得很轻松--难道不是这样吗?要想知道什么叫做幸福,就得多认几门这样的亲戚,互相窜窜门呀什么的……

家家户户的门都敞开着,然而没有人进去,也没有人出来。街道上,槐树下,果园里,只有风来回奔走--哦,它也在找人!只是它找的人尚未诞生。这仿佛是一座刚刚建造起来的村庄,等待着谁来居住。又像经历了漫长的等待之后,已不再等待,因为它知道自己等的人永远不会来……它从一开始就作为废墟而存在。

在海边,我看见那么多游泳的人,我看见那么多登陆的鱼--尤其是那些穿着三点式的美人鱼,究竟用肺呼吸还是用鳃呼吸?她们把尾巴留在了水里?这些美丽的身体晾晒在沙滩上。简直比刺眼的阳光还要令人晕眩。日光浴结束,她们纷纷钻进小汽车,就像被包装成鱼罐头。她们充满活力:即使真被装进罐头里,也照样可以在汤汁中游泳?

万花筒里变幻的四季,是打破了秩序之后的秩序。谁在幕后操纵着这一切?又是谁在操纵着这幕后的操纵者划过夜空的闪电,就像一位民办教师在黑板上写下潦草的粉笔字。他一边写一边还把它读出声来。(粉末纷纷落下,变成了雨点,或雪花。)一旦发现自己写错了,就以更快的速度将其擦去。

你是个大忙人。你的时间是很值钱的。你一向忙于挣钱,甚至没有花钱的时间。因为你觉得挣钱比花钱更快乐。可从现在开始,你准备做一个真正的闲人--你并没有休闲,而是花时间去做一些不值钱的事情(譬如诗歌)。对于你来说,花时间比花钱需要更大的慷慨。

你我不是土豆,你我跟土豆一样,天气转暖就会发芽。埋头大睡的人啊,梦在你体内发酵,冒出大大小小的气泡;你浑身发胀,心里也痒痒的。即使地窖外面的冰雪尚未融化;你已不再怕冷,因为你在发烧,在看不见的火上煎烤。你比土豆还要敏感,体温升高就会发芽,你不再像土豆,而变得跟刺猬一样……

已经是早晨了,可窗帘遮挡住阳光,我停留于局部的夜晚。已经是早晨了,你仍在沉睡(枕着我的胳膊)我一动不敢动,生怕把你惊醒。已经是早晨了,我希望自己的醒来,是你所梦见的情景,否则为什么我浑身无力呢?已经是早晨了,你早巳离开(穿上外套、化好妆、悄悄地带上门),是我在继续梦想着你的睡态……

我生活在一群疯子的中间,我想我迟早都会疯的。一开始是出于恐惧,接着是有意识地模仿,最后是接受这样的事实:一群疯子生活在我周围。我不仅没有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反而学会了表演。

陌生的女郎,当你从我身边走过,我变成了一株扭着脖子的向日葵。我的头颅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转,我的眼睛只想盯着你--那才是全世界最亮的地方。我是人,却分明体会到植物的感觉。还有谁像我这样理解向日葵的饥饿呢?我在用我的眼睛说话。或者叹息。可你视若无睹。就像太阳会觉得向日葵挺傻的,你觉得我挺傻的。

有这样的人吗?自出生以来从未做过梦。这等于是在问:有没有影子的人吗?也许他本身并不需要影子,可他的影子需要他。“你分娩出影子,没有任何疼痛。莫非,是光线使你怀孕了?”哦,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影子的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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