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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下雨天(1)

一个月以后,发生了一件对于许多女生来说不可置信的事。在经过询问、澄清、反复询问和当事人身边的亲密好友点头确认绯闻的真实性的过程后,她们终于绝望地承认一个事实:“御新冶那个浑蛋,他居然!居然臣服在谢雅怡的脚下了!”

“是啊,我也很意外。”这是谢雅怡的好朋友赵萌凡在被询问后给出的官方回答,“可是事实确实是这样的。”

“怎么可以这样!”

“御新冶这个浑蛋!”四处都是女生们的哀号声,“他不是曾经扬言‘要做永远的大众情人’吗?怎么可以让谢雅怡一个人独占了呢!?”

作为当事人的御新冶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安慰着一脸悲愤的来找他的女生们:“呃,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我这棵松树呢?”

“你臭屁什么啊!”一旁愤愤不平的男生们对他超高的人气看不下去,“她先告白就了不起啊!”

“好了好了别伤心了哈。”这样安慰的话说了太多,男生终于忍不住疑惑起来,“真的有这么伤心吗?”这么想着,御新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坐在远处的江维。

那她……会有一样的想法吗?

再说江维这边,其实并不是不在意的。

“都传到我耳朵里来了。”祁贤说。

“哦……是吗?御新冶这么受欢迎啊。”江维心不在焉地削着铅笔。

“都传到我们年级了,你说呢?”

江维右手一用力,铅笔刀在手指上划出一条长长的血道。她吃痛,铅笔刀咣当一声砸到桌子上。

“你干吗呢?”祁贤吃惊地看了她一眼,微微皱起眉,站起身来,“等下,我去拿纸巾。”

“哦。”江维怔怔地看着伤口里渗出来的血丝。

是她一直都忘了这个事实。

从一开始御新冶就是受女生欢迎的那一类,他对自己微笑,对自己好,并不是因为自己在他心中是多么特殊,是她忘了,他对每个女生都是这么温柔暧昧。

而如今,他也有了自己喜欢的人,而她也已经是毫不相干的人了。

曾经心里是多么期盼他对自己有些什么特别的感情和看法,对自己说出那些动人的句子。

现在终于彻底清醒过来,是她陷入了御新冶温柔的陷阱。而这些,都是男生毫不在乎的。

她绝不该去伤心的,分明是她先走错了。

这时祁贤也拿着一盒纸巾过来,抽出两张递给她:“喏,先止血。”

江维接过来缠在手指上。

“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事,就是你家那个事情……”祁贤在她旁边坐下来,“怎么样了?”

这件事,江维只告诉了三个人,一个是赵萌凡,一个是御新冶,另一个就是祁贤。这三个人,都是她潜意识里被划分到“可以信任的人”这个范围里的。

“我觉得……”江维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祁贤,“我应该为后面的事做打算了。”

“我说你,明明比我小一两岁,能不能不要用那么老成的口气说话?”祁贤有些无奈地看着她。

“那你说,我还可以怎么办?”江维抬起头来看他,眼神平静。

我还可以怎么办?

官司输了,家里的一切苦不堪言。江维还记得那天晚上妈妈眼神的慌张和不安,却依旧用镇定的口吻对她说:“你别管,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你好好念书就是了。”

江维直接把书包扔到了地上:“什么时候了你还管念书!”

江维妈力图申诉,江维不止一次看见妈妈的朋友来到家里。她们已经在商量对策了,似乎打算请律师来辩护,只要有一线希望,就要牢牢抓住不放。可是无论怎么样,江维都觉得自己家是渔网上的鱼,在做着无谓的垂死挣扎。

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陷入了另一场巨大的梦境中,此时此刻,她无论怎样都没办法从这个噩梦中醒过来。

“我一直挺疑惑,你说的青梅竹马到底是谁?”一次谈话中,江维问祁贤。

“哦,你应该也听说过。”祁贤倒是毫不在意似的,“她叫夏栀泽。”

夏栀泽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上次听到时是和御新冶在一起,当时她似乎是在走廊被母亲甩了一耳光。

没见过本人,但是光听名气就知道她一定很漂亮。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是祁贤口中的青梅竹马。

“挺意外的。”江维说。

“嗯,还好吧。”男生伸手向书包,像是在找些什么,“今天又是一个人走?”

“嗯。”

“哦,那一起走吧。”

秋末冬初的光,白晃晃地覆在眼皮上。

路边树上的叶子落得差不多了,有一枚随着风飘落到江维跟前,带着黄褐色的暗斑。风沙沙地吹动着树枝,又有几枚落叶随风飘了下来。

她低头凝视着手指上已经愈合的细长的铅笔刀伤口。

一个人从小到大总会经历无数的事情,留下无数伤口。不管伤口有多么狭长多么深,就算再痛彻心扉,可也总是会愈合的。

既然是可以愈合的,为什么不试着去接受呢?

就算再痛又怎样?

她也不会去为自己做一些争取之类的举动。既然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她觉得这些都是无意义的挣扎。如果御新冶决定和别人在一起了,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地改变主意呢?

就算他知道了她的心情又怎样?

“听说那个绘画比赛的成绩终于出来了啊。”

“哦,是吗?那下午一起去看看吧。”

“我去你们班找你?”

“行。”江维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好”的表情。

掐指算来,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和御新冶说话了。

当初刚听说他交了女朋友的消息时只是短暂的惊愕,并没有当初面对夏朔时那突如其来的伤心和不甘。只是日后回想起来,身体里总会划过一阵绵长的痛意。

都说真正的痛是后知后觉的。

知道自己是有多么喜欢他,可是那又能怎样呢?后悔吗?就算后悔了又能怎样?分明是那么在乎他,却迟迟说不出口。

不过已经没必要了。

没必要说出口了。

其实还是不了解他。相处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江维不知道他真正在想些什么,不知道他把她当成什么,甚至不敢确认他是不是对自己动过心。

就连他什么时候跟谢雅怡有些眉目的,她都没有发觉。

那么……

既然你和她在一起了,那也不需要我了。

那……我就离开咯。

“咕咕……”

窗外传来古怪的鸟叫声。御新冶转过头去,一只鸟从树上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说不上是什么品种,应该是普通的小麻雀,灰不溜秋的,难看得要死。

快入冬了,已经站在秋天的尾巴上了。

御新冶想起江维说过坐在窗边其实很不错,虽然要看到黑板上的板书很不容易,但是上课无聊时可以看看窗外的风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其实会有很多有趣的东西。

也许吧。这只灰不溜秋的麻雀也很有趣,不是吗?

然而接下来男生并没有继续往窗外看,他不由自主地转过视线去看位子已经换到第三组的江维。

女生好像更憔悴了些,整个人白得像张纸,脆弱得好像一吹就破。这几天迎面走过的时候,总能看见她双眼通红,眼睛周围有一圈青紫,目光飘忽不定,走路也有点不稳。

却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拍着她的肩膀用轻松的口吻说:“昨晚没睡好吗?”

想想还真是沮丧,怎么会弄成这样?分明一个多月以前还是那样的关系。

自然不会有人回答自己,让人绝望。

也不知道她最近过得好不好,发生了什么。三四十天来,她的生活自己都没有参与。一开始真的感觉不习惯,不论是什么时候,不论遇到什么,都会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她,想要和她说。可是当手机真的拿出来的时候,他却又总是犹豫,最后还是放下手机。

看着她苍白下去的脸色,御新冶有几次都忍不住想过去问她最近怎么样了。毕竟以前陪在她身边的一直是自己,突然没了她的消息,总觉得有点放心不下。

然而每次都在迈出一步后又停下来。

也许她是不需要自己的,御新冶想。她憔不憔悴不关他的事,她发生了什么他也管不着,她身边没有他的位置,她的心里除了夏朔就是祁贤。所有的所有,不过是他一个人一相情愿的单恋罢了。

既然是这样……

那就算他交女朋友也没关系吧。

既然是女生先告白,而且一直以来关系都不错,试想一下两个人要是发展下去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所以自己没有理由拒绝。

而且最重要的是——反正她也不在乎。

下午的课间,祁贤来江维的班上找她,难免又引起一点小小的骚动。只是当事人都没有在意,只是结伴朝美术组办公室走去。

其实两个人没必要一起去的,按理说祁贤的教室应该离那里更近一些。

“和他怎么样了?”走了一段路,祁贤自然而然地问起来。

“老样子,看见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江维回答着,“还不如不说话的好。”

“呵,小鬼。”

“你以为你有多大?”冷冷地看他一眼。

“也没多大,就比你大一届。”

“祁贤,我发现其实你跟御新冶一样不要脸。”

“谢谢。”

“……”神经病吧。

祁贤和御新冶是没办法相提并论的。

果然说喜欢什么的其实还是自己一相情愿吧。

两个人敲了门后进了美术组办公室,负责的老师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只顾着翻找着手上的资料:“你们想干什么?”

“老师,我们是来问那个绘画比赛的结果的。”祁贤先开了口。祁贤是转校生,作品原本交给了原来的学校,如今也跟着学籍一起转到了这边,所以由现在的学校负责。

这时那个老师才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们两个一眼,脸色不怎么耐烦:“我一天忙得要死,你们还真是事儿多!”

江维和祁贤对视了一眼,各自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被抑制下去的愠怒。

既然是你负责的,你就该好好负责任,说什么不负责任的话?这句话江维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忍着没说出来。

“参加比赛的学生那么多,我怎么会记得?你叫什么名字?”老师抬起头看了江维一眼,皱着眉,“什么维来着?李维?”

“江维。”女生好脾气地接上。

“哦,江维,江维。”老师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最后想起什么似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你画的是什么?”

“背景是桂花林。”

“桂花林?哦,我想起来了。”负责老师重新翻动着手上的纸张,心不在焉,“那是你画的?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画的?”

江维和祁贤再次默然地对视一眼。

“不是我说你,江维。”老师放下手中整理好的资料,跷起腿看过来,说不上是什么眼神,“你画的那幅到底是想说些什么,表达些什么?就一片桂花林?”

女生不接话。

“首先,画一幅画你要考虑它的主题立意。一幅画没有立意,谁看得出你在画些什么?画出来有意思吗?我就直说了,你也是拿过奖的人,我想你的画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但是你这幅画实在是让我失望。构图还是可以的,但是上色……啧啧……”

“还有祁贤你也是,你年纪比她大,情况比她好一点,但是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看你那头发,成什么样子?你赶紧给我染回去。我想来想去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你们去年会拿到那个省级一等奖。”

从美术组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没说话,直到走出很远,祁贤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学校的老师还真是搞笑……立意?我第一次听说画画要有这种东西!”男生笑得腰弓成了虾米,头发和衣服一颤一颤的,好像真的有什么很好笑的事似的。

“哈哈……她以为那个比赛是她开的吗?染头发会影响到画的好坏吗?你们学校的老师真有意思……哈哈哈……那按她的话来说,抽象画跟静态素描全部都是废渣吗?”

“她特意培养出来的学生去年只拿了三等奖。”江维看着双手撑着膝盖笑得半死不活的祁贤,淡淡地扬起嘴角,“还有,别忘了,你也是这个学校的。”

“呵呵……这么说来,她在那里神神叨叨地讲了半天不着边的东西,原来是不爽我们这对‘NO.1搭档’啊……”

“她以前上过我们班的课。有一次学校搞什么教师受欢迎程度调查,隔壁班班委写了她的不好,结果她大发脾气,在每个班都发了一次火,最后还认定是我们班的班委写的。”江维笑起来,“我总觉得她好像是在拿我们撒气。”

“更年期的中年妇女。”

“呵……不过你说,这次可以拿奖吗?她这么一说,我还是有点担心。”江维的手指无意识地拽着发梢,晃荡着手指。

“江维,不要总是这么防备所有事物和人。”祁贤转过身来看她,“尽管对人心存警惕和敌意是天性,但是不要什么事都防备。”

很多时候都会对别人心生敌意。

因为太过现实跟悲观主义,总不肯相信人性,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奓了毛。总是挑着眉毛,一副早有准备的模样,时刻应对着各种随时可能发生的突如其来的情况。

也因为这样,所以很难让人融入自己的世界。

“这么说来……”江维侧了侧头,冲祁贤笑笑,“这么多年来能和我保持很长一段时间良好关系的人,除了赵萌凡和御新冶这两个死缠烂打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也许是自己的思想比较早熟,再加上祁贤的年纪比她大一两岁,江维总觉得和祁贤交流起来很自然。

说对别人有敌意是真的,但也可以说是因为觉得身边大部分同龄人的思想太幼稚,整天跟他们说话或者争执很累,而且很无趣。

果然交朋友还是交比自己大一两岁的才合得来。

所以,你还是第一个。

“这样啊。”祁贤回过头来看她。已经到了自己的班级,准备进教室了。

“那我先走了。”江维冲他点点头,转过身要走。

“既然这样……”好像是话没有说完,祁贤的声音继续响起来。江维转回头去看男生,却只看见他眼底淡淡的笑意,“就我先替他照顾你一段时间吧。”

江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祁贤。他的背后是教室门口白色的墙面瓷砖,一块一块整齐地铺开来,反射着白晃晃的光。男生的头发带着挑染过的淡淡的栗红色,刘海软软地搭在前额,覆住了眉毛。

祁贤的眼底带着淡淡的、高深莫测的笑容。他的表情看不出认真的影子,口气甚至也是开玩笑般的。

江维也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笑起来:“嗯,好啊。”

也许现在不会知道以后的决定。

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现在的决定。

江维走进教室的时候正好看到坐在教室后门的位置和谢雅怡还有几个伙伴聊着天的御新冶。江维从他旁边走过去的时候,他正好抬起头来。

视线相触了短暂的一秒钟。

对方好似怔了一下,而江维却是面无表情。

江维首先转过脸去,继续向座位走去。

天已经开始渐渐冷下来。

大约是刚开学的时候,江维还是喜欢着夏朔的吧?也只能说是单纯的喜欢,或者说是有好感。而那个时候,她跟赵萌凡也还是好朋友的关系,家里的官司也还没现在那么严重……

什么都变了,现在……

只是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全部忘记了。她对夏朔那种心跳如雷的青涩的感觉,全部忘记了。她和赵萌凡挽着手走在大街小巷的岁月,全都记不起来了。太阳穴紧得发疼。

她曾经那么用力、那么深刻地喜欢、惦记着的两个人,如今她全部都忘记了。她曾经以为会一直喜欢下去的人,会一直在一起的好朋友,现在全都不在了。

因为她,全都不在了。

她曾经也以为或者也只有御新冶会一直陪在她身边。

然而现在连这些都没有了。

那些全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和祁贤交往的消息是先从高年级传开的,最后才在江维他们班传开。“还真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啊!”有人这么说。

“或许真有缘分这种东西存在呢,假情书成真的了。”

“挺意外的啊,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挺顺理成章的。”

“高年级的级草也名草有主啦,现在剩下的还有哪几个啊?”这是传开的话。

江维在走廊上碰见了夏朔,虽然在同一个学校,但好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见他了,再次碰见时也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反倒是男生先跟她打了招呼:“以后得叫你表嫂了呢。”

“啊?”对于这个称呼有点莫名其妙。

“没想到,最后他的女朋友不是夏栀泽,而是你。”夏朔笑了笑,目光依旧冷冽而柔软。好像这一年过去,谁都变了,而他却依旧站在原地,一成不变。

这时才明白过来,“他”指的是祁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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