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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化妆(2)

嘉丽一阵怆然,近乎恼恨。她父母就站在一边,狐疑地看着她,她不便说什么,匆匆地挂了电话。后来她叮嘱父母,不要把她的联络方式告诉任何人。她父母或许是忘了,所以隔个一年半载,他总能找到她,很忧伤的声音……嘉丽便想着该换电话了。

最后一次通话是在六年前,嘉丽明确地撒谎:她已经结婚了。那边一阵沉默,隔了很久才问道,还好吗?

嘉丽说,很好。

他不再说什么,从此挂了电话。

嘉丽决定见见张科长,既然他已经来到这个城市——他是来出差的。刚才他在电话里说,这些年来,他一直不能忘记她,常常想起她。

他是鼓足勇气才打这个电话的。他说,这几年,他总有机会来这里出差,有时走在街上,他希望能在千万人群里碰见她,有一个声音招呼他,有一只手从身后拍拍他。他突然说,嘉丽,你变了吗?

嘉丽低头想了想说,我老了。

他说,我也老了。

嘉丽抱着话筒,拿圆珠笔的那只手在空中顿了一下,她相信,他是真的老了。她这才发现自己很残忍,他们都老了。她最年轻的一段是给他的,她竟不留恋!她心一软,又一次撒谎道,我已经离婚了。

那边一阵唏嘘,电话里不便多说什么,便约晚上见。

下午的这四五个时辰,嘉丽准备去美容店做一下头发,精品店里买几件衣服,然后回家休息。她估计今晚和他上床是免不了的,既然他们十年未见,况且她又是离过婚的。总之,上床是一定的,要不,太说不过去了。

下面的这件事情,是嘉丽走到一家旧货商店门口偶尔想起来的。她害羞地推门进去了,肥胖的老板娘大概是第一次迎来这位衣着时髦的顾客,跟在她的后面不免期期艾艾的。嘉丽在旧竹筐里挑了几件遭淘汰的学生衫,样式笨重、失去光泽的旧皮鞋,一件松松垮垮的对襟黑线衣,放在身上比试一下,满意地笑了。

现在,她很明确自己想干什么了,她要化妆,变成另一个人,那个十年前的自己:黯淡、自卑、贫困。她将重新变得灰头土脸,默默无闻。呵,没有人会记得她的灰姑娘时代,那像被虫子啃蚀过的微妙的难堪和痛苦,那些羞辱……没有人会记起十年前的她,包括她的父母和弟弟,可是他记得,因为他只有这一段。

嘉丽的内心突然一阵温润,以至于开始颤抖。她全身心地投入到这次行动中来,她第一次发现,三十年了,没有哪件事会让她如此激动。她飞车行驶在乡间公路上,看见田野的风扑面而来,这是树叶、麦苗、金黄的油菜花盛开的季节。多少年了,她的生活中不再出现这样的颜色了?现在,她看着它们,一路飞驰而过,一路微笑叹息着。

嘉丽捯饬了一个下午,才把自己弄得比较满意。现在,她站在镜子前,仔细地端详着自己,自以为是无可挑剔了。镜子里的这个女人,看上去有三十岁左右,她戴着一副厚眼镜(这是她从废物箱里找出来的十年前的那副),眼神疑虑、呆滞。她面色苍黄,皮肤干燥,勉为一笑的时候,眼角有鱼尾纹。她的衣服倒是干净利落的,像是经过精心搭配,然而一看就知道是地摊上的便宜货;她分明是要见某位重要的客人,所以破例地涂上口红,像第一次涂口红的人一样,她犹疑,不踏实,所以涂涂擦擦,最后变成一种让人不安的颜色。

总之,这样的一个女人,每天大街上都能看见很多,她平庸,相貌寻常,一看就知道是出身底层,她……她是一个穷人。

呵,一个穷人。嘉丽的身体竟一阵簌簌发抖。谁能够知晓一个穷人的痛苦:她的委屈和恼恨,她的消沉,她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嘉丽含着泪看着自己,现在,她真的相信一件事情:她变回去了。十年的时空突然倒转,十年的奋斗付之东流。仅仅是两三个小时之前,那个光彩照人的新女性许嘉丽,现在想起来就像一场梦。

嘉丽突然很伤心,她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走到客厅的沙发前,歪在上面。她打量着这偌大空间里的一切:灯饰、精巧的吧台、巨大的投影电视、楼梯的玻璃踏板。落地窗外一片绿色的草坪,邻居的小孩子和一只狗。一只皮球滚到草坪上,一束阳光跟着它们跑。

她认真地看着这些,仿佛有一天会失去它们;这本属于她的一切,她要把它们全记在心里。

嘉丽就这样走出了家门,一步一回首的,她先是把车开到市区的某个地下停车场。走出来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街上有夕阳的影子。正是下班高峰,许多人像树叶一样纷至沓来,嘉丽立在路边呆了呆,一时竟无所适从。

就在这时,她看见一个男人从街对面走过来,此人叫李明亮,某证券公司的老总。两年前,因涉及一起证券纠纷和嘉丽有过短暂的接触,后来,嘉丽帮他赢了这场官司,从此便有了些交往。看得出,他对她似乎有点情意,偶尔会打个电话致一声问候,前不久,他还请她喝过一次下午茶,两人暧暧昧昧的,即便谈的仅仅是工作的一些事。

嘉丽没想到,她出门第一天就遇见熟人!现在,他朝她走过来了,他似乎看见她了……嘉丽惊恐地立在路边,根根汗毛直竖。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转过身去,拔足狂奔,她要避开所有人,认识的,不认识的……嘉丽突然听他“咦”了一声,一抬头,他已站到她面前。

她一下子屏住了呼吸。两人都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他不介意地笑笑,说,认错人了。

是的,认错人了。嘉丽的身体一阵发软,她把手搭在电线杆上。他走了。现在她知道,再也不会有人认出她了,她的朋友,亲人……总有一天,他们都会唾弃她。

嘉丽哭了。现在,她要迫不及待地去见一个人,只有他能认出她,哪怕她老了,丑了,衣衫褴褛,沦为乞丐——只有他会相信她。只要她站在他面前,哪怕不说一句话,他就知道:她是她。

她犹犹疑疑地去坐一辆公交车(真的,她竟没想起打出租),一路上,她低着头,就像做贼一样,小心谨慎地看着周围的行人,每个人都很匆忙,冷漠地走着路。嘉丽第一次以异样的眼光来看着她周遭的世界:那些西装革履的男子,以及刚从写字楼出来的浓妆淡抹的小姐……若在平时,他们必互相打量一眼,每人心中一杆秤,称出对方的容貌、身份、地位、年薪……可是今天,任她怎样看,他们绝不回敬她。

嘉丽突然气怯,她远远地站在一边。他们瞧不起她,瞧不起穷人。她心中不由得一阵嫉恨,他们凭什么?谁给了他们这样的权利?这些大公司里的小职员,他们站在公交车站牌底下,旁若无人,气定神闲……她,她感到艳羡。偶尔,她眼睛的余光会偷偷地扫上他们一眼,即便此时,她还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朝心中吐了一口唾沫说:就你们!平时来巴结我的可都是你们的老板!

车来了,她混在人群中,几乎脚不沾地地被送上车去。车厢里有一股汗馊味,这是嘉丽多么熟悉的气味呵。她腾出一只手来,急忙捂住嘴巴,一阵呕吐从胸腔里被送上来。这拥挤在一起的无数张的脸孔,黄色的,紧张的,扭曲的……嘉丽看着他们,热爱他们,这是她过去生活的一部分,而现在,她离他们远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年来,她过着怎样的堕落生活,她背叛了她的贫困,也背叛了她的人群。

她身子前倾,手越过无数的人头,直塞进吊环里。因为激动,她的脸涨得通红。售票员用扬声器一遍遍地喊:上车请买票,下站安华里,上车请买票。嘉丽把身子往人群里钻了钻,不声不响地宣布了她的逃票计划。

是的,她要逃票。一块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对一个穷人,它意味着一碗鲜肉小馄饨,三块烧饼,去理发店里剪一次头发;如果能接二连三地逃票,意味着能买一双球鞋,花花绿绿的汗衫和短裤……对她,它意味着一种全新的生活。

嘉丽从未逃过票,现在她站在人群里,一双警惕的耳朵很注意听四周的动静;她把身子稍稍弓着,想想不妥,重新直起腰板来,若无其事地眯缝着眼睛,看车窗外的街景。公共汽车徐徐前行,它拐了个弯,趁这间隙,嘉丽轻轻喘了口气,不由得想:这趟汽车将把她的生活带往哪里呢?

汽车停下了,嘉丽跟着一部分乘客往外走;售票员正在检票,她的头就像拨浪鼓,前门后门,左一下右一下。嘉丽是从后门下的车,连她自己都不防备,就在售票员把头转向前门的那一瞬,她一下子拨开人群,兔子一样蹿下车,沿着街巷一路狂奔。很多人停下脚步,吃惊地看着她,嘉丽不在乎,因为她知道,她的黑夜降临了。

嘉丽风尘仆仆地赶到科长下榻的宾馆,已经晚了一个多小时。穿灰制服的服务生站在大堂门口,他稍稍弯下身子,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为一个行将走下出租车的乘客拉开车门。也不知出于怎样的奇怪心理,嘉丽看了他一眼,他也看了嘉丽一眼。嘉丽讨好地朝他笑笑,正待往里走的时候,他叫住了她。

这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相貌堂堂的小伙子,他先是打量她一眼,年轻的脸上有狐疑但克制的神情。他问她去哪里。嘉丽愣了一下,脸刷地涨红了。噢,这里不是她来的地方!她不理他,径自往里走。他突然伸手一拦,挡住了她,平静而冷漠地说,请问你找哪位客人?嘉丽突然被激怒了。她挑了挑眉毛,盯着他看了半晌才道:你说呢?

他低了低眼睑,双手下垂,训练有素地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问什么?嘉丽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大堂里有很多人朝她看过来。一个看上去像大堂经理的先生匆匆赶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嘉丽突然哭了。这一天她的生活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了?经理和服务生耳语了一阵,然后搓搓手赔笑道,对不起小姐,刚才发生了一点误会——

误会?嘉丽一下子炸了,这帮势利的、唯利是图的小人!她指着大堂里来来往往的顾客说,你们为什么不对他们误会?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影子,你们敢吗?我要投诉你们,王八蛋,等着瞧吧,我是律师——她突然噤了声。她在说什么!天哪,她是律师?

人群里有人捂着嘴在笑,嘉丽这才发现她的身边三三两两地站了一些人:饭店的清洁工、前台小姐、几位西装革履的闲客……大家都在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还能编出哪些可笑的话来。两个身材威猛的保安一左一右把嘉丽夹在当中,他们早就不耐烦了,不时地朝经理递眼色。如果不是看在这个泼妇说话利索的分儿上,他们早把她当疯子抓起来了。

嘉丽开始意识到事态的严峻性了,她丢不起这个人。今天她是来会见旧情人的,还有很多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她忍了忍,哽咽着跟经理说出了科长的名字,在哪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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